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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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變得更優(yōu)秀。 ——優(yōu)秀到,足以成為她的驕傲。 第21章 墜落的童星21 姚容一定想不到, 自己的做法會露出破綻。 也許那并不算是破綻。 只是許危衡已經(jīng)逐漸了解姚容的行事風(fēng)格。 他知道,哪怕他無懼流言蜚語,姚女士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唾罵而無動于衷。 她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他。 “娛記新聞局”發(fā)的每張圖, 寫的每句話, 條理清晰,簡潔有力,與過往的微博風(fēng)格截然不同,很明顯這些內(nèi)容不是出自“娛記新聞局”本人。 而這種一擊斃命的風(fēng)格,恰恰是姚女士所擅長的。 許危衡翻了翻微博底下的評論。 評論區(qū)里, 有不少愛憎分明的網(wǎng)友都給許意遠帖上了“小偷”的標(biāo)簽。 【博主說得對,私生子雖然是無辜的,但是許意遠就是既得利益者啊。作為既得利益者,許意遠要是低調(diào)些倒也沒什么,可他每次都要把許危衡拉出來踩踩,這就很讓人惡心了】 【難怪我身邊的同學(xué)說許意遠笑起來特別陽光的時候, 我會覺得心理不適。他的笑容, 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在許危衡的痛苦上,這樣的陽光我真是不敢茍同】 【呵呵, 以前許意遠的粉絲說要讓許危衡滾出娛樂圈,現(xiàn)在我想說,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許意遠滾出娛樂圈啊?。?!】 許危衡看了半天,沒忍住, 彎起眼眸, 幸災(zāi)樂禍起來。 此刻, 他突然升起一絲好奇: 許意遠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每次他和許意遠對上, 吃虧的人都是他。 這回,惡之花終于反噬到了許意遠身上。 當(dāng)許意遠看到熱搜后,會做何感想。 “嘭——” 許意遠狠狠捏扁了汽水罐子。 他飛起一腳,將汽水罐子踹到垃圾桶旁邊,恨聲道:“那些網(wǎng)友是不是有毛病啊,許危衡過得不好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自己不優(yōu)秀能怪我?” “還有——” 許意遠轉(zhuǎn)頭去看他媽,抱怨起來:“媽,你請水軍的時候怎么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 “你看看,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猜到是我們請水軍去黑許危衡了?!?/br> 許意遠mama既尷尬又有些委屈。 她總不能告訴許意遠真實原因:她做這些,其實是因為她在嫉妒姚容吧。 “我就看你們這幾天太累了……” 許意遠懶得聽他媽的解釋。 他心里其實有些埋怨他媽。 他媽也真是的,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節(jié)外生枝。 自從他是私生子的事情曝出來后,他的人氣就一路下滑。他是想拿這個綜藝來打翻身仗的,但是現(xiàn)在,輿論正在逐步反噬他。 許稷坐在沙發(fā)中央,沒有參與進母子兩的對話。 他正在看姚容的照片。 第一眼時,他簡直難以置信。 這張臉,他無疑是熟悉的。 但是十幾年過去,姚容看上去反而更漂亮了。 歲月在她身上明明留下了痕跡,她卻比離婚當(dāng)年還要容光煥發(fā),瀲滟生姿。 隨后,許稷還看到了《星空》的熱搜,心底越發(fā)駭然。 明明是自己曾經(jīng)的枕邊人,但許稷發(fā)現(xiàn),他居然好像從來沒了解過姚容一樣。 “爸,你說,我們下一期綜藝應(yīng)該怎么做?”許意遠突然出聲問道。 但許意遠連著重復(fù)兩遍,許稷才恍然回神。 他皺著眉,努力壓下心里的慌張。 片刻,許稷長長舒了口氣,像是要把心底的郁氣都吐個干凈。 “姚容和許危衡變化太大了,輿論現(xiàn)在對我們不利,我們必須要想辦法緩和局面。” “怎么緩和?” “懷柔,示弱?!?/br> *** 時間一晃,就到了許危衡和秦樂樂約好的時間。 許危衡穿著黃色套頭短袖,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打車前往夏天孤兒院。 他到孤兒院時,秦樂樂已經(jīng)和院里的孩子們玩起了老鷹捉小雞。 她明明是一群孩子里最瘦小的那個,偏偏當(dāng)起了護犢子的老母雞,神采奕奕的模樣看得人不由會心一笑。 秦爸爸和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婆婆坐在走廊上,一邊看孩子們玩游戲,一邊在低聲聊天。 許危衡猜測那位老婆婆就是院長了。 他走了過去,笑著打了聲招呼。 秦爸爸回以一笑,目光看向他身側(cè)的行李箱,正要出聲詢問,秦樂樂不知從哪里竄了過來,叉著腰說:“哥哥,你怎么來得怎么晚哦。我早就到了?!?/br> “不好意思啊,路上有些堵車。” 許危衡蹭了蹭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哦。” 秦樂樂伸出爪子,在牛仔褲兜里掏了掏。 很快,她掏出兩根橘子味的棒棒糖,踮起腳向上遞給許危衡,神情格外認真。 “我給你帶了糖,謝謝你來孤兒院看望小朋友們?!?/br> 許危衡訝然。 他慌忙蹲下身,受寵若驚。 “都給我?” 秦樂樂鵝鵝鵝笑起來,覺得他這個問題蠢蠢的。 她朝許危衡做出兩掌長開的動作。 許危衡不明所以,攤開雙手。 秦樂樂將兩根棒棒糖放進他的掌心,又用自己軟乎乎的小手合上了許危衡的手掌。 這樣一來,許危衡的雙手就徹底裹住了棒棒糖。 “好了!請你吃糖可真麻煩!”秦樂樂把手放在臉前扇了扇風(fēng),整個人可累可累了。 許危衡眨了眨眼睛,心底柔軟一片。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收到秦樂樂的禮物。 雖然只是兩根棒棒糖,但對一個孩子來說,這已經(jīng)是很珍貴的東西了。 “我也給你們帶了禮物?!?/br> “什么禮物???”秦樂樂睜大了眼睛,指著大皮箱,“是這個嗎?” “對,我給大家買了連環(huán)畫和遮陽帽,你能幫我叫他們過來排隊嗎?” 秦樂樂拍著胸口,自信滿滿。 “包在我身上哦?!?/br> 她噔噔噔就跑開了。 五分鐘后,小隊伍還真被秦樂樂組織起來了。 她像個紀(jì)律委員般穿梭在人群里,要求小朋友們都乖乖的別亂動。 可實際上,就屬她動得最歡。 孤兒院里的孩子并不多,許危衡之前跟秦爸爸打聽過人數(shù),所以買的禮物剛好夠。 但等所有小朋友都拿到禮物,高高興興離開后,秦樂樂蹲在行李箱旁邊,對許危衡說:“咦,還剩一套,是不是買多了?” “沒有買多?!?/br> 許危衡拿起最后一頂兔子形狀的遮陽帽,動作輕柔,幫秦樂樂戴好。 “你也是個小朋友,禮物當(dāng)然也有份?!?/br> 秦樂樂摸了摸帽子,咧開嘴笑起來,甜滋滋道:“謝謝哦,那我去和小朋友們玩捉迷藏了?!?/br> “去吧,別忘了把你的連環(huán)畫帶上?!?/br> 許危衡揮別秦樂樂,將地上的塑料包裝撿起來,打算拿去丟掉。 院長阿姨過來幫忙。 兩人收拾了一陣,院長阿姨帶著許危衡去辦公室喝水。 陳舊風(fēng)扇在天花板上悠悠轉(zhuǎn)著,在炎熱的夏天帶來一絲清涼。 許危衡手里捧著水杯,對院長說:“樂樂真懂事?!?/br> 院長笑了笑,皺紋橫生的眼尾透著時光鐫刻出來的慈祥與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