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小公主 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拯救瀕危小師弟、侯門貴婦(穿書)、我在七零開廠扶貧、重回極寒降臨前[天災(zāi)種田]、我阿爹是年代文男主對照組、快穿之我是你媽、掌事宮女是影帝助理、和離后首輔大人的打臉日常、穿成合歡宗弟子、心機外室上位記
“友人小聚?”韓江輕笑一聲,抬眼瞧他,聲音慵懶道:“那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參加寧公子的生辰宴呢?” 寧思明抬頭,撞上韓江冷淡的目光。他余光看了康樂一眼,淡淡笑了一下,溫柔得體,說:“韓大人肯來赴宴,是我三生有幸。請柬臣稍后補上,差人送到韓府。” “不必了?!表n江懶洋洋的說,他召人奉上筆墨,神色淡然地揮筆,落下幾個字:“我和康樂公主一道即可?!?/br> 康樂一怔,捧著請柬,看著新添的那幾個字,驀然紅了臉—— 邀:康樂公主,攜韓江赴宴 第21章 約定 直到回了淑華宮,康樂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粉意。 云貴妃見了,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問:“康樂見到了誰,怎這樣高興?” 康樂沒有說話,只是乖巧地把請柬遞給了她,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可愛又嬌俏。 云貴妃接過,打開仔細看著:“寧家邀請你參加生日宴?” 她笑道:“他是個有心的,帶你多交些朋友也是極好的?!?/br> 說著,她看到了最后一列,一直平靜溫和的面容露出些許意外,詫異道:“這、‘邀:康樂公主,攜韓江赴宴’……這應(yīng)當不是寧公子寫的吧?” 趙楚韞也過來,只瞧了一眼,說:“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把韓江的名字放在其他人后面。且,這一瞧,便知道不是出自同一人的筆跡?!?/br> 她扭頭看了康樂一眼,伸手捏了捏她頰邊軟rou,笑道:“讓我來猜猜,能想去誰家宴會就去誰家宴會,還讓我們家康樂這么高興的,除了韓江,還能有誰呢?!?/br> 云貴妃一怔,旋即失笑,她合上請柬,搖頭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唔、jiejie……”康樂彎著眼睛,捧著臉頰,軟聲道:“你不許笑我!” “不笑不笑。”趙楚韞輕柔地摸了摸她淡粉的臉頰印,把請柬交還到康樂手中,說:“恰好那日我要出宮辦事,我送你過去?” 康樂捧著請柬,態(tài)度珍重,聞言搖了搖頭,軟軟地笑著道:“不用啦?!?/br> 她晃了晃手中請柬,一臉認真道:“韓江沒有請柬,只能跟我一起,我要先去韓府接他,然后一起去參加明哥哥的生辰宴?!?/br> 云貴妃和趙楚韞對視一眼,皆是失笑。 韓江是什么身份,除卻順寧帝,滿朝文武哪個不需對他低頭,他想去赴哪家的宴,對方恐怕都要攜全家老小夾道歡迎。 之前蘇家三番四次做小伏低地來請,皆被韓江不咸不淡地擋了回去。 寧思明一個在朝堂上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如何能得韓□□眼。 還不都是因為康樂。 這是康樂第一次出宮參加宴會,云貴妃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牽著康樂的手,囑咐道:“那就,先讓你長姐送你去韓府,你和韓江一起去寧家,等宴會差不多結(jié)束了,你長姐接上你一起,你們兩個一道回宮,如何?” 康樂偏過頭看趙楚韞,趙楚韞點了點頭,康樂便乖巧道:“好?!?/br> 她目光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趙霄竟還沒有回來,便軟聲問:“弟弟呢?” 云貴妃笑道:“他在城防營中結(jié)識了幾個朋友,說是難得一聚,便還在一起,要晚些再回?!?/br> 一場生辰宴,熱鬧了半宿,整個京都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直到后半夜才漸漸安靜下來。 康樂強撐了一日,回去就有些不適,從碧擔憂得不行,夜里讓人去請了孫太醫(yī)過來。 好在康樂沒有大事,只是略微有些虛弱,休養(yǎng)了幾天,便好了許多。 順寧帝不知怎的知道了,差人來問候,恰逢康樂正在為寧思明挑選生辰禮,福公公回去便同順寧帝講了,又送來一柄溫潤的玉如意。 福公公恭敬道:“皇上說了,咱家公主第一次出去參加宴會,又和寧公子是好友,備的禮自然該隆重些,特意從庫房找出這柄羊脂玉的如意?!?/br> 這柄如意的確比康樂挑選的賀禮更加貴重,康樂猶豫了一下,讓從碧收下了,聲音輕軟道:“有勞福公公了,煩請福公公替我向父皇道一聲謝恩?!?/br> 福公公躬身:“公主言重了?!?/br> 待福公公走了,康樂伸手輕輕撫摸著玉如意,突然回頭,聲音輕軟道:“從碧……” 她眼睛眨了眨,有些緊張道:“等宴會結(jié)束了,我想告訴韓江,說我喜歡他……” 從碧看著康樂顫動的長長睫毛,想到順寧帝生辰宴上的場景,點了點頭,緩聲道:“好?!?/br> 康樂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寧思明生辰那日,雖因顧慮順寧帝并未大辦,但府中該有的儀式皆少不得。需得奠茶焚紙后,至寧府中宗祠祖先堂兩處行畢禮,再拜雙親,行禮問候后才算結(jié)束。 等到家宴結(jié)束,他們的小宴會方才開始。 馬車行至韓府前,趙楚韞為康樂理了理衣裳,溫聲道:“就算是赴別人家的宴,也不必覺得拘束,若是不想待了,就差人去周府尋我,我即刻就來接你回宮?!?/br> “好?!笨禈氛J真點頭:“長姐,我記下了?!?/br> 韓府管家應(yīng)該是早就得了吩咐,見馬車停下,便恭敬地上前來,說:“我家主人現(xiàn)下正在書房,公主這邊請,奴才為您引路?!?/br> 之前去過一次韓江的書房,康樂還依稀記得路,她關(guān)切地問:“他一直都這么辛苦嗎?” 上次來的書房,他也是在書房議事,甚至連病了,只歇了一日,第二天就又去了議事殿。 管家笑道:“這幾日是有些忙碌?!?/br> 康樂還記得孫太醫(yī)說過,韓江是不能太過勞神的,于是她踏進書房,見著韓江時,就睜大了眼睛,認認真真地仔細看他的臉色。 韓江落下最后一筆,分神抬眼看著她,見她這般神色,忍不住失笑道:“怎么這樣看我?” 康樂見他氣色尚好,松了口氣,誠實回答道:“你最近太勞累了,擔心你會生病?!?/br> 韓江一怔,收起筆,繞過書桌,一步步慢走到康樂面前,微微俯身,低下頭看著她干凈澄澈的眼睛,帶著笑意道:“那,你看清楚了嗎?”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可是誰都沒有動。 康樂也笑起來,乖乖回答道:“看清楚了,沒有生病?!?/br> 她一笑,眼睛彎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臉蛋小小的,顯出幾分柔弱。 韓江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輕緩道:“小病一場,臉頰上的軟rou都沒了?!?/br> 他抬起手,似是要撫上康樂的側(cè)臉,康樂怔怔地站著沒有動。 一直抱著禮盒站在旁邊的從碧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猶豫糾結(ji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聲阻止,又想到康樂的話,便低著頭,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 在她猶豫的時候,韓江卻突然止住了動作,回神,收回手背在身后,握掌成拳壓著指尖。他偏過頭,看向從碧,聲音平靜到好似從未有過波瀾,淡聲道:“里面裝著賀禮?” 康樂也回神看著從碧手中精致的盒子,她眼睫垂下,似乎有些失落,聲音軟綿綿地解釋道:“是一柄玉如意,父皇知道我要給明哥哥送生辰禮,特意讓福公公送過來的。” 韓江眸色暗了一瞬。 但直到韓府馬車在寧府前停下,韓江也沒有說什么。 只是下馬車的時候,從碧回身正要扶康樂,韓江卻突然伸手。 康樂看著橫在自己面前,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垂眸,指尖微微發(fā)顫,她輕輕地咬著唇,慢慢把手放在韓江手上。 韓江一愣,這么溫暖的天,他卻覺得自己掌心是落了一捧細膩柔軟的雪。 宮中那么多人,醫(yī)了數(shù)十年,也未見到什么奇效,可見是不堪大用。 兩人的手掌一觸即分,韓江心道:該差人去尋些奇醫(yī)回來。 因為都是好友,彼此之間不必客氣,寧府門口便只留了幾名小廝,引著客人往里走,寧思明留在府中招待。 門口管事見著馬車,趕緊上前來迎,見著是康樂公主和韓江,又震驚又疑惑。 府上請柬都送給了哪位公子小姐,管事心中有數(shù),康樂公主的請柬是二公子親自送的,而韓大人…… 應(yīng)當是沒有的。 管事心中一動,上前恭恭行禮,顫聲激動道:“奴才不知康樂公主和韓大人蒞臨,有失遠迎,還請兩位贖罪。” 康樂搖頭,軟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br> 她拿出請柬,遞到管事面前,好看的眼睛彎起,聲音清脆道:“這是我們的請柬。” 管事雙手接過,余光一瞥韓江,心中忐忑:這位大人應(yīng)當是沒有請柬的,可他萬不能在外面落了韓大人的面。 便笑了笑,周全道:“兩位大人蒞臨,讓闔府蓬蓽生輝,是寧府上下三生有幸邀得二位赴宴。兩位大人無需請柬,請這邊走,奴才為二位引路。” 他自以為處理得妥貼,可是韓江站著未動,他隨手接過管事遞還的請?zhí)?,兩指捏著,在管事面前晃了晃,淡聲道:“誰說我沒有請柬?!?/br> 管事一愣,他將信將疑地雙手恭敬接過,展開: 送呈康樂公主親啟: 謹定于荷月上浣之七日于月圓小院小聚 恭請康樂公主攜韓江赴宴 管家看著上面那幾個陌生的字跡陷入沉默。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著道:“是,是奴才疏忽了?!?/br> 直到把兩位貴客送至月圓小院,看著他們的背影,管家還是一陣恍惚。 一般,某某攜某某赴宴,兩位該是關(guān)系極親密的,或是血親,再或是伴侶,從未見過如康樂公主和韓江這般的…… 而且,還是康樂公主名字在前…… 正想著,忽然見康樂公主輕輕扯了扯韓江的袖角,韓江竟也順著那力道側(cè)身,微微低下頭,目光專注地看著康樂。 康樂捏著自己指尖,鼓足勇氣,看著韓江,聲音微微發(fā)顫,小聲道:“等宴會結(jié)束了,你等等我,我要跟你講一件事情?!?/br> 韓江看著她鄭重緊張的神色,沉默片刻,含笑應(yīng)了聲:“好?!?/br> 第22章 告白 月圓小院,正如寧思明所言,只是友人小聚,約莫數(shù)十名青年少女,俱是朝氣洋溢。 寧思明正同他們說明:“韓大人也許今日也要來?!?/br> 眾人皆是不信:“韓大人從不赴私宴。” “且韓大人日理萬機的,又同你沒什么交情,怎么可能會來,思明,你莫不是哄我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