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lián)姻對象[穿書]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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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打開野獸的囚籠,滿足一切欲.望。 即使在此時此刻,虞倦還是那么高傲,那么矜持,就像第一次朝周輝月走去,對這個人提出要求。 現(xiàn)在是下午的兩點鐘,和煦的春光傾瀉而下,虞倦整個人沉浸其中,他的皮膚很白,純真到近乎圣潔,一雙綠眼睛如平靜的湖泊,卻無風(fēng)自動,有著一圈一圈散開的漣漪。 周輝月是那陣風(fēng)吧。 從溫柔至暴烈,裹挾著虞倦這條游魚。 虞倦從來不知道人與人之間可以這么……這么親密,親密到他連想說出口的話都會在聲帶震顫后被另一個人吞掉。 他不是感覺到危險,不是沒有安全感,卻用每一寸皮.rou感受周輝月的存在,被握緊,被親吻,十指糾纏著,失控的痛楚和快樂也不能使他遠離這個人一秒鐘。 “虞倦,眼淚好多?!?/br> 模模糊糊間,虞倦聽到周輝月說。 他吻虞倦的眼瞼,睫毛,濕透了的眼角,也吻一絲.不.掛的虞倦身上的那枚翡翠吊墜。 “哭起來好可愛?!?/br> 虞倦的眼淚打濕了花瓣,鬢角和周輝月的掌心。 周輝月細細密密地吻去那些眼淚,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也無需壓抑,虞倦全都接受,好的或壞的。 在很好,很溫暖,隱秘至極,只有彼此的地方相愛。 第76章 眼淚 昏昏沉沉的, 虞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沒有做夢,他徹底昏睡過去,像是失去了意識。 期間醒過一次, 虞倦睜開眼,費力地偏過頭。 一是沒什么力氣,再來就是被人抱得太緊了,一些平時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變得困難無比。 “醒了嗎?” 周輝月的手臂圈著虞倦, 立刻就察覺到懷里的人的動靜,他的嗓音壓得很低, 是情人間的那種呢喃,無論是在這個世界, 還是書外的讀者, 可能很難有人能想象出他會用這種語調(diào)對另一個人說話。 從午后折騰到黃昏, 直至天光漸暗, 半夢半醒間虞倦被人抱著洗了個澡, 什么時候睡著的已經(jīng)記不清了。 周輝月伸手從床頭柜拿了個帶吸管的杯子,遞到虞倦的嘴邊,喂他喝了幾口, 又說:“天還沒亮, 再睡一會兒。” 虞倦張開嘴, 聲帶發(fā)顫,一時間竟發(fā)不出聲音, 是用嗓過度的后遺癥。 周輝月很認真地凝視著他。 虞倦抬起頭,玻璃窗外的天光微亮,月亮還未落山, 天空是一片黯淡的藍。 他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鈍感,與世界好像很遙遠模糊, 真切感知到的只有周輝月。 而他在周輝月的懷里,安全的,舒適的,愉快的,無需擔(dān)心任何事。 虞倦又慢慢睡著了。 徹底醒來是因為手機的震動聲。 窗簾拉著,房間內(nèi)一片黑暗,虞倦摸索著接起床頭的電話,眼睛都沒睜:“是誰?” 他的嗓音很啞,是那種沙啞到極致的音調(diào),但很好聽。 對面一言不發(fā)。 虞倦是睡飽了,但渾身不自在,不是難受,就是和往常很不一樣,異樣感太明顯了,令人無法忽略。 他支著手肘,撐起上半身,靠在床頭,撓了撓頭發(fā),不耐煩地問:“有什么事嗎?” 舍友們聊天吹水只會發(fā)在群里,昨天爬山的時候回了楊小齊的消息,劉奶奶那邊也聊過最近要出門度假…… 會有誰給他打電話啊? 終于,對面小心翼翼地開口:“是虞倦嗎?” 杭景山的聲音,不是自己的手機。 虞倦驟然清醒過來。 死寂一般的沉默。 還是杭景山先反應(yīng)過來,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哈哈,我知道你們在度假,周輝月臨走前說了沒什么要緊事別來找他,但這不是別人都搞不定嗎,我只好來求助了?!?/br> 雖然這個“要緊”在周輝月口中等同于項目失敗公司破產(chǎn),但作為合伙人,杭景山當然不可能真等到這種時刻。 于是,對虞倦似乎在大中午才醒,并且接錯電話這件事視若無睹,繼續(xù)說:“很快的,不會打擾你們太多時間。” 虞倦面無表情地說:“我去找周輝月?!?/br> 掛斷電話后,虞倦按開了床頭的燈。 他走下床,往前走了一步,腿忽的一軟。他是能在校運動會跑第一的人,照理來說體力很不錯,但這一次對自己體力的消耗估計錯誤,所以才一時不察,險些跌倒。 幸好扶住了床沿。 虞倦重新適應(yīng)了以另一種方式筋疲力盡的身體,隨手撈起椅背上掛著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沒穿,赤著腳,慢吞吞地往外走。 昨天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人房間有這么大。 整棟房子的布置簡單,臥室外是走廊,虞倦探身看去,周輝月在開放式的廚房里做飯。 “周輝月?!?/br> 虞倦的聲音很小,喉嚨有點痛,但在忍耐范圍內(nèi),他提高了音量,又叫了一遍周輝月的名字。 周輝月回過頭。 兩人對視了一眼。 身體的后遺癥見證著昨天發(fā)生的種種,記憶慢半拍地涌上大腦。 接吻,擁抱,纏綿,最親密的接觸。在看到周輝月的一瞬間,虞倦立刻燃燒了起來。 虞倦咬了下唇,隔空看著周輝月,拿著手機的手臂有氣無力地垂著:“你的電話?!?/br> 周輝月關(guān)了火,徑直走上樓。 虞倦想起誤接的電話,臉頰的溫度越來越高,簡直像是發(fā)燒了,刻意簡單地解釋:“杭景山的電話,那邊有事?!?/br> 去洗把冷水臉吧。虞倦想,他根本沒辦法再在周輝月面前多停留一秒鐘。 但周輝月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的腳剛抬起來,還沒落下,就被人攔腰摟住, 周輝月坐在地面,靠在玻璃圍欄上,把虞倦像個玩偶一樣抱在腿上。 虞倦推了推,沒推動,也懶得再和這個人爭辯了。 周輝月單手抱著虞倦,另一只手回撥了電話,語氣平淡地和杭景山對話。 很快,電話又轉(zhuǎn)接給了另一個人,談?wù)撝鴱?fù)雜的算法問題。 虞倦靠在周輝月身上,想找個更舒服的姿勢。他的浴袍松松垮垮,稍微有點動作,腰帶散開,絲綢材質(zhì)的布料緩緩向下滑落。 最后,電話另一邊的人又變成了杭景山,他不太好意思地說:“抱歉抱歉,打擾到了你和虞倦的假期,等回來請你們吃飯?!?/br> 在聽到虞倦聲音的那一刻,杭景山也很驚訝。 自己不在,連手機都不拿。 也不是說杭景山不信任虞倦。而是從周輝月的角度出發(fā),他曾被人背叛,失去所有,這樣的經(jīng)歷,還敢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交給另一個人。 周輝月應(yīng)了一聲,說:“你把他吵醒了?!?/br> 好像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刻意提出,又說:“掛了?!?/br> 虞倦靠得太近,所有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不太好意思地動了動。 浴袍太滑了,雖然不至于一.絲不.掛,但也有些狼狽。 周輝月按住了肩膀上的布料,低頭看到雪白皮膚上的吻痕,明知故問:“虞倦,這是怎么弄的?” 虞倦被人當成傻瓜,不太高興:“我自己咬的?!?/br> 周輝月笑了,指出他的錯誤:“不對?!?/br> 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留有很多痕跡,少許的咬痕,更多是指甲劃破皮膚留下的印跡。 周輝月的膚色冷白,每一道痕跡都清晰可見。 他說:“這些是你留的?!?/br> 虞倦一怔。他沒想到自己無意識間會這么用力,造成這么多細小的傷口。 幾秒鐘后,虞倦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指甲太長了,下次剪掉好了?!?/br> 周輝月干脆利落地拒絕:“不要?!?/br> 虞倦微微皺眉,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在問緣由。 周輝月握住虞倦的手,可能是害羞,又或者是兩個人抱著,體溫總是要比單獨一個人要高,虞倦的指尖很熱,一點一點感受著周輝月的脖頸。 脈搏,喉結(jié),皮膚上細微的凸起,凌亂的碎發(fā)——一些是周輝月的,另一些是自己的,但虞倦分不清。 周輝月說:“我很喜歡?!?/br> 所以希望下次還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虞倦沒臉細看,腦袋埋在周輝月的肩窩,聲音悶悶的:“你……是不是變態(tài)?!?/br> * 吃完清淡的午餐,兩人重回臥室,打開窗簾,但是什么都沒做,只是百無聊賴地待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和周輝月在一起,度過一場沒有壓力,負擔(dān),沒有任何目的的假期。 下午的五點鐘,日近黃昏,虞倦看了眼窗外,似乎對山茶起了點興趣。 周輝月抱著虞倦下樓,將他放在花園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