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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lián)姻對象[穿書] 第52節(jié)

    夏天過去了,還會再開嗎?

    周輝月看著虞倦濕漉漉的臉,問他:“冷不冷?”

    又回答:“想找總會有的?!?/br>
    虞倦點了下頭:“那……它叫什么?”

    上次在河邊,周輝月也送了這樣的一束花,當時沒問,可能是覺得沒必要。

    周輝月說:“愛戀?!?/br>
    漸變的粉紫色花瓣在風中顫了顫,就像“愛戀”這個名字一樣,似乎很脆弱,一碰就會碎,但是會在夏日開滿整個山坡。

    不知不覺,也有什么在虞倦的心臟肆意蔓延。

    第48章 徽章

    虞倦低著.身, 好像是在發(fā)呆,以這樣的姿勢看了好一會兒。

    看那束花,也看周輝月。

    在他的認知中, “秘密”是很珍貴且獨一無二的。

    在舞臺上,在所有人面前彈的不是不好,但好像不足以被稱作秘密。

    虞倦這么想著,直起身, 在周輝月將花遞給自己前說:“我想去一個地方,你要一起嗎?”

    “去?!?/br>
    虞倦站在周輝月身側(cè), 比輪椅略快兩步,在前面引路。

    夜晚的學校不算安靜, 三三兩兩的人走在路上。

    入秋之后, 夜風是涼的了。

    從餐廳里出來前, 虞倦用冷水洗了臉, 現(xiàn)在被風吹干了, 鼻尖有點紅,但沒覺得冷。

    周輝月拽住虞倦的手腕:“你走得太快了。”

    虞倦:“?”

    他走的根本不快,有時候也會覺得這個人有點麻煩。

    但還是停下腳步。

    虞倦回過身, 什么都未看清, 就被攬住了后背。

    不明所以間, 虞倦彎下腰,忽然有什么兜頭罩了下來, 壓在身上。

    是周輝月的外套。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環(huán)繞在虞倦身邊,不留一絲縫隙。

    周輝月不用香水,甚至不會挑選沐浴露和洗衣粉的味道, 但氣息總是很好聞。

    虞倦反應了好一會兒,直到外套的后領滑到了脖頸處, 眼前重新變得明亮,看到周輝月在自己面前,垂著眼,正在整理外套。

    他歪著頭,問:“你不冷嗎?”

    周輝月說:“不冷。”

    又握了下虞倦的手,抬起眼,不動聲色地找出合理的理由:“虞倦,你的體溫比我低?!?/br>
    周輝月的外套有點大了,衣擺垂在虞倦的腿根,不算很厚,但很暖和。

    穿著別人的衣服,虞倦總有點不自在。

    好半天,他問:“糖吃完了嗎?”

    臨走前,虞倦去安山村的小賣部買了很多廉價的分裝糖果。但只給了周輝月一瓶。

    老板說糖是酸的,周輝月說是甜的。

    他的抽屜里擺了很多瓶,但從未嘗試味道,就像曾經(jīng)不會查長在山坡上的花的名字。

    是出于某種理由的逃避。

    周輝月說:“沒有。吃完了找你要?!?/br>
    兩人的速度不快,走了二十分鐘才到達目的地,是兩個小時前舉辦迎新會的地方。

    現(xiàn)在一切結(jié)束,大多數(shù)燈都熄滅了,只有一個保安在站崗。

    虞倦走過去說:“我要去后臺一趟,有東西丟在那了?!?/br>
    保安本來不想讓他進去,準備打發(fā)他離開,等明天參演人員集體過來收拾的時候再拿,不過在看了虞倦一眼后改變了主意:“你是那個綠眼睛的同學?!?/br>
    虞倦平平地“嗯”了一聲,余光瞥到周輝月笑了。

    保安就沒攔了,畢竟虞倦的個人特質(zhì)太突出,干點什么壞事,一問就知道了。

    雖然有一小點波折,但問題不大,虞倦還是帶著周輝月一起進了后臺。

    因為不想驚動其他人,虞倦腳步輕而快,聽到走廊深處傳來聲響,趕緊拉著周輝月的輪椅躲在另一端,避開結(jié)伴出來的兩個人。

    周輝月仰起頭,嗓音壓得很低,只有虞倦能聽到:“我們是在做什么壞事嗎?”

    他的吐息是熱的,擦著虞倦的耳垂。

    虞倦不知所措,他瞥了一眼,看到周輝月凸起的喉結(jié),沒有說話。

    腳步聲逐漸遠去,那兩個人走了。

    虞倦緊緊握著輪椅的把手,松了口氣,他這輩子還沒這么偷偷摸摸過。

    一路的鬼鬼祟祟,終于,虞倦找到了門上寫著舞臺劇道具間的房間。

    迎新會結(jié)束后,有些人表演完就將道具搬回去了。但舞臺劇的道具太多,一時半會收拾不完,加上急著參加慶功宴,所以東西還留在后臺。

    如果虞倦想的沒錯的話,那樣東西也會在這里。

    他推開門,先讓周輝月進去。

    房間一片黑暗,虞倦按下吊燈開關(guān)。

    燈光驟亮,點亮這個狹小的房間。房間被塞的很滿,左手邊是兩排戲服,四處都是拆下來的布景,中間則擺了借來的鋼琴,只留下一點落腳的地方,虞倦和周輝月的影子都落在一起。

    ——那架鋼琴。

    虞倦脫掉外套,拉開琴凳。

    光線昏暗,只照亮了這一小片地方,周圍似乎是一片又一片的虛影,連周輝月的眉眼都有些模糊。

    他抬著下巴,半垂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周輝月,眸光閃了閃,又移開視線:“等我彈完,記得送花?!?/br>
    周輝月不在舞臺下,不是所有看不清面容的觀眾,他在鋼琴邊,是距離虞倦最近的人。

    不是聽眾,虞倦為他奏響這支歌。

    周輝月看著虞倦。

    按下第一個音時,鋼琴的聲音擴散開來。這里的隔音很差,留在后臺的人都能聽到。

    但,虞倦都不在意了,他全忘掉了。

    在這個混亂的、狹小的房間里,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虞倦為周輝月演奏自己的秘密。

    外面的保安隱隱聽到鋼琴的聲響:“嘖嘖,現(xiàn)在這些學生戀愛談的?!?/br>
    一曲終了,虞倦?yún)s沒有停下。

    他的手指一頓,又彈奏了另一首,非常簡單的一支曲子。

    第一首是彈給周輝月聽的,第二首是虞倦的秘密。

    音樂聲漸歇,虞倦偏過身,迎面而來的是一束花。

    隔著花朵的間隙,虞倦看到周輝月的臉。這個人五官的輪廓很深,模樣英俊至極,相處的時間愈長,神情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么陰郁了,但也與那些積極向上的形容詞無關(guān)。

    他像是初冬的細雪,捧在手中是冷的,虞倦永遠是看,但雪會從屋檐,從枝頭,從虞倦經(jīng)過的每一個角落飄落。

    不知為何,可能是失去理智,虞倦伸出手,穿過淡紫的花,主動碰了那冷雪。

    周輝月怔了怔。

    下一瞬,虞倦又回過神,他收回手,接受了周輝月的花束。

    周輝月說:“送給演奏家虞倦同學的花,很好聽?!?/br>
    虞倦單手捧著花,“愛戀”搭在他的鎖骨處,花瓣襯著他脖頸間雪白的皮膚,他含糊不清地“嗯”了聲,有些恍惚,像是陷入回憶:“我小的時候,第一首彈的就是這個?!?/br>
    周輝月說:“小星星?!?/br>
    虞倦點了下頭:“我的長輩,她很喜歡聽。”

    他很無聊,說想要學一樣樂器,祖母就帶他去了琴行,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彈了這首小星星,別人都夸他很有天賦,祖母也很高興,但還是問他喜不喜歡。

    虞倦記不清自己當時怎么想的了,但說的是喜歡。

    周輝月靠得很近,肯定地說:“因為她喜歡你,所以才會喜歡這首曲子?!?/br>
    他頓了頓,又問:“你學琴的時候幾歲?”

    虞倦說:“五六歲?!?/br>
    周輝月并未經(jīng)歷虞倦的童年,全靠推測,但說出口的話好像很有把握:“太小了。曲子簡單,彈起來不會累到你?!?/br>
    是嗎?虞倦想起那時候的事,那些片段,以及祖母的臉。

    忽然,又聽到周輝月問:“琴凳這么高,你是不是要人抱著坐上去?”

    虞倦咬了咬牙,覺得這個人在污蔑自己:“有兒童鋼琴?!?/br>
    被人反駁,周輝月也沒有一般人的難堪,他打量了虞倦一眼,繼續(xù)說:“一定很可愛?!?/br>
    虞倦不習慣被人夸作可愛,他說:“沒有的事?!?/br>
    不知不覺間,虞倦以一種很舒適的方式脫離回憶,往常他總是強迫自己忘掉那些。

    他從未對人提起過這些,年幼時的瑣事,簡單的幸福時光。

    從理智上來說,周輝月不是適合傾訴的人。他太敏銳了,自己說一些與“虞倦”的成長經(jīng)歷不符的事,很容易被戳穿,找到矛盾之處。

    但虞倦只愿意說給這個人聽,也只愿意接受他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