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退婚前 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加油好男人[快穿]、穿成19世紀(jì)富婆之后、脫離劇情的退婚女配、望族嫡女、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lián)姻對象[穿書]、嬌養(yǎng)小公主、拯救瀕危小師弟、侯門貴婦(穿書)、我在七零開廠扶貧、重回極寒降臨前[天災(zāi)種田]
裴行昭斂眉嗯了聲。 隨行的高手,他心中倒是有人選。 但是,他還要十萬兩! “你說這錢,怎么這么不經(jīng)用呢?” 綠楊:“....” “照這么個(gè)用法,就是一座金山,也遲早得讓您搬空?!?/br> 然還沒等二人找到新的財(cái)路,麻煩就已經(jīng)找上門了。 沈云商這日剛用完早飯,素袖姑姑就過來稟報(bào),她的友人來探病了。 沈云商那幾日為了出門,裝了場病。 但她一時(shí)想不到誰會(huì)冒著這么大雪來看她,若是那幾個(gè)家伙,素袖姑姑會(huì)直接報(bào)名字,哦不對,哪用素袖姑姑特意來通報(bào),他們自己就闖進(jìn)來了。 欸,她好像想到那十萬兩怎么弄了! “素袖姑姑,是何人?”沈云商心頭有了打算,便急著想出門。 素袖回道:“是兩位姓崔的公子,一位崔姓小姐” 崔姓可是大族,且?guī)孜还有〗阋磺票闶菤舛炔环?,所以夫人才趕緊讓她過來通報(bào),卻不知小姐是如何認(rèn)識這些大族家的公子小姐。 沈云商臉色一白。 趙承北打上門來了! “我知道了,我換件衣裳就去?!?/br> 沈云商怕素袖看出什么,語氣平靜道。 “是?!彼匦漕h首離開去復(fù)命了。 素袖一走,沈云商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玉薇皺眉道:“小姐,怎么辦?” 沈云商壓下心慌,思索著對策。 趙承北既然不愿鬧大了損了他皇家臉面,今日怎么會(huì)上門,是因?yàn)樗麄兌嗳詹怀鲩T,他沉不住... 不對! 沈云商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 兩位崔姓公子,也就是說崔九珩也來了! 前世,趙承北在江南所做的一切都是瞞著崔九珩的,她嫁過去后崔九珩才知道真相,因此跟趙承北大吵了一架。 所以今日,趙承北既然帶著崔九珩一起上門,那就不會(huì)做什么,他此行,怕只是來警告她的。 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后,沈云商心神微松,勾唇道:“換衣裳,去會(huì)會(huì)他?!?/br> “對了,我‘病了’這么多天,裴昭昭竟然沒來看過我?” 玉薇:“...奴婢方才正想稟報(bào)此事,裴公子半月前在來看姑娘的路上,馬車翻了,腿摔斷了?!?/br> 沈云商砰地站起身,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以他的身手?翻個(gè)馬車就能把他腿摔斷?!” 玉薇沉默著沒吭聲,她也很好奇裴公子這腿是怎么斷的。 沈云商也跟著沉默下來,很快她心里便有了答案:“他該不會(huì)是借此在躲趙承北吧?” 玉薇一愣:“倒是,有可能?!?/br> 沈云商不由嗤笑了聲:“出息?!?/br> “等見完趙承北,我們?nèi)タ此υ?。?/br> 第11章 沈云商妝扮好,捏著手帕走幾步咳幾聲,裝作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往正廳走去。 昨夜雪已經(jīng)停了,早晨下人已經(jīng)將路上積雪清理干凈,一路倒也算平坦。 雖然她猜測趙承北今日不會(huì)為難父親母親,但此人太過危險(xiǎn),她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憂,不過一炷香的時(shí)間,便到了前院。 然她才踏入廊下,便聽里頭愉快的交談聲傳來,她微微一怔后,不由放輕了腳步。 “原來你們是來游玩迷了路才與小女認(rèn)識的啊,哈哈,小女心善,又是個(gè)熱心腸,帶個(gè)路而已,她肯定不會(huì)拒絕?!鄙驐餍χ馈?/br> “正是,沈小姐人美心善,確實(shí)幫助我們良多,原我還感嘆沈小姐這般的花容月貌,世間難得一見,今兒一見沈老爺沈夫人,可算是明白了?!?/br> 這是三公主趙承歡的聲音:“沈小姐這模樣,全然是遺傳了沈老爺與沈夫人的。” “崔小姐謬贊了?!卑邹ㄈ崧暤馈?/br> “小妹說的確是事實(shí),在下見二位感情深厚,默契非常,想必沈老爺與沈夫人當(dāng)年定也是一段佳話?!壁w承北道。 沈云商神情一滯。 類似的話崔九珩也曾問過她。 “哈哈,崔公子好眼力,我和夫人當(dāng)年那自是好一段佳話。”沈楓一臉陶醉:“我記得很清楚,那年花燈節(jié),人群涌動(dòng),而我一眼就看見了夫人,夫人提著花燈仿若仙子臨凡,我們一見鐘情...” 白蕤忍不住打斷他:“是你對我一見鐘情?!?/br> 沈楓笑著道:“嗯對對,是我對夫人一見鐘情,開始猛烈的追求,送花,送首飾,送錢,送鋪?zhàn)樱头慨a(chǎn),送衣裳,送糕點(diǎn),送...” 白蕤瞪他一眼,沒好氣道:“還送了一對石獅子,你們說這人是不是有病,誰追姑娘送石獅子!” “總之呢,就是在我不懈努力下終于打動(dòng)夫人芳心,抱得美人歸。”沈楓得意的端起茶杯飲了口。 白蕤:“分明就是你不要臉天天往我家湊,父親母親嫌你煩才答應(yīng)?!?/br> 沈楓一愣,放下茶杯::“夫人嫌我煩?為什么,夫人不愛我了嗎,夫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夫人你看看我,夫人是不是我人老珠黃,你嫌棄我了...” 沈楓喋喋不休,一個(gè)人就能叫廳內(nèi)熱鬧不已。 崔九珩,趙承歡面無表情的看向趙承北,好端端的起這個(gè)話頭作甚。 趙承北默默垂首。 他好像就問了一個(gè)問題。 沈云商聽到這里,勾了勾唇,踏進(jìn)廳內(nèi):“父親,母親?!?/br> 她柔柔弱弱的請了安,并輕輕咳了幾聲。 “哎喲,商商來啦,怎么樣啦,身子好些沒有啊?”沈楓一見沈云商過來,便想起身過去,被白蕤用眼神制止了,遂只得身體微微前傾,關(guān)切道。 沈云商輕柔道:“回父親,女兒已經(jīng)無礙了,咳,咳咳?!?/br> “嘖,這還咳著呢怎么無礙,冰天雪地的就該好好在屋里養(yǎng)著,你出來作甚...” “咳咳咳!” 沈楓的話還沒說話,被白蕤幾聲清咳打斷,沈楓似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神色有些尷尬的飛快掃過趙承北幾人。 沈云商今日出門,正是因?yàn)樗麄兊牡皆L。 “那什么,商商啊,這幾位崔公子崔小姐是專程來探病的,你說說這大冷天的還特意來一趟,真是有心了?!?/br> 沈楓話鋒一轉(zhuǎn),哈哈笑著道。 趙承北自然不會(huì)去計(jì)較他方才因擔(dān)憂女兒的失言,只輕輕一笑,看向沈云商:“沈小姐與小妹一見如故,又與我們有恩,自然該來的。” “沈小姐,你說是吧?” 沈云商的手帕還掩在唇邊,聞言輕輕抬眸,就對上趙承北溫和的笑容,她本能的捏緊了手中繡帕。 世人都道二皇子殿下和善大義,仁慈寬厚,可她卻清楚,這人笑容底下掩藏著多么深的心思,笑面虎都不足以形容趙承北。 即便她多活了那三年,但心中對于這個(gè)人的忌憚和懼意,仍舊還在。 “咳,咳咳咳...” 沈云商垂眸,又是幾聲清咳,待緩過來些,才勉強(qiáng)露出一個(gè)笑容:“崔公子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倒是我病了這許多日,精神不濟(jì),怠慢了各位。” “沈小姐哪里話,今日是我們冒然上門,失禮打擾小姐修養(yǎng)?!壁w承歡看著沈云商,好似帶了幾分內(nèi)疚道:“是我的不是,先給小姐賠罪了?!?/br> 沈云商不由再次抬眸望去,對方輕輕朝她笑了笑。 趙承歡五官明艷,饒是她渾身透著貴氣,可不知是不是容貌的原因,讓她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嫵媚,普普通通一句話都像是帶著勾子似的,但又偏偏叫人生不出半點(diǎn)旖旎和輕視,甚至她那無形的氣勢能壓得人瞬間彎下脊梁,對她俯首臣稱。 這就是皇女與生俱來的貴氣和底氣。 沈云商早已見識過。 初見那次她盛裝打扮赴約,卻在見到趙承歡的那一刻,氣勢全無。 但這一回,不一樣了。 她畢竟做了三年崔家婦,幾乎日日被架著在貴夫人小姐堆里周旋,成長迅速,即便今日來的是皇后娘娘,她也能應(yīng)對自如。 與生俱來的皇家氣質(zhì)她壓不過,自然也不用去壓。 對方若氣勢凌人,她便可和煦如風(fēng),輕柔如水,只需鎮(zhèn)定自若,如此,即便身份遠(yuǎn)不如對方,也能不落下乘。 這是崔夫人教她的。 沈云商用繡帕輕輕壓了壓唇,而后眉眼一彎,淺淺一笑,聲音細(xì)柔但卻吐字清晰:“崔jiejie來,我自是萬分開心,豈有打擾之說?!?/br> “上一次與崔jiejie在茶樓相談甚歡,還討了崔jiejie幾杯上好的雨前龍井,我一直惦記著得再請回來,正好今兒崔jiejie與兩位公子來了,我自是要好生招待。” 說罷,她也沒給趙承歡開口的時(shí)間,轉(zhuǎn)頭朝沈楓白蕤屈膝,恭敬請示:“父親,母親,今日女兒好友來訪,不知可否自作主張,設(shè)宴宴請好友。” 沈云商一番話落,不說趙承歡幾人愣了愣,便是沈楓白蕤一時(shí)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一瞬,他們好像從女兒身上看到了幾分本不該屬于她的威壓。 白蕤最先回神,她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眼沈云商,才道:“自是可以?!?/br> “你們難得相聚,我們長輩在這里反倒礙事,我將素袖留在這里,有什么需要,你吩咐她就是。” 沈云商含笑道謝:“多謝父親,母親?!?/br> 白蕤拉著沈楓離開時(shí),避著人朝素袖使了個(gè)眼色,后者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