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退婚前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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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昭:“...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那除了您的父親,您說,您還有什么辦法能一下子得到這么多錢?”綠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裴行昭眉頭緊鎖,思考片刻后:“你說的未必沒有道理?!?/br> “你知道父親把庫房鑰匙放在哪里嗎?” 綠楊倒吸一口涼氣:“告辭!” 裴行昭一把揪住他的后領(lǐng):“回來!這不是你出的主意?” 綠楊瞪著他憋了半天,最終只憋出了幾個字:“您瘋了?!” 聽不出來他在胡言亂語嗎?打劫自己父親這種事,這全天下怕也就眼前這個浪蕩子敢干了。 第9章 玉薇是在子時回來的,她見寢房燭火亮著,便知沈云商還在等她,遂提著包裹快速進了屋,看見沈云商還在翻看那一箱子鋪子信息,她便將包裹放在了桌上。 “小姐。” 沈云商抬眼:“如何?” 玉薇知道她問的是什么,正色道:“奴婢走的府中暗門,沒人跟蹤?!?/br> “嗯。” 沈云商又看向那包裹:“有多少?” 玉薇答道:“都那的銀票,不到十萬?!?/br> 才不到十萬啊,沈云商皺眉哀嘆了聲。 “小姐需要多少錢?”玉薇見此便問道。 沈云商放下冊子,伸出食指:“一百萬。” 玉薇一驚:“小姐要這么多錢作甚。” “干那件大事?!?/br> 沈云商看向玉薇:“你說,有什么辦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湊到這么多錢?” 玉薇想了想:“去找裴公子?” “不行!”沈云商果斷拒絕:“他一定會剖根問底,但這件事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他。” “算了,先睡吧,等我明日去找母親和外祖母?!?/br> 玉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br> - 次日一早,沈云商打扮的跟一朵嬌花似的,軟聲軟語的求到了沈夫人白蕤跟前,她幾乎用盡所有手段后,得到了...十萬兩,這相比于她平日的零花錢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多了,但還是差的太遠了,可當她拿著錢垂頭喪氣的回到拂瑤院時,沈家主沈楓卻神神秘秘的給她送來了十五萬兩銀票:“看這小模樣,十萬不夠吧,我就知道,來,拿著,家里生意上的賬都是你母親管著的,這是父親存的私房錢,若還是不夠,給父親說還差多少,父親再給你想辦法?!?/br> 沈云商盯著那厚厚一包銀票,眼眶立即就紅了:“爹爹不問我要這么多錢做什么?” 她平日愛好收集奇珍異寶,父親無有不應(yīng),但她從來沒一下子要過這么多錢,沒成想父親竟是問都不問一句。 沈家主抄著手,好整以暇道:“行,那爹爹問你,拿這么多錢去做什么呀?” 沈云商一頓,隨后抿著唇垂下了腦袋。 ‘裴沈白三家在江南一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位家主在這里說話也有些分量,可是在鄴京,那便不夠看了,皇家威嚴不容褻瀆,我們小輩之間的恩怨情仇沒必要驚動長輩,若大人插手,亦或者傳出些什么不好聽的話,這事怕就很難善了了’ ‘本公主看沈小姐也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本公主的意思’ 她當然明白。 她和裴行昭有婚約在身,公主卻強搶了裴行昭做駙馬,這等違背道義之事是要被詬病的,公主不僅要裴行昭,還得要的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甚至是一段佳話 不然,就是損了皇家威儀。 她是沈家獨女,受白家寵愛的表小姐,裴行昭又是裴伯伯獨子,幾家長輩若知道真相是這樣,必然會想盡辦法護他們。 可這無異于雞蛋碰石頭,不用想便知必會撞的頭破血流。 所以,她和裴行昭哪怕千不愿萬不肯,也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即便他們沒有任何商議,也默契的演了一場決裂的戲碼,不僅是演給公主和趙承北看,也是演給幾家長輩和外人看的。 她和裴行昭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和事,兒女情長在這些面前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在那場噩夢中她雖沒了,但她的親人卻是平平安安,她臨死前雖有不甘,卻也不曾后悔。 這一次,若非是多了那三年的經(jīng)歷,知道了未來許多事的走向,有了些與他們抗衡的底氣,不然,她還是不敢賭。 但,她其實并沒有那么堅強,她受萬千寵愛長大,曾經(jīng)但凡受丁點兒委屈她都要在父親母親跟前撒半天嬌,遇到這么大的事,她自然很害怕,很迷茫,也很委屈,若非這條路上還有裴行昭陪著她,她怕是撐不住。 可此時面對至親的詢問,她卻無法將那些情緒宣泄于口,鄴京的步步驚心,艱難斡旋此時此刻全都涌了上來,使得她頓時淚如雨下,但為了不想讓父親擔心,她邊抽泣,邊找個了很荒唐但乍一聽又好像沒有問題的借口: “我,我給裴行昭打,金珠珠。” 沈楓只有沈云商這么一個獨女,一直以來那都是捧在手心疼愛的,用裴家主的話來說,他是恨不得將女兒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這些年但凡沈云商要的,沈楓無有不應(yīng),他最見不得的就是沈云商的眼淚。 沈云商一哭,沈楓就方寸大亂。 “哎喲,打金珠珠就打金珠珠嘛,打打打,女兒想給他打多少就打多少,我們有的是錢,不哭了啊?!?/br> 沈楓脫口而出的哄完,又覺不對,疑惑道:“花二十幾萬打金珠珠,他掛得下嗎?” 沈云商又是一聲哭了出來。 “好好好,掛的下,掛不下他也得給我掛!一天掛十根,天天換著掛!” 沈楓又趕緊哄道:“二十萬夠不夠啊,不夠爹爹再去你娘那里給你偷點。” 沈云商抬著淚眼看著沈楓,哭笑不得:“爹爹會被打的?!?/br> “沒事,爹爹習(xí)慣了?!鄙驐鞑灰詾橐獾?。 沈云商忙搖頭:“不用的爹爹,已經(jīng)夠了?!?/br> 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娘才不會信她這些鬼話。 其實爹爹也并非是全信,只不過是疼她,不會拆穿她。 “夠了就好,那不哭了啊?!?/br> “嗯,對了爹爹,這是我想給他打的,他不知道,爹爹不要告訴他?!?/br> 沈云商似乎是怕沈楓去找裴行昭麻煩,特意強調(diào)道。 “好,爹爹知道?!?/br> 沈楓臉上笑著,心里卻已將裴行昭狠狠罵了好幾遍。 狗東西,憑什么值得女兒這般掏心掏肺! 送走了沈楓,玉薇默默地打來水,讓沈云商洗了把臉。 “小姐,還要去白家嗎?” “去啊?!鄙蛟粕虅偪尥辏曇暨€有些?。骸暗任揖従彛劬ο四[再去?!?/br> 玉薇想問什么,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她當然是不會信沈云商剛剛那套說辭的。 不過真正的原因小姐早晚會告訴她,不急一時。 黃昏,沈云商從白家回來,帶回來了二十萬,總共加起來有五十五萬。 她將所有銀票放在桌上,苦惱道:“還差一半?!?/br> 她到底是還沒有出嫁,嫁妝騙不來。 玉薇盯著銀票看了許久后,道:“奴婢倒是有一個辦法。” 沈云商眼睛一亮:“什么辦法?” - “母親,十萬兩怎么夠,您知道的,沈商商挑剔得很,她那面海外來的鏡子都是好幾萬兩,她珍寶架上哪樣?xùn)|西不是價值不菲,我這次惹她生這么大的氣,要不送個貴重點的,怎么拿得出手啊。”裴行昭拉著裴夫人的衣袖皺著眉頭道。 “你先別晃,頭都給你晃暈了?!?/br> 裴夫人去扯自己的衣袖,但沒扯出來,轉(zhuǎn)眼對上兒子可憐兮兮的表情,沒好氣的嘆了聲:“再拿十萬兩,多的沒有了?!?/br> “母親...” “閉嘴,再說一句十萬兩也沒有了!” 裴行昭見確實沒有商量的余地了,飛快放開裴夫人的衣袖:“多謝母親大人?!?/br> 裴夫人瞪了他一眼,吩咐菱蘭去給他取銀票。 她到時候倒要去看看,他給商商買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二十萬都不夠! 菱蘭將銀票取來遞給裴行昭時,看了眼他身后的綠楊,皺了皺眉:“綠楊怎么了?” 裴行昭將銀票揣進懷里,頭也沒抬道:“哦,綠楊啊,他昨夜跟人切磋,輸了?!?/br> 菱蘭似信非信,還要問時,裴行昭便拉著綠楊飛快走了:“走了菱蘭姑姑?!?/br> 綠楊一臉怨念的看著裴行昭的背影。 昨夜,子時。 裴行昭拉著綠楊去偷庫房,但庫房有高手坐鎮(zhèn),于是... “你去試試他的武功,就說深夜睡不著,想找人切磋?!?/br> 綠楊:“...公子怎么不去?” “嗐,你都叫我公子了,你覺得他敢對他公子也就是我動真格嗎?” 綠楊被逼去切磋,然后被毒打了一頓。 等他回來時,裴行昭已經(jīng)走出了老遠,他追上去:“公子把我一個人丟那兒?!” “他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不會打死的?!迸嵝姓?。 綠楊疼的齜牙咧嘴:“是呢,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