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竟是我前任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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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帶學(xué)長回去?!?/br> 陸哲嘆了口氣,拿起二人的外套, “學(xué)長?把衣服穿好,和我回去好不好?” “好啊。” 游星野大幅度地點了點頭,乖乖地展開胳膊站在陸哲面前,等著他幫自己穿外套。 拉好拉鏈又套上了圍巾,陸哲一掌拎起他脖子后頭的兜帽,帶著他離開了喧囂熱鬧的燒烤吧。 喝醉了的學(xué)長那么乖,好像無論對他做些什么,他都不會反抗似的。 第32章 宿舍內(nèi)。 初雪將秋天的色彩緩緩蒸發(fā),窗柩被蒙上一層霧白。 陸哲“唰啦”一聲拉上了窗簾。 看著眼神呆滯地坐在椅子上的游星野,他最終還是克制地打消了心里那些惡劣的念頭。 “學(xué)長。” “干什么?!?/br> 游星野抱起雙臂,大聲哼了一聲,嘴巴撅得老高,生怕陸哲不知道他在生氣。 “頭疼嗎?那飲料度數(shù)那么高,你之前沒喝過酒的話,沒吐都算好的?!标懻艿挂膊粣?,攪了杯蜂蜜水推到他面前,“學(xué)長快趁熱喝了吧,免得傷胃?!?/br> “不喝?!?/br> 游星野撇過頭,還把蜂蜜水也給推走了。 桃子味的酒不像酒,不澀也不暈沉,只是讓他在做出任何行動之前好像都會失去理性判斷的能力。簡單來說就是頭腦發(fā)熱,天馬行空,想到什么便直接去做什么。 剛剛在宿舍樓下,他非要說自己是冰雪女王派來守夜的雪人,犟在門口死活不愿回來。最后還是被陸哲一把攬住腰扛起,強硬地給抱了回來。 這也是他現(xiàn)在生氣的緣由。 “不喝我就強喂給你了?” 陸哲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來,投下來的陰影幾乎完全將他給籠罩。 游星野吞咽了一下,但還是嘴硬道:“壞陸哲,你不讓我守夜,還把我?guī)У竭@么熱的房間里來,我可是雪人啊,化掉了怎么辦?” “你化了我負責(zé)堆?!?/br> 陸哲抬手捏住他的鼻子,趁著游星野沒防備地張開嘴巴時,一舉將杯子喂了過去,強迫游星野灌了兩口熱乎的蜂蜜水。 他胃不好,從小就有急性腸胃炎,所以他不想要游星野的胃也變壞,不想讓游星野和他受同樣的難。 灌完他還不忘捂住游星野的嘴巴: “乖乖咽了?!?/br> “……” “吞下去了嗎?” 游星野不甚清醒地點了點頭,等陸哲松開手,他也突然站起身,踮起腳尖,睫毛快要撲閃到陸哲臉頰上: “陸哲你……都不檢查一下嗎?” “學(xué)長醉了,我可沒醉,” 陸哲悄無聲息地攬上了他的后腰, “說要我檢查,到底是在索吻還是在勾引我做點更過分的事?” “唔,更過分的事……?” 游星野迷蒙地眨巴著眼睛,他現(xiàn)在所剩不多的意識就像是湖面上的碎冰,凌亂斑駁,而從縫隙之中漸漸浮上水面的,居然是在手機上看到的那一幀幀露骨的畫面。 陸哲說的,是那樣的事嗎? 就像那個學(xué)弟說的,沒人能抗拒得了那樣……陸哲也抗拒不了嗎? “在想什么……唔?!?/br> 沒想到游星野會突然發(fā)力把自己往后推去,陸哲被他推坐在了床上,微微吃痛。 游星野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摁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站起來。 “怎么了?” 陸哲只好依著他在床邊坐定,仰起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沒想到下一秒鐘,游星野忽而在他面前蹲下,雙手搭在了他的膝蓋上。 “什……學(xué)長你要……等一下、” 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陸哲難免慌了神。 然而游星野卻像是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打算遵循他的意見一般,鼻尖胡亂地蹭著。 “陸哲,你都有反應(yīng)了?!?/br> “我……” “你怎么能對雪人有反應(yīng)呢?” “……” 陸哲大腦錯亂,半天沒接上來話。 醉酒的游星野好像完全不會害羞,大著膽子又湊得更近了些, “陸哲,我沒有經(jīng)驗哎?!?/br> “學(xué)長不用勉強……” 陸哲咬著牙,這種事,誰有經(jīng)驗啊…… 他幾乎是忍到小臂上青筋暴起,才沒伸手去按住游星野的后腦。 “可我想要你高興,我會好好學(xué)的?!?/br> ——簡直是要瘋了。 濕濡溫?zé)岬挠|感透過布料傳遞而來,陸哲的嗓音變得沙啞無比, “游星野……你會難受。” “我不怕?!?/br> 游星野的眼睫像是蝴蝶的翅膀,眨呀眨,揮舞出眼底星屑般乖巧又勾人的光。 他學(xué)得很快。 雪的聲音很大。 一層又一層,落滿了窗臺,也落滿游星野的眼睫。 陸哲在他耳畔低低“噓”了一聲, “學(xué)長,別哭太大聲。宿舍不隔音的?!?/br> 窗外蓬松的雪變得瓷實而濕漉,最后融化成一灘狼藉又水光粼粼的泥濘。 后半夜里,陸哲起身換了床單,攬著人一起鉆進了被窩。 酒勁難散,游星野很快就睡了過去。 甚至到第二天起床都還是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 誰知道那酒的后勁這么足,一夜過去,還能繼續(xù)麻痹他的理智和神經(jīng)。 要不是沈策打電話過來說急需他回宿舍去簽個字(不重要但班委催得急的材料),陸哲壓根沒打算要這么早放人走。 不過沈策也算是識眼色,主動提出可以帶著表格來找游星野。 這也省了要在宿舍樓之間來回跑的功夫。 電話是陸哲幫忙接的,因為游星野還醉得不省人事。 和沈策說好了之后,他幫游星野套上了件衛(wèi)衣,身上該遮的地方都遮得差不多了,才又去洗漱間燙了毛巾拿來幫游星野擦臉。 “學(xué)長,把褲子穿上吧,一會兒有外人來?!?/br> “不要?!?/br> 游星野撇了撇嘴,“磨得好疼……我不想穿?!?/br> “聽話,” 陸哲笑著誘哄道,“只穿一會兒,簽完字我就放你回被窩?!?/br> “……好吧。” 游星野沒轍,一直賴在床上也不是辦法。 等他們二人收拾好的時候,沈策也剛好敲響了宿舍門。 陸哲給他開了門。 沈策利落地遞上了需要簽字的材料和中性筆,不太敢抬頭多看陸哲一眼——大概是前一天和游星野說了他的壞話,覺得心虛。 但最終他還是在發(fā)覺游星野連筆都拿不穩(wěn),抖著手簽了個歪歪扭扭的鬼畫符后,沒忍住問了句, “游星野,你……昨晚聚餐也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 “你筆都拿不穩(wěn)了?!?/br> “……你怎么能要求雪人會寫字呢?” “好吧,看來你喝得不少,” 沈策嘆了口氣。他屬于那種雖然熱心活躍,但有時會老實到顯得有些刻板的謹(jǐn)慎型性格,趁著陸哲去廁所,他悄悄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