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木蘭舟【船戲H】 po18m 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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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令慈如何想,阿婉,你莫要在意那些評判?!?/br> “她我不想再想了。”婉凝已經(jīng)哭夠了,“我想起來以前我對你說的‘日月麗天’,我們要自己掌握命運,才不會被命運擺布?!彼ǖ魷I珠,“我們可以利用獨孤連忌憚的人,比如御史中尉,我想他的身份可以” 元昭笑著噓聲,“我們到華林園說?!?/br> 華林園的亭臺樓閣皆有著皇家的恢宏氣派,山水和宮室巧妙地將繁華和自然融為一體。宮室多以金玉珠寶紋飾,取金碧輝煌之意。園內(nèi)的山水壯麗,夏天里池沼荷葉浮萍,結(jié)了許多睡蓮。 元昭和婉凝到華林園的的天淵池,池邊垂柳被描上鵝黃,染上了洛陽宮往日的輝煌。楊柳環(huán)合,似是宮女眉上的青黛。天淵池浩浩湯湯,湖面波光萬頃,水光瀲滟,又因臨近日暮,霞光映在水里,看似浮華卻好似蒙了一層灰。 他壞笑著催促婉凝,“我們登舟吧。” “現(xiàn)在?” 婉凝提裙上木蘭舟,靜悄悄坐著看元昭劃槳。夏五月的洛陽到日暮時分仍是很熱,風一吹天淵池水才有絲絲涼意,她執(zhí)扇幫額角出汗的元昭扇涼。元昭劃到蓮花深處就掛槳不劃了,婉凝笑問:“怎么不劃了?”夲伩首髮站:po18br. “為了采蓮?!?/br> “連把刀都沒帶,”婉凝突然意識到他的意思,她笑靨如花,說:“噢,原來是另有所圖啊。青荷蓋淥水,芙蓉葩紅鮮。郎見欲采我,我心欲懷蓮?!?/br> “你這是真心話?”元昭含笑道:“我以為你會說:‘盛暑非游節(jié),百慮相纏綿。泛舟芙蓉湖,散思蓮子間?!?/br> “當然是真心話?!蓖衲疗扑安蝗缥姨婺阏f:‘朝登涼臺上,夕宿蘭池里。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蓮子?!背靶λ笞有那校f完自己笑也個不停。 元昭撲到她懷里,木蘭舟霎時傾斜了幾分,婉凝躺在舟里明顯被搖晃下,忙說:“小心船翻了,皇帝落水看天下人不笑話你?!?/br> “沒事,笑話去吧。我是嫉妒你之前的意中人罷了。”他可還記得她說的跟那個人泛舟江上的往事。 他的欲念已起,婉凝怕他亂動致使自己跟他一起落水,小心環(huán)著他的腰,“你別亂動,我可不想落水?!彼趺磿氲?,她的主動叫元昭起了玩心,他埋在她懷里,木蘭舟撲騰一聲弄翻荷萍,掀起的水花飛濺到蓮花葉,也濺到元昭的霧袖。 婉凝略帶愁態(tài),“昭,你要玩到幾時???” “不玩了不玩了。”平日里端莊的皇帝在心愛的人面前也不免輕浮,婉凝的冶容沾染了醉意的胭脂,與那紅蓮般嬌艷動人,凝脂勝雪,他舀了點池水抹在她脖頸,水的寒意襲遍她全身,氣得婉凝潑他一身水。 “水怪冷的,你尋開心也換個法子?!?/br> 元昭吻著蓮花水潤過的頸子,從涼意到熱情,從頸到鎖骨再到許多,婉凝的肌膚溫潤許多,她怕癢得很,癢意使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臉頰漸漸淺緋。 她的玉手似撫琴般在他腰間打轉(zhuǎn),頃刻間就撥動心弦,她小心翼翼地撫上已經(jīng)凸起的那處,指尖有意無意地亂劃到尖挺,熾熱的yuhuo被她撩撥起情焰,他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低沉的吶喊。 元昭全身似火在燒,他訕訕笑道:“阿婉,你比我壞的多?!彼氖址ㄊ顾两跓o盡的強烈快感中,怕她再搓捏幾回自己就先泄身,忙把主動權(quán)奪回。雖在池沼之中,但宮室之中有不少宮人來往經(jīng)過,脫衣硬進那種私密時的舉動怕是無緣,他隔著羅綺盈盈一握,輕輕一摸那綺羅之間就冒出花尖,他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地揉蹭她的酥胸,這次他無緣品一品鮮乳的味道,卻摸得比往常更細膩,手伸進裙擺底,伴隨著嬌吟聲,按韻律在她玉戶的兩瓣勾連。 婉凝情不自已地發(fā)出yin靡的一聲“啊”,她桃李年華跟少女的羞澀全然不同,春潮池波一波波快被她湮沒,時不時峰巒起伏,她幾近浪叫邊緣。元昭被她的聲音勾得魂快丟了,手上動作放狠一進一出強烈刺激她的陰戶,婉凝忍著叫嚷,雙腿突然一僵,粘稠濕滑的水從深邃的蕊心沿著腿邊流淌。 元昭解腰帶放出陽物侵入她雙腿間,抵在玉門邊似叩門般點點,她剛丟了一次,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能勾她yuhuo,他在她門邊擦出火,門戶大開,繃緊的花xue被陽物的尖端越撐越開,狠心一點龍頭就連連推進采擷花蕊。木蘭舟被他頂?shù)倪@下弄得差點側(cè)翻,她笑吟吟地勸他:“輕點?!毖矍暗呐藡善G欲滴,說著輕點實則是叫他快些。體內(nèi)相交混合化為一體,陷入情欲漩渦中皆是無法自拔,共同沉淪在銷魂之所。 婉凝雙腿不自覺地并攏,以促合身體里熱火奔馳,強硬的占有也被弱化成憐惜和溫柔,水rujiao融。cao動波瀾,木蘭舟隨著波瀾搖曳,兩人激烈結(jié)合的律動下,蓮聲作響。仿佛是魚兒在蓮葉下靈活游動,沾了水珠的蓮花更顯清艷絕倫。 “我采的蓮花如何?”他深埋在她胸口,感覺自己被她的柔情似水融化。 婉凝沉吟,“妙極?!?/br> 夜色染過洛陽宮,元昭強烈地一次又一次索要,百般憐惜自己的芙蓉花,等成熟之際再種下蓮子。婉凝的蜜水染在木蘭舟心,涼風一帶,她才意識到時辰不早了,忙擦掉污穢,匆匆起來。元昭喘氣歇歇,船只上他用力不得,有些受限制。 “昭,我們快回去吧?!?/br> “不急?!彼诹硪贿?,整理好亂蓬蓬的衣衫。 婉凝摸著發(fā)涼的手臂,“有些冷了?!彼砩暇_羅都是薄薄一層,風一吹就透,絲毫不保暖,晚間便覺微冷。 元昭抽出金刀折了幾支紅蓮予她,“你說得極對,乘月采芙蓉。” 回到岸上,兩人又在園林里閑逛逛,等到星光漫天時,元昭才說今日的事:“阿婉,不管人們怎么想,我都不會在意你的過去,但我實話實話,我會嫉妒你中意的人?!?/br> “其實我并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我母親是的的確確傷到我了。我就打算盡孝便好?!蓖衲龂@了聲,“昭,我也怕我會恨你,憎惡你多情,怕自己忘記。”是啊,她怎么會忘記自己當年的感受,她怕自己不是被始亂終棄就是被蹂躪而死,所以才怕直視他的情義。她丹唇微微一動,輕輕地說出:“我愛你,昭?!?/br> 元昭心顫不已,他知道她這次是真真切切訴說了自己的愛意,他撫著她的臉龐,怎么也看不夠。她瞳中的夏日景象變?yōu)槲┯兴蝗?,“我的眼中只有你。?/br> ———— 其實北魏那時候應(yīng)該是小冰期,不過我夏天去洛陽,氣溫是差點中暑到底的程度,所以推測那年代夏天肯定也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