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嬌女吃瓜看病日常 第45節(jié)
低頭看看自己,又忍不住,有些羨慕。 他看向他:“那你代我跟未來弟妹說聲謝謝!” 周東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作者有話說: 【時珍曰∶木瓜可種可接,可以枝壓。其葉光而濃,其實如小瓜而有鼻,津潤味不木者,為木瓜;圓小于木瓜,味木而酢澀者,為木桃;似木瓜而無鼻,大于木桃,味澀者,為木李,亦曰木梨,即楂及和圓子也。鼻乃花脫處,非臍蒂也。木瓜性脆,可蜜漬之為果。去子蒸爛,搗泥入蜜與姜作煎,冬月飲尤佳。木桃、木李性堅,可蜜煎及作糕食之?!侗静菥V目》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詩經(jīng)·衛(wèi)風·木瓜》】 第31章 青葙 石蒜 ◎【二合一】有沒有那個?◎ 聽完他的描述, 蘇妍整個人笑得前仰后合,搞得周東陽莫名其妙,這有什么好笑的。 蘇妍只是沒想到周東陽一個看起來萬事不關己的人, 居然會關注起這種小細節(jié)。 “也許人家只是覺得麻煩嘞, 你話說到這就順道讓你表示一下唄!” 周東陽還是不解, 道個謝的事有什么麻煩, 而且他后面突然又黯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哎呀,別想了,你這都要成為表情研究專家了,說不定人家只是覺得你有對象了, 他還沒對象, 暗自傷心難過呢!” 蘇妍信口胡謅,周東陽卻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他記得當時周生生不還跟他炫耀自己媳婦兒的手藝來著,當時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想到這他不由看向身邊人。 “怎么了?”察覺到他的目光,蘇妍問。 “你能不能幫我做幾個餅?”幾經(jīng)猶豫, 他還是把這話說了出來。 他當然記得,當時她說過自己不會做飯, 她也并沒有讓她嫁來就是為了給自己做飯的意思。 只是,有時候難免有點男人間的勝負欲。 見她為難的表情,想想還是算了:“沒關系, 我就隨口說說, 我和媽都會做, 你不用擔心?!?/br> 蘇妍語塞, 這是重點嗎?他不會以為自己說不會做是不想做的意思吧。 為了自證清白, 她也得接下這活:“可以倒是可以, 我就怕你到時候不想吃?!?/br> 聽她答應, 周東陽眼睛一亮, 猛地點頭。 蘇妍內(nèi)心翻白眼,果然,說得再好聽,還是喜歡為他洗手作羹湯的人。 可不是巧了,她也喜歡。 不過對這她還真的有點興趣,前世她是個廚藝廢,在老媽的yin威下跟著學了一個月,也沒學出像樣的成果。 說不定經(jīng)過這一番穿越的洗禮,她反而成了一個廚藝高手。畢竟她都是天選之女了,又有金手指,再多個小技能也不算夸張。 于是懷著憧憬的心情,總算找到了一個時機,跟著佟秋梅的指導做了幾張蔥油餅。 只能說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炸出來的餅子不是糊了就是咸了,甚至有一塊還有生面粉在里面。 周東陽吃得整個人魂不守舍,佟秋梅看著糧食,也心疼得直抽抽。 “妍丫頭,還是嬸子來吧!”她小心翼翼接過鍋鏟,鍋里還有個,她試著拯救拯救。 看兩人的反應蘇妍就知道不妙,不信邪揪了一點放進嘴里,然后,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下意識想吐掉,但見兩人都看著自己,想起這年代的白面珍貴,勉強咽了下去,扯出一個笑容來。 “哈哈,這還……欠點火候!” 剩下兩人對視一眼,只能無奈搖頭,內(nèi)心很有默契地達成共識,看來以后不能讓這丫頭進廚房了。 經(jīng)歷了這場烏龍,周東陽也歇了攀比心思,送蘇妍上班路上遇到周生生,也能若無其事地打招呼。 不過蘇妍這邊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外面一片嘈雜聲。 可不說看八卦是國人的天性嘛!一聽這聲音,她立馬坐不住了,邁步出來剛好和準備一起去吃瓜的周園碰了頭。 兩人想著,鐘大爺剛才還在后面休息呢,就算有人來,應該也不怕,于是心安理得去了熱鬧中心。 不想她們前來,還沒有穿過里三層外三層看到中心事件,倒先瞧見一手提著個大鳥籠,一手扒拉著人群墊腳尖看熱鬧的鐘大爺。 兩人面面相覷,最后決定看明白是什么事再說。 “你們也來看鬧熱?”倒是鐘大爺先跟兩人打起招呼。 兩人尷尬點點頭,她們也不料到老人家這么快,不去當記者都可惜了。 之后,她們還是從大爺口中得到情報。 里面是大隊長家的鋼子和鐵子在對戰(zhàn)知青方知許。 其中的緣由也讓人有些匪夷所思,說是前段時間這方知青好像和隊長家女兒談起了對象。 這本來沒什么,隊長家境不錯,他女兒自己在供銷社當售貨員,也是正經(jīng)工作,方知青家是城里人,聽說父母也有工作。 雖然比起家世來,大隊長家女兒似乎差了那么一點,可那姑娘長得漂亮,而且娶妻講究低娶,以前也不是沒有縣里的好人家來說媒,只是周菲沒看上。 偶然一次周菲回來,遇上了方知許,小年輕嘛一來二去有那個意思就談起來了對象。 “誰知是遇上了這樣的事”鐘大爺看了兩人一眼,故作停頓。 “怎么說?”蘇妍適時捧哏。其實上次她和周冬雨去提醒這位方知許,就隱隱覺得他多少有點海王潛質(zhì),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又和隊里姑娘牽扯上了。 果然見鐘大爺滿意得看了她一眼,繼續(xù)道:“原來這方知許是個有對象的,之前追求菲丫頭的時候還帶著他對象一起吃飯。” “那周菲沒發(fā)現(xiàn)不對嗎?” “哎呦,這個說起來才是最怪的,這位方知許呀,帶著人去跟菲丫頭說那是他meimei,菲丫頭自然以為是親meimei,還挺高興,以為這是姓方的開始帶她見家里人了。” “那現(xiàn)在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不對的?”周園忍不住問。 招到一個白眼,小伙子真是性急。 但也不耽誤他繼續(xù)說下去:“說是這姑娘鬧開的,人家只是鄰居,假meimei,真對象,只是沒想到,她以為姓方的之前只是跟她說玩笑話,結(jié)果竟然真的和菲丫頭談起了對象?!?/br> 蘇妍實在是嘆為觀止,遇到這種事,真的是小說都不敢這么寫,也難怪人家哥哥現(xiàn)在要揍他。 “結(jié)果呢?”身后有后來看不見里面情況的人問。 “結(jié)果呀,這男的縮著不見人,菲丫頭被領導說影響不好,被調(diào)到了偏僻柜臺,工資都減少了不少?!?/br> 人群漸漸往外退,她聽見旁邊的大嬸嫌棄道:“哎呦老鐘,都打起來了,你就先別說了,快幫著想想辦法吧!” 蘇妍瞠目結(jié)舌,這位大嬸,您剛才側(cè)著耳朵聽得認真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哈! 鐘大爺?shù)故菢泛呛堑模Φ醚啦灰娧郏骸靶》夷阏f的是,我這就想。” 蘇妍:……是她冒犯了。 很快路讓開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隊長和周東陽他們。 大隊長面色嚴肅拉開扭打在一起的三人,在周圍群眾對方知許的一片叫罵聲中,開始和稀泥。 他的態(tài)度是各打三十大板,讓周家兩兄弟道歉,也希望方知許看著大家也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一場的份上,把菲丫頭這事跟他們領導解釋清楚。 可明眼人都看得清,剛才一番打斗,姓方的哪里是兩位身強力壯的大漢對手,這會兒鼻青臉腫,渾身酸疼。 他一點都不想去做什么解釋,可看著周圍的人群也知道,此刻他要敢說一個不字,今天是走不出這里。 不情不愿地跟著大隊長一起走出人群,大隊長也把供銷社主任請到了家里,于是在一群人的圍觀下,方知許解釋了自己的前后情況。 他自己確實在兩段感情中存在隱瞞,讓周菲的名聲受到了影響。 供銷社主任見他自然也有點印象,之前借著周菲對象的身份,沒少明里暗里在供銷社拿到好處。 不過畢竟都屬于職工內(nèi)部福利問題,周菲具體怎么處理是她的權(quán)利,他也就沒多過問。 不想鬧出這么一遭,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他想針對周菲,而是公社附近很多聽那位前女友的話之后,開始對周菲投訴,他才做出的處理。 不然人家干得好好的,他也沒必要得罪人。 所以他就提出,要方知許在供銷社門口,當面澄清這件事。 方知許自然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但,他也知道現(xiàn)在胳膊擰不過大腿。 不管是他要回城還是要調(diào)動村子,都需要這邊大隊長簽署介紹信,如果不能消除影響,他算是把大隊長一家得罪死了。 沒想到原本想借此拿的便利還沒拿到,反而要受這種屈辱,他內(nèi)心真是十分惱怒,面上卻不得不配合。 不過他也把大隊長拉出到一旁和他提了條件,他希望這件事情過后,大隊長可以幫他離開。 對此大隊長倒沒什么意見,留著這么一個禍害在村里沒有任何好處,早些離開別人也能早些忘記他閨女犯的這件蠢事。 事情圓滿解決了,蘇妍的心里卻有些不得勁。 周東陽也發(fā)現(xiàn)了,正想問她幾句,卻聽有人叫她,知道大半是有病人來了,也就沒再耽誤她工作。 摸了摸她腦袋,鼓勵道:“去吧!” 目送人離開,他也回采石場去了。 “怎么了這是?”蘇妍跑過去,便見兩人蹲在水池邊,大人正沾了水給小孩拍后頸。 “小蘇大夫您可算來了,孩子上火了,您看這鼻血流得,止都止不住?!?/br> 蘇妍先看了一下身體其他狀況,上火癥狀并不明顯,倒是鼻黏膜有點問題。 她拿了幾株青葙出來,對方有些不干了:“唉唉蘇丫頭,你不會準備用這個東西治我兒子吧!” 蘇妍點點頭,邊給她解釋這藥的用途。 卻見女人罵罵咧咧,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音,假作自言自語:“這不就是我們小寶平時采著玩的嘛,能有什么用?” 又轉(zhuǎn)頭隨著蘇妍道:“我可跟你說好了,沒用我可不付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