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誰給我下了藥?(微微H)
17.誰給我下了藥?(微微H) 幾杯酒下肚,她的皮膚開始泛起粉紅,眼睛也變得濕漉漉的。周槿語覺得天旋地轉,這酒精后勁居然這么大么?周槿語看著自己酒杯里的酒,疑惑想道。 和不遠處的江玄對上了眼,他已沒有了方才滿是怒氣的模樣,淡然如水地朝她舉了舉杯,狹長的眼睛流連在她搖晃的身姿上,嘴角微翹,去后頭攔住了正要去找周槿語的江皓。 “皓,周小姐還沒來呢?!苯p攬住弟弟的肩膀,篤定地說道。 “可是剛剛服務生來跟我說了她已經(jīng)到了?” “我方才幫你去招待了,是李家小姐,那服務生是認錯了。” “是么?” 江皓看著哥哥的笑臉,沮喪地垂下頭,周槿語說是不來,難道還真的不來嗎?他的腦瓜里絲毫沒有考慮過哥哥對自己撒謊的可能性。 從小都是這樣的,哥哥和父母商量完的事情從不會讓江皓知道,把他保護得好好的,像是建造好的楚門的世界,用金錢和權利構建起來的世界大到不會讓他注意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控制下執(zhí)行。周槿語則是那個闖入世界的不確定分子,必須迅速的,不讓江皓察覺的清理出去,今晚就是最好的時機。 “皓,先去見父母,他們還有話要對你說。周小姐來了,我會告訴你的?!苯呐牡艿艿募绨?,將他往另一個方向帶。 此時的周槿語已經(jīng)開始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了。那股熱氣從喉嚨里咽也咽不下去,反復蒸騰的呼吸變得無比急促,貼著墻面的皮膚每一寸都敏感到幾乎碰一下都要喘息出來。 誰給我下的藥?!周槿語捂著胸口,就算腦子里已經(jīng)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藥,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離開這里。要是在這里開始發(fā)sao發(fā)浪,江皓一定會對自己失望的吧…周槿語竟是開始想這些,人貼著墻緩慢往出口移動。那些高談闊論的人群竟是沒有一個來關心她的,只當是女人喝醉了要出去透透風。 迎面撞上一個女子的身體,還沒等周槿語顫抖著嘴唇致歉,那人扶住她guntang的胳膊道,“周槿語?你喝醉了?” 原來是李清婉,一天里撞上兩次,兩人還真是有緣分。 “對不起…”周槿語局促不安地拂去李清婉扶住自己的右手,道著歉。滿腦子只想著快點逃離這里,不要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你怎么喝成這樣?江皓呢?沒管你么?”她再一次扶住搖搖欲墜的周槿語,發(fā)出了3連問。然而周槿語的唇瓣輕啟,蹦出幾個連不起來道字眼,神智不清地掛到了李清婉的身上,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周槿語的不對勁。“你吃什么其他東西了嗎?” 見周槿語回答不出來,“啊,真是的!”李清婉氣急敗壞地叫人一起給她新開了一間房,將她放到了床上。 “好熱…”周槿語不顧還有其他人在,就要去拉開自己禮服的拉鏈,半遮半掩露出雪白的酥胸,鎖骨分明,魅惑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床邊人。還好李清婉是不折不扣的直女,不為這美色所動。她支開了自己的隨從,“周槿語!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李清婉大聲地在她耳邊喊道。 “我不知…喝了…杯…就這樣了…” “江皓…江皓讓我來做他的女伴…” 李清婉在床邊扶額嘆氣,聽江玄說江皓最近有個交好的女人叫周槿語,怎么看都算是自己的情敵,現(xiàn)在幫情敵醒藥,這都叫什么事兒啊。方才和她打了個照面,看那面相,也不該是這么個笨女人啊。 她一邊給周槿語嘴里灌水,腦子里轉幾個彎,心里也有了數(shù)。自己也叫人去查了這女人的底細,說好聽點叫KTV公主,難聽點就是妓女,踩了狗屎運中了五千萬彩票,才和江皓有機會某處相識。按照江家一貫的作風,恐怕是太不滿意她的出身,就連談戀愛都不夠格的。 “那也不至于給你下藥吧?”李清婉抓著她guntang的手臂,眼里黯淡下去,喃喃道。她一向是不喜他大哥的做法的,根本沒把人當人。 “你今晚,就待在這里等藥效過去。實在要想男人,你自己叫你信得過的,可以嗎?”李清婉朝在床上扭成一條蛇的周槿語念道。李清婉在宴會上也需要露面,并不能在這里久呆,很快就離開了。 “謝…謝…”周槿語拼命想讓自己的理智恢復,從牙縫中擠出兩個道謝的字眼。然而下一秒下半身的saoxue還沒被任何人愛撫過就流出涓涓yin水,將內褲浸濕,滿腦子都被愛欲侵占,想要很多根roubang一齊搗入自己的身體里反復cao弄。她大口深呼吸著,可每一次吸入都像是吞進了無比燥熱的yuhuo,燃燒著她空虛的身體。 她試圖用手去按自己的蜜豆,可是癱軟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氣,軟綿綿地揉捏幾下rutou,仿佛是隔靴搔癢,一點快感都無法得到。 掙扎著夠到手機,想給江皓打電話??墒墙脑捲俅慰M繞在心頭,拿手機的手抖了抖也不知換了哪個男人就撥了出去。 “喂?jiejie?好久沒找我了,最近好嗎?”電話那頭傳來好聽明媚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