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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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冰涼的手自裙擺開叉處探了進來,程攸寧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微醺的頭腦瞬時清醒了不少。 “別……”她抓住腿上那只手,下意識拒絕道,可才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手腕就被反握住舉到了頭頂,連同身子一起被抵到了門上。 “你都來了,就該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吧?不要告訴我,那么多年過去了,你還像學生一樣單純?!敝x時頤唇角勾起,笑得愉快。 她生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一笑,眼睛就月牙似的彎起來,還有酒窩,眉眼間的甜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可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蜜糖似的甜半分不達眼底,相反,她的眼珠比常人更黑一些,看起來也更冷,此時她垂著眼眸,背光中像是在打量獵物一般,說話同時,空閑的那只手已經(jīng)慢條斯理扶住程攸寧的腰,將她鎖在自己懷里,叫她進退不得。 “可、可是……”程攸寧抿緊嘴唇,飛快地瞥了她一眼,便匆匆低下頭,還往一邊偏了偏,似想極力與她拉開距離,口中囁嚅道,“你先生……” “程小姐,這時候提他就有些不解風情了?!敝x時頤略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看著她那不知是因為酒意還是因為難堪而紅了的眼眶,又笑了,“況且,我想他應該不介意的?!?/br> 她看起來仍是那么天真無辜,仿佛那些荒唐的話都不是出自她之口,說罷,容不得程攸寧再度說出拒絕,她便傾身吻了上去。 本若即若離的梔子花香霎時沁入鼻腔,驅散了唇齒間的酒味,明明只是香水前調,卻比酒更烈,只沾染一點,就叫人醉了,程攸寧屈起手指,似想抓住什么,浮木、稻草,什么都好,可握入手中的只有微涼的空氣,而那點涼意,也很快燙了起來。 “不要……”拉鏈被拉開時,她心里依舊有個聲音在拼命抗拒,可謝時頤的擁抱和親吻是那么熱烈,嗓音是如此蠱惑,輕易將她絆到在霧中,她只能嗚咽著仰起頭,看著頭頂?shù)臒艄馑槌梢黄噪x,然后抓緊對方的肩膀。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呢? 或許她不應該來的,就算來了也不應該喝那幾杯酒,更不該就這么輕易地隨謝時頤過來了。 原本只是一場普通的慈善晚宴罷了。 那時她正掛著無可挑剔的笑容,盡職地為品牌扮演人形展示架,如她一般的明星雖然在外風光,但在這類場合的富豪名流眼里,充其量只是高級服務員罷了,更何況她也算不得什么炙手可熱的大明星,進圈六年一直不溫不火的,在血雨腥風旁走過而無人在意,宛如一個透明人,也就前不久參演的劇火爆大江南北,她這個五番配角跟著沾了光,事業(yè)才稍微有了一點起色。 有一點,但不多,卻也足矣,足夠她借到禮服和首飾,來到這名利場的聚光燈下。 她生性內向,不太適應人多的場合,哪怕當了六年演員,即便明面上能與他人談笑風生,心中也難掩疲累,今天選的高跟鞋還不太貼腳,在結束了又一場不知道有效還是無效的社交對話后,她正打算去角落休息一下,卻不小心崴了一下,助理離她稍有些距離,來不及上前,適時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臂彎,才免了她出丑的風險。 她感激地抬起頭,道謝的話語在看清來人時驟然頓住,隨即隱入長久的沉默中。 扶住她的正是謝時頤,她身后則是她的丈夫,谷江集團的行政總裁白靖澤,他們兩年前在澳大利亞舉辦了婚禮,也算轟動一時,在新聞頭條上掛了很久。 如今谷江集團的業(yè)績蒸蒸日上,股票蹭蹭往上漲,白靖澤夫婦的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即便他們是臨時過來的,還是霎時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眼看已有人殷勤地迎上來,程攸寧連忙從那些注目中抽身而去。 她有些后悔沒有仔細看賓客名單了,如果一早知道謝時頤會出席,她就不會來了,即便她正處在品牌關鍵考察期中,很可能因此而失去一次寶貴的機會。 并不是沒有想過與謝時頤的見面會是怎樣的場合,但這樣的念頭每次都只是匆匆提起又匆匆放下,直到毫無征兆地真正發(fā)生。 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她僥幸地心想,對方正忙于應酬,與身處熱鬧之外的她早已沒什么交集,見面也是陌路人而已??伤龥]想到的是,謝時頤不肯放過她。 哪怕過去了那么多年,謝時頤仍不肯放過她。 “你又在走神了?!倍鲜菗诫s了氣音的笑,她聽不出謝時頤是什么語氣,下意識偏頭想去看,就被腿間忽地重了重的揉弄攪碎了力氣,死死抑在齒間的呻吟也被一并牽了出來,羽毛似的浮起,輕飄飄地回蕩在柔軟的床褥間。 “你總是會走神。”見她失語,謝時頤倒變本加厲起來,咬著她的耳垂繼續(xù)問道,“是我做得不夠好嗎?” “不、嗯……”她搖著頭下意識想否認,可下一秒就被強硬地掰過臉吻住,探進來的舌尖掃過她的牙,又纏住她的舌,未說出口的話語霎時支離破碎,只剩下濕黏的呢喃。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她急促地喘著氣,就又聽到謝時頤問她:“喜歡嗎?還是又要走神了?” 她頓時有些惱,心想謝時頤真是不講道理,又要纏著她不住發(fā)問,又不讓她回答,她抬手按住謝時頤的肩膀,氣性上來,眼圈一下就紅了,可一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那些不合時宜的情緒便似泡沫般悄無聲息地失了蹤影。 “我可以幫你?!彼肫鹧鐣Y束前謝時頤對她說的話,“一會兒,跟我來。” 那是一場約定俗成、無需用言語說明的交易。 而她來了,在走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她或許就已經(jīng)失去了任性的余地。她需要做的只有討好、順從。 謝時頤讀出了她的沉默,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接著便不再說話,動作愈發(fā)激烈起來,她扯過枕頭塞進程攸寧腰下,隨后捏著她的膝彎撐開雙腿,手指肆意地探入,時而屈起,時而打轉,逼她將喘息和呻吟都毫無保留地吐出,同時無視她那幾聲輕不可聞的“不要”,肆意在她脖子、胸口、小腹留下顯眼的印記。 片刻前程攸寧的腦海中還能留出片刻清明,此時便徹底失了神,只能在那雙手的擺弄下低喘顫抖,甬道被撐得又脹又酸,敏感處在一下又一下的撩撥下愈發(fā)難耐,她想逃,又無力逃,下意識抬起腿,卻只是纏緊謝時頤的腰,而手指愈發(fā)收緊,也僅僅是在床單上抓出更深的褶皺,褶痕內里的影陰自她手心散開,一直蔓延到床腳,和揉成一團丟在那的禮服連到了一起,在晦澀的水聲中,yin靡而荒唐。 很快,程攸寧的身子就繃緊到了極致,眼里不自覺落下淚來。 謝時頤凝視著她的面龐,半晌,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哭?!?/br> 繾綣的語調極盡纏綿,仿佛她是這世上最溫柔的情人,只是眼神卻是冷的,漆黑的瞳眸中漏不出一點光來。 程攸寧一時沒能聽清她說什么,恍惚中對上她的目光,才后知后覺察覺她話中的譏誚,霎時自朦朧中驚醒,可身子尚陷在余潮中,無力動彈,末了,她只能無助地閉上眼,任憑熱淚順著臉頰滾落,無聲地在枕頭上化開。 確實,她沒有在旁人面前哭過。 父母離婚時她沒有哭,被人尾隨sao擾時她沒有哭,遭到惡意羞辱時她沒有哭。 ——當年謝時頤和她說分手的時候,她也沒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