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聽話(不聽話是要被調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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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陳昭榮吃飯,陸煅回了房間一趟取道具來消毒,半小時后,在給道具消毒的空隙間陸煅回頭,發(fā)現陳昭榮還在吃飯。 她吃得很慢,每一口都是非常符合養(yǎng)生標準的細嚼慢咽,還在吃飯的過程中偷偷看陸煅在給什么消毒,被發(fā)現了才低下頭好好地吃上一口。 陸煅擦干凈手,她走到陳昭榮面前,捏著她的下頜,讓這只不聽話的小貓咪看自己。 陳昭榮也沒停,在陸煅的掌心里把口中的食物咀嚼完咽下去。 “主人,我吃完了?!比缓笫锹曇糗浥粗鰦?。 可惜犯了錯是要被罰的。 陸煅摸著她的臉頰,她反復地摸著一個地方,隨后手掌抽在了這里。 力道不重,連痕跡都很淡,談不上疼,但絕對羞恥。 陳昭榮偏過頭,就沒敢再看她。 “去洗澡?!?/br> “是。” 她立馬起身走向浴室,這次沒有故意拖延時間。 這個空隙間陸煅又回去取了幾樣東西,洗好澡出來的陳昭榮看見臥室中那等高的穿衣鏡,頓時紅了臉。 陸煅挪動梳妝臺前的鏡子,請她入座。 早晨回來得太晚,陳昭榮沒來得及洗頭,剛剛洗澡的時候才洗了,陸煅打開吹風機,為她吹干頭發(fā)。 陳昭榮頭發(fā)很長,長頭發(fā)吹起來要頗費一些時間,即便她用得是以降噪為賣點的吹風機,那鼓風聲依舊充斥了她的腦子。 陸煅的手指在她的發(fā)隙間不斷穿梭,她忍不住幻想這手指撫摸在皮膚上的觸感,還有那面鏡子。 她要用來做什么? 光是這么想想她就已經呼吸急促,好在有吹風機的聲音能夠蓋住,然而這聲音戛然而止。 這款吹風機確實對得起價格,陳昭榮覺得頭發(fā)有點干太快了。 大概是因為幻想,大概是因為吹風機的熱量,陳昭榮的臉頰微微紅著,她能感受到陸煅的目光落在鏡子里的自己身上,她什么都沒說。 只是取出那枚放在錦盒里的平安扣。 陳昭榮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緊盯著化妝鏡,因為化妝鏡能映出陸煅的所有動作。 她讓平安扣落向她脖頸,過長的項鏈長度讓玉石正好在胸乳上。 陸煅并著兩指將玉石下推,這枚玉劃過乳rou,進到雙乳之間。 微涼的質地刺激著剛剛經歷過熱水的肌膚,陳昭榮緊咬著牙關,以防這還沒正式開始自己就要叫出來。 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連脖頸都是紅的。 陸煅撩起她的頭發(fā),大概是覺得一會兒會礙事,陸煅將她的頭發(fā)都扎了上去。 這份羞澀便徹底展露。 陸煅去取什么東西了,她沒讓陳昭榮起來,陳昭榮也不敢起來,她只是偷偷地將浴袍又解開些,讓大半個rufang都暴露在外面。 陸煅回來時不是沒看出她的小動作,于是她捏著陳昭榮的臉問她:“這么不乖,主人讓你動了嗎?” “沒有?!?/br> 陳昭榮喉嚨干澀,是啊,她故意的。 陸煅捏著她的耳垂,動作很輕,只是情人間溫柔地觸碰。 “那該怎么罰呢?”這話卻不是。 陳昭榮盡可能去貼合陸煅的動作,她微微側頭追尋著觸碰,柔順且媚:“全憑主人心意。” 陸煅笑了一聲,她收回手,打開剛拿過來的首飾盒子。 沒了主人的溫度,陳昭榮才注意那是什么,那里裝著幾件小飾品。 其中有幾件她還印象深刻,但是陸煅沒在那上面停留。 她取出一枚耳飾,掛在剛才揉捏過的耳垂上,這枚耳飾也沒什么特別之處,不過就是做工精美的小鈴鐺罷了。 ……所以只要陳昭榮動,便會發(fā)出清脆的鈴聲。 陳昭榮有點不敢動頭了。 而在她略微僵住時,陸煅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視線。 一切的聲音都在這一刻被放大,還有觸感。 當視力失去之后,其它的感官會得到加持。 她能感受到陸煅的手指在她胸前漫走,衣料的摩擦聲提醒著她在做些什么。 陸煅扶著她起來,將那件浴袍拿走。 浴袍脫身,陳昭榮下意識地抱住自己。 她實在是太久沒有被調教了,忘記順從主人的話,忘記陸煅沒有讓她動。 于是下一秒什么東西抽在了她身上。 陳昭榮立馬放開手,她積極犯錯,也積極認錯:“主人,我錯了?!?/br> “怎么又錯了?!?/br> 這句話后,陳昭榮就知道剛才被用來抽她的是什么了——繩索。 因為陸煅用這繩索套住了她的脖頸,并且在用力。 她被迫仰起頭去爭取氧氣,可惜也沒多少氧氣能給她,一個吻奪走了大半部分。 這個吻意料之外的窒息,陳昭榮本能地去抓陸煅的衣服,求生欲讓她想抓住些什么,她抓住的是陸煅襯衫的衣領。 陳昭榮立馬起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讓求生欲也沒那么重要了——她順勢撕開陸煅的衣服。 布料撕裂聲和紐扣落地的聲音換來了陸煅的輕笑,她放開了陳昭榮。 大概是為了獎勵陳昭榮干得好事,她的雙手被捆到了后面。 陸煅好像并沒有被惹怒,她井井有條地讓藝術品呈現出來,繩索從腿心繞過,在承接上有背部相連,只要陳昭榮稍微體態(tài)不正,便能感受繩索摩擦腿心的觸感。 布置好繩藝后,陸煅怕傷了她的私處,拿出了潤滑油。 不過潤滑油的作用不大,因為xiaoxue這里已經有體液溢了出來。 陸煅涂得很仔細,手指進進出出,在每一處軟rou間路過,陳昭榮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高潮在這里。 而一切都在快到達時戛然而止,因為已經涂抹完了。 陸煅放開繩索,并且彈了一下,這一下正中陰蒂,也讓陸煅聽到了想要的聲音: “啊……” 一聲短暫急促的吟叫。 這一聲尤顯折磨。 陳昭榮被這求而不得折磨,她忍不住發(fā)顫,陸煅察覺到,問她:“冷了嗎?” “不冷?!钡拇_不冷,那欲望分明在燃燒她。 “不冷嗎?” 陸煅抓扯繩子,繩索向后,她被迫挺起胸腔,而連帶著繩子摩擦過xuerou。 也許她確實應該回答冷,也許這就是她想要的。 “好好跪著,不要動?!?/br> 吩咐完,陸煅去洗cao了。陳昭榮跪在軟墊上,大腦在混亂,卻有那么一個想法格外的清晰:她在面對鏡子嗎? 這當然不會有答案,陳昭榮又開始想:陸煅去洗澡了,應該聽不到鈴聲吧? 她動一動也沒有關系吧? 她在努力保持不動上身的基礎上動手,然而繩索讓她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耳垂的鈴鐺依舊響起了——繩索只是微微摩擦了一下。 陳昭榮立馬停下,側著耳朵捕捉浴室的水聲,好在浴室那邊還在繼續(xù)。 她也繼續(xù),動作輕緩,配合著水聲前后,慰藉著被囚禁的勇士。 可是陸煅洗得很快,大概沒幾分鐘她就出來了。 在浴室里水聲停下的那一刻,陳昭榮立馬跪好,一點也沒有不聽話的樣子。 她只能用聽覺去捕捉陸煅的動作,聽見她開門、走向梳妝臺,拿起吹風機…… ……陸煅有穿衣服嗎? 她是裸著呢嗎? 陳昭榮開始了幻想。 陸煅頭發(fā)短,吹頭發(fā)用不到五分鐘,也就意味著這是最后寧靜的五分鐘。 她聽見陸煅走了過來,陸煅蹲在她身前,問:“剛剛,你動了嗎?” “沒有。”她回答得斬釘截鐵。 “是嗎?!?/br> 在一聲按鍵聲后,陳昭榮呼吸凝滯:陸煅什么時候還放了錄音設備在房間里?! 錄音機里不斷傳出鈴鐺的“叮叮玲玲”聲,將她的謊言痛擊得支離破碎。 “怎么這么不聽話?” 陸煅只是很惋惜地問,她沒用力,她手中的散鞭也沒用力,不過是輕柔落在陳昭榮的背上又離開。 但是陳昭榮不敢大意,這根本不是仁慈。 鞭聲來得在意料之中,也正因為她做好了準備,沒有叫出聲。 “20下,自己數?!?/br> 陸煅又抽下一鞭,陳昭榮依舊沒有出聲。 ———— 她倆do三天,可我怎么感覺我三天都不一定能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