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平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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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商隊要盡快啟程,陸煅只在父母身邊待了三四天,光這三四天的目之所及陸云華就有點(diǎn)懷疑這個崽是不是自己生的了。 想當(dāng)年她釣?zāi)腥?,托雷被迷得神魂顛倒,她在哪托雷在哪,她是陰天托雷不敢是晴天?/br> 再看陸煅… 陸煅生氣嗎? 氣,氣陳昭榮這幾年都不給自己寫信。 陸煅好哄嗎? 好哄,多親幾下就好了。 甚至不需要多做些什么,親親抱抱就好了。 托雷樂呵呵地路過:“不愧是我女兒,隨我?!?/br> 陸云華白了他一眼:是隨你,不值錢。 第四天的晚上,大家把行李都收拾完了,等天亮便走。 陸煅揣著那點(diǎn)誰都能知道的心思拐進(jìn)陳昭榮的帳篷,整整一晚上沒出來。 托雷臨睡前還問陸云華:“你說咱姑娘要是個男孩,現(xiàn)在咱倆是不是已經(jīng)抱上孫子了?” 陸云華:“沒可能?!?/br> 她的孩子可以叛逆,但絕對不能無禮。 托雷想了想:“也是,她要是敢弄出個孩子,我非得把她腿打斷。” 夫妻倆說完睡前話躺下,沒到一盞茶,兩人同時起身:“不行,我去把那小兔崽子抓出來!” 算了,陸煅畢竟也是個女的,她那點(diǎn)心思能守住什么?! 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向陳昭榮的帳篷,還沒等到眼前就看到那帳篷燈火通明,里面坐了好幾個人。 細(xì)數(shù)能湊一牌局。 “…明存回來了,”陸云華立馬轉(zhuǎn)彎,“那回去睡覺吧?!?/br> 是的,陸明存掃貨回來,拽著他哥姐在陳昭榮的帳篷里打牌,這幾個年輕人打牌打了一整晚。 第二天大家上路的時候只有陸爭流還精神——她昨晚玩了一局就撤了。 人到中年和小年輕們耗不起。 等后來陸爭流回來的時候和陸云華說:“得虧二姨你不在,陸煅快丟臉丟死了:路上恨不得和人家一匹馬,走路要牽手,吃飯要坐在一起吃,晚上休息的時候待在人家?guī)づ窭锏缴钜?。?/br> 怎么說呢,為了追老婆炫出自己五顏六色大尾巴的孔雀應(yīng)該還比不上陸煅會扭。 喝醉酒了非要給人家跳蒙古舞,人家大家閨秀,從小舞樂精通,哪里能把她那硬扭的四肢看在眼里。 呵…陸游都把眼睛蒙上了,陳昭榮還親自上去配樂。 一個寵,一個鬧,剩下的不用管死活。 陸煅盼星星盼月亮地數(shù)著陳昭榮還有幾天孝期,陳昭榮問她急什么,陸煅是真急:“婚喪嫁娶都是一輩子的大事,我能不盼著嗎?” 兩人躺在月氏的矮屋上看月亮,陳昭榮握著她的手指在掌心里摩梭:“那誰嫁誰娶?” 陸煅特驕傲地仰頭:“我嫁你娶!” 兩個女人之間成婚誰嫁誰娶不重要,陸煅是心疼她沒有家人,愿意用這樣地方式安慰她。 這些年陳昭榮沒有聯(lián)系陸煅,陸煅也沒有打擾她——她相信陳昭榮。 不管外界如何看待她,她會找到自己的路。 如果她想要獨(dú)行,陸煅會在不遠(yuǎn)處陪著,她們肩并肩向前走,想看對方的時候,只需要轉(zhuǎn)頭。 如果她需要人陪…沒有這個如果。 陳昭榮是開在爛泥里的鮮花,哪怕造就她的一切都爛了,她也能開出自己的顏色。 陳昭榮和陸煅出來,除了是真想陸煅,還有就是她想學(xué)習(xí)經(jīng)商。 她意識到自己賠不了所有的受害者,陳銘造下的孽債太大,而她是被罪孽養(yǎng)大的孩子,她彌補(bǔ)不了那些受害者的萬中之一,只能想通過金錢補(bǔ)貼償還一些。 這些年陳昭榮一直跟著陸云華學(xué)習(xí),學(xué)一個女人是怎么在五大三粗的莽漢世界里拼出一份聲名。 也是在這些年里陳昭榮意識到陸煅身上的活力是從哪來的——絕不是托雷。 托雷尚且不敢完全違抗父命,陸云華卻已經(jīng)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里插下自己的旗幟——她是她自己的王。 這世上有人能殺死她,卻無人能折斷她。 陸煅的那點(diǎn)機(jī)靈確實遺傳自托雷,托雷要不是知道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也不會這些年人在漢城卻未曾失勢,更別提后來借助黃金家族護(hù)住陸家,現(xiàn)在更是讓老可汗同意認(rèn)回陸煅。 陸煅是會長的,爹娘的好全都繼承了去,還挑了一副好皮囊,她美滋滋地來到這世間讓看過她的人都眼前一亮——嘿,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姑娘! 陳昭榮一直活在單一的艷麗里,只有遇見陸煅后,才知道艷麗在明亮面前是艷俗,背后還有不敢站出來的齷齪。 她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撕開那些姹紫嫣紅,后面是爛到蛆蠅吵鬧的rou渣,血淋淋吊著的每一塊都是一個名字。 一個名字一條命,死了做鬼也要打著“天經(jīng)地義”的招魂幡闖進(jìn)她夢里。 陳昭榮要活,就得學(xué)會討價還價,和她的命、和捧出她這條命的千千萬萬個鬼討價還價。 恰好,陸煅砍價一把好手。 陸煅確實砍價一把好手,不然不會在這件事里全身而退,還讓皇帝對她心心念念,不過她不僅會砍價,還有傲骨。 這兩者看似有你沒我,卻被陸煅的善取舍給平衡友善了——平平安安是最大的福報,洗清冤屈能告翁就可以了。 皇權(quán)? 嚴(yán)格來講皇帝是個好皇帝,為了天下太平,陸家可以退隱, 陸家兒女不會不甘嗎? 不會啊,難不成離了廟堂陸家人就成不了事了? 天下之大,皆與君成。 不過砍價這事真得看天賦,陳昭榮要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她后來買的那東西,陸煅說她被坑了。 在月氏閑逛的時候,陳昭榮相中一塊玉,她問陸煅:“要不要打磨成平安扣送給你?” 陸煅當(dāng)然同意:“好?!?/br> 后來一直到回到草原陸煅也沒看到那塊平安扣,她留心問過,陳昭榮只說:“替你養(yǎng)著呢?!?/br> 具體怎么養(yǎng),陳昭榮卻不肯再說了。 老可汗的生辰過后,陸煅正式以布日格德之名進(jìn)黃金家族,布日格德的幾個堂哥堂姐等這一天很久了,陸煅一歸來,便拉著她去草場上摔跤射箭打馬球。 陸煅從前只跟著托雷學(xué)過一些,技藝上不如幾個堂哥堂姐,第一場馬球下來被摔得一條腿不敢動,只能單腿蹦著走。 陳昭榮嚴(yán)令她在成親之前不許再打馬球。 陸煅還有點(diǎn)委屈:“為什么?” 陳昭榮瞪她:“難不成你新婚之夜要瘸著?” 陸煅差點(diǎn)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陳銘死在臘月,眼瞅著還有兩個月就要過孝期了,陸煅每天出門前都要好好拜一拜長生天——祈禱她婚事順利。 陳昭榮那兩箭射破了情敵的體面,老可汗拍著大腿夸陳昭榮給她草原人長臉——他已經(jīng)把陳昭榮當(dāng)孫女婿了。 于是臘月將近,老可汗率先讓人準(zhǔn)備起這場婚事要用到的東西。 陳昭榮也問過陸煅:“你們草原人都這么開放嗎?” 陸煅指著那些真金白銀說:“我們陸家能賺錢,而你敢對皇帝放箭,不管從哪方面來講,他都沒理由拒絕?!?/br> 他那不是開放,他那是精明,當(dāng)爺?shù)谋犬?dāng)孫女的精明多了。 婚禮定在正月十五,但是在陳銘忌日第二天晚上… 陸煅和陳昭榮打獵回來收拾獵物,陳昭榮手中寒光閃過,rou和皮已經(jīng)涇渭分明,她突然說:“那塊玉我養(yǎng)好了?!?/br> 陸煅早就想問這事了:“你怎么養(yǎng)的?” 平時也沒見她戴著。 “睡前會養(yǎng)?!标愓褬s把刀放下,“你先收拾,我去換身衣服,再把玉拿給你?!?/br> “行。” 陸煅聽話地接過她的獵物,收拾了幾刀,心里打的主意冒出頭,忙把獵物給伴當(dāng)后追進(jìn)陳昭榮的帳篷。 陸煅的那點(diǎn)心思,陳昭榮吃得透透,不用她想都知道陸煅一定不會老實。 這人仗著自己也是女人,把什么都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 陳昭榮沒避著她,她從枕頭下把平安扣拿出來,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時是怎么養(yǎng)玉的?” “想。”陸煅是在看玉,也是在看人。 陳昭榮把平安扣戴在脖子上。 她這枚平安扣上面掛著的鏈子偏長,戴上后圓玉正好落在胸前,她拿起玉,解開衣裳。 陸煅呼吸都快停了。 陳昭榮衣衫半解,她把玉放進(jìn)自己的胸乳之間,道:“便是這么養(yǎng)的。” 陸煅幾乎是閃到陳昭榮面前,她有色心沒色膽,盯著那枚玉快把人燒穿了也不敢動手。 陸煅呼吸急促,胸脯和風(fēng)箱一樣快速扇動,她捏緊拳頭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陳昭榮卻有話說。 她摸上陸煅的胸膛,問她:“這枚玉,你還要嗎?” 陸煅直接按住她的頭親下來。 這么多年,她們苦了自己太久了。 陸煅恨不得現(xiàn)在就和這個女人合二為一,可又舍不得對陳昭榮用勁,渾身的熱血都用在了手上——把陳昭榮的衣服撕成了布條。 只可惜人就一張嘴一雙手,她親了這里還想親那里,親了別處又舍不得這里,雙手胡亂地摸,哪里都想摸,哪里都舍不得放開。 她太急了,早就失了往日的氣定神閑,壓著陳昭榮在她身下不允許動,她把所有的掌控都握在自己手里。 陳昭榮就知道她會這樣,陸煅平日里左一聲“小姐”右一聲“小姐”,真到了床上,小姐的話是半句也不聽。 小姐要是想反抗,還得挨上兩巴掌…德性! 陳昭榮不滿意,一定要反抗——反正她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的她,現(xiàn)在說什么也能和陸煅對上兩招。 陸煅抬手打在她屁股上,“啪啪”聲脆響,半邊臀rou上面清晰地印著掌痕印,陳昭榮才算是有點(diǎn)老實。 老實了也沒一會,她趁陸煅抬她腿,踹了陸煅一腳,陸煅腹部受擊,被她踹笑了。 人也清醒不少。 她直起身看陳昭榮,大小姐被親的渾身赤紅,身上衣杉半縷不剩,雙乳挺立,乳尖亮晶晶的,半邊臀rou上都是巴掌印。 陸煅拿起她的肚兜,這肚兜已經(jīng)被撕成了布條,正好可以用來捆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陳昭榮眼看著陸煅動作,她明知故問道。 “我想…好好伺候伺候大小姐?!?/br> 說著,陸煅脫掉自己的衣服,她解下肚兜,塞進(jìn)陳昭榮的嘴里。 陳昭榮本就面紅,肚兜塞進(jìn)嘴里的時候她整個人活像一顆熟透的山楂,她“嗚嗚噎噎”地要說什么,陸煅已經(jīng)解下腰帶打在她屁股上。 陸煅接連好幾鞭子下去,把陳昭榮打沒聲了,她才親了陳昭榮額頭一下:“大小姐只管享受便好。” 說完,她拿下陳昭榮脖子上的平安扣,含在自己嘴里。 陸煅大開她的腿,揮舞腰帶打在腿心上,陳昭榮重吸了一口氣,沒有反抗——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她在夢里夢了無數(shù)次。 幾年前她們最后一次歡好時,陸煅是用手打了她腿心,那一巴掌一直沒散去,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時,她都會想起那一巴掌。 如果再有機(jī)會,她一定會要更多。 腿心rou嫩,陸煅打完幾下后能明顯感覺到陳昭榮在顫抖,她含著平安扣去親。 剛才有多兇現(xiàn)在就有多溫柔,她輕柔地親著,邀請她一起玩玉,還教她要怎么玩才能盡興。 陳昭榮眼角也濕了,她自己把嘴里的肚兜取下。 陸煅不悅地抬頭。 只聽陳昭榮顫聲說:“不許,堵住我的嘴?!?/br> 陸煅聽話,沒再用肚兜,她不過是自己親了下去。 陳昭榮在她身下發(fā)顫,她想要陸煅的吻,恨不得這個吻可以一直延續(xù),可是她推開了陸煅。 因為陸煅的這張嘴,現(xiàn)在有別的用處。 “嘖…”陸煅對于她推開自己非常不滿意。 不滿意就要動手,她又一次打在腿心。 “啊…” 陳昭榮吃痛,她用雙臂捂住自己的臉,任由不成句的吟喘先她一步從嘴邊奔出。 陸煅打一鞭子安慰一次,她又用玉去逗弄,這次她聽清了: “疼… 疼…啊…深一點(diǎn)…” 那急躁的陰蒂已經(jīng)探出頭,陸煅把平安扣套在上面,喚來陳昭榮深深地喘吸:“你…你磨一磨…” 她知道不到新婚夜陸煅不會真要她,今天就算再情烈,也不過是和之前一樣。 “啊!” 陸煅沒有用平安扣去磨,那畢竟是打磨好的玉,就算摩擦也不能解渴。 陸煅用這枚玉打在陰蒂上,陳昭榮嗚咽著恨不得把整張臉埋進(jìn)被子里。 那是她日夜用自己胸乳喂養(yǎng)的玉,她哪里能想到… 陸煅傾身過來問她:“你老實告訴我,你還用這枚玉做什么了?” “沒…什么都沒做?!?/br> 她才沒有用這枚玉做過和陸煅現(xiàn)在一樣的事! “是嗎…” 陸煅明顯不信——她還不知道她的大小姐。 陸煅捏著這枚玉,送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 “啊——!” 這明顯在陳昭榮的設(shè)想之外,她驚訝地露出眼睛來看陸煅,陸煅問她:“是新婚夜,還是今晚?” 不管陳昭榮給出什么答案,她都會照著去做。 這輩子,她只會這么聽一個人。 陳昭榮抬起雙臂夾住陸煅的頭,把她按下來親:“新婚夜?!?/br> 她想給陸煅一個完整的婚禮。 陸煅拿出平安扣,換成自己的手指:“全憑大小姐吩咐。” 陳昭榮咬住陸煅的唇,一次又一次地送進(jìn)自己嘴里,她餓狠了、想極了,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失控。 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 對不起,我鬼混回來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