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青樓花魁(H/勾引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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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會溫柔的……” 少女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纖細的右腿格外有力地頂開男人的胯間,觸碰到那團軟趴趴的家伙。 休眠狀態(tài)就是一大團,可想而知勃起之后會有多粗。 玲瓏舔了舔虎牙,俯身壓住他的胸膛,無形的妖力壓制住他的手臂,趁他尚未反應(yīng)過來,直接咬上他的唇瓣。 “唔唔……唔……”梁崢驚愕地睜大眼睛,不知道剛才還是握一下手腕就喊疼的嬌弱姑娘,怎么會突然變得力大無窮。 可是香甜的氣息已然填滿肺腑,她先是輕咬他的唇瓣,打斷他的思緒,緊接著探出香軟的舌尖鉆進他的唇齒間,逐漸迷惑他的理智,墜入她布置好的陷阱。 唇舌交纏的甜膩聲響在耳邊愈發(fā)清晰,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她剝奪而去,只能被動地承受她的掠取。 直到她為了換氣、不得不暫時松開他時,他忍不住抬了抬腰腹,將早已硬挺的陽物頂在她的小腹上,如同饑渴的野獸向他的主人尋求歡樂。 敏感的guitou傳來些許陌生的快感,讓他的理智稍稍回攏,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玲瓏……” “我在?!彼缱谒耐雀?,隨意地解開盤發(fā),萬千青絲垂落,襯得她愈發(fā)柔美動人,媚態(tài)橫生。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牢牢鎖定在她身上,就連陽物也興奮地在衣物的包裹下顫抖,讓他倍感煎熬。 “還打算走嗎?”她嘴上明知故問,雙手已經(jīng)解開自己的腰帶。 艷紅的裙衫緩緩滑過她的香肩,露出半邊雪白的乳rou,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呼之欲出。 她滿意地聽到男人愈發(fā)粗重的氣息,如同得逞的狐貍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扯開他的下衣,從衣物的縫隙里握住那根過于興奮的家伙。 微熱的手指沿著鼓脹的青筋輕輕摩挲,像是挑選食物般丈量出令人滿意的尺寸。 “嗯……玲瓏……”他不知道她已經(jīng)撤去妖力,仍是敞開身體承受她肆無忌憚的挑逗。 直到快感逐漸迭加到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他下意識地挺動腰腹試圖射出自己的元陽。 她見狀立即握緊他的陽物根部,另一只手惡趣味地堵住翕張的馬眼,只見他渾身肌rou繃緊,結(jié)實有力的腰腹將她整個人都頂了起來,卻又瞬間脫力軟倒,像是失了神的木偶,只剩下劇烈的喘息。 “力氣還挺大……”玲瓏頗為滿意地揉了揉尚未疲軟的rou棍,將近七寸的長度讓她的兩只手都握不完,現(xiàn)在被她玩弄得漲紅發(fā)紫,仍是顫顫巍巍地吐出乳白色的前精。 “這個大家伙可比它的主人實誠多了?!彼┥磉∷南骂€,強迫他的意識回攏,無法躲避她的對視,“明明它已經(jīng)如此渴望,它的主人還在因為其他事情而猶豫不決,我是不是該懲罰他?” 梁崢的呼吸稍作平復(fù),眸光輕顫著停留在她咫尺間的容顏。 他并不驚訝于她熟練的技巧,反而順著她的話問,“所以剛才就是懲罰?” “嗯哼?!彼男χ_他的衣裳,將溫?zé)岬募∧w貼近他的胸膛,雙腿稍稍上移,剛好讓白嫩的臀rou夾住灼熱的roubang。 她暫時沒有說話,任由他的感官集中在兩人親密接觸的性器,他甚至可以感知到某處小嘴正在吐露粘膩的蜜水,像是在告訴他,一切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 他的理智幾乎燃燒殆盡,偏偏她還在大膽放縱地釋放致命的誘惑,如同水蛇般環(huán)住他的脖子,伸出濕軟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弄他的耳垂,“還要我再主動些嗎……” 話音剛落,他瞬間將她反壓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紅唇,把她那不安分的小舌頭吞入口中肆意吸吮。 “唔唔……梁崢……” 這下輪到她有些受不住這般兇狠的舌吻,剛想躲避他的索求,很快被他扣住后腦勺,近乎野蠻地霸占她的味道。 許久后,當(dāng)他大發(fā)慈悲地松開她紅腫的嘴唇,她的身子早已軟成一灘春水,有氣無力地抱著他的手臂。 他欣賞她無與倫比的媚態(tài),炙熱的手掌撫過她潮紅的臉頰,飽滿的胸乳,纖細的腰肢,來到最為銷魂的秘境,這里的花液早已泛濫,稀疏的毛發(fā)間凸起殷紅的rou粒。 當(dāng)他用手捏了捏敏感的花蒂,立即聽到她嗚咽似的低吟,泄出一小股清甜的水液。 真美…… 他著了魔似地勾起幾滴花液放在嘴里品嘗,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溢散,像是絕世佳肴令他贊嘆不已。 “進來……cao進來……”她最先忍不住洶涌的欲望,小手胡亂地揉弄兩團乳rou,抬起雙腿貼緊他的下腹,“要我……想吃……想吃梁崢的大roubang……唔……” 他受不了她這張嬌媚呻吟的小嘴,當(dāng)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男人都敢惹。 男人精壯的身軀完全罩住了少女窈窕的身姿,不再給她逃離的縫隙。 他一邊堵住喋喋不休的紅唇,一邊扶著脹到發(fā)疼的陽物緩緩插進濕濘的xue口。 開胃甜點吃夠了,現(xiàn)在是享用正餐的時候。 他感覺guitou頂?shù)搅艘粚颖”〉淖璧K,隨即松開了少女的唇舌,細密的吻逐漸落在她的側(cè)頸。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他的物件也不小,他希望她可以少一些痛苦。 “嗯……進來呀……”她似乎并不知道男人的耐心所在,不知所謂地叫囂著要大roubang用力cao進來,“玲瓏好餓……好癢……梁崢你行不行……” 他聽到她的嬌吟,揉弄雪乳的大手險些抓狂。 僅僅是插進去三分之一就已經(jīng)夠爽了,他費了多大的定力才能控制住欲望,耐心至極地取悅她的身體,誰知道這在小妮子的眼里就是他性無能? 男人懲罰性地咬住她的唇珠,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這么想要?” “要大roubangcao進來啊……” 鵝卵大的guitou猛地沖破那一層薄膜,如同入水游龍沖入花壺深處,直直撞上敏感多汁的sao芯。 只聽她小貓似地低叫一聲,繃緊雙腿xiele一次。 男人也被突然絞緊的xuerou榨取了第一泡陽精,濃郁的元陽涌入宮胞轉(zhuǎn)化成妖力,讓玲瓏爽得渾身輕顫。 梁崢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得這么快,心底剛升起幾分窘迫,轉(zhuǎn)而看到她失神低吟的模樣,胯下的陽物立即振作起來。 他低頭瞧了瞧完全勃起之后仍是露在xue外的一節(jié),試探著往上頂了頂,發(fā)現(xiàn)花xue深處還有一張小嘴等著他打開。 “進來……cao進來啊……” 當(dāng)她緩過神來,再次妖嬈求歡時,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立即做出回應(yīng),稍稍退出半截,再兇狠地整根cao進來,將嬌嫩的宮胞頂?shù)米冃五e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顯眼的凸起。 “啊啊……輕些……嗯……”她沒想到男人發(fā)狠起來當(dāng)真是憑借蠻力肆意cao弄,也沒想到自己許久未經(jīng)歷前xue的歡愛,竟是敏感到了極致,不稍片刻又尖叫著xiele一次,“輕些啊……哈……不行了……又去了……” 粗長的莖身被驟然收縮的媚rou勒得難以動彈,梁崢迫不得已停下動作,手臂青筋暴起,極力克制著射精的沖動。 “真是尤物……”他垂眸看到她失神吐出的舌尖,情不自禁地俯身含在嘴里舔弄,粗糲的手掌無師自通地握住一團雪乳在掌心里來回揉捏,“做我的妻子,如何?” 沉浸在強烈快感中的少女無法他的問題,他也不介意,仍然癡迷地吞咽她的津液,結(jié)實有力的腰腹緩慢挺動著,帶動花xue里的陽物也在來回抽送,為她延長高潮的余韻。 他確實到了該成婚的年紀(jì),他原以為是自己不喜歡受人控制的日子,現(xiàn)在想來,或許是他沒有遇到足夠心動的女子。 倘若身上的枷鎖來自于她的愛,來自于這般蝕骨銷魂的情欲,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毫無抵抗,而且甘之如飴。 當(dāng)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心正在沉淪,非但沒有逃離,反而主動扣住她的手指,愈發(fā)熱情地親吻她的每一處敏感點,漸漸喚回她的神志。 “唔……好撐……”玲瓏無意識地收縮著xuerou,迷蒙的目光對上梁崢深沉的眼眸,露出幾分嬌憨的依賴,“梁崢別跑……” “我不會跑。”他勾起淺淺的笑意,將她的手臂撈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近兩人的距離,再次與她交吻纏綿。 她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讓他深陷其中。 “再做幾次,如何?”男人低沉沙啞的嗓子在耳邊響起,濃郁的雄性氣息同樣讓她著迷不已。 “唔好,好啊……”貪婪的少女抱緊他的腰腹,似是純?nèi)环攀幍难_欲望的閘門,“要射很多很多給我吃……” 廂房里再度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rou體拍打的聲響不絕于耳,昭示著屋里的情事有多么激烈,就連張牧這樣的老男人都忍不住紅了臉頰。 他轉(zhuǎn)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少年臉色蒼白、雙拳緊握,像是極為虛弱的狀態(tài)。 他記得他是邀春樓的仆役,想來就是伺候花魁的那位。 雖然看著年紀(jì)不大,但是老鴇肯定教過規(guī)矩了,也不該是這般喪氣的神情。 “小家伙,是不是累了?”張牧低聲問了句,“要不你回去睡吧,這里有我老張就夠了?!?/br> 可是少年沒有開口回答,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仍是自虐般聽著廂房里的每一句呻吟,像是刀劍將他的心刺破得鮮血淋漓。 “嘖,還挺傲氣?!睆埬磷砸詾闊崮樫N了冷屁股,不耐煩地走到一邊,不再理會少年的異常。 沐星也不在意別人對他的誤解,他的全部身心早已充斥玲瓏的印記,他可以無視所有人,唯獨想要她的注意。 只可惜,這世上唯一懂他的那個人,正在與其他男人抵死纏綿。 他甚至絕望地發(fā)現(xiàn),即使知道自己不能獨占她,他依然沒有任何試圖逃離的想法。 如同他明知刺青不僅會帶來陣陣鉆心的痛苦,還會留下永遠的疤痕,卻如此心甘情愿,任由她將自己標(biāo)記為她的所有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