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青樓花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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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玲瓏年滿十六,憑借容貌名揚京城,成了邀春樓實打?qū)嵉念^牌。 如今的她嫵媚妖嬈、人比花嬌,勾得客人們心尖癢癢,可惜容燕再三聲明玲瓏不能接待房事,否則他們早就想方設法把她吃干抹凈。 恰恰是這般能看不能吃的距離,讓人魂牽夢縈、夜不能寐,隔三差五就要來邀春樓見一見這位國色天香的俏佳人。 久而久之,玲瓏也記住了幾位熟客,譬如碧嬌堂的掌柜付明,郭家嫡次子郭懷睿,以及他的表弟成臨玉。 說起來,她已有一年多未見到梁崢,他和成臨玉留給她的印象著實非比尋常,所以她時隔很久也會記得這兩個奇怪的家伙。 至于另外兩人——郭懷睿是她的熟客,時常在邀春樓與朋友小聚飲酒,出手闊綽、性子溫和,也會抱著她做些親密之事; 付明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較少,總是托人送來很多精美的胭脂香粉,因此,她對碧嬌堂這家店鋪頗為認可,順帶記住了它的老板。 某日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紙,拂照著少年俊秀如玉的面龐。 他的呼吸微滯,緩緩睜開眼睛,視線落在懷里的少女,輕嘆著將她抱緊。 十年光陰轉(zhuǎn)瞬即逝,童年時父親猙獰的五官已經(jīng)模糊不清,他的記憶從初見她的那一天開始變得明朗而清晰。 “阿星……”少女在夢中呢喃他的名字,如同小動物般蹭了蹭他的胸膛,碰到了尚未結(jié)痂的傷口。 “嗯——”沐星悶哼一聲,痛覺喚醒其他感官,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陽物正在快速勃起,撐滿她的后xue。 玲瓏被迫從夢中醒來,看到他胸前泛紅的傷口,伸出舌尖輕輕舔舐,惹得他的渾身戰(zhàn)栗不止。 隨著她的舔舐,妖力迅速愈合傷痕,留下兩寸長的血痂,環(huán)繞殷紅的乳首,形成奇異的狐貍圖案。 這是她昨晚親自為他刺下的,后來兩人做得太狠,她高潮著昏睡過去,忘記幫他治療傷口。 “真好看?!绷岘嚀崦男靥牛倌昃莸男丶∽屗龕鄄会屖?。 沐星抓著她的手,放到嘴邊輕吻。 身體缺陷讓他難以表達滿心的情愫,直到前天他偶然瞥見游街示眾的罪犯臉上的刺字,突然想到了這個主意。 即使刺畫的過程十分疼痛,也不及他對她萬分之一的愛。 他甚至希望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遍布這種宣告主權的圖案或者文字,他愿意向世人展示他是玲瓏的所有物,是任由她玩弄索取的性奴。 只可惜,他對她的感情在有些人眼里不值一文。 “玲瓏,今天郭公子有約?!遍T外響起畫枝的聲音,打破晨間的溫存。 “……輕啊,輕點……”玲瓏緊咬嘴唇,壓抑著后xue洶涌的快感,抬手撤掉了隔音法術,“今天不是……讓我休息嗎?” “郭公子是貴客,點名要你陪宴奏樂?!?/br> 廂房安靜了片刻,畫枝聞到了愈發(fā)濃郁的香氣,不由得皺起眉。 一門之隔,玲瓏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整個人趴在沐星身下,承受著他愈發(fā)狠厲的cao弄。 他知道的熟客遠比她更多,因為每一次接客,他都在門外傾聽著他們對她的贊美;每一次她誘惑男人,他都在不遠處注視著她絕美無比的媚態(tài)。 他的心早已痛到麻木,只有陽物還會隨著她的香氣散發(fā)而勃起,也不得不綁在小腹處,免得客人瞧見那處太過明顯的隆起,壞了興致。 容燕和張嬤嬤當然清楚他對玲瓏的深情,但當初是他選擇留在她身邊,那就要忍受著如同利劍穿心的痛苦,她們不會在意一個啞奴的想法,只會考慮他的存在是否影響客人的心情。 “叩叩?!鼻瞄T聲再次響起,畫枝又說了一遍,“玲瓏,郭公子巳時到來,你最好盡快做準備……他喜歡你穿金粉色的衣裙,記得戴上他送的點翠金雀釵?!?/br> “……我,我知道……” 門外,畫枝眉頭緊蹙,轉(zhuǎn)身離開。 “壞阿星……你吃醋了呀……” 玲瓏仰躺在床榻上,下體被枕頭墊高,讓xiaoxue暴露在沐星的視野中。 他憐惜地含住紅腫的xue口,舌尖靈活地鉆入濕熱的腸rou,將這些蜜水吞入腹中。 他的口舌功夫極好,單是舔弄三處xiaoxue,就讓她丟了兩次。 “阿星……” 他聽到她的低聲呼喚,撤掉枕頭,將陽物緩緩塞入她的后xue,再把她抱到懷里,逮住兩片香唇親吻。 若是無人打擾,他們可以像連體嬰那般日夜纏綿,即使陽根完全射不出精水,他也能將她伺候得舒坦暢快,好讓她永遠離不開他。 只是他想到畫枝交代的事,縱然不舍也不得不分開兩人的身體,為她梳妝打扮。 到了時辰,玲瓏如約來到茶廳。 難得的休息時光被人拉出來干活,再加上郭懷睿吩咐彈奏比較平緩的調(diào)子,于是她調(diào)了調(diào)琴弦,彈了一首蕭瑟哀囀的琵琶曲。 成臨玉坐在客席中,借著飲茶的動作窺見她淡然無神的面容,剛流入口中的茶水似乎變得更加苦澀。 她褪去青澀稚嫩,嬌媚之態(tài)更甚從前,吸引了無數(shù)男子為她傾心。 他不過是其中一個有些幸運卻太過笨拙的愛慕者罷了。 而他的表哥,此次茶會的主客,在其他男人眼里同樣是受到美人眷顧的幸運兒。 一曲奏畢,玲瓏放下琵琶,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他身邊。 初次受邀的客人會感到驚訝,畢竟這位女子再美,也是上不得臺面的妓女,不過,他們很快知道,郭懷睿對她的縱容遠不止如此。 “今天心情不好?” “本來是要休息的?!绷岘嚻擦似沧欤杏X到男人的手掌正在靠近,屈指彈了他的手背,很快被他捉住小手。 兩人在桌下的小動作并不明顯,但是成臨玉沒有錯過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如同吃到了飯前甜點般愉悅滿足。 “我加了兩倍的銀子。” “又不是進我的兜里?!?/br> 玲瓏仰頭朝他皺了皺鼻子,這分明是犬類動物發(fā)出警告的動作,卻讓她看起來甚是可愛。 郭懷睿的笑意愈發(fā)明顯,特別是看到她盤發(fā)間的金雀釵,眼里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了。 他捏了捏她柔軟的手心,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給你買了禮物,先去隔壁廂房看看,等我。” 等他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 一個時辰后,玲瓏百聊無賴地癱在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抖著細腿,聽到床上男人的動靜,抬手施了個法術讓他繼續(xù)睡得昏沉。 這些貴族子弟固然出手闊綽,但是到了郭懷睿這個年紀,家里有三五侍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可不想聞著別人留下的氣味去做歡愛纏綿的事,所以她每一次與他獨處一室,都會用妖術讓他睡個舒坦,順帶滋養(yǎng)他的身體。 要說唯一讓她郁悶的就是郭懷??偸菐е鴥扇齻€家仆守在門外,她壓根沒法溜出去,只能在腦子里回味沐星的大roubang,再想想下一次該用什么姿勢榨取他的陽精。 唔,想著想著就有些餓了。 玲瓏舔了舔虎牙,要不想個辦法讓沐星溜進來? 她暗戳戳琢磨了片刻,耳尖聽到幾句交談聲,隨即踮起腳尖,躲到門縫后偷聽。 “……在此處?” “大公子在里邊歇息?!?/br> 成臨玉想起茶會過半,他離席走動時,確實在這間廂房外看見玲瓏的侍從,但是現(xiàn)在此處并沒有那位少年的身影,估計她也不在這里。 對于沐星的離開,玲瓏也感到疑惑,動用法力感應她留在他身上的印記,發(fā)現(xiàn)他正在三樓的某一間屋子。 她倒是不擔心他會背叛自己,只是她眼下無聊至極,想找個人打發(fā)時間。 她如此想著,成臨玉又問了,“屋內(nèi)可還有他人?” “沒有?!?/br> “那我進去和奉閣聊一聊?!?/br> “這可不行……” “為何不行?” “哎呀成公子……”家仆壓低了聲音,“里邊還有個邀春樓的姑娘,大公子說了不要聲張,您就別進去壞了他的好事?!?/br> 成臨玉眉眼低垂,聯(lián)想到不久前郭懷睿在玲瓏身旁露出的溫柔笑意,此時在廂房中的姑娘多半就是她。 他知道一年前自己在她面前鬧了個笑話,當時他剛過十八生辰,郭懷睿說要領著他見一見官場上的朋友,因而那一天的酒宴既是他第一次進入風月場所,也是與她初次見面。 她的容貌昳麗、琴技上佳,即使坐在角落里獨奏琵琶,也引來眾多火熱的視線。 隨后發(fā)生的事情加速在他腦海中劃過,她喝了幾杯酒就迷糊了,請求他將她送回廂房。 他收到其他人嫉妒的眼神,意識到這是一件曖昧的事。 盡管如此,他還是穩(wěn)穩(wěn)攙扶她上樓,任由她牽著自己在廂房里繞來繞去,直到她將他拉到床邊。 雖然他還沒有成家納妾,但他不是懵懂無知的傻小子。 她的所作所為在世俗里本該是輕浮放蕩的,在他眼中卻是格外的嬌俏誘人。 他繃緊僅有的理智,險些迷失在她香甜的吻,最后還是羞恥于身體的反應,慌張跑走了。 此后,他在家中閉關苦讀、求取進士,不能見她也不敢見她,可她仍是隨月而來、入他夢鄉(xiāng)。 時隔一年,她的美貌更甚以往,就連眼高于頂?shù)墓鶓杨R渤闪怂娜瓜鲁?,時常在邀春樓請客聚會,借機與她獨處溫存。 聽聞她仍未來葵水,不知他可會對她溫柔耐心。 “我知道了,若是表哥有其他吩咐,你們可到乙字號茶廳尋我?!?/br> 成臨玉神色淡淡,徑自離開此處。 然而還沒過一會,方才的家仆急急忙忙尋到他,說是郭懷睿有急事相商,又把他帶到房前。 “那位姑娘還在?” “……當然在?!眱擅移偷谋砬橛幸凰查g的迷惘,很快恢復正常,“成公子,請進?!?/br> 成臨玉皺了皺眉,撫平心中的疑惑,邁步進入廂房。 —————— 下一章就是第二位男主的燉rou~ 話說玲瓏以情欲為食欲,跟她在一起久了,性欲up性能力up,基本都會朝著性奴的方向自我物化,只是程度不一樣,表現(xiàn)的方式也不一樣。 沐星暫時位居雄墮榜首,后面的輪回還會遇到比他更加病態(tài)的男主。 總之就是作者xp廣泛,不喜勿噴(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