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下):不負如來不負卿(高H/NP/雄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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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芙蓉園的仆從擺好飯菜,上樓提醒主人家用膳。 “……瀕死的痛苦讓我佛心不穩(wěn),想要放棄輪回,尋找你所在的人間。” “你既是輪回投胎,為何會記得我?” 樓閣里安靜了片刻,仆從先是對他們的話題感到疑惑,正想出聲提醒,就收到代青搖頭示意,隨即離開。 燭光晃動,映照著金蟬子剛正端莊的面容,他此時穿上了袈裟,當真像是佛陀在世,令人生出敬畏之心。 “取經(jīng)路上多有波折,機緣巧合之下,我修得佛法心經(jīng),偶然瞥見往世前生,看到了你的身影?!?/br>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與我在樹蔭下放縱歡愛,看到你被神罰誅滅rou身,看到你變成稚嫩的模樣,與四個男孩嬉戲玩耍?!?/br> 他的話驚動眾人的思緒。 玲瓏沒想到金蟬子當時趕到了刑場,沒能見她最后一面;而他們沒想到她是受了神罰,被迫轉(zhuǎn)世投胎。 趙北逸向來話直,當即追問,“娘子為何會被罰?” “因為我。佛祖推演的因果業(yè)緣中,她是我的第一道劫難?!苯鹣s子眉目微斂,感覺到四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在我被她俘獲、破了元陽之后,本該被她意外害死,但是她耗盡百年修為,在黑白無常出現(xiàn)之前,將我的魂魄強行拽回原處。因果紊亂、佛門有辱,天庭將她捉回去,定了死罪。” 其他人正在快速消化他所說的前因后果,玲瓏卻是不屑地輕哼,“你倒是相信釋迦牟尼的話術(shù),到底誰是誰的劫難還說不準呢。” 金蟬子握住她的手掌,輕聲嘆道,“怪我無能,難有雙全之策?!?/br> 他仍然要轉(zhuǎn)世重生,仍是有可能修煉佛法、窺見往世,倘若下一次他承受生吞活剝的痛苦,又要墮入魔道,他該如何面對她? 要他忤逆佛祖的旨意,任由道行缺失直至修為散盡?還是逼迫他忘記心愛之人,斷絕一切干擾? 這個難題玲瓏也想不出答案。 他所經(jīng)歷的輪回遠比她想象的更加痛苦,她不能強求他在死亡逼近的絕望中保持絕對堅定的佛性道心。 “別想了!”玲瓏忽然拍桌而起,把他們嚇了一跳,“都不準亂想!遇事不決,吃飯為先!” 她說是吃飯,當真是專心吃飯。 反正不是發(fā)情期,她還求著他們留下來嗎?真是一群別扭的男人! 玲瓏吃飽打了個嗝,抬眼看到他們幾個都是慢吞吞的動作,這暴脾氣就上來了。 她先拿起手帕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面帶笑意地問,“這飯不好吃嗎?” 他們聽到她的聲音,紛紛放下筷子,沉默著搖頭。 “那你們擱這吃米糠呢!”她變臉比翻書還快,怒氣沖沖地站起來,發(fā)現(xiàn)他們也跟著站起來,又是一聲呵斥,“都給我坐下!” 四個面容俊逸的公子哥又齊刷刷坐下,略顯局促地望著她。 玲瓏深吸一口氣,目光飄到其他地方,并未與他們對視…… 她要說什么來著?兇了男人之后,該怎么維持這個一家之主的氣場? 還沒等她想個明白,金蟬子緊抿唇瓣,抬手扯了扯她的袖子,“玲瓏,我吃不了凡俗食物該如何?” 得,這是個拆臺的呆和尚。 玲瓏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揪起他的衣領(lǐng),迫使他站起來,“看我怎么懲罰你!” 懲罰? 四個男人不約而同地聯(lián)想到某些畫面。 “你們必須把這桌上的吃干凈!不準偷聽!” 話是這么說,當兩人離開二樓沒多久,趙北逸快速吃完靠近他的那幾碟菜肴,握拳在嘴邊輕咳幾聲,“我去恭房。” 其他三人看破不說破,等到他關(guān)門走遠,代青直接起身離座,淡定地擦了擦嘴,“我不吃了?!?/br> 上官連云和安陽旭明白他的意思,默契地放下碗筷。 他們當中也只有趙北逸這個單純的家伙,總是毫無保留地遵循玲瓏的命令,其他三個都是人精。 摘月閣第三層的大門前,趙北逸正扒拉著門縫,努力偷窺房中的場景。 他的聽覺向來敏銳,很快察覺到有人從身后靠近,下一秒就被安陽旭捂住了嘴。 “你們這幾個狡猾的賊頭!”他說不出話,但他已經(jīng)在心里把他們罵了好幾遍。 然而,廂房里突然響起曖昧的低喘,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臭和尚……嗯啊……”玲瓏仰倒在床榻上,情動難耐地夾緊雙腿,噴涌出更多的花液,通通進了男人的嘴里,“壞和尚……剛才,剛才還說吃不下凡俗食物……怎么喝得下我的蜜水?” 他沒有應(yīng)聲,依然專心致志地舔弄兩片柔軟的花唇,吸嘬敏感的陰蒂。 本該端坐在金蓮臺上誦讀經(jīng)文的佛門大弟子,如今埋首在她的腿間,為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他的眼里沒有一絲欲望,面容俊雅依舊,仿佛是天生供她享樂的玩物,依從她的命令行事,不敢奢求她的半分情感。 他還覺得她的雙腿夾得太緊,妨礙了他吞咽的動作,于是動手壓住她的腿根,懲罰性地咬住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留下一道道深粉色的吻痕。 他等她從高潮中緩過神,起身覆上她的身體,開始挑逗其他敏感嬌嫩的部位。 她如今的身體不似第一世那般豐滿成熟,仍有獨屬于她的韻味,如同魔咒在吸引著他,驅(qū)使他不斷汲取她的氣息和味道,逐漸填滿內(nèi)心的空隙。 “嗯……色和尚……你說佛祖……會不會在天上看著我們?” 她的話讓他的動作一頓,側(cè)頭咬住她的耳尖。 “玲瓏,我不想回去。”他一邊含弄她的耳廓,輕聲說,“現(xiàn)在不想回去,以后也不想回去……” 她沒想到他也有任性?;臅r候,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真是個笨和尚?!?/br> “我確實笨拙……我想不到任何辦法可以留在你身邊,我想與你同時步入輪回,就算我們來生互不相識,就算我們遠隔天涯萬里,就算我的轉(zhuǎn)世仍然不能與你交歡……至少我能確信我所愛的人就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某一處地方,或許會在某一天與我擦肩而過……那也足夠了?!?/br> 他的呼吸溫熱,在她的耳邊輕聲訴說著自己的心結(jié)。 “玲瓏,如果我們注定要聚少離多,能否允許我放縱一次?”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其實也不算個辦法。 他依然逃不開輪回取經(jīng)的命運,在漫漫長路上獨自面對妖魔鬼怪,但是,至少他所看到的往世不只是有情人分別的悲苦,不只是她另尋愛人的嫉妒,他想用破碎而溫暖的回憶填補內(nèi)心的空虛,不至于思念成魔。 “倘若我心性不堅,仍是讓苦難抹掉了對你的愛意,不幸墮入魔道,那我必然親自剜去魔心、剔除仙骨,化作凡胎來見你?!彼f完這些,再看她已是滿眼淚水,“不要哭,不要再為我哭了?!?/br> “蠢和尚,這算什么兩全之法?”玲瓏握拳捶了他的胸口,被他握住手掌,“無論怎樣你都有墮魔的風險,你還不如,不如忘掉我唔……” 他突然堵住她的唇瓣,大舌鉆入她的口中,掠奪甜蜜的津液。 許久之后,他松開她,她的眼中水霧未退,增添了幾分誘人的純?nèi)弧?/br> “我想要你?!彼ブ男∈?,來到自己的腿間,摸到那根又重又硬的陽物,“我的身體玩不壞,你還要塞東西嗎?” 心魔消失,禁咒仍在,他不能勃起,也不能用情欲來紓解心中的情感。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她仍然對自己的身體保持興趣,無論她所用的方式是多么病態(tài),他都能夠承受并且期盼著。 “我想和你合為一體,玲瓏……”他說著說著,呼吸愈發(fā)急促,忍不住用手抬起碩大的guitou,對準她的xue口,“我想進去……” 她微微睜大眼睛,驚覺她似乎把他改造成了另一副模樣。 他分明沒有情欲,但是他的神情里充滿了濃郁的渴望,這種渴望不是甜膩的纏綿,好像是……像是對食物的饑餓。 準確來說,他好像把她當做維持生命的仙丹妙藥,由思念扭曲而成的極度依賴。 聽起來很可怕,卻讓她滿意極了。 玲瓏展顏輕笑,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薄唇,抬起雙腿掛在他緊實的腰腹上,進一步回應(yīng)他的求歡。 “硬不起來的東西,該怎么滿足我?”她抬起下體,用濕潤的xue口蹭弄他的性器,像是挑釁,又像是蠱惑,“他們還在門外偷聽,等著我呼喚他們進來共享極樂,你能否證明……你一人就足夠占有我?” 他的眸色漸深,仿佛回到了初見她的那段時光。 她美若天仙,又聰慧如妖,總是能夠抓住他的弱點,溶蝕他的心防,讓他露出最純粹赤裸的本能。 “你原本只屬于我。”他用強勢的語氣回應(yīng)她的挑釁,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逮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墊在她飽滿的臀rou下,一點點把她的身體推向自己。 他的陽物疲軟時接近兩指寬,如今又有六根尿塞撐滿精管,當真像是嬰兒手臂粗的roubang子,強行闖進緊窒的rou縫,把她撐得又痛又爽。 柔韌的xuerou裹住他的陽物,很快被這根怪物碾平層層褶皺,在小腹上頂出棍狀的凸起。 而他的陽物本就塞滿了細棍,又被花xue勒得死緊,致使精管內(nèi)的異物感更加明顯,忍不住快速cao弄幾下,試圖釋放什么東西。 此時她沒有施展幻術(shù),他仍是在這般怪異的交合中生出近似射精的沖動,甚至比正常模樣還要瘋狂。 他僅僅是壓著她cao弄了幾下,她就難以忍受地弓起身子,想要逃離如此猙獰的性器。 “不啊……嗯呀……色和尚唔唔……” 她的嬌呼都被他堵在唇齒間,大掌牢牢摁住她的尾椎,不肯讓她逃離半分,讓她無助地承受著他的cao弄。 濃郁的香氣溢滿摘月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如同美妙的天籟勾動人心深處的欲望。 她當真是男人的銷魂窟,即使吞下如此粗壯的陽物,也能夠獲得美妙蝕骨的快感,甚至漸漸適應(yīng)了撐滿的飽脹感,開始配合他的頂弄,有規(guī)律地收縮花xue,將巨大的roubang吞得更加深入。 “嗯啊……好脹……要,要裂開了……” 她迷迷糊糊地捂住鼓起的肚子,想要緩解過于劇烈的快感,但是小肚子上的凸起弧度太過嚇人,她甚至以為他的roubang已經(jīng)戳破了自己的肚皮,直接頂?shù)搅耸中摹?/br> 當她伸手摸到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發(fā)現(xiàn)他們的恥骨并未貼在一起,深粉色的yinnang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搖晃,時不時打到她的腿根,只可惜她的花xue太小,仍是吃不下他,仍有大半莖身露在外邊。 “唔……好想吃……”她的雙腿纏緊了他的腰腹,盡力放松身體,將宮口迎向圓滾滾的guitou,“嗯呀……都是我的……” 沒有妖力做擴張,要cao開那個緊閉的宮口需要一段時間。 他感受到她的熱情,用更加有力的cao弄作為回應(yīng)。 他沒有情欲,也不會射精,即使她陷入高潮的迷亂,他也只是換了個姿勢就繼續(xù)cao干,用永不疲軟的roubang鑿進rouxue深處,要讓她忘不掉自己帶給她的快樂。 “等等呀……嗯我,我不行了……”她被他翻了個身,虛跪在床榻上,只能憑借他的roubang和手臂撐起身子,“色和尚……我不要,不要了……” 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他完全沒有停歇,碩大的guitou已經(jīng)把宮口cao軟了很多,他還在繼續(xù)努力著。 “玲瓏……”他俯身壓住她,溫熱的薄唇含住她后頸的軟rou,胯下頂弄的力度絲毫不減,如同雄獸警告自己的雌性,強迫她承受他的愛意,“……你原本只屬于我……” 他重復(fù)了一遍,像是遺憾于他們之間的陰差陽錯,又像是宣告他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征服她的身體。 他分明散去了心魔,不知為何對她的占有欲反而變本加厲。 他從未表露出如此強勢霸道的一面,當他嘗試說出口之后,心中積聚的情感好似有了另一個宣泄的方式。 他說的不是實話嗎? 確實是實話,倘若沒有注定輪回的命運,他仍是她唯一的愛人,或許她會在沙??嗫嗟却臍w來,或許他會再闖西域,續(xù)上一世緣分。 他知道她現(xiàn)在擁有更多的愛慕者,他們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光陰,或許他們的其中一個已經(jīng)替代了他原本的位置。 可是他想,一切還來得及。 至少他可以確信,她仍然癡迷于他的身體。 既然他已經(jīng)不是她最愛的男人,那么,就做她最愛的玩具。 他感覺到陽物的抽送愈發(fā)艱難,少女的呻吟也更加婉轉(zhuǎn),嬌嫩的皮膚泛起紅潮,將身體完全打開。 “嗯……要吃,吃大roubang……啊呀……” 隨著一聲高亢的吟叫,緊閉的宮口終于被rou棍撞開,鵝卵大的guitou無情地頂開收縮的軟rou,凹凸不平的莖身撐滿敏感多汁的宮壁。 前一次的高潮尚未退去,致命的快感席卷而來。 玲瓏爽到失聲,腦海里出現(xiàn)長久的空白,小腹和腿根止不住地痙攣,花xue更是絞緊到了極致,迫使他暫時停止,幫助她緩過高潮。 他俯身掰過她的腦袋,抬起她的下顎,放肆貪婪地吸吮甜膩的津液,特別是那條香香軟軟的舌尖,怎么含弄都不夠,恨不得吞進自己的嘴里,永遠成為他的一部分。 或者說,她的每一處地方都對他充滿了吸引力。 他心動于她的聰慧嬌俏,也沉迷于她完美的身軀;她對他的愛意來得又快又深,而他何嘗不是一見鐘情、一吻情深。 “玲瓏,我愛你……”他感覺到她的顫抖痙攣稍稍緩解,轉(zhuǎn)而叼住她的耳尖,一遍遍地向她表白,“我愛你,玲瓏?!?/br> “唔……色和尚……”她還是迷迷糊糊的,花xue重新開始輕微的收縮,顯然沒有吃飽,“玲瓏想吃……吃精氣……” 他的眼神一暗,壓下心中的醋意。 她為了他耗盡法力,越是激烈的性事,會讓她的饑餓感愈發(fā)強烈。 “你原本……只屬于我?!彼p嘆著,將她的身子抱得很緊。 “蠢和尚……”她像是清醒了些,慢吞吞地挪動手臂,他意會地抓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 “玲瓏……” “蠢和尚……我一直屬于你?!?/br> 空氣安靜了片刻,她感覺到他的氣息靠近,默契地伸出舌尖,與他的大舌相觸、交纏。 燭光照亮寬闊的床榻,映照著他們情動如醉的面龐。 他俊朗如神,而她美艷勝妖;他健壯結(jié)實的身軀完全罩住了她白皙纖細的身姿,他們的性器嚴絲合縫地融為一體,兩條舌頭在唇邊互相挑逗,渡去彼此的氣息。 只有當她奔赴高潮,把他的陽物絞得太緊,他才會稍稍松開她,性感陽剛的古銅色肌rou舒展,露出少女粉嫩透白的肌膚,帶來極具沖擊力的視覺感受。 一吻結(jié)束,他繾綣溫柔地舔舐她的唇角,不肯與她有一絲一毫的分離;而她亦是享受著男人的依戀,舒暢地半睜著雙眸,輕聲說著她對他的愛。 “玲瓏一直屬于金蟬子,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br> 這簡直是他聽過最動人的話語,他數(shù)萬年的歲月在這一刻變成黑白沉寂的過往,只有從遇見她的那一天開始才像是活著。 活著很痛苦,有傷痛,有離別,也有無盡的不完滿,但如果他活著是為了遇見她、愛上她,即使是再多的不完滿、不如意,也會在得到她回應(yīng)的這一瞬間,變得完美而無憾。 他再次含住她的唇瓣,深情地與她交吻,誓要把滿心的愛意傳遞給她。 溫熱的手掌撫過她的鎖骨、雪乳,來到凸起如懷孕的小腹。 他聽到她嬌哼了一聲,似是有些難受。 “色和尚……我想尿尿……” 這話聽起來有些破壞氣氛,但是她實在忍了很久,撐滿的花xue還會擠壓尿xue,讓她承受不住。 他記得她的尿水也是清甜的,一人cao弄花xue的時候沒有辦法嘗試,只能抽離陽物。 “我可以幫你喝掉。”他抱著她坐起來,詢問她的想法,“我可以抽出來嗎?” 玲瓏倏地紅了臉,這可真是個充滿挑戰(zhàn)的問題。 “進來很不容易……要不,要不你就別出來了。” 她純?nèi)挥謞in蕩的話語讓他感到滿足,對其他男人的存在也稍稍寬懷。 “那就讓他們進來,若是他們不愿意喝……” “愿意!我絕對愿意!”門外當即響起激情的回應(yīng),趙北逸猛地推開房門,盯著床榻上的兩人,立即換了委屈的面孔,“娘子,我忍得好難受……” 玲瓏縮在金蟬子的懷里,無辜地眨眨眼睛,“都說了讓你們別偷聽,非要自己找罪受?!?/br> 上官連云剛邁過門檻就聽到她這句話,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們擔心你罷了。” 代青抿唇不說話,不過,他胯間的隆起實在明顯,也是個看著保守、實則放蕩的家伙。 安陽旭亦是對偷聽之事感到幾分別扭,只是當他對上金蟬子打量的目光,他身體里涌動的情欲平息了不少。 先前金蟬子并未正眼看他們,不是瞧不起,而是不在意。 如今看來,他們兩人的神韻氣質(zhì)確實有幾分相似。 “錦宸?!绷岘嚭魡舅谋碜?,等他走過來,她便牽住他的手掌,將他帶到自己身邊,屈指彈了他的腦門,“笨蛋,你喜歡桃花嗎?” 他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僅僅愣了一瞬,她就替他回答了,“你不喜歡桃花,你只喜歡那一束桃花,那也是我送的唯一一束?!?/br> 盡管她是因為他的皮相而記住他,但是在她心里,他從始至終都是獨一無二的。 安陽旭展顏一笑,恍若春風拂面。 “以后也是唯一一束,對不對?” “不然呢?傻瓜,總是亂想唔……”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雙手捧起她的下顎,好讓他可以更加暢快汲取到她的津液。 金蟬子眸色微涼,正想箍緊玲瓏的腰肢,卻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突然輕顫起來,隨即將目光移到她的前方。 原來是趙北逸脫光了衣服,跪在她的腿間,開始舔弄她的尿孔,將那些清甜的花液逼出來。 花蒂和尿孔挨得近,他的下唇時不時碰到腫脹的小豆豆,惹得她渾身顫抖得愈發(fā)明顯。 就在花蒂之下不到半寸的地方,嬰兒手臂粗的陽物撐滿緊窒的xue道,將xue口的嫩rou都撐到變形泛白。 先前他們偷聽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到此人的勇猛兇悍,沒想到實際看到兩人結(jié)合的性器,依然被刺激得不輕。 同時他們也再次確信,她是人間僅有的絕世尤物,只要她站在那里,就能把他們的心牢牢抓??;當她赤裸著散發(fā)嫵媚的風情,他們就會變成她的雄獸,隨時隨地準備獻上專屬于她的陽精。 她被其他男人包圍求歡的畫面太過香艷美好,就算是代青也完全拋棄了理智,脫去衣物,跪在她的左側(cè),一邊含弄飽滿的乳rou,一邊抓著她的手簡單撫慰脹痛的陽根。 此時金蟬子尚未動起來,她的尿孔被舔弄、唇舌被吸吮、兩手塞入guntang的roubang,濃郁的雄性氣息將她包圍,與她的香氣混合交融,令她愈發(fā)迷亂,很快絞緊xuerou迎來小高潮。 “哥哥……”她張開紅腫的唇瓣想要換氣喘息,可是當她看到上官連云拿著尿塞走來,又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尖向他求歡。 “乖玲瓏,要玩嗎?” “要,要塞滿……嗯……”她身旁就有四根粗長的roubang,她恍惚幻想著他們同時塞進兩個xiaoxue,射出水柱般的陽精讓她吃個飽飽,“玲瓏好餓……” 她不滿足于身體的玩弄,想要精氣射進來。 為了誘惑他們的欲望,她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哭腔,鳳眸水光氤氳、舌尖殷紅輕挑,當真把男人們勾得yuhuo中燒,就算她說要吃了他們的心,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挖出來。 金蟬子看到他們的變化,故意挺了挺下腹,攪動宮房里的花液,險些讓她軟倒。 “需要我讓出位置嗎?” 他先前已經(jīng)問過一遍,第二遍顯然是故意的,因為他知道玲瓏的回答依舊是拒絕。 “不嘛?!彼锲鹱?,不舍地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你的roubang最大最長……唔,塞了好多東西,不能輕易拿出去……” 四個男人神色微變,起了異樣的心思。 他們愛極了她嬌憨而放蕩的模樣,她總是敏感多水、高潮頻繁,是以他們很難比較出她更偏愛那一類型的陽物,現(xiàn)在是第一次知道,她喜歡又粗又長的,因為她都能吞下。 金蟬子的心思暫且不知,他此時看到趙北逸已經(jīng)喝完了玲瓏的蜜水,便將她轉(zhuǎn)了過來,把饑渴收縮著的后xue交給他們。 他剛才一直以后入的姿勢與玲瓏歡愛,自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體不僅比第一世的更加敏感,還被開發(fā)到了令人贊嘆的程度。 她會習慣性地憋住尿水,等著男人們幫她服務(wù),也會有意識地翕張后xue,一點點滲出透明的腸液。 金蟬子如此想著,順勢躺倒在床榻在中央,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箍住玲瓏的腰肢,支撐起她的身子,維持最佳的姿勢。 趙北逸剛舔完尿孔,正在心中慶幸自己動作夠快,占據(jù)了有利位置,誰知他好不容易做好擴張,把粗長的rou棍捅進緊窒幽深的后xue,就被強行榨出jingye,露出幾分尷尬的神情。 他悶悶不樂地讓開位置,余光瞥見某人露在外邊的一大截陽物,當即明白是自己被陰了。 金蟬子這廝仗著自己的家伙夠粗夠長,只需暗中攪動花xue,就能反復(fù)擠壓后xue,直到逼出他們的jingye才罷休。 趙北逸本想惱火,但是看到玲瓏心滿意足地咂嘴,又開始哼哼唧唧地索求陽精,他的怒火又熄滅了。 罷了,他們本就是她喜愛的食物,順帶占個夫君的身份,還有什么比喂飽小狐貍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對秒射一事很快釋懷,轉(zhuǎn)而拿起旁邊的尿塞,開始琢磨怎么把兩根都塞進去,或者用細繩把小豆豆綁起來,也讓它永不疲軟? 盡管他的陽根在碰到她的瞬間就勃起硬挺,但他還是格外認真地埋首在她腿間,去尋找更加刺激的令她獲得快樂的辦法。 恰好這時安陽旭也射了出來,讓代青接替他的位置,把后xue噴涌的花液堵住。 他來到玲瓏的右側(cè),抓住她亂晃的小手,按在自己濕噠噠的性器上,垂眸看到趙北逸正在用尿塞cao弄玲瓏的尿孔,再仔細一看,她的花蒂上還被綁了一根細細的絲線,如同他們綁著陽物維持勃起那般yin糜。 在他對面,上官連云仍是癡迷于吞咽她的津液,將她的舌尖勾引出來,又含住輕咬、舔弄,等到她高潮呼吸錯亂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的唇舌,低頭在她的側(cè)頸和鎖骨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猛地咬住紅腫的奶尖,張開嘴做出吞咽的動作,直到柔軟的乳rou塞滿他的口中,他才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兩年來,她的個子長高了不少,最為明顯的還是胸前的兩團雪乳,每經(jīng)歷一次發(fā)情期的瘋狂歡愛,它們都要脹大一圈。 如今他們必須用兩只手才可以完全握住一只奶團子,沉甸甸的手感讓他們欲罷不能。 安陽旭收回目光,胯間的陽物已經(jīng)被玲瓏的小手按揉到勃起的狀態(tài),他習慣性地拿起絲綢綁在冠溝處,以免不小心碰到馬眼這些地方,讓他猝不及防地射出來。 成為玲瓏的夫郎,首先要恪守忠誠,保持陽精的濃郁和純凈,因為囊袋里裝的是她的口糧,她最喜歡的甜點。 其次是要把喂飽她當做本分,這是食物該有的自覺。 最后就是以她的感受為首要,包括口舌舔弄技巧、尿塞使用方法都可以劃分到這一要求中。 不過,現(xiàn)在還要再加上陽物的尺寸——她不一定喜歡翹的,但是一定喜歡又粗又長的。 安陽旭在心中頗為認可地點點頭,看到玲瓏又陷入高潮中,嘴角流下清甜的津液,他立即拋棄所有想法,全身心沉浸在她給予的歡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