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上):不負如來不負卿(微H/強制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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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一年,朝堂再度暗潮涌動。 先是趙北逸被污蔑撤職,后是兵部尚書元順因為貪污軍餉之事入刑,其侄子元德暴斃于家中,原本勢頭正盛的元家人心惶惶,開始走向沒落。 趙北逸對此略感遺憾,轉(zhuǎn)而隔三差五跑去芙蓉園,與心愛的娘子溫存獨處。 “最近娘子辛苦了,今晚想吃什么?”他輕輕按揉著玲瓏的肩膀,討好地問。 “想吃桃花鱖魚?!?/br> “好的,那就吃相公的大roubang。” 玲瓏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滿腦子都是怎么把她cao得下不了床。 “我說笑的,今晚我就親自下廚,給你準備你最愛吃的菜肴,怎么樣?” “你真會做?” “那是當然?!壁w北逸拍拍胸脯,讓她更加疑惑了。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咳,確實有點小事?!彼炀毜毓蛟谒乳g,學著她平時的模樣,把腦袋湊到她懷里蹭來蹭去,“娘子,你打算何時跟我回家?” 玲瓏怔愣片刻,很快明白他所說的是趙府。 話說回來,他前年參軍,當上了副將之職,趙夫人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大發(fā)雷霆。 原因很簡單,趙家五代單傳。若不是趙北逸幼時被人拐賣、性情大變,她壓根就打不算教會他武功,更不想讓他參軍入伍。 母子倆的矛盾僵持了很久,直到趙北逸被撤職后,他不能以留宿軍營為借口夜不歸家,只能瞎找理由搪塞父母,趙夫人終于察覺到他的異常,派人跟蹤他來到芙蓉園。 芙蓉園已是人盡皆知的美景,不僅是因為這里花叢錦簇、靜謐幽香,還因為這座花苑的女主人容顏絕美,更勝群芳。 趙夫人可沒有忘記上官玲瓏這個名字,當即命人傳話讓趙北逸滾回趙府。 不出意外的,母子倆再次大吵一架。 趙北逸經(jīng)歷了數(shù)次戰(zhàn)役,又在軍中任職鍛煉,早已不是當初任由她打罵的少年。 他有一次沒忍住說出一兩句重話,惹得趙夫人怒火沖天,當場氣暈。 自那以后,他不再與她頂嘴,只是默默受著她的呵斥責罵。 可是天長日久,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想告訴娘親,玲瓏是非常美好的姑娘,并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妖女。 只是他的能力不足,沒有辦法獨占她的人生,甘愿作為她的情人,無名無分。 他知道自己嘴笨,難以解開娘親的心結(jié),只能求助玲瓏,但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與趙夫人見上一面。 “這倒是沒問題?!绷岘囁齑饝?yīng),“不過,我對你娘親也不是很了解,我不敢保證能否說服她?!?/br> “那我再叫上建文和錦宸,想來有他們在,我娘也不會對你發(fā)火;倘若她說話讓你不舒服,或者是給你擺臉色,我就帶你離開,不再尋求所謂的和解?!壁w北逸握住她的手,輕嘆道,“我知道我娘很疼愛我,但是我長大了,我更想去愛人?!?/br> “你要去愛誰?” “還能有誰,肯定是眼前的嬌娘子?!彼H了親她的手背,“娘子何時有空閑?” 這倒是問到關(guān)鍵了,玲瓏滿臉糾結(jié),顯然有所猶豫。 “最近有事情要忙?” “也不是說很忙,就是……”她抿了抿唇,暫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前段時間,趙北逸被人污蔑私扣軍餉,職位被撤,遭受牢獄之災(zāi)。 她進宮找到柳歆兒詢問此事的具體情況,并且在安陽旭的幫助下發(fā)現(xiàn)軍餉虧空的證據(jù)指向元順的親侄子,元德。 玲瓏本想采取溫和的辦法讓元府懸崖勒馬,誰知柳府等不及了,伙同任府的勢力,順著她提供的線索直接將元順的底子挖得一干二凈。 至于元德的死則是重蹈了慕容峰的覆轍,一個草包飯桶也敢強行闖進芙蓉園把她擄回家,真是不知道死活。 玲瓏想起當時的畫面,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趙北逸以為是自己惹惱了她,連忙追問道,“若是你騰不出時間,我們就不去我娘那找不痛快了,還是說,你遇到了其他煩心事?” “確實有件煩心事?!彼脨赖貒@氣,伸手揉捏他的臉頰,“讓我想想怎么處理吧。” “不用我?guī)兔???/br> “暫時不需要?!?/br> 玲瓏最近有了心事,不止是趙北逸,其他男人也漸漸察覺到了。 可惜不管他們?nèi)绾卧囂剑皇强粗麄冇杂种?,像是有一些難言之隱。 “難道娘子有了私房錢?” 代青懟了一句,“我看你倒是會藏私房錢?!?/br> 趙北逸清了清嗓子,“我可是準備給玲瓏一個大大的驚喜。” 安陽旭的笑意微斂,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認為……玲瓏想做一件事,這件事會讓我們生氣,但是她很想去做?!?/br> 他們沉默片刻,得出了相近的答案。 “她想要再收一個男人?!鄙瞎龠B云說出這個答案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我答應(yīng)過她,不會管束她另尋新歡,但是新歡能否跨過芙蓉園的門,必須由我來把關(guān)?!?/br> 若是她在外邊背著他們嘗些新鮮甜點也就罷了,芙蓉園可是他們相守一生的家園,容不得包藏禍心之人的加入。 就在四個男人暗中商量如何向玲瓏挑明這件事,他們絕對想不到,她已經(jīng)膽大包天地把人帶回芙蓉園。 “我就住在這里?!彼隣恐腥说氖诌M了大門,瞪了旁邊的侍衛(wèi),示意他們關(guān)緊嘴巴。 “很美的地方?!?/br> “那當然,我可是花費十萬兩銀子才買下的花苑,又有哥哥他們……”玲瓏連忙止住話語,余光打量他的面容,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變化神情。 當時元德只是對她有色心,而非殺意,所以她設(shè)計殺掉他的瞬間,佛祖的禁錮觸發(fā),判定她已經(jīng)犯了殺戒,要強行帶她到九天之上審問罪責。 若不是金蟬子出手鎮(zhèn)住她的靈魂,她已是一具死尸。 所以,當她在夢中得知他要親自到人間走一趟,她自然是極為高興的,可是她轉(zhuǎn)念想到四個男人的醋勁,又感到為難起來。 “我能感知到你這一世有四條特殊的因果正在纏繞?!彼难垌W過幽光,主動扣緊她的手指,“我不會介意他們的存在。” 大師,你是得道高僧、不死之身,你當然沒必要和幾個凡人計較,但問題是,他們會和你計較! 玲瓏僵硬地笑了笑,領(lǐng)著他走進摘月閣。 “這棟樓閣平時是我一個人住,他們安排工匠把第一層鑿了個大坑,每天洗浴時,我就用法力變幻熱水,像是溫泉一樣,可以讓我泡著很久?!?/br> 她帶他走上樓梯,“二樓是放置衣服和雜物的地方?!?/br> 他看到了琳瑯滿目的裙衫和首飾,看來她的男人們并不摳門,很認真地布置了她的住處。 “三樓就是……咳,我的大床?!彼哪橆a微紅,轉(zhuǎn)身抱住他的腰,“你,你要和我歡愛嗎?” 少女抬起明艷動人的臉龐,嬌羞大膽地向他求歡。 這簡直是任何凡人都不能拒絕的請求,但他還是搖頭。 “抱歉,玲瓏。我的第三世已死,只能用真身前來?!?/br> 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還是硬不起來。 玲瓏垮下臉蛋,委屈地問,“你又怎么死了?” “被黃風怪擄進洞xue,烈火烤炙后,食盡尸體?!?/br> “又是妖怪,我在西域待了百年,就沒見過第二只妖怪,怎么都讓你碰著了?” 金蟬子無奈地笑道,“劫難如此?!?/br> 玲瓏頗為不滿,拽著他躺在床榻上,逮住他的薄唇就開始啃咬親吻,兩只小手扯開他的袈裟,摸到結(jié)實飽滿的肌rou,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起來。 他對她百般縱容,放開身體任由她隨意玩弄。 樓閣里漸漸響起急促的低喘聲,玲瓏引導(dǎo)他的大手來到自己的腿間。 他有所意動,推開兩片花唇,將手指探入緊窒的xuerou開始輕微的抽插,而她已經(jīng)按耐不住色心,一口含住他的胸肌,發(fā)出饑渴的嗚咽聲。 她和四個男人歡愛同樣是縱容他們的態(tài)度,因為她知道,當她遇到令她極為滿意的rou體時,也會控制不住洶涌的情潮,恨不得掛在男人身上天天向他求歡。 玲瓏在他手中xiele一次,可是她習慣了激烈頻繁的高潮,仍是無法滿足。 “魂交,我們魂交!” “我以真身進入凡間,必須封印道果,否則會被天道鎖定。”金蟬子撫摸著她的脊背,安撫她的情緒,“只是佛家禁咒仍在,我的身體無法感知情欲?!?/br> “那就是說,你現(xiàn)在沒有法力,卻還是受到禁錮。”玲瓏看到他點頭,頓時惱羞成怒,“你這個臭和尚,非要下來一趟做什么?讓我只能看不能吃,故意吊著我的胃口,真是太壞了!” 他聽到她的控訴,對上她委屈的神色,微笑著捧起她的臉頰,含住兩片紅唇舔舐輕吻。 “玲瓏,我想你了?!?/br>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令她動容。 她知道他還在轉(zhuǎn)世渡劫、修補道行,他會被不同的人生影響,認知和性格也會有所變化,但他的佛性是不變的,他能夠突破遵守萬年的戒令,直白地表達心中的情感,堪比人間最華麗的情話。 “被烤炙至死的感覺很痛,我在瀕死的瞬間,佛相盡散。”他平靜地說著當時的經(jīng)歷,微涼的手掌撫過她的面頰,“若是黃風怪的動作再慢一些,我就要徹底墮魔生邪,永遠留在那一世?!?/br> 魔修亦是能夠長生不死的道。 墮魔,意味著完全放棄了靈魂中的佛性,意味著輪回失敗。 這是佛祖對他的最低要求,他原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觸碰這個底線,但是事實遠比他所想的更加殘酷痛苦。 “我很想你,我擔心我會忘記你,所以我來見你?!苯鹣s子輕聲訴說著真實而偏執(zhí)的情愫,雙臂漸漸抱緊她的身軀,露出幾分不安,“我不能與你交歡,很抱歉?!?/br> “傻和尚,不需要道歉?!绷岘嚶犓f這些,更多的是心疼,“我也很想你?!?/br> 他淺淺笑起來,胸腔脹滿溫暖的情緒,原本空蕩的心間好像正在被眼前的少女逐漸占領(lǐng),溢出甜蜜的愛意。 “你需要我如何滿足你?”他的面容端正俊朗,卻說出yin蕩而不自知的話語,“你喜歡吃這里……” 他指著自己的薄唇。 “還是這里?” 他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胸肌。 玲瓏吞了吞口水,感覺眼前的男人也有了崩壞病態(tài)的跡象。 “或者,我用嘴幫你得到快樂?” 他的身體不能勃起,完全是以為她服務(wù)的態(tài)度說出這些話的,分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讓她格外著迷。 他靜靜等著她做出選擇,可是她好像陷入了某些幻想中,面頰潮紅如醺。 “你,你等會?!绷岘嚮剡^神來,起身在柜子里翻找片刻,拿出那個熟悉的木奩,“你說想要滿足我?” 他應(yīng)了聲,撐起身子,跪在被褥上,一件件脫去自己的袈裟。 他的身材極好,肌rou飽滿結(jié)實卻不別扭,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而他腿間的陽物更是嚇人。 由于不能勃起,這個大家伙就像深粉色的長蟲掛在碩大的囊袋間,加劇了圣潔與yin蕩之間的沖突感,令她生出無限的破壞欲。 玲瓏閱男無數(shù),當真是在他身上栽得又快又徹底。 如今要讓她就這么抱著看著不能吃,實在太過可惜。 所以,她想起了這個木奩。 她曾經(jīng)和趙北逸歡愛時,說過一些玩笑話。 她說,倘若他們五十多歲時硬不起來了,她就用細棍塞進他們的精管,就像他們調(diào)教她那般,一點點把精管撐大到變形,變成完全由金屬支撐而成的假勃起狀態(tài)。 她當初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親自實踐了。 金蟬子看到她在挑選最長的尿塞,剛開始還是疑惑的,當她抬起他腿間軟趴趴的陽物,他才明白她的用意。 “我要弄進去了哦?!绷岘囂ь^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仍舊是淺笑著,沒有絲毫的抗拒,“咳,我可以用法力擴張嗎?” “可以。”他回答得毫不猶豫。 得到他的同意,她先是低頭輕舔干澀的guitou,用津液濕潤馬眼,再將尿塞的一端對準這個緊閉的小孔。 之前她在趙北逸身上試用過,差點把他折騰廢了,因為男人的這處地方實在敏感脆弱,他們又不像她是半人本妖,以情欲為食,經(jīng)不住太刺激的玩弄。 金蟬子不一樣,他的真身刀槍不入,簡直是任由她折騰的玩具。 玲瓏越想越是滿意,慢慢將尿塞推入精管深處,期間她還不忘抬頭查看他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僅僅是皺了皺眉。 “有什么感覺?” “有些癢?!彼麑η橛麤]有反應(yīng),但他能夠感覺到有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 “嘿嘿,看來還有很大的擴張空間?!彼龎男χ?,又拿出更長的尿塞,大致對比了這根細棍和陽物的長度,“至少三根才能把你的大棒子貫穿,否則前端硬起來了,根部軟趴趴的,也沒辦法cao我?!?/br> “好?!彼麑Υ耸聸]有認知,還以為她等不及了,親自抬起自己的根部,幫助她更加順利把尿塞捅進去。 “我動用法力了哦,不然塞不進去?!?/br> “好?!?/br> 他仍是簡單附和她的話,直到紅豆大小的圓頭深入精管,一點點刮蹭著柔軟的rou壁,帶給他陌生的感覺,他終于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有感覺了?” “……很癢?!?/br>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完全不像是他曾經(jīng)體會過的情欲,卻可以讓他的感官集中在胯間的性器,想要抽出那些異物。 等到三根尿塞全部插進去,六寸有余的rou蟲仍是軟趴趴的,深粉色的表面多了幾處凸起,讓人感覺怪異又興奮。 玲瓏狀若惱怒地按了按一處凸起,成功讓他的呼吸加重。 “這就是硬不起來的下場!金蟬子,你知道錯了嗎?” “知道,是我錯了?!彼吐暩胶椭?,抬著這根無用的陽物,像是認錯的小媳婦,把自己的性命弱點交給她懲罰。 她哼了哼聲,指尖法力流轉(zhuǎn),涌入馬眼中,竟是又擴張了一些,變成了小指粗的rou孔。 即使她經(jīng)常使用尿塞,她的尿孔也未曾擴張到如此夸張的寬度。 法力可以擴張是一回事,身體的疼痛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不想玩著玩著就把自己玩壞了。 不過,金蟬子的存在完全滿足了她的愛好。 等她塞完足足六根細棍,他已經(jīng)忍得額角冒汗,胯間的陽物更是遍布凸痕,摸起來又重又硬,不是正常陽物的觸感,讓她更加好奇興奮。 “現(xiàn)在有感覺了嗎?” “嗯有……很癢……”他沉聲低哼,汗水從額角滾落到鎖骨,再滑入飽滿鼓脹的胸肌上,勾得她春水橫流,“想把這些東西弄出來……” “這些東西是什么東西?” “是……是什么?” 他不知道這些細棍叫做什么,在感官的混亂中陷入短暫的迷茫,而她恰好抓住這點迷茫,施展簡單的幻術(shù)。 “里面是你的陽精?!彼难壑虚W過亮金色的幽光,慢慢把他推倒在床榻上,曼妙窈窕的身姿壓住他的腰腹,再將奇怪勃起的陽物對準自己的xue口,“你的陽精堵在roubang里……” “堵在……roubang里……”他茫然地重復(fù)她的話語,沒有法力的保護,他除了身體刀槍不入,其實和凡人差別不大。 “你想要射出來,把它們都射出來?!?/br> “全部射……射給你……” “真乖?!绷岘嚌M意極了,挪動小屁股,緩緩?fù)倘胨年栁铩?/br> 敏感的花xue早已泛濫成災(zāi),饑渴難耐地絞緊xuerou。 “唔,還是不夠?!彼蛄颂蚧⒀溃梅Ψ潘勺约旱膶m口,再用力坐下,終于完整吞進這根粗長的家伙。 “嗯……”身下的男人發(fā)出性感的悶哼,顯然是被宮口勒得難受,“想射出來……玲瓏,玲瓏……” 他迷惘地呼喚她的名字,仿佛她是他自我救贖的解藥。 很可惜,她此時只想將他拖入欲望的地獄。 “我在,我在這?!彼閯拥鼗貞?yīng)他的呼喚,俯身含住他的薄唇,貪婪地汲取他的氣息,“你的一切都屬于我,對不對?” “都屬于你……”他無助地承受她的索取,他感受不到情欲的存在,只知道順從她的命令。 “那就射給我。”她收縮著花xue,將他勒得愈發(fā)難受,就是這般難受的感覺,讓他的感官更加集中,更加渴望著如何除去精管里的異物。 她還在他耳邊不斷地重復(fù)著誘惑的命令,幻術(shù)持續(xù)時間越久,控制效果越強。 她開始引導(dǎo)他回想起第一世的唐玄奘,回想起當時他們?nèi)绾螝g愛放縱,如何在她體內(nèi)射出濃郁的jingye。 她察覺到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軀體的溫度愈發(fā)熾熱,甚至她體內(nèi)的陽物也有了輕微的顫動。 怎么會? 她來不及疑惑,忽然被他翻身壓在身下,大掌按住她的腿根,愈發(fā)粗壯的陽根狠厲地撞入她的宮房深處。 —————— 沒有購買番外一的寶子,可能會有些疑惑金蟬子怎么和玲瓏談上了。 咳,我大概講一下,就是這樣那樣又這樣,玲瓏發(fā)覺他轉(zhuǎn)世輪回的根本原因是他的道行有缺、功德有瑕,簡單來說就給他提了個方案,解開他的一些疑惑,讓唐玄奘和金蟬子的人格相融。 金蟬子早已證道成佛,他的真身不食煙火、不通情欲,說白了就是硬件很厲害卻安裝了無法運轉(zhuǎn)的cao作系統(tǒng)。 至于為啥結(jié)尾這里突然運轉(zhuǎn)了,那當然是……被頂號了呀(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