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一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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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結(jié)束,慕容臻會見了幾位重臣,收到了令他不安且意料之中的消息——晉王起兵謀反。 他這皇位才坐上半個月,他的好哥哥就按耐不住了。 他走去后殿想與玲瓏商量,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離開了,唯有被褥還是溫熱的,應當是離去不久。 前殿和后殿并不隔音,她聽到了這件事,也要有所計劃,只是她的計劃似乎不需要他的知情。 慕容臻感覺到心臟微痛,沉沉呼出一口氣。 玲瓏確實是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了他和心腹大臣的對話,立即回到清和宮向柳歆兒確定這個消息。 “我父親也是剛剛收到確切的情報,晉王勢力在前天晚上起兵謀反,已經(jīng)占領了周邊三個郡縣,正在向京城進發(fā)?!绷簩⒓視懈綆У拿芗f給她看,還有另一封厚厚的信紙,“這是你哥哥傳給你的,我沒有拆開?!?/br> 慕容臻為上官崇遠平反之后,上官府也隨之解封,他和羅秋湘早已搬回原來的府邸,忙碌于置辦家業(yè)。 可是上官連云并不是話多的性格,也沒有渠道得知晉王謀反的事,怎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寫了這么厚的信件? 玲瓏帶著疑惑拆開,當即認出這是趙北逸的字跡。 她逐行讀過一遍,原來是晉王急需權(quán)臣的支持,幾天前派人送禮拉攏趙衡,間接讓趙北逸生出了投奔晉王的想法,毅然決定要離家出走。 他并不知道晉王起兵謀反的具體日期,恰好在昨夜寫了一封家書留給爹娘,又揮筆寫下這封留給她的信件,最后拜訪上官府,讓上官連云幫忙遞進宮中。 “這兩封信是何時送入宮中?” “大概一刻鐘前?!绷夯卮?。 這說明半個時辰前,趙北逸仍然在上官府。 趙夫人對他嚴加看管,他只有一次機會溜出來,所以今天既是他送信的機會,也是他離開京城的時間。 慕容臻收到晉王起兵的消息,必然會加緊城門進出的盤查,不知道會不會剛好攔住趙北逸。 玲瓏憂心忡忡,化作白狐遁離皇宮,前往上官府。 時隔許久回到這個熟悉的家,她難免有些感傷。 上官連云拿到她給的銀票,重新招來仆人,連日整頓庭院,看起來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她躲避著來往的家丁,溜進哥哥的院子,并沒有看到他。 她又輾轉(zhuǎn)去往書房,看到窗戶紙上走動的兩個人影。 難道北逸還在? 她欣喜地推開窗戶,跳進上官連云的懷里,抬眼看到與他對話的并不是趙北逸,而是新招的管家。 “公子,這白狐……” “無事,你先退下?!鄙瞎龠B云抬手摸了摸她的毛發(fā),等管家離開之后,這才松開她,讓她在自己懷里變成人形,“你來晚了些,啟明已經(jīng)離開了?!?/br> “我……”玲瓏癟起嘴,抱住他的脖子哭了起來,“他怎么就舍得丟下我?他就不能提前說一聲,讓我出來找他嗎?” 那位俊逸陽光的少年似乎還在眼前,她還能回憶起他們上一次歡愛時氣息和溫度,可是他毅然決然地離開,沒有給她再見一面的機會。 上官連云輕拍她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 在他不能陪伴她的日子里,趙北逸已經(jīng)成為了僅次于他的角色,牢牢占據(jù)她的一份愛意。 “或許正是因為舍不得你,他才不愿意再見你一面。” 他的話讓她哭得更厲害了。 因為太過在意對方,上官連云不愿意讓她承受代價,換來自己的第二世,趙北逸也不愿意與她告別,唯恐舍不得離開。 玲瓏何嘗不明白他們的心意,她也舍不得、放不下,她甚至自私地希望他們可以更加放縱,與她半步不離地相守就足夠了。 只是,他們總有說不出的心愿要去完成。 不止是趙北逸,她知道哥哥曾經(jīng)也是滿懷抱負,還有……無盡遙遠的臭和尚。 往事涌上心頭,她在悲傷中哭得不能自已,更是讓上官連云心疼到難以呼吸。 “別哭了,這里還有我在?!?/br> “哥哥……”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臉凝視他,抬手撫平他蹙起的眉心,“對不起,我讓哥哥擔心了?!?/br> “是我們對不起你?!彼虈@一聲,將她擁得很緊。 他和趙北逸現(xiàn)在尚且沒有能力給予她安定富足的生活,代青和安陽旭又礙于朝堂局勢不能馬上將她娶回來。 他們想盡辦法去追求機遇,既是給自己的人生選一條方向,也是給她的未來一個交代。 時光若是倒回妙音庵的那段日子,他和趙北逸還會吃醋地競爭誰是玲瓏的歸宿,如今他們無奈地達成共識,只求讓她平安快樂,不再被卷入這些波詭云譎的權(quán)力之爭。 “我們還能再見到他嗎?” “會的,他越是愛你,越是惜命?!彼p吻她的眉心,吻去她眼角的淚痕,“我也一樣,玲瓏,為了能夠再見到你,我熬過了流放途中的奔波苦難。你是我的摯愛,是我墮入黃泉也要在三生石上刻下的妻子?!?/br> 她聽到他說起他被流放的經(jīng)歷,又想哭了。 他見狀低頭吻住她的唇,雙手游走在她的各個敏感處,逐漸挑起她的欲望。 “嗯……哥哥壞……” “玲瓏才是壞姑娘,竟然在我懷里為了別的男人流淚。” 她自知理虧,也想用情欲填滿內(nèi)心出現(xiàn)的空洞,隨即解開他的下衣,將勃起的陽物對準她的花xue,緩緩吞了進去。 他時隔幾天為她存下了很多濃郁的陽精,倒是她這段時間一直被慕容臻的大家伙cao弄,經(jīng)過半天的恢復,宮口仍是大敞著,毫無阻礙地讓他一捅到底。 “是慕容臻?!彼y掩醋意地咬住她的耳尖,“他的陽根是不是比我的還粗,嗯?” “沒,沒有啊……” “騙人的小狐貍,就算是我和啟明連續(xù)cao弄你一天一夜,小宮胞也沒有如此松垮。你吃下我的就是極限了,慕容臻的物件太大,你非要吃下去只會傷了你,還是說,你動用了妖力?” 她與他對視片刻,心虛地點了點頭。 他沉下臉色,將roubang抽離,抬起她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腿上。 “啪——” “哥哥!你居然打我!” “啪——” “嗚嗚……我錯了,玲瓏知道錯了……” 上官連云把手掌按在她的臀rou上,狠狠地揉了揉,“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玲瓏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說,“錯在不該貪吃大roubang,用法力擴張小宮胞。” “他的陽物把宮胞撐松了,怎么含住我的陽精?” “我,我休息幾天就會縮回去啊——” 他又打了一下,飽滿柔軟的臀rou觸感極好,讓他有些愛不釋手,粗糲的手掌逐漸往下滑到紅腫的花唇。 “當真是把你cao狠了,這里還有個一指寬的小洞?!?/br> 他的話讓她感到無地自容,貪吃的小狐貍終于被哥哥懲罰了。 “我知道錯了嘛,以后不會了?!?/br> “拿你沒辦法?!彼麩o奈地抱起她,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啃咬。 他們形影不離相伴了十幾年,長大后卻要忍受第三、第四人的插足,要說不難受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話說回來,若她不是吸食精氣的狐妖,他也沒有理由與她歡愛交纏,只能像個尋常的兄長把meimei送嫁,更是讓他無法接受。 罷了,無論世人如何指點議論,他們也是拜過堂的夫妻,任由她在外邊如何尋歡流連,他永遠會守著他們的家,扛起丈夫的責任。 “玲瓏。” “哥哥,我想吃進去……” “可以讓你吃,但是你要記住。”他捧起她的臉頰,鄭重地說,“以后只能把我稱為相公,知道嗎?” “相公……”玲瓏想了想,“北逸也是啊……” 上官連云忽然捏住敏感的小花蒂,將她軟倒的身子撈起來,“以前是以前,從現(xiàn)在起,你只有一個相公?!?/br> “嗯呀……那,那代青他們怎么……怎么辦……” “代青,他們?”他松開腫起的花蒂,轉(zhuǎn)而把她橫抱起來,往書桌走去,“壞姑娘,你到底還惹了多少人?” 玲瓏感覺身體忽然騰空,連忙摟住他的脖子,再聽他提問的語氣,當即不敢說話了。 她對貞潔沒有概念,對自己的食物更是來者不拒。 第一世她在西域沙海修煉百年,吃一頓、飽一頓,被她吸過精氣的男人手牽手都可以把皇宮繞一圈。 當然,她只會對心愛的食物進行標記。 標記,就意味著專屬于她,下一次她還要享用。 到了這一世,她只有發(fā)情期才會感到饑餓,又有幾位精力旺盛的少年喂養(yǎng)她,她自是不需要再去狩獵他人,其實她內(nèi)心里是覺得食物的數(shù)量挺少的,但是說出實話又怕哥哥生氣。 可是上官連云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將她放在書桌上,揪住她的臉頰rou,義正言辭地告誡她。 “你忘了當初在妙音庵的白云山,即使是發(fā)情期,你差點受不住我和啟明兩個人的索求。如今我們還是年少,擺脫不了束縛;若是等我們年長幾歲,無人能夠管束,我們同時來找你歡愛,你如何應付得來?” 同時找她歡愛…… 玲瓏倏地紅了臉,埋在他的胸口不說話。 受不住是受不住,但是想想就很刺激、很舒服呀。 而且她以后也會長大的,法力增加之后就可以用來做很多羞羞的事。 他看她這副反應顯然是樂在其中,只得狠狠咬住她的耳廓,“浪蕩的小yin娃,真是不怕被男人cao死是不是?” “不會呀?!彼孀《洌行┪?,“我更擔心你們四五十歲的時候被我榨干……” 她收住話語,因為她看到他的臉色不太好。 “上了年紀,干不動你了,你要去找年輕的哥哥嗎?” “哥哥只有一個嘛……”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試探地問,“真的不能再收幾個嗎?” “做夢!”他真是要被她氣壞了,握住她的腿根就把硬挺的陽物撞入花xue深處。 書房傳出曖昧的聲響和濃郁的香氣,新招的侍女紛紛紅著臉跑去請示羅秋湘。 她對此也不過愣了一下,隨即無奈地擺手,“我自個用膳吧,你們再準備一份膳食,送到書房門前……算了,吃的先不管,先把一件干凈的裙衫送過去?!?/br> 她知道小年輕又是久別又是新婚,房事沒個節(jié)制,沒有個把時辰壓根停不下來。 果然,等羅秋湘吃完午膳,安穩(wěn)午睡時,上官連云才拿走門前的裙衫給玲瓏穿上,再把她抱回自己院中。 “大公子,夫人吩咐小的在這里等您。” “準備膳食,清淡些?!?/br> “得令?!惫芗尹c頭哈腰,正準備離開,瞥見玲瓏光著的腳丫子,又回頭問了句,“公子,是否要為這位……少夫人送來一雙繡鞋?” “你倒是細心?!鄙瞎龠B云對他表示滿意,低頭看了玲瓏沉睡的面容,抬手幫她擋住陽光,也是不肯讓別人瞧見她的美麗,“女子該用的物品都準備充足,拿到我的廂房。” 傍晚,玲瓏是被飯香勾醒的。 她之前和慕容臻歡愛到了凌晨,又聽到謀反之事,匆匆離宮,所以這一睡就是半天。 她睜眼看到樸素的床幔,回想起當初父親入獄,許多值錢的物件都被清查變賣,如今空有偌大的宅院,曾經(jīng)的田地、錢財都進了國庫,哥哥和娘親仍是過著節(jié)儉的生活。 “是不是餓了?”上官連云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起她坐到桌邊,“剛才在想什么?” “在想我這個月的俸祿何時發(fā)放,到時候都給哥哥送過來。” “我會找些活計補貼家用,你不用擔心我們?!?/br> “什么活計?” “……大概要去錢莊問問?!鄙瞎龠B云看到她眼里的擔憂,輕嘆著抱緊她,“我先前未學過什么手藝,只知道讀書、算賬本。娘親的身體不好,需要有傭人照顧,還需要請郎中開藥,你先前寄給我的銀票倒是能支撐一個月,但是我不能閑下來,總要未雨綢繆?!?/br> 玲瓏環(huán)住他的腰腹,知道這短短兩句話對他來說是多么沉重的責任。 年僅十七歲的少年,父親含冤赴死,母親抱病在身。 為何凡人的命運充滿了曲折坎坷,為何上天不能偏愛這些善良優(yōu)秀的人? “怎么又哭了?”上官連云抹去她眼角的淚,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 玲瓏抬頭與他深吻交纏,漸漸平緩情緒。 “當時,我在牢中發(fā)現(xiàn)娘親神志不清,似是病情加重,我便消耗妖力為她治療。即使如此,娘親經(jīng)歷數(shù)月的車馬勞頓,仍是滄桑衰老了很多?!?/br> 她抬手觸摸他的眉眼,比她記憶中的模樣更加成熟內(nèi)斂,難以想象流放路途是有多么折磨。 “一想到哥哥差點就成為無父無母的孩子,獨自在邊塞服勞役,直到此生孤獨死去,我就很不甘心?!?/br> 她的話讓上官連云沉默了許久,終是笑著說,“如果我沒有meimei,或許娘熬不住的時候,我就會隨她一起走;如果我沒有心愛之人,或許我會在邊關(guān)服役數(shù)十年,如同行尸走rou,郁郁而終?,F(xiàn)在,我的meimei亦是我的愛人,娘親也挺過了最艱難的日子,我感覺此生……仍然有不少希望?!?/br> 玲瓏靜靜地看了他許久,他亦是微笑著與她對視。 “我終于知道他們?yōu)楹我胰敕捕山佟?/br> “渡劫?” “是我的劫,我的造化?!彼龘P起明媚的笑容,轉(zhuǎn)身盛滿一碗飯菜,“哥哥,我喂你吃飯,你聽我細細說來?!?/br> —————— 哥哥回來之后,小說畫面就變得非常溫馨,兄妹倆的感情線算是苦盡甘來,后面不會再虐來虐去了。 欠下的道具調(diào)教番外可能沒時間寫了,大結(jié)局之后會準備幾章番外大rou(畫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