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一女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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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沒亮,外邊稍有響動,趙北逸很快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心愛的姑娘,他感覺渾身都充滿干勁,胯下的陽物更是抖了幾下,叫囂要cao弄她的小花宮。 “嗯……北逸……”玲瓏被他的動作弄得舒爽,發(fā)出無意識的輕哼。 “真是只可愛的小狐貍?!彼p輕調(diào)整兩人的身位,開始緩慢地抽送欲根,帶出不少清甜的花液。 在喝花液和喂飽她之間,他選擇喂飽她。 當(dāng)禮部官員到簾帳外呼喚他的名字時,他才射出第一發(fā)陽精。 “馬上來?!彪m然趙北逸盡量壓低聲音,但還是驚醒了她,“乖寶,再睡一會,我把精氣射給你?!?/br> “好……啊……”玲瓏醒來之后,感官也變得活躍,即使是最輕緩的抽送,依然要刮蹭著細小的宮口,頂?shù)饺彳浀膶m壁,讓她舒舒服服地沉浸在快感中。 一刻鐘后,她發(fā)出慵懶的呻吟,花xue隨之絞緊,榨取他的第二發(fā)jingye。 “娘子,為夫也餓了?!?/br> “餓了……我,我給你吃……”玲瓏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像之前那樣把花xue送到他嘴里。 或許是為了趕時間,他吸吮得格外用力,好像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干凈了。 而且他的口舌功夫越來越好,給他舔弄一會,她就要顫抖著身子登上高潮,若不是他及時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她就要叫出聲了。 禮部的官員又來催了一遍,趙北逸只得放開她,起身更換衣服。 玲瓏側(cè)躺在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小麥色的背肌,“北逸,我要看你?!?/br> 他對她有求必應(yīng),赤裸著上半身轉(zhuǎn)過來,就發(fā)現(xiàn)她在用自己的手指戳刺勃起的花蒂。 美人臥床,香氣四溢,這一幕勝過世間所有香艷的春宮圖,而他希望,他未來的每一天早上更換衣服時,都能看到她的目光如此癡迷地盯著自己。 或許……確實不能荒廢習(xí)武,他得保持自己的雄性競爭力。 趙北逸自傲地想,看看上官連云那小雞仔似的身材,玲瓏肯定更喜歡我。 若是單說身材,玲瓏確實很好他這一口,可惜她這一世還沒遇到同時兼具趙北逸的身材和安陽旭的長相的男人,要不然……呸呸呸,她想安陽旭做什么,她才不想那個狗男人。 不過,安陽旭確實帥呀。 玲瓏臉頰微紅,看到趙北逸脫下沾濕的褻褲,露出粗長的rou棍時,什么安陽旭都被她拋到了天邊。 “好想吃……想吃北逸的大棒子……唔……”她的手指不小心滑進xue口,很快被流出的花液打濕。 “晚上回來給你吃?!彼χ栁镒哌^來,她立即饑渴地上手撫摸揉弄,然而,他卻抽出一根褲繩交給她,“娘子,給為夫上鎖,晚上就能存滿兩袋濃精?!?/br> “嘿嘿?!绷岘嚊]想到他這么上道,簡直笑開了花,把他的陽物綁在小腹之后,忍不住舔了一下溢出前精的馬眼,惹得他倒退半步,費力極大的力氣才忍住射意。 “不用舔,我都會射給你?!?/br> 趙北逸捏了捏她的臉頰,繼續(xù)穿好里衣、夾衫,還有華貴肅穆的禮服,襯得他身形挺拔、面如冠玉。 只是沒有人知道,如此俊逸的少年已經(jīng)完全淪為她的所有物,不僅喜歡喝她的花液、尿水,還愿意勃起一整天,只為了持續(xù)刺激yinnang制造陽精。 若不是禮服厚重寬松,祭祀大典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根明顯的粗長的rou棍豎立在小腹前。 而他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yin蕩的身體被別人發(fā)現(xiàn),只想著怎么喂飽這只小狐貍。 等他離開營帳,玲瓏仍然沉浸在剛才的幻想中難以自拔。 “哥哥,再不把你救回來,感覺我的身體更喜歡北逸了……不行不行,哥哥才是天底下最好的,我真是只壞狐貍。” 她害羞地捂住臉頰,身體誠實地埋在枕頭里吸嗅屬于趙北逸的味道。 玲瓏趁著天色還沒完全亮起,溜回自己的營帳。 接下來就是沉悶嚴(yán)肅的祭祀大典,皇帝這次帶來皇后和位份較高的妃子,柳歆兒不在此列。 玲瓏和柳家人站在比較靠后的位置,她的個子比較矮,即使努力踮起腳尖也只能看到趙北逸的腦袋。 一想到他必須挺著硬邦邦的roubang在皇帝和官員之間行走,每走一步,褲繩都要摩擦敏感冠溝,她就興奮得流水。 過兩天就是發(fā)情期了,她得想辦法把北逸拐到小黑屋里,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榨取jingye! “你們聞到什么香氣嗎?”柳夫人奇怪地看向周圍,好像沒有人身上戴了香囊。 “好像是有一些?!倍▏盥劻藥紫?,感覺挺好聞。 “這位……jiejie。”玲瓏和柳府的幾位晚輩站在一塊,暫時記不清他們叫什么名字,“我想去小解,待會爹娘問起來,你記得跟他們說一聲?!?/br> 不等這位姐妹回答,她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再待下去,她怕香氣會彌漫整個祭祀現(xiàn)場,趙北逸倒不用說,就怕老皇帝聞到了,還以為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交合。 說起來,她今天好像格外敏感,腦子總是反復(fù)幻想那些羞澀香艷的畫面,想著想著就流了好多水。 “借過一下?!绷岘嚨椭^快步往外走,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少年。 她正散發(fā)情動的香氣,準(zhǔn)備去哪? 安陽旭皺了皺眉,沒有出聲阻攔她。 “世子,三皇子的人傳話說,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毖策壥绦l(wèi)在他身邊低聲說。 “你們?nèi)ハ蚋赣H交代,我回營帳拿東西。” 侍衛(wèi)點頭表示遵從,安陽旭隨即邁步走向柳府的營地。 然而,他找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玲瓏的身影,只能聞到很淡的香氣。 “馬兒乖,麻煩跑快些……” 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他急步走向營地邊緣的馬棚,仍然沒有看到玲瓏的背影,只有草地上的馬蹄印。 難道她又要像之前那樣,把自己關(guān)在一個角落里度過發(fā)情期? 安陽旭想到三皇子的計劃,不由得替她感到擔(dān)心。 于是他也解開一匹馬,循著她的方向追去。 等到祭祀大典結(jié)束,趙北逸換下禮服,額角已經(jīng)布滿汗珠,倒不是累的,而是爽的。 他回到營帳更換衣服,差點被不速之客看光身子。 “沒有門,你好歹先問一聲再進來?!?/br> “玲瓏在哪?”代青聞到營帳中殘留的香氣,臉色變得難看,“她先前找過你?” 趙北逸輕哼一聲,暗含得意地說,“她昨晚鉆進來找我一起睡?!?/br> 他不擔(dān)心代青會把兩人的事透露出去,因為他很早就知道代青喜歡玲瓏——代青曾經(jīng)裝作成熟、實則幼稚地勸誡他,打鬧時不要和玲瓏貼得太近。 他當(dāng)時還感到疑惑,后來才知道,代青這家伙就是喜歡暗戳戳地耍手段、明面上比誰都猶豫的懦夫。 若是知道趙北逸對自己的評價,代青恐怕也要給他一拳,但是他現(xiàn)在掛念著玲瓏的安危,又問,“她現(xiàn)在不在營地,難道沒有和你說去哪?” “估計是去玩了?!壁w北逸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汗,穿上干凈衣服,“她不去找你,你就厚臉皮找她,真是……” “今天的獵場并不安全?!贝嗖幌肼犓麖U話,走到近前低聲說,“太子和三皇子之間,可能有人要動手了?!?/br> 這句話當(dāng)即把趙北逸臉上的表情凍僵了,正巧這時又有人在帳外呼喊他的名字、讓他出去搭把手,令他急躁了不少。 “你別顧著擺臉色,想想玲瓏可能會去往哪個方向。” “這獵場太大了,不管哪個方向都會通往深處的瀑布?!壁w北逸快速穿好外衫和禮服,一邊說,“我等會要跟著皇上和禮部大臣巡邏祭天,如果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皇上,不會誤傷玲瓏是最好的;如果玲瓏就在附近,我會盡力護住她?!?/br> “這種護住、保護的情話跟玲瓏說過多少遍,哪一次成功了?”代青冷聲諷刺一句,卻沒有反駁。 雖然他心里對情敵的表現(xiàn)十分不屑,但是眼下他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御史臺的地位特殊,連帶著代府也是游離于權(quán)力競爭之間,能夠截取到只言片語的消息,沒有實際可供指揮的人手。 比起代府,兩位皇子手下可供驅(qū)使的傀儡就多得多了。 嚴(yán)格來說,今天才是秋獵的第一天,早上舉辦隆重的祭祀之后,老皇帝和禮部、司天監(jiān)等官員還要巡視各個奇景,比如被雷劈焦卻沒有死去的古樹、據(jù)說是從天而降的奇石等等。 這個時候,隨行而來的世家子弟可以自行活動,穿行在密林中狩獵動物,待到老皇帝巡視祭天結(jié)束,營地擺上晚宴的時候,捕獲獵物最大、最多的那幾位就能夠得到皇帝的獎賞。 按照慣例皇帝也要參與狩獵才是,只不過老皇帝確實老了,他不想做這些危險的事,也沒人敢逼他。 當(dāng)然,他自己惜命是一回事,別人想要他的命又是另一回事。 正當(dāng)他們浩浩蕩蕩地巡視到瀑布附近,禮部官員搭建祭壇的時候,趙北逸看到了最不想在此地看到的人。 “臣女柳玲瓏拜見皇上。” “平身?!?/br> “謝皇上?!绷岘嚤е淮笫ǎ麄€人都快被花朵蓋住了,沒有看到趙北逸對她擠眉弄眼。 “你為何獨自一人行到此處,難道不怕有野獸襲擊?” “臣女這小身板,還不夠老虎塞牙縫呢?!崩匣⒕拖矚g吃你這樣的大家伙。 剩下的話玲瓏沒有說,她先前掐指一算,這里是最適合謀殺的地方,若是那些衣著華貴的官員里邊混進去幾個死囚犯,直接把抹了毒藥的匕首捅進他的心眼。 等到馬匹馱著他回到營地,估計尸體都是半涼半溫的了。 相識一場,玲瓏不喜歡老皇帝,但是死者為大,她就勉為其難地用這束原本用來模糊體香的野花,幫老皇帝掩蓋一下尸臭吧。 “臭佛祖,我可不是見死不救,我是壓根救不了?!绷岘囋谛睦锾孀约航忉尅?/br> “玲瓏,你過來?!崩匣实鄣脑捔⒓醋屗眢w一僵,“正好你的這束花可以獻給河神。” 完了完了,她是怎么也沒想到,旁邊的禮部官員居然提出要她獻花。 玲瓏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官員,同樣眼神變得兇惡的,還有人群中的趙北逸。 玲瓏抱著花過去,瞧了瞧旁邊的人,“……花放在哪?” “你要舉過頭頂。”司天監(jiān)的官員指著地上的童仆說,“像他們一樣跪在這里,直到一炷香燃盡?!?/br> 玲瓏的嘴角一抽,她被綁在天罰神柱時,都不會為了茍且偷生而向玉帝下跪求饒,如今卻要跪一個毫不相干的河神。 罷了,她現(xiàn)在是做錯事就會連累旁人的柳玲瓏,受迫于人族天子的權(quán)威,只得遵從他們的命令,跪在老皇帝和童仆之間,把花束舉過頭頂。 “祭河神——” 隨著一聲嘹亮的呼號,尾隨而來的司儀全部跪在后方,手中舉著各個樣式的禮器,口中低誦晦澀的祭祀古文。 玲瓏半句都聽不懂,默默在心中推算謀殺何時才會來臨,以及危險發(fā)生時,她該怎么帶著趙北逸逃走。 等等,她忽然想到,按照人族對貞潔的重視,這些跪在祭壇旁邊的童仆必定都是童子之身,但是老皇帝分明召她侍寢好幾次,即使司天監(jiān)的官員沒有聽聞那些傳言,老皇帝不可能不明白這個規(guī)矩。 所以,要么是他心中不敬仰河神,無所謂這些奇奇怪怪的規(guī)矩,要么就是……他故意讓她跪在這里! 這個地方很危險,惜命的老皇帝同樣也知道。 玲瓏懊惱地咬了咬唇,沒想到自己過來湊熱鬧,反被陰了一手。 她在心中暗暗許愿,希望動手的人能有個好準(zhǔn)頭,千萬不要…… 誰知愿望還沒許完,身邊的童仆突然跳起來,從衣襟里抽出短刀沖向老皇帝。 “有刺客!護駕!” 說是護駕,可是侍衛(wèi)再快也快不過這些童仆,而這些童仆也沒有玲瓏離得近。 當(dāng)她起身準(zhǔn)備逃跑的時候,老皇帝極為順手地將她往前一推,正撞到刀尖上,她的手臂當(dāng)即被戳出一個窟窿。 “玲瓏!”趙北逸急得眼睛通紅,推開眾人想要沖過去,但是刺客被玲瓏擋了路,同樣紅了眼睛,又是一腳將她踹到祭壇上,連帶著珍貴的祭品全部翻到在地。 剛才那一刀已經(jīng)讓她小臉慘白,又被踹倒,腰肢撞在祭壇的邊角,差點把她痛暈過去。 可是刺客的刀刃再度襲來,她反應(yīng)極快地攥住對方的手腕,奈何左手的力量稍弱,眼見刀尖逐漸逼近她的心口,她屈膝頂上他的胯下,趁著他吃痛松手時,用妖力調(diào)轉(zhuǎn)刀刃,插入他的喉管。 溫?zé)岬孽r血灑進她的眼中,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金色的豎瞳若隱若現(xiàn)。 她吃力地推開身上的尸體,踉蹌著站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撞翻祭壇之后竟然滾到了懸崖邊緣。 “玲瓏!快蹲下!” 熟悉的聲音在提醒危險的來臨,但是他的提醒慢了一瞬,玲瓏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迎向鋒利的箭矢。 金色豎瞳完全亮起,她的力量和速度達到極限,竟是徒手抓住了這支箭。 就在安陽旭稍微放松之時,玲瓏的身體一軟,右手緩緩松開,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原本瞄準(zhǔn)后心口的箭矢射入她的右胸,即使她費盡全力抓住箭身,箭頭的利刃依然刺入她的血rou,巨大的痛楚和箭矢的余力將她的身體推向懸崖,如同飄零的落葉,墜入深不可測的水淵。 —————— 玲瓏(抱臂生悶氣) 作者(戳了戳):女鵝別生氣了嘛,以后不要低估老男人,而且,你要加速新老皇帝的更替,讓你哥哥得到赦免,間接影響了國運,有逃不掉的因果。 玲瓏(撇嘴):行吧,為了哥哥能夠早些回來,我受著了。 上官連云:%……()¥¥……* 玲瓏(疑惑):哥哥說了什么? 作者(攤手):由于距離太遠,我這收不到他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