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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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這幾天,吳煜越來越擔心自己會變成大舅哥,畢竟她們成天黏在一起,李天沂嘴里都是“你妹”,吳玥也整天滿口“我姐”。他的存在逐漸薄弱,甚至第叁天晚上,李天沂抱著枕頭從他房間離開,說meimei邀請她看夜光手表……呸,鑒賞文學。而那個時候,吳煜已經(jīng)只有晚上睡前這段時間能跟她單獨相處,如果連這段時間也被剝奪—— 來不及思考,他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又順勢將人困在墻壁和臂膀之間。 這個壁咚有點突兀了,李天沂抬頭看他:“干嘛?” “不許過去?!?/br> “為什么?” “……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br> 好拙略的理由,她眨眨眼:“我們開燈看?!?/br> “……”吳煜沒說話了,只是那雙眼眸好似越來越黯淡,看著還有些委屈,“你走了我怎么辦?我也想跟你待一起?!?/br> 白天家里有客人吳煜作為大哥要招待,到了晚上還要陪親戚喝酒搓麻將,每次等他回房間李天沂已經(jīng)玩游戲玩累睡覺了。 確實,冷落他也不太好,李天沂想了想,想到一個非常完美的主意。 “那,我們一起看?” “……”吳煜知道她又在裝傻了,二話不說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你……唔!” 李天沂被抵在門板上接吻,腰喝手臂都被握住,唇瓣被啃得發(fā)麻,跟平常的溫柔不一樣,帶了點醋味,又帶了點撒嬌。氣息撲鼻而來,如微醺酒液升騰的氣泡在肺部炸開,他半睜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一刻不離,沉醉其中。 “今晚陪我,嗯?” 她艱難地喘著氣:“你是在吃你meimei的醋嗎?” “……很難說不是。”吳煜竟然承認了,拇指在她下巴上摩挲,視線極其熾熱,“你跟她說過喜歡,卻沒有跟我說過。” “那……我只會跟你接吻,不算嗎?” 他壓下眉頭,似是苦惱:“算一點,但我還是想聽你說喜歡我。” 好吧,事到如今了說句喜歡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可這兩個字卡在口中,吐不出去又咽不下去。不能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感情是她的心理障礙,她醞釀半天,最后被一記敲門聲打斷。 “哥?你在嗎?” “……”吳煜望著她,忽地伸手按住她的唇瓣,“怎么了?” “我姐呢?我給她發(fā)消息也沒回,她明明答應我今晚過來一起睡的……” “她啊……”他拉長尾音,朝她眨了眨眼睛,揉著唇瓣往里面侵入,“已經(jīng)睡著了?!?/br> “?。窟@么早啊……”門外的吳玥很是遺憾,還是壓低了聲音,“我還說今晚可以一起玩那個游戲的……” “別熬夜了,早點睡?!?/br> “好吧。” 吳玥正想離開,忽地聽到身后砰的一聲,從哥地房間里傳出來的。她感覺怪怪的,又多問了一句:“你在干嘛?撞墻了嗎?” 那邊過了很久才回答:“沒呢,你姐睡覺不踏實,在夢游呢?!?/br> 吳玥大為震驚:“啊?那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不用?!备绲穆曇袈犞鴼獯跤酰拔夷芨愣?,你回去睡覺吧。” 吳玥滿頭霧水離開,房間內(nèi)的兩人卻像剛打過架一樣喘著氣滿頭大汗,李天沂瞪著他,嘴唇被啃得充血:“吳煜,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本尤辉趍eimei面前(隔著門)玩這種play! 吳煜道歉也道得很快,抱過來蹭蹭:“對不起啊,你太可愛了,一下子沒忍住。原諒我吧?” 剛剛被他摁在門上又親又摸,一想到meimei就在外面她緊張得全身緊繃,可越緊張身體就越情不自禁顫抖,渴求。睡衣扣子已經(jīng)松開兩顆,胸脯半漏,貼到他身上時,炎熱被驅(qū)散了大半。 她回抱住他,深吸一口氣,嗅到滿滿混著沐浴露香氣的人味兒,下身都有點濕濕的。 “吳煜……” 她喚了一聲,意味滿滿,但吳煜卻無所覺那般,給她扣上了扣子,笑著摸摸頭發(fā):“好了,時間不早了,睡覺吧?!?/br> 如果是平時的吳煜,她會覺得他說這話確實是出自關心,但今天的飯吳煜不太正常,再加上這滿臉狹促的微笑,李天沂得出一個結論。 他故意的。 這是在挑釁!李天沂這輩子最受不了別人挑釁,當即就把人往床上一推,把褲子給扒了。 “呃…!天沂?” “你不是要睡覺嗎?”她騎了上去,隔著濕潤的內(nèi)褲坐在他已經(jīng)硬起來的jiba上,“這么硬,你睡得著嗎?” “……哈啊?!眳庆涎鲆曋龖蛑o的似笑非笑,喉結滾動,“睡不著,唔、啊……天沂,我想做了……” “是嗎?那你求我啊?!?/br> “求你了?!彼p喘著氣,眉眼迷眩,眼尾的紅盡顯綺靡之色,“求你幫幫我吧?!?/br> “……” 今晚的吳煜果然不對勁!李天沂脫下內(nèi)褲,根本不需要前戲xiaoxue就已經(jīng)做好納入的準備。她抬起腰,下沉,一口就將他吃了進去。 “嗚嗯……哈、好舒服——” “呃、啊……吳、吳煜,你是不是喝酒了?” “嗯……的確喝了一點,親戚自己泡的酒……”他大汗淋漓,表情如同融化一般軟綿綿,泛著潮紅和迷亂的笑容,“不過我沒喝醉……就只是、啊哈……稍微興奮了一點。天沂你夾得好緊,好舒服……jiba要化了……唔!” 見他喘得越來越大聲,李天沂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別叫得那么大聲……要被聽見了!” 他按住她的手,伸出舌頭在掌心舔了一口,看她的那一眼完美詮釋何為媚眼如絲:“那你親我,我就叫不出來了” 這種狀態(tài)的吳煜簡直是個大殺器……李天沂沒有骨氣,她承認自己被蠱惑到了,不用他說,她想親爛這張小嘴! 忘情忘我的親吻,吻到不知你我之外的事物為何物,吳煜的手悄悄挪到她大腿上用力按著,將她釘死在身上roubang上重重地挺腰頂弄起來。 她想逃開,roubang卻一下子撞在rou腔深處的軟rou上,她嗚了聲,腰肢發(fā)軟,陣陣潮水如浪潮涌出,他還在不知疲憊地往軟rou上深鑿,一下又一下,鑿得她眼冒金星,痙攣抽搐,滅頂?shù)目旄型淌沉死碇恰?/br> “呃、唔……不要了……” “再來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了……” 她想爬走的身子又被拽了回來,吳煜扶著腰再一次頂入,軟成水團的xiaoxue噗嗤一聲涌出大量混著白濁的yin液,cao弄起來黏黏糊糊濕濕嗒嗒,每一次都能捅出更多的水。 “啊、啊……你剛剛也是這么說的!” “我發(fā)誓,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 接下來的幾天吳母看她的眼神很微妙,是那種看得人渾身冒雞皮疙瘩的眼神。 李天沂一開始還不太明白,直到吳母給她燉了一盅燕窩,拍了拍她的肩,意味深長:“年輕人感情真好啊,來,多補補?!?/br> “……” 李天沂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正在喝湯的吳煜,他也望了過來,四目相對,神情尷尬。 看來他也在補著了。 到底是怎么暴露的?答案也許就在外面正在晾曬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