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告一個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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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沂現在嚴重懷疑陳泠風這家伙有抖m傾向,正常人會說什么“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嗎”這種話嗎?什么?她自己也說過? 哦,那沒事了。 但李天沂的確也覺得自己有時候會抖m屬性大爆發(fā),就比如現在,她沒有丟下這個昏昏欲睡的男人不管,而是艱難得把人從浴缸里拖出來,擦干凈,又送回床上。 累得她直喘氣,低頭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這個時間打車回去不太安全,再加上實在累得不想動,她決定在這睡一晚。 反正都已經看光了,陳泠風應該不會介意區(qū)區(qū)睡一張床這種小事的吧…… 李天沂倒頭就睡,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聽見了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比被窩更加熱的東西貼在她身上,安逸的溫度,跟隨著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漸同步—— 好熱。 她想掙開,但纏在身上的東西又很沉,扭了半天也沒能扭開。索性她放棄了掙扎,一頭扎進枕頭……好像不是枕頭,而是更加堅硬的—— 算了,不管了,困得想死,再睡一會兒吧。 “……”陳泠風屏住了呼吸,見她的呼吸再次趨于平穩(wěn),才放松下來。 有什么事情能比一覺醒來發(fā)現自己的初戀正躺在身側,而他還渾身赤裸還要刺激的事情呢? 他不是喝醉酒會失憶的類型,相反,昨晚的事情他現在想起來就羞恥地要炸開。 但…… 他不會否認那是他做的事情,也不會用喝醉酒來當作逃避責任的借口。相反,他甚至還感到了一絲……慶幸和竊喜。 以前有同事跟他說人單身到一定年紀后xp會開始變異,陳泠風對此嗤之以鼻,并且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經過昨晚后,他開始有了一些不一樣的心路變化。 李天沂睡得很安靜,不仔細聽的話都聽不到任何呼吸聲。她的長發(fā)拖在枕頭上,絲絲縷縷。他悄悄伸手捻起一縷,放在鼻下嗅了嗅,是和他一樣的味道…… “……” 心神微動,陳泠風慢慢挪到她身邊,生怕驚醒了她,動作小心翼翼。先是摸摸頭,他輕輕將手放在她的頭頂,手指順著發(fā)絲撫摸。然后,是細嗅她的氣味——她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前胸的扣子卻已經解開。從他的視角望過去,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眼簾,微微隆起的胸部,和款式簡單的純白內衣。 僅僅只掃了一眼,他便迅速移開了視線,耳尖微紅。拉起被子將她蓋起來,而他,則隔著一層被子將她抱在懷里。 和戀人相擁而眠的幸福莫過于此了吧? 天色還未亮,陳泠風又閉上了眼睛,想要延長這一刻的幸福。 天亮了。 這恐怕是李天沂活著以來壓力最大的一個早上。 物理意義上的壓力。 一睜開眼,便是一張放大的男人的臉,近到毛孔都可以看清,睫毛很長,但不翹,陽光落在男人那白得有點透明的皮膚上,透出一股清潤的,潮濕的,恍若山林細流般的清爽感。柔軟的黑發(fā)耷拉在枕頭上,露出額頭上的紅腫,以及眼尾還未消散的紅霞。 李天沂認為,陳泠風的長相是具有攻擊性的,這雙眼睛睜開時,那銳利且平靜的視線讓人感覺他能看穿一切??纱藭r,他這張安安靜靜的睡顏,褪去了銳氣,看著竟有些乖巧和……脆弱。 是那種想讓人再弄得更稀碎的脆弱,她惡趣味的想著,努力想掙脫他的雙手起床。但過程還是不出意外驚醒了他。 “……唔?!?/br> 他發(fā)出讓人想歪的聲音,被子滑落,露出脖子、胸膛、以及手臂上曖昧的紅痕。若非她確定自己昨晚沒干什么如今恐怕也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和他睡了。 不過醒了也好,他們也不是這么黏黏糊糊的關系。 “陳……泠風,醒了的話就放開我,我要去洗漱了?!?/br> 男人翻了個身,把頭埋進枕頭里,沒說話,手也沒松。長腿也跟著縮起來,膝蓋頂入她的雙腿間,腰腹貼了上來,理所當然的,一根存在感極強的東西也貼在她屁股上。 隔著一層被子,她也能感受到那根東西的硬度和熱度。陳泠風抱著她一言不發(fā),但從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來看,他就是已經醒了。他夾著她的腿,小弧度地磨蹭著,從喉嚨里發(fā)出極力隱忍著的悶哼。 “呃……嗯……” 有很多文學表示,剛開葷的男人性欲極強,欲求不滿是常態(tài)。所以她覺得陳泠風應該也是這么個狀態(tài)。 她轉身,正對上他通紅的耳朵,上手捏了捏,又燙又軟:“你在做什么?jiba又硬了?” “……” 她故意用粗魯的說法說,果不其然他渾身一顫,抓著枕頭,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那就再像昨晚一樣,自己擼出來???”她的語氣很正常,沒有挖苦嘲諷的意思,甚至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還有后頸,“一大早就對著我發(fā)sao,想做什么呢?” “……我!” 發(fā)sao這兩個字眼刺痛了他,男人猛地抬頭想要狡辯,可有一只手隔著被子,摸到了他的yinjing。 “呃唔???” 李天沂一個眼疾手快托住了他又想藏起來的臉,十分滿意他現在情欲上頭的yin蕩表情,面色緋紅,泫然欲泣,睫毛投下的碎光打在迷離的眼瞳里,美得驚心動魄。 這么可愛的男人就應該多欺負一下嘛。她也不是什么惡魔,就讓他爽得哭著求饒就好了。 她開始憑感覺按壓揉捏起來,昨天已經實際見過一次,真上手后,會發(fā)現這根東西的分量也是實打實的。 沒有那么粗,剛好一只手能圈住,長度也適中。燙手得很,也敏感得嚇人。 她只是稍微用力了一點,陳泠風就整個人抖起來,咬著自己的手背不愿發(fā)出丟人的聲音。 “叫出來啊,不叫出來我怎么知道你哪里更舒服?” “嗚……啊哈……上面、上面舒服……呃??!” 他還真說出來了……該夸他孺子可教也嗎?為表示嘉獎,李天沂握住了他說的上面,手掌整個圈住guitou,大拇指找到那個柔軟的小眼,用力按壓—— “啊啊啊——呃啊……不、不要……呃唔!這么用力……啊啊……!” “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嗯!放過我……呃嗚……放過、我——”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喘息夾著哭腔以及抑制不住地快感,他仰起了腦袋,喉結繃得緊緊的,淚珠一顆顆滑落,打濕了他的頭發(fā)。 “啊啊……不要——!” 她忽然停下用指甲刮蹭的動作,馬上到來的高潮戛然而止,男人愣住了,用濕潤的眼眸望向她,充滿疑惑。 李天沂笑了笑,問道:“好點了嗎?” “……什么?” “你不是讓我停下來嗎?” “……”瞳孔地震,他的表情就是這樣,知道她的意圖,又難為情地移開視線,嘴唇顫抖,“我……” “我想……繼續(xù)?!?/br> “繼續(xù)什么?” 陳泠風將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收進眼底,他知道她想聽的是什么:“想要……你繼續(xù)擼我的……jiba?!?/br> “求你……幫幫我。” 李天沂懷疑他在私底下就是有在偷偷做m,不然怎么會一套又一套的。 她將礙事的被子踹開,翻身壓在他身上,低頭親了下去。同時將他的腿掰開,用力握住腿間yinjing狠狠擼動起來。 “唔唔嗯嗯……??!” 親吻果然是zuoai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明明只是被擼,明明只是接吻,但二者結合一起,陳泠風爽得幾乎神志飛到了彼端,這種快感比昨天的還要令人著迷沉陷,因為……是她在碰他,是她在親他。是她給予了這狂風浪潮的歡愉——! “啊哈……天沂……啊啊啊……天沂!” “要射了……我要射了——呃唔!” 噗嗤——一股白濁射在她手上,腥味逐漸散開。男人倒在床上失神般地喘息,凌亂不堪,皮膚散發(fā)著高潮后的濕熱氣息。 嗯,沒哭呢。 李天沂想了想,忽然想到什么,用黏糊糊的手再次按上軟塌的yinjing,連帶著底下垂吊的囊袋也一起揉捏起來。 “等一下!你在做什么?!我已經射了——呃唔!” 她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嘴,奪走了他還能講話的余裕。她吻得很深,舌頭與他的抵死纏綿、糾纏,把彼此的唾液攪得黏黏糊糊的。 這么色情的親吻直接把剛射過一回的yinjing親得又重新巍巍顫顫站了起來,上下兩處同時發(fā)出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糟糕聲音,陳泠風卻說不出任何成調的話。 他的雙腿被扳成M字,李天沂埋在腿間,雙手齊下,舔舐著他的小腹人魚線,留下一串濕濕熱熱的水漬。 真乖啊,讓他別動手,他的手就從始至終只攥著床單,一下都沒有碰到她。 所以她得再加把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更舒服一點才行。 她含住了他的yinjing,吞吐起來。 “什——?。俊?/br> “啊啊……好熱……啊嗯!” 身體的反應和精神上的疲憊讓他無比混亂,被攪得稀碎的理智只能遵從身體的快感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渦中。 好舒服、好難受、好舒服、好難受——兩種矛盾的感受互相交織,幾乎徹底將他擊潰。 “啊啊啊……呃啊……好、舒服……唔嗯……” “哈啊、啊啊——再快、再快一點……啊啊??!” 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連眼淚都止不住地流。他再也回不去了。 “又要……又要射——啊啊?。 ?/br> 最終精神飽滿的早晨在射了兩發(fā)出來后告終,看到了陳大律師哭得凌亂,爽得失神的模樣,李天沂覺得這個早晨沒白過。 甚至還想拍下來留作紀念。 “……” 不,還是作罷吧,畢竟陳泠風可是律師,真要告她的話可是一告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