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真千金上了變形記[古穿今]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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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恐慌,幾乎全部攫取了她的心神。 因為哪怕再不肯承認,她自始至終都很明白,許柚可以做到她想象中的事情。 真的有本領(lǐng),讓她失去一切…… 但這恐慌之后,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怨恨和嫉妒。 她嫉妒許柚,明明是剛剛回到家里,以前只是生活在農(nóng)村里的一個村姑,是她們看都懶得看的存在。 卻能夠輕而易舉獲得大家的喜歡,獲得大家的同情,尤其是溫簌的喜愛。 溫簌這樣的人,從來孤高傲慢,對誰之前也一直都是不假辭色的。 孟熙寧始終記得,去年有一天,同樣是在一個宴會中。 她碰見溫簌的時候,主動向?qū)Ψ酱蛘泻簟?/br> 但溫簌只是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看了她一眼,便漫不經(jīng)心的離開了,好像她是一個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人。 明明當(dāng)時她作為孟家千金,也是許多人巴結(jié)的對象。 但偏偏溫簌這么對待她,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誰讓對方是溫簌呢。 可是今天溫簌主動去找了許柚,還將她視為好朋友。 主動介紹她認識那些貴夫人,為她撐腰。 這樣的對比,讓孟熙寧格外焦慮。 她怎么能夠不害怕許柚會搶走她的一切呢。 畢竟連那些她得不到的東西,許柚都能夠輕而易舉得到。何況是那些本就該屬于許柚的…… 是,本就該。 孟熙寧很清楚這一點。 卻在心底,不停地欺騙自己。 孟熙寧咬緊牙關(guān),靜靜望著許柚和溫簌的方向。 不曾在意的時候,將自己掌心掐滿了指甲印。 女客這邊是風(fēng)波不斷,同樣吸引著男客那邊的注意力。 孟同恕臉色難看,瞪了眼謝聚萍。 轉(zhuǎn)過頭卻一言不發(fā),仍是談笑風(fēng)生的和別人說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好像他對謝聚萍那邊的事情一無所知,全是謝聚萍一意孤行。 其他人看著他的態(tài)度,當(dāng)然也不會沒有眼色的提起此事。 仍是言笑晏晏,面色無常的和他寒暄。 但是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反正根據(jù)孟同恕的了解,他們的性格可沒有表面上顯得這么好相與。 一個一個的,全是狐貍中的狐貍,心口不一是基礎(chǔ)cao作。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恐怕心底都在嘲笑他是個傻子。 為了孟熙寧這個沒有用處的假貨,不要自己前途無量的親生女兒。 現(xiàn)在許柚又攀上了江氏,他更是得不償失。 白白錯過一個和江氏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好機會。 孟同恕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許柚這么一個農(nóng)村少女,居然和溫簌有所關(guān)系。 沒想到溫簌會不嫌棄她的出身和經(jīng)歷,主動和她交友。 若是早知如此,他怎么也不會為了周氏所給的一點利益而留下孟熙寧。 畢竟周氏的地位,跟江氏相比,還是差遠了。 能給孟氏的好處,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他早知道就好了。 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 就如同他最初不知道許柚和溫簌的關(guān)系一樣。 現(xiàn)在他也別想因為許柚的關(guān)系,從江氏得到任何好處。 孟同恕終究不是個傻逼。他腦筋很精明很聰明,也很清醒。 心知肚明,就憑他們家和許柚現(xiàn)在這種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 許柚不借助江氏的力本事來對付自己,就算是好的了。 再想其他的什么好處和利益,屬于是做白日夢。 與其想那些沒用的,不如考慮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辦。 他閉了閉眼,腦子里很快就想明白,接下來該走的路。 分兩種情況考慮,一種是江氏不替許柚出頭。第二種是江氏為了許柚和孟氏過不去。 如果江氏不替許柚出頭,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這一點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雖然許柚是溫簌的朋友,但又不是溫簌的親生父母,江臨舟沒有必要為了溫簌的朋友,而跟他們家過不去。 從而影響商場上的決策。 畢竟江家和孟家也不是全然不相識,他們兩家的交情還算是挺不錯的。 尤其是孟同恕和江臨舟的父親曾經(jīng)是同班同學(xué),兩家算是世交。 若叫孟同恕說,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互相撕破臉。 那樣的話,他們只要不再去欺負許柚,以免惹惱了溫簌,也就夠了。 不會造成太大影響,自然也不必做什么。 但如果江臨舟愿意為了妻子,給許柚出頭。 那么為了保住孟氏的利益,他只能借機犧牲掉謝聚萍了。 謝聚萍是許柚的親生母親,不管做什么都會有人給她洗白的。 而且她的名聲已經(jīng)很差了。 說出難聽的,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不如逮著她一只羊薅,何必拖別人下水。 犧牲一個謝聚萍造成的損害,至少比犧牲整個孟家要小得多。 他想謝聚萍應(yīng)該也是能夠理解的,作為孟家的太太,這是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具備的一些為家族而奉獻的精神。 畢竟,為了孟家的產(chǎn)業(yè)受些委屈,沒有什么要緊的。 許柚總不可能殺死自己的親生母親。 如此一來,至多被外人辱罵幾句,沒有什么可害怕的。 孟同恕心底冷酷地想著,抬手喝掉酒杯中的香檳。 從路過的服務(wù)員托盤中,又拿了一盞。 他的目光落在宴會廳中央,那眾人圍觀,萬眾矚目的二人身上。 江氏年輕的當(dāng)家人江臨舟,正帶著弟弟江臨遇站在中央,手中舉著香檳杯和旁邊的人寒暄。 兄弟二人皆是款式相似的西裝,極為相似,容貌出挑俊美,身高皆在一米八往上,身姿挺拔,是極為惹眼的一對兄弟。 江臨遇轉(zhuǎn)頭對江臨舟說了句什么。 得到江臨舟的首肯后,捏著自己的可樂杯,舉步走到不遠處的蛋糕塔旁,挑揀著上面的小蛋糕。 孟同恕想了想,舉杯走了過去,站在不遠的地方,便含笑道:“江總,有一陣子沒見了?!?/br> 江臨舟微微回身,轉(zhuǎn)頭看向他,輕輕笑了一聲,“孟叔叔,是好久沒見了,您最近還好嗎?身體還健康嗎?” 孟同恕頓時苦惱的揉了揉眉心,無奈地嘆了口氣,直道:“家門不幸,讓你看笑話了?!?/br> 江臨舟含笑,不走心地敷衍:“孟叔叔哪里的話,我們都了解孟叔叔的為人,怎么會笑話?” 孟同恕道:“主要是事情難看?!?/br> “孟叔叔千萬別這么想?!?/br> 江臨舟善解人意道:“要說起來,這件事孟叔叔也是受害者,親生女兒被人換走這么久,受苦受難,可憐至極?!?/br> “如果是我,恐怕都要心疼死了。我弟弟之前自己生病,我都如此擔(dān)心,何況是孟叔叔的親生女兒?!?/br> 他嘆口氣,敬佩道:“我原以為事情發(fā)生后,孟叔叔會難過不已,沒想到孟叔叔還能夠若無其事出現(xiàn)在這里參加宴會,可見心理素質(zhì)極好,我佩服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笑話?!?/br> “要說笑話,也該是孟叔叔笑話我軟弱?!?/br> 這話一說,孟同恕的心驟然一沉,微微發(fā)涼。 大家都是商場里摸爬滾打混慣了的老油條,對彼此的性情多少有些了解。 但不管性格怎么樣,有一條金科玉律是不能否認的。 那便是不管是誰的話,都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揣度他真的意思。 最忌諱的就是聽不懂人話,人家內(nèi)涵你,你還覺得人家在夸你。 譬如說,江臨舟這一句就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什么叫做“我若是孟叔叔就心疼死了,而孟叔叔卻若無其事?!?/br> 嘴里說著敬佩,實際上就差把孟同恕不近人情,沒有人性四個字掛在臉上了。 說的好像他對許柚毫不關(guān)心,發(fā)生了這件事情毫不難過,反而當(dāng)做什么的事情都沒有一樣,甚至還把孟熙寧留在了孟家。 他們名利場里的商人,從來確實都沒有人性,一個比一個心黑手狠,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