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真千金上了變形記[古穿今]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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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一瓶的墨水,極為昂貴。 孟熙寧面色無異,狀似無意的撞了下許柚的桌子,撞翻在抽屜里的墨水。 眼睜睜看著,那瓶墨水順著抽屜的板面流淌,染臟了抽屜里的書籍和文具。 隨即一臉平靜的離開,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除了李牧和,教室里也沒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 李牧和笑了笑,快意地笑了聲。 孟熙寧踩著輕快的腳步,出了校門找到自家的車,坐到車上。笑盈盈道:“走吧?!?/br> 孟家為了不讓她們兩個產(chǎn)生矛盾,特意派了兩個車和兩個司機接送她和許柚。 所以今天這輛車上只有孟熙寧自己。 司機看她這么高興,沒忍住問:“小姐怎么了,這么高興?” 孟熙寧臉色一沉,道:“不該問的,別問?!?/br> 司機緩緩閉上嘴,沒再說話。 真是,怎么又忘了這位大小姐的脾氣! 孟熙寧一路望著街道上的風(fēng)景,心里暗暗想著,等明天許柚看到抽屜里的場景,會不會花容失色呢? 回到孟家后,許柚沒有急著去休息,而是問了管家一句,“你們老板和太太回來了嗎?” 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先生和太太都去上班了,還沒有回來?!?/br> 許柚點了點頭,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掏出書包里的英語書,一頁一頁翻看著。 一邊認真地學(xué)習(xí),一邊等孟同恕和謝聚萍歸來。 管家站在一旁,看著她低頭看書時的沉靜模樣,微微頓了頓,眼底有一絲的沉思,悵惘。 許柚認真看書、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努力汲取知識的模樣,讓他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他們一樣努力,一樣認真,可是卻沒有那么好的條件,和孟熙寧一樣接受良好的教育。 他老家的條件,和許家村的差別,其實不太大。 他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個普通大學(xué),學(xué)的是金融。畢業(yè)后卻沒能進入金融行業(yè),而是被孟同恕看中,到孟家做了專業(yè)管家。 工資雖高,卻再也沒有發(fā)光發(fā)熱的機會。 管家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盤小點心和水果,放在許柚優(yōu)面前。 輕聲道:“小姐吃點兒東西,再學(xué)習(xí)吧,別累壞了?!?/br> 許柚愣了一下,看看那盤點心,又抬眼看看管家,有些詫異。 倒也怨不得她驚訝,主要是這位管家前世對她可不算太好。 這人,是真真正正欺軟怕硬,沒少給她各種閑氣受。 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 管家對上她詫異的目光,默默偏開了頭,沒有說話。 許柚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謝謝?!?/br> 管家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些慚愧,更有些不敢接受。 他哪里能承受許柚的感謝呢? 且不說服務(wù)孟家人本就是他的職責(zé)所在,不敢承受對方謝意。 雖然時間尚短,但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不讓這位孟家真正的女兒回來。 他也和其他人一樣,生怕許柚的存在會撼動孟熙寧的地位。 畢竟孟熙寧才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女孩兒,由不得他不偏心。 可是這是不一樣的,不管他的感情上偏向誰,但許柚是孟家的親生女兒,天生就該被孟家供養(yǎng)。 管家嘆了口氣,心里犯上密密麻麻的愧疚。 這樣卑劣的他,怎么配得上許柚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 然而許柚卻只是繼續(xù)看自己的書,沒有在說話,好像只是隨口一句道謝。管家心里的百轉(zhuǎn)千回,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 沉默的模樣,那一瞬間有些像孟嘉憫當(dāng)年讀書時的專注。 管家更加心酸。 許柚小姐和嘉憫那么像,本來也該是天之驕子的。 許柚在客廳里坐了約么20分鐘,沒有等來孟同恕或者謝聚萍。 第一個到家的反而是孟嘉憫。 孟嘉憫看見她手中的書,腳步一頓,沉默片刻,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問她:“你的英文怎么樣?” 許柚答:“不怎么樣,村里學(xué)的啞巴英語,會看不會讀?!?/br> 孟嘉憫沒有意外,“明天我會讓人給你請一個口語家教,過來教你學(xué)習(xí)英語口語。另外學(xué)習(xí)上,如果有什么其他的問題,可以直接提出來,都可以幫你解決?!?/br> 他的目光掠過許柚,又道:“按理說,孟家的小孩都是應(yīng)該從小學(xué)習(xí)外語的,我學(xué)過英語日語法語德語4門,如果你有意向的話,我可以安排你也多學(xué)兩門語言,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想學(xué)什么?!?/br> 孟嘉憫頓了頓,好心提醒她:“首都豪門圈子里的年輕男孩子和女孩子們,都至少擅長三國語言,尤其是法語,她們經(jīng)常去巴黎等地,一般都很熟悉,你如果要做孟家的女兒,以后去法國等地的機會很多,最好還是學(xué)一下?!?/br> “否則會很不方便?!?/br> 許柚想了想,抬眸看向他,認真道:“我想學(xué)德語、英語、俄語,三門就好。你幫我安排一下吧?!?/br> 孟嘉憫有一瞬間的詫異,似乎有些不解,提醒她道:“法語才是常青藤。不管是游戲人間,還是做生意?!?/br> “至于俄語……”孟嘉憫頓了頓,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大家都不太感興趣?!?/br> 主要是現(xiàn)在和俄羅斯做生意著實很少。 犯不著去學(xué)那些東西。 許柚搖了搖頭對他說,“哪一項流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種語言對我有用?!?/br> “我想學(xué)這三門,不行嗎?” 孟嘉憫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明天你的家庭教師就會到位?!?/br> “你還有什么需要的,想學(xué)的,都可以提。” 他的目光掃視一圈,神態(tài)很平淡,“作為孟家的女兒,最好還是要多掌握一些技能?!?/br> 許柚道:“我明白,但是我不需要技能?,F(xiàn)在就有一個別的忙,需要你來幫一下,可以嗎?” 孟嘉憫問:“什么?” 許柚合上書,目光灼灼看著他,像是怕他反悔,“我們班有一個叫李牧和的同學(xué),我很煩他,想讓他離開我們班,你能幫我嗎?” 孟嘉憫抬了抬眉,“就這點小事兒?” 李牧和…… 他想了想,著實不認識,便問道:“人家怎么招惹你了?” 許柚道:“他和孟熙寧關(guān)系好,我看著不順眼,所以想讓他走?!?/br> 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的答案。 足夠有說服力,也足夠任性。 孟嘉憫沉默了片刻,隨即點了點頭,“我會給你們校領(lǐng)導(dǎo)打電話?!?/br> 孟熙寧從門外走進來時,剛好聽到她們兩個人的對話。 她腳步一頓,咬了咬下唇,換上柔弱無辜的表情,才弱聲弱氣地出聲喊道:“哥哥。” 孟嘉憫甚至沒有回頭,也沒有搭腔。 孟熙寧小步走上來,聲音里帶了哭腔和哀求,“哥哥,李牧和是我的好朋友,你能不能不讓他離開我們班,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不能離開他。” 又看了眼許柚:“他得罪了許柚,我替他道歉,你們能不能放過他?” 孟嘉憫比想象的更無情一些,瞥孟熙寧一眼,聲音很冷,好像并不拿眼前的人當(dāng)meimei。 只是警告道:“熙寧,你記住,若不是當(dāng)年的錯誤,別說李牧和,就連你也沒有在這個班上課的資格?!?/br> 孟熙寧臉色一白,連嘴唇都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 孟嘉憫看向她,淡淡道,“所以你若是沒事就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跟我提這些有的沒的要求。我若是你,就一定會夾緊尾巴做人,不會鬧出任何的事情?!?/br> “記清楚,許柚才是孟家真正的女兒。” 孟熙寧眼色蒼白看著孟嘉憫,不敢反駁,半晌后低著頭,弱弱道:“我知道了,哥哥?!?/br> 只是抬眼的瞬間,眼神不可抑止,怨毒地瞪向許柚。 像是怨恨,許柚搶走了屬于她的東西。 怨恨孟嘉憫更在乎許柚。 許柚聽著兩人的對話,險些笑出聲。 真是好一個孟家真正的女兒! 這話若叫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孟嘉憫多么正義,多么喜歡她這個血緣上的meimei,可天知道前世這話是孟嘉憫說給她聽的。 讓她想一想,前世孟嘉憫當(dāng)時的原話。 哦,想到了。 當(dāng)時,他說的是“許柚,雖然你才是孟家親生的女兒,和我們家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你記住,熙寧才是孟家養(yǎng)了15年的女孩,是孟家名正言順的千金小姐?!?/br> “我若是你,就絕不會得罪她,而是夾緊尾巴做人,堅決不給孟家丟臉?!?/br> “否則,孟家不缺女兒。” 瞧瞧這兩句有什么區(qū)別嗎?沒有! 孟嘉憫有任何改變嗎?也沒有! 自始至終,他都是那個唯利是圖的孟氏繼承人,而不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