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要你了,我要,姜柳,我?guī)慊丶摇?/h1>
陳暗猛力狠踹了趙誠幾腳后,見他已經(jīng)痛得在地上打滾嚎叫才肯停住,然后他連忙將地上那人扶起來,她面容蒼白,凌亂發(fā)絲貼于額前,遮住了那雙瑟縮的眼,卻仍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朝他綻出一個虛弱的笑容來,那個笑啊,讓陳暗后悔剛才沒有直接廢了趙誠! 陳暗抱起姜柳,要帶她去醫(yī)院,姜柳卻察覺出了他的想法,她一個勁地往他懷里鉆,神色慌亂地喃喃道,不去,陳暗,你別送我去醫(yī)院…… 陳暗知她脾性,又見她雖神情懈怠,但身體并無大礙后,難得柔聲哄她道,不去醫(yī)院,我送你回家。 誰知這句寬慰卻更是加重了懷中人的抵觸心理,姜柳在他臂彎中劇烈掙扎起來,不,我不回去!那個地方,不是我的家……陳暗,我沒有家,家不要我了。 姜柳忽然開始放聲痛哭起來,在倪韻藍(lán)的侮辱面前,她還可以佯裝鎮(zhèn)定,在趙誠的侵犯面前,她也可以假裝無畏,就好像只要她裝得一點都不在乎,那些傷害就真的不會傷害到她。 可只有在陳暗面前,她那些精心粉飾后的偽裝像一面潮濕的墻,風(fēng)輕輕一吹,那些斑駁的墻體便一塊塊地脫落下來,只留下滿地的狼藉。 陳暗見她如此抗拒,便不得不收回剛才那個想法,他伸手輕輕拍打著姜柳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像冬日暖陽一路逶迤進她銹跡斑斑的內(nèi)里。 見她在他的安撫下逐漸冷靜下來,他才同她鄭重說道,家不要你了,我要,姜柳,我?guī)慊丶摇?/br> 陳冬燕那天恰好值的是晚班,否則她不會同意讓陳暗帶姜柳進家門,如果陳暗那天沒有帶姜柳回家,也許之后的故事就會變得都不一樣,但命運如一雙肆意妄為的大手,它輕輕一翻,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改變所有人的命運走向。 陳暗將姜柳帶回家后,便打算讓她睡自己的床,自己則在地上鋪了一床薄毯子,他想的很簡單,姜柳不愿回家,那就先將就在他家留一晚,等第二天她情緒緩和下來了,他再同她商量怎么處理今晚的這件事,無論她是個什么想法,他都愿意站在她的身旁陪著她。 至于其他的,他覺得都沒有她現(xiàn)在好好睡上一覺來得重要。 他在姜柳的執(zhí)意要求下,幫她調(diào)試好了花灑的溫度,等她從浴室出來后,他正好從衣柜里抱出了一床新棉被鋪在床上,他聽到身后動靜,便好意解釋道,這被子是剛曬過的,很干凈,這樣你就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說完一直沒等到姜柳的回應(yīng),他才扭過頭去尋她的人,可就這回頭的一眼,他鋪被子的動作便被生硬地中斷了,他呆愣地立在那里,眼眸里只有一具潔白無瑕到不帶一絲衣物遮蔽的酮體。 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自己面前,她的guntang柔軟貼上他的慌張堅硬。 然后他聽見她說,陳暗,你不是要我嗎?那就別拒絕我,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