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臣弟弟后 第5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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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裳也早早迎了過去。 想跟從前似的伸手去挽云葭的胳膊,又怕弄皺她的婚服,只能牽著云葭的手,毫不吝嗇夸贊道:“jiejie太好看了!比我看到過的所有新娘子都要好看?!?/br> 屋內(nèi)其余與云葭相熟的女子也一一起身與她說道。 云葭被她們說得也有些臉熱。 這不是她第一次穿婚服,卻是第一次接受這么多恭賀聲。 “先去坐吧?!?/br> 她說著帶著阮裳走了過去。 走到徐長樂面前則彎下腰低下頭,笑著與她說道:“徐長樂,我是誰呀?” 徐長樂雖然才過滿月,但已經(jīng)有些認人了,看到云葭定定看了一會后,忽然朝云葭咿呀一聲,然后伸著手要她抱。 這陣子霍姨身體不舒服。 徐長樂除了被奶娘抱著喂奶和睡覺,其余時間都是被云葭姐弟和徐父帶大的。 云葭見她笑盈盈的,也忍不住笑了,坐下之后便朝沈杳伸手:“我來抱吧?!?/br> 沈杳還未說話。 身后陪侍的羅mama便開了口:“姑娘,小小姐還小,你抱著,回頭婚服怕是得皺了。” “沒事,她不鬧騰。”云葭說了這么一句。 沈杳便小心翼翼把徐長樂放到了她的懷中。 云葭抱著徐長樂坐在榻上。 她果然一點都不鬧騰,甚至因為聞到了熟悉的氣味而更高興了。 才出生不久的小女孩脫離了最開始那幾天的模樣,一日日的,卻是越來越好看了。 徐沖和霍七秀本就生得不差。 徐長樂更是繼承了兩人的優(yōu)點。 她的眼睛繼承了徐沖的大眼睛,又大又黑又亮,嘴巴卻生得小,皮膚也白,這是繼承了霍七秀的優(yōu)點。 這會她剛喝過奶,舒舒服服地躺在襁褓里,本就不認生,被云葭抱著就更乖了,即便被這么多人圍觀著,也不怕,睜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圍觀她的人。 “之前聽徐瑯說他meimei說他怎么怎么乖,我還不信,沒想到小長樂真的這么乖,比我家那幾個混世魔王好多了?!鄙蜩靡贿呎f,一邊繼續(xù)拿手指去逗徐長樂。 徐長樂小手握成拳頭,被她逗得,眼睛又笑了起來。 “她是乖?!?/br> 云葭笑著說道,又看向?qū)γ娴娜钌选?/br> 她是去年嫁給趙長幸的,如今也有身孕了,剛出三個月,身子還未顯懷,胎象卻已然穩(wěn)了,要不然別說趙長幸和兩家長輩不敢讓她出來,云葭也不敢請她過來。 “你別總站著,快坐?!?/br> 她說完拉著阮裳一道坐下。 阮裳雖然有身孕了,再過幾個月就要做母親了,卻依舊還跟長不大的小女孩似的,撅著嘴道:“我都坐累了。” 話是在撒嬌。 人也沒起來。 就是有些不高興。 沈杳聽到這話便笑她:“jiejie別管她,她現(xiàn)在煩著呢?!?/br> 云葭自然知道她煩什么。 自己還是長不大的小孩,如今卻懷了孩子。 不過這還不是讓她最煩的。 出了名的小吃貨如今卻因為懷孕得忌口,豈不是沒收了她最大的樂趣? 聽說她為著這個如今沒少跟長幸鬧。 卻也是小孩脾氣,鬧一會,過一會也就好了。 倒是長幸因為馬上就要當父親了,變得成熟了許多,之前托家里要了個金吾衛(wèi)侍衛(wèi)的差事,這陣子已然不在書院讀書,而是正式做起正經(jīng)差事了。 云葭想到這,不由一笑。 身邊好友都好好的,她自然高興。 如今也就只有沈杳一個還單著—— 她曾一度以為她會跟阿瑯發(fā)生什么,但兩人好似這根情思都還沒開竅,如今玩得越來越要好,有時候還會一起騎馬去,但都未往那一層去想。 云葭也不愿去摻和他們的事,也就從來沒說什么,左右該在一起的人總會在一起的。 有時候旁人說的多了反而不好。 屋內(nèi)笑盈盈地說著話,外面也十分熱鬧。 徐瑯和趙長幸等人圍在門前要考校李長遺。 圍觀的百官和其余世家子弟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在心里感嘆道:這徐瑯不愧是誠國公的兒子,都說虎父無犬子,人誠國公在戰(zhàn)場所向披靡,他兒子也不差,連清河王,他們未來的天子都敢刁難。 不過他也實在刁難不了清河王。 論文,清河王曾經(jīng)高中解元,在場沒一個能比過他的;論武,他手握金吾衛(wèi)和錦衣衛(wèi)的眾多能將,豈會敗給徐瑯這群半大小子? 尤其中途趙長幸還“反水”了。 “誒,這真不能怪兄弟我不夠意思,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在金吾衛(wèi)做事,我頂頭上司讓我今天幫著殿下,這我不是怕被穿小鞋嘛?!壁w長幸看著一臉震驚的徐瑯,連忙給自己撇清干系。 徐瑯能信他個鬼! “你丫的,是不是他給你許什么好處了?” “咳——” 趙長幸被直接揭穿,倒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李長遺便趁著他們兄弟正好鬧著,立刻搶先一步抬腳進去了,今日除了徐瑯之外,幾乎所有人都被李長遺買通了。 這會見他過來,眾人自然不會阻攔。 不僅沒攔。 眼見徐瑯要來追,一個兩個還兄弟哥倆好的對徐瑯勾肩搭背讓他別生氣。 徐瑯簡直快要被氣死了。 但他一人難敵這么多人,就算再氣也沒辦法了。 事情傳到云葭那邊的時候,李長遺已經(jīng)快到半路了。 彼時云葭還抱著徐長樂,聽和恩匆匆來報,又是怔神又是好笑。 怪不得那日她問他如果他在外面被刁難怎么辦,還想著要不要去跟阿瑯說一聲,讓他對他客氣一些。 當時他只是說“沒什么”,還讓她不用管。 原來是早就有后招了。 這家伙…… 真是越長大越腹黑。 可心里這樣想著,云葭的臉上卻還是掛著藏不住的笑。 正欲說話。 外面忽然又有人來急報:“縣主,殿下已經(jīng)到院門口了,您得快些了?!?/br> 這下就連云葭也愣住了,忍不住說了句:“怎么來這么快?!?/br> 剛剛和恩不是說還有半程路嗎? 可已經(jīng)沒時間讓她繼續(xù)驚訝了。 手里的徐長樂早就被奶娘抱走了,云葭則被羅mama和驚云扶著重新坐到了床上,沈杳把一旁放于托盤上的大紅卻扇遞給云葭。 幾乎是云葭剛把臉遮上,心情都還沒平復下來,外面就響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請安聲。 李長遺一路匆匆走來。 雖然礙著規(guī)矩不能疾跑,可這一路,他走的速度卻也不慢,足以把一幫子人丟在身后。 此刻氣息還有些急。 但真的到了云葭的門外,他倒是不著急進來了,還在外面問了一句:“好了嗎?” 怕云葭沒準備好。 外面的丫鬟往里頭看了一眼,羅mama忙喊了一聲:“好了?!?/br> 丫鬟一聽這話便立刻回了站在面前的清河王。 李長遺也終于笑了起來。 如今的他早已褪去了從前的陰郁,這一室人,不管從前有沒有見過他的,此刻都被他這一番風華所震撼,卻也不敢直視她,依舊埋著頭恭請人進來。 李長遺終于抬腳進來了。 兩邊都有人,可李長遺卻未把視線偏移給旁人一分,依舊目光灼灼地看著端坐在床上的嫁衣女子。 她一身大紅婚服。 明明他見過這身婚服已經(jīng)許多次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它被她穿在身上。 雖然她用卻扇擋著臉。 可李長遺還是能想到那卻扇之下的臉有多好看。 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腳步卻越來越輕快。 他一路腳步不停地朝她走去,就像他們初見時,她踩著日光朝他一步步走來時一樣。 羅mama和驚云早就退到了一旁。 沈杳也回到了阮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