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5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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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想著,但云葭還是輕輕抱住了眼前的少年。 二人分別已快有半年的時間,久別重逢,云葭初時看見他的時候的確覺得有些近鄉(xiāng)情怯,雖然這半年的時間他們常有東西往來,但畢竟不是真正見面,怕如今再見,二人會變得生疏,會回不到從前。 可如今在這佛殿之中靜靜相擁—— 他的確改變了許多,卻又仿佛什么都未曾改變。 無論他變得如何高大,如何英明神武,在她身邊的時候,他永遠(yuǎn)還是從前那個愛撒嬌的少年模樣。 “在清河怎么樣?有沒有人欺負(fù)你?受傷了沒?”相擁一會之后,云葭總算有功夫詢問了。 清河距離燕京太遠(yuǎn)。 阿爹縱使有心也無法伸手到清河那邊,也是怕惹人起疑。 因此就連阿爹也不知道他這半年的時間到底如何,只知道清河那邊一直各方勢力盤旋不去,鄭家派去的人是最多的。 李長遺自然是不會讓她擔(dān)心的。 即便身上的舊傷還未徹底消除,肩膀上的新傷也還未曾見好,但他看著云葭的時候依舊雙眸熠熠,含著明亮的笑意:“沒事,沒人欺負(fù)我,也沒受傷?!?/br> 他接連三個沒字定云葭的心。 可云葭豈會這般天真全信他的話?她仍目光擔(dān)憂地在他懷中仰頭看他,嘴里無奈說道:“明知道現(xiàn)在這么多人盯著你,要取你的性命,你還非要跑到這邊,傻不傻?” 李長遺依舊抱著她說:“可我想見你?!?/br> 說著還十分委屈:“我想見你都想得發(fā)瘋了?!?/br> 原本以為回了燕京就能立刻看到她了,卻也不容易,不僅是宮里宮外都有許多危機,就連這次來報德寺,他都事先著人安排了許久,才能保證自己不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會讓她被人發(fā)現(xiàn)。 他如今身份已明。 但對徐家卻并無抬舉之措。 為得就是怕旁人把注意力放到徐家人的身上,連累他們出事,也因此即便他再想念云葭再想跟徐叔他們見面也只能強忍著。 他不怕困難,只怕他們會遭遇危險。 如果不是實在太想她了,這次他也不會兵行險著,讓她出來見他。 “jiejie想我沒?” 明知云葭必然如他一樣想他,可他還是忍不住抱著云葭問。 為得就是想聽她親口承認(rèn)她想他。 云葭自然也知曉他的心思,卻也愿意滿足他的愿望,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想。” 說完又看著他的眼睛補充了一句:“很想很想。” 話音剛落就見身邊的少年雙眸立時變得更加熠熠生輝,就像點燃了兩把最為明亮的火把,又像在眼睛里面藏了今春最好看的桃花。 他那雙從前漆黑淡漠的雙眸也仿佛染了這春日的爛漫,變得溫柔無比。 云葭的話讓他激動萬分也歡愉萬分。 他用力地環(huán)抱著云葭,目光卻忽然落于云葭的紅唇上。 遲遲未曾移開視線。 云葭與他相識已久,豈會不知他在想什么? 臉色下意識浮現(xiàn)起一抹赧然,不等他說什么做什么,她便先一步伸手按住了他的薄唇:“不可以,佛祖看著呢?!?/br> 大雄寶殿,金佛在前。 與他這樣拉扯都已是萬分不該了。 若是再做什么…… 想到這,云葭的臉便霎時又是一紅。 “佛祖慈悲為懷,普度眾生,才不會舍得看有情人難受?!崩铋L遺一邊說一邊伸手移開云葭掩在他薄唇上的手。 他終究還是長大了,云葭根本敵不過他。 他甚至都無需使多少力氣,只是與她五指輕輕相扣,再合緊,她便立時動彈不得了,再用他那雙漆黑多情的眼睛看著她,她便更是全身酥軟的連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 自知逃不過。 其實心中也十分懷念與他的親近。 眼睜睜看著他靠近,她也只是紅著雙頰,低嗔他一句:“謬論?!?/br> 李長遺聽到這話不由又輕笑一聲。 他抱著她偏離了大佛金像,到了偏點的地方,而后按著她的手于紅墻之上。 對面一排又一排的長明燈燈火憧憧而永不熄滅,她看見之后,竟不由去想他們的那兩盞長明燈如今在何處。 他如今換了身份,是不是上面的名字也得改過了…… 但云葭很快就沒有心思再去想這事了。 “唔?!?/br> 他突然的親近讓她脊背都酥麻了一片,恍若細(xì)小的電流蔓延過身體,她瞳孔微微睜大,身子卻被他親得下意識沿著墻面往下癱軟。 但很快云葭就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扶住了腰肢。 她被他抱著在這大雄寶殿的偏角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中途她還聽李長遺說起她給他的那本畫冊。 “jiejie的畫,畫得很好,我很喜歡,可jiejie是不是忘了什么?” 彼時她已經(jīng)被他親得迷迷瞪瞪,不知身處云里霧里,目光都渙散了,嘴里倒是還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句:“什么?” “我親了jiejie這么多回,jiejie卻一回都沒有畫進(jìn)去,可見jiejie是已經(jīng)忘了。” 少年喑啞的聲音響在耳畔,猶如惑人心智的妖孽拉著她一道沉淪:“我得讓jiejie全部回憶起來才行?!?/br> 云葭一聽這話,倒是清醒了三分。 她哪里是忘了,她是羞于畫進(jìn)去,恐旁人瞧見,偏他明知她為何所為還故意說出這一番謬悠之言,可見是真的學(xué)壞了。 她睜大眼睛,趁著嘴唇這會沒被他咬住,剛想說他。 “你……” 卻才吐出一個字就再次被他吻住了。 呼吸被他奪取,所有的理智再次被他打散,云葭最后也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了。 結(jié)束已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李長遺抱著云葭坐在蒲團之上,一番饜足,他總算是滿足了許多,就連眼中也盡是風(fēng)流之意。 他如今這一番模樣若走于大街之上,也不知會引得多少女子向他扔帕投花。 云葭其實也沒比他好多少。 杏臉桃腮、目光漣漣,那兩片紅唇更是被親得水潤非常,就連呼吸都還有些未曾平復(fù)下來。 她瞪著李長遺,只覺得他越長大越壞。 從前她還有法子治他,如今于這種事上竟只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偏他又最是會裝可憐。 她只要露出一個不愿或是讓他停下,他就會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抱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的肩上,委屈問她:“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jiejie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明知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可云葭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舍不得讓他傷心,最終自然還是只能如了他的愿。 此刻見他坐在蒲團上,笑盈盈地看著她。 云葭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一邊伸手掐住他臉頰上的rou往旁邊帶,一邊沒好氣地跟人說道:“你真是學(xué)壞了!” 她才多大點力氣。 何況李長遺的臉上本來也沒什么rou,此刻被她這樣拽著,他還笑盈盈地湊過去:“jiejie生氣的話,就把這半邊臉也扯了,就是別弄疼自己的手。” 云葭看著他越長大越俊美的面容,最終還是沒忍住輕聲說道:“花言巧語?!?/br> 話是這么說,卻也沒舍得再動手,抽回自己的手被他抓在手中仔細(xì)揉著也沒說什么,只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話才說完就感覺到他手上動作一頓。 云葭猜到了,神色微變,就連聲音也不自覺輕了下來:“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嗯?!?/br> 李長遺輕輕嗯聲。 無論是聲音還是神情都明顯變得頹靡了下來。 他如今身居深宮,出來一趟不容易,想見她就更不容易了,這一別,不知道又得什么時候再見了。 再次把云葭抱了個滿懷。 李長遺臉埋在云葭的肩膀上,又委屈又煩躁地說道:“不想走?!?/br> 云葭也舍不得跟他分開。 但也知道如今這種時候也沒辦法,手輕輕撫著他的頭,云葭安慰他:“快了,我聽阿爹說云貴那邊已經(jīng)有動靜了,我估計鄭雍川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其實現(xiàn)在雙方都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鄭雍川身為中山王,先帝時期就已十分有名望,之后又有從龍之功,他為大燕駐守云貴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天子若想處置他,毫無緣由自然不行。 而鄭雍川想要扶持四皇子登基,自然也不簡單。 所以現(xiàn)在雙方都在等。 不過如今鄭家勢力被瓦解的越來越多,想來鄭雍川應(yīng)該也快待不住了。 想到這。 云葭不免又有些擔(dān)心。 怕鄭雍川真的舉兵前來,屆時生靈涂炭,也怕他、阿爹他們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