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5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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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郁代表著生機和希望,遺代表著遺留?!?/br> 她說“你對我而言就是遺留在這世上的瑰寶,我的無價之寶。” 想到當日云葭說的那番話,裴郁的神情驟然又變得柔軟了許多,他輕撫這塊代表著皇子身份的玉佩,因為上面的名字是她所取,所以他心中的厭惡和不喜便也被歡愉所取代了。 可裴郁不知道。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遺的意思還代表著丟失,這是云葭在遺憾自己曾經(jīng)不小心丟失了他。 “主子又在想縣主了?”葉七華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又在想縣主了,他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嗯?!?/br> 裴郁沒有猶豫地承認了。 他無法給她寫信,只能與她一道同望這一片頭頂?shù)奶炜?,仿佛他就在她身邊?/br> 夜寒風涼。 許久,裴郁方才轉(zhuǎn)身回屋。 第373章 小孩失蹤 時間過得很快。 步入十一月之后,天氣一下子就變得嚴寒起來。 今日袁野清難得休沐,卻第一次未去姜家探望爹娘和蘊娘他們,而是去了別莊。 昨日星洲來信,說是想見他。 他亦有事要與他說,今日便讓人給蘊娘遞了信,而后便乘著馬車去了別莊。 姜道蘊收到他送來的信時,袁野清早就去往別莊了。 不用去想也知道他這是去哪了,姜道蘊的臉色立時又變得不大好看起來,她跟袁野清分開而居已有月余。 她嘴上說得難聽,平日見到袁野清也總是冷著一張臉。 可她跟袁野清畢竟是青梅竹馬長大的關(guān)系,自她記事起,袁野清就陪在她身邊了,除了他不幸失蹤的那幾年,她所有的生活,他都曾經(jīng)參與過。 她看的第一本書是他給她的。 她第一次寫字也是他親手握著她的手書寫的。 寫的正是她的名字。 ——姜道蘊。 就連她第一次騎馬,也是他小心翼翼護著她教她騎的。 倘若她的丈夫不是袁野清,而是別人,曝出這樣的丑事,她必不會容他,自是早就與他和離,豈會像如今這樣日日反復(fù)? 放不下、舍不得,卻又如鯁在喉,于是只能日日冷著一張臉,讓彼此難受痛苦。 其實這陣子她心里的這個疙瘩也不似從前那么重了。 她雖然未曾回袁家,但袁野清幾乎日日都會過來,陪著她跟爹娘一道用飯,即便有時候夜里太忙,無暇過來,也會派人過來遞消息。 若碰上休沐,更是一天都耗在這,這樣的相處也讓她逐漸忘卻了那個孩子。 原本她還想著今日袁野清若是過來,她便應(yīng)允他帶著她和孩子一道出去逛街。 爹娘已經(jīng)準備回臨安了。 這次一別,他們應(yīng)是不會再回京城了,何況如今還出現(xiàn)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清河王,誰曉得以后這京城會鬧出什么事? 爹娘年紀大了,她也不希望他們繼續(xù)待在這,還是回臨安好好休養(yǎng)。 遠離京城的紛爭,她也能夠安心一些。 萬萬沒想到今日袁野清竟然沒來,信中雖然未曾點名,但姜道蘊的臉色還是立時就變得難看起來。 信紙放于一旁。 沉雪見她臉色難看,正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安慰,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動靜。 ——呂氏過來了。 沉雪忙與老夫人請安。 姜道蘊聽到動靜也立刻看了過去。 “娘?!?/br> 她亦起了身。 呂氏朝二人笑笑,她自然也瞧見了桌上那一封信,知曉是清兒送來的,也瞧見女兒難看的臉色,她揮手讓沉雪先下去,而后走過去跟姜道蘊說話:“又生氣了?” 姜道蘊一聽這話就皺了眉:“什么叫做又?說得好似我總生氣一般?!?/br> 話落瞧見姜母望過來時頗為揶揄的眼神。 姜道蘊忽然嗓子一梗,她別開臉,又坐回到了榻上,不甚高興地說道:“娘也來嘲笑我?!?/br> “打小就是這個脾氣,誰都得讓著你,說一句又要氣得紅臉,也就清兒能十年如一日地容忍你這個脾氣?!苯缸聛碇髶嶂捞N的頭說。 姜道蘊欲反駁,卻實在反駁不出,只能坐在一旁生悶氣。 姜母說:“你既這般生氣,我與你爹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知曉母親說的是什么。 前陣子阿娘與她說,她跟阿爹打算帶那個孩子回臨安,日后由阿爹親自教養(yǎng)他,一來他們二老膝下也能有個兒孫相伴,二來帶走那個孩子,他們夫妻之間的隔閡也能少一些。 可姜道蘊當時一聽這話,自是不肯。 跟清哥扯上關(guān)系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要跟著她爹娘離開?憑什么?! 當時因為阿爹要準備萬壽節(jié)祝禱一事,清哥也有事要忙,這事便暫且耽擱了下來,如今萬事皆成,爹娘也準備要走了,這事便又提上了進程。 她其實也知道清哥今日去別莊是為了這事。 她也知道這么做是最好的。 她這個性子自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那孩子跟他同住一個屋檐下。 但她就是不高興…… 她面上的掙扎和不甘顯而易見。 姜母自是知道她心里的難受,輕輕嘆了口氣:“蘊兒,娘跟你說過,事難圓滿,你若是不肯他跟我們走,那你就要做好清兒帶著那孩子回袁家的準備?!?/br> “清兒為了你,月余都未曾去見過那個孩子,已經(jīng)足夠看重你了?!?/br> “你若是繼續(xù)再鬧,壞的只會是你們二人之間的情分?!?/br> “情分若是真的壞了,日后再想修補可就不容易了?!?/br> “還是說你真打算跟清兒分開?” “我——” 姜道蘊一聽這話,臉色微變,她自是不愿的。 當時說分開,原本也只是氣急敗壞時的一句氣話,若不然,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也不會一次次縱容袁野清過來。 雙手緊攥。 她用了太大的力道,兩只手絞得都已經(jīng)紅了。 姜母見她這般又是輕輕嘆了口氣,把人攬到自己懷里,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她:“我知你不甘,也知你不高興,但那孩子既然已經(jīng)在了,我們就不能真的避之不見。” “這對那個孩子也不公平。” 姜道蘊沒說話,過了許久才不甘不愿地吐出一句:“誰知道他愿不愿意?保不準他就想待在這呢?!?/br> 姜母聽她這么說,就知道她這是已經(jīng)松口了。 悄悄松了口氣,姜母溫聲與姜道蘊說道:“這便是清兒和那個孩子的事了,但那個孩子但凡聰慧一些,就知道與我們走才是最好的?!?/br> 臨安多才子,又遠離朝堂紛爭。 老爺從前是鹿鳴書院的院長,后面又做了十多年的首輔,桃李遍布天下,在臨安,能得老爺親自教學,又有享不盡的資源,無論日后他走哪條路都會較出旁人許多。 待在這。 他雖然是清兒的長子,但以清兒對蘊兒的情意,必不可能把一顆心都放在他那,甚至可能會為了蘊兒冷落他。 他若聰慧就知道自己該選擇什么路。 外面?zhèn)鱽硪魂囆β?,是兩個孩子牽著手結(jié)伴而來。 昨日姜道蘊應(yīng)允他們今日要帶他們出去,此刻兩個孩子就是來找姜道蘊出門的。 還沒進來,外面就傳來兩個孩子的笑語聲:“阿娘,我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可以出門了!” 姜道蘊原本還情緒低落地伏在姜母的懷中。 此刻聽到一雙幼兒的聲音自是連忙就起來了,手握著帕子揩拭掉眼角的淚意,不愿讓他們瞧見她哭了。 眼見兩個孩子牽著手蹦蹦跶跶進來,她正想與他們說今日不去了。 話還沒出口,手就被姜母握住了。 “既然都已經(jīng)打扮好了,就去吧,娘也有陣子沒出去了,正好今日和你們一道去?!?/br> 姜道蘊聽她這樣說,猶豫片刻,倒是也沒拒絕。 “去準備馬車吧?!?/br> 她跟一道進來的沉雪吩咐道。 沉雪自是高興應(yīng)是,連忙就出去吩咐了。 姜道蘊又對鏡梳了會妝,其實她先前就已經(jīng)特意梳洗過了,這會也只是又修飾了一下,等一應(yīng)弄完,外面也傳來沉雪的笑聲:“老夫人,夫人,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兩個孩子久未出去,此刻一聽這話,自是嗷嗚一聲往外跑去。 姜道蘊看得無奈,在他們身后喊道:“慢點跑,別摔著?!?/br> 但見兩個孩子這般高興的模樣,她的眼里也有未加掩飾的笑意。 她笑盈盈看著兩個孩子的身影。 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