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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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瑯這副模樣,徐沖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有些驚訝他們今年的距離竟然又縮短了不少。 在這種事情上。 徐沖從來不會讓著徐瑯。 當(dāng)然,徐瑯十歲以前,他還有點(diǎn)慈父的心態(tài),偶爾也會讓他贏個一下,省得他被他打壓得太過,沒了信心。 但十歲之后,徐沖就再也沒有這樣過了。 既然要跟他比賽,就要做好被他虐的準(zhǔn)備。 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只能接受得了勝利卻不能承擔(dān)失敗。 徐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以認(rèn)真的態(tài)度跟徐瑯比賽的時候,他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次數(shù)多了。 臭小子跟他生過氣、紅過眼,甚至還跟他冷戰(zhàn)過。 沒想到短短數(shù)年,他無論是本事還是心境都成長了不少。 術(shù)有專攻,人有專長,這句話的確沒有說錯。 他的兒子并不比任何人差。 徐沖心里快慰,卻扭頭跟徐瑯說道:“臭小子,這么慢,沒吃飽飯?”他說著又甩起馬鞭,駕一聲,加快速度往前。 徐瑯倒是沒被他氣到,只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便追了上去。 最后自然毫無疑問是徐沖贏了。 意料之內(nèi)的結(jié)果,也沒人覺得稀奇,倘若徐瑯今日真的贏了誠國公才讓人驚訝呢。 等徐瑯趕到的時候。 徐沖早翻身下馬撫著自己的愛駒等著他了。 看他過來,徐沖笑著沖他說道:“不錯,比以前有進(jìn)步。” “要你說?” 徐瑯大概是真的被徐沖打壓慣了,這會輸了也不覺得難受,反而還挺高興這其中的時間縮短了。他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一邊撐著馬背行云流水跳下馬,一邊甩著高馬尾沖著徐沖說道:“你等著,明年我就能贏過你了?!?/br> 徐沖笑:“行啊,我等著?!?/br> 父子倆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走,走近之后,發(fā)現(xiàn)齊竣正滿臉笑容地在分錢。 徐沖自是不會參與到孩子們的事情里去。 自顧自走到霍七秀那邊,接過她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徐瑯則奇道:“你們干嘛呢?” 齊竣咳一聲,不敢說,含糊道:“沒什么啊?!?/br> 趙長幸最擅長拆臺,毫不猶豫賣起朋友:“你剛走沒多久,齊竣就開了局,要壓你和徐伯伯誰輸誰贏呢?!?/br> 齊竣最喜歡折騰這些事,徐瑯一早就知道,聽趙長幸解釋便也沒多想。 哦了一聲。 要過去坐下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 “靠,你們都賭我輸了?”他說著掃過眾人,見齊竣、充守、趙長幸還有阮裳手里都拿著錢,見他看過去紛紛往身后藏,他氣急敗壞:“你們是人嗎!” 他走過去一只胳膊抻住齊竣的脖子,一只胳膊去夠趙長幸沒夠到,只能拽著身邊的充守死死壓著他。 兩人被他壓得死死的。 趙長幸躲開之后就在一旁看熱鬧,怕徐瑯真生氣,嘴里倒是又說了一句:“也不是都賭你輸了,阿郁就賭你贏了?!?/br> 徐瑯一聽這話,心里稍稍寬慰了一些。 還算有個良心的。 “哦,對了,沈姑娘也賭你贏了?!壁w長幸又補(bǔ)充了這么一句,說著還特地補(bǔ)充道,“她還壓了一百兩呢!沈姑娘大氣!” 徐瑯聽到這話一愣,不敢置信地扭過頭,恰好跟沈杳望過來的視線對上。 相比于他的驚訝。 沈杳倒是神色如常,手里還握著一盞果茶,見他雙目閃爍著震驚的光芒,她也只是挑眉問道:“干嘛?” 徐瑯哪里說得出什么話? 張口想問你怎么賭我贏了,又覺得這問題怪怪的,只能含糊道:“……沒什么?!?/br> 沈杳瞥他一眼,沒理會,繼續(xù)喝起手中的果茶。 徐jiejie這特調(diào)的果茶味道還挺好喝的,她打算回頭問下,以后給母親他們做著試試看。 徐沖坐在一旁。 雖然沒參與其中,看熱鬧倒是看得興起,尤其是看到自家那個小子跟沈家那個女娃娃說話時的模樣,更是止不住地悶笑,還壓著嗓音跟身旁的霍七秀說道:“頭一次見他在外面吃癟呢,還是個女娃娃面前?!?/br> 霍七秀面露無奈:“別笑了,阿瑯回頭瞧見,又得跟你生氣?!?/br> 徐沖嘴里嗯嗯應(yīng)著,臉上的笑卻仍舊藏不住。 云葭也瞧見了這一幕,同樣,她還看見了阿爹和霍姨說話時的模樣,見他們眉眼都掛著笑,頭挨著頭輕聲說著話,云葭的心里也十分高興。 阿爹身邊終于有人陪了。 真好。 回頭看。 裴郁就在她身邊,給她剝著橘子,見她看過去,便抬頭問她:“怎么了?” 云葭笑著搖了搖頭:“沒事?!?/br> 她身邊也有人陪了。 裴郁也沒多問,把剝好的橘子遞給她。 云葭接過之后,卻分了一半給他。 裴郁笑著接過,沒推辭。 各處有各處的歡鬧,待鬧了一陣又歇息了一陣,徐沖便陪著充守比試去了,徐瑯也被趙長幸和齊竣拉著去比賽……云葭便跟霍七秀說:“霍姨,我跟阿郁去旁邊騎會馬?!?/br> 霍七秀自是不會阻攔,只是同兩人囑咐一聲:“小心些?!?/br> 云葭與裴郁點(diǎn)頭應(yīng)好。 走前。 云葭又跟沈杳和阮裳說了一聲,還特地把驚云留下方便她們使喚,免得她們?nèi)松夭皇煊X得不好意思。 阮裳一聽徐jiejie要去騎馬,當(dāng)即也有興趣,正想說一起去,卻被沈杳一把拉住胳膊。 這一停頓。 阮裳那句話就沒能說出口,她疑惑回頭問沈杳:“表姐,怎么了?” “沒什么?!?/br> 沈杳說,又道:“陪我坐會?!?/br> 對阮裳而言,騎馬自然是沒有表姐重要的,她也沒多想,輕輕哦了一聲,也就歇了要跟徐jiejie一起去騎馬的心思。 裴郁跟云葭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 墨云和瑞雪早就有人牽過來了,這會它們正悠閑地在那待著,旁邊還有專人看守。 見他們過來,幾個侍從忙與兩人行禮:“縣主、二公子?!?/br> 瑞雪則親昵地朝云葭靠近,還拿頭拱云葭的手心。 云葭笑著去摸它的頭,又同幾個侍從說:“你們先下去吧?!?/br> 自不會有人反對。 侍從們應(yīng)聲拱手告退。 云葭跟瑞雪親近了一會,才笑著轉(zhuǎn)過頭跟裴郁說:“裴先生,可以教了?!?/br> 再次被云葭這樣稱呼。 裴郁的耳朵尖沒忍住又紅了一下,面上倒是坦然,還真有幾分先生的樣子,跟云葭說道:“你先上馬?!?/br> 跟裴郁不同。 裴郁當(dāng)初第一次騎馬,那是真的什么都不會。 被云葭指點(diǎn)之后才知道怎么做。 可云葭是武將之女,當(dāng)初騎馬射箭都不在話下,這些基礎(chǔ)動作,她自是會的,只是多年不曾騎過馬,有些生疏了。 她笑著應(yīng)了一聲好。 拍了拍瑞雪的頭,手握著馬鞍,剛想踩著馬鐙上馬,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有些生疏了,也沒從前上馬時的輕松勁了。 雖然瑞雪乖巧地一動不動,但云葭還是靠裴郁扶著才能上去坐穩(wěn)。 “還真是生疏了?!痹戚缡σ宦?。 倒也不覺得尷尬,她高坐馬背之后便往四周看了起來。 坐在馬上看風(fēng)景,和站著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視野更為開闊,吹在臉上的風(fēng)好似也要比先前更為凜冽一些。 云葭的碎發(fā)都被吹亂了。 她伸手把碎發(fā)繞到耳后,也不知怎得,突然有些心潮澎湃,她低頭看向一直在她旁邊看著怕她出事的裴郁:“走,我們比一場?!?/br> 裴郁倒沒說不,只是說:“要不要先熟悉一下?!?/br> 云葭笑:“你可別小看我,小時候,阿瑯可比不過我?!彼f著忽然雙腿輕夾馬肚,駕一聲,就擎僵策馬往前沖了出去。 裴郁被她這一番動作弄得驚住了。 見云葭笑著回頭看他,沖他喊“快點(diǎn)”,他亦笑了起來,沒有猶豫,他當(dāng)即也牽過墨云,助跑兩下之后,他行云流水翻身上馬,握著馬韁就去追裴郁了。 京郊的風(fēng)景實(shí)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