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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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慌。 倒不是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她跟裴郁的關(guān)系,而是這樣抓著手在長輩面前,若讓他們瞧見到底讓她有些羞臊。 裴郁不僅沒松。 見她這個反應(yīng),還輕聲笑話她道:“讓你笑我。” 說著還故意拿手指輕輕在云葭的手心里劃拉了一下。 早在這段時(shí)日的相處中,裴郁就發(fā)覺云葭怕癢,脖子、手心、還有腰都是她的敏感區(qū)。 果然他這一下動作。 讓云葭原本柔軟的脊背都變得僵硬了不少,小臉也跟著緊繃了許多。 她看著他的眼睛都不由瞪得更大了。 云葭想他從前乖乖巧巧的,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如今竟膽大至極,一時(shí)又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羞惱萬分。 再一次想抽回自己的手,卻仍是沒有抽動。 云葭無奈。 在裴郁那雙明亮笑眸的注視下,只得軟聲求饒:“我錯了,我不該笑你。” “那你明日陪我一起騎馬去?!迸嵊繇槃萁o自己提起要求。 這是他早就想到的。 他一直都想跟她一起騎馬。 在她最開始教他騎馬,在他第一次嘗試著驅(qū)動馬韁讓馬兒跑起來感受到風(fēng)在耳邊輕輕劃過的時(shí)候,他就一直都盼望著有一天能和她兩個人這樣一起騎著馬。 只可惜最開始他不敢說,也沒這個膽子提。 后來卻是沒時(shí)間。 他們都太忙了。 如今好不容易趕巧,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 云葭也沒想到他鬧了這么久,就只是想讓她陪他一起騎馬,有些驚訝,她還以為他會有更過分的要求。 但她還是與人說道:“我已經(jīng)許久沒騎了,恐怕都不會了?!?/br> 裴郁忙道:“沒事,我教你!” 話音剛落,就瞧見云葭望過來的眼神,他不閃不避,仍是笑意nongnong地看著云葭。 此時(shí)的他哪里還瞧得見當(dāng)初剛學(xué)騎馬時(shí)的局促感? 意氣風(fēng)發(fā)、朝氣蓬勃。 眼睛里面滿是明亮璀璨的笑意。 云葭下意識就不想拒絕。 這也沒什么好拒絕的,她在裴郁的注視下點(diǎn)了頭。 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當(dāng)初還是她教他騎馬的,沒想到時(shí)光一轉(zhuǎn),竟變成他成為她的老師了。 裴郁見她答應(yīng),更是笑容明亮至極。 待見她笑,又忍不住問道:“笑什么?” 云葭沒瞞他,如實(shí)道:“笑我們阿郁如今也成為先生了,能教我騎馬了。” 她說著又看著裴郁,笑盈盈地輕輕喊了一聲:“裴先生?!?/br> 裴郁聽到這個稱呼,耳朵有些熱, 眼中笑意卻愈甚。 云葭看著心又軟了許多。 可她還記得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呢,又晃了晃自己的手:“都答應(yīng)你了,現(xiàn)在能松了?” 她說到這個還有些來氣呢。 大庭廣眾之下抓她的手也就算了,明知她怕癢還故意為之,實(shí)在過分! 裴郁瞧出她不高興。 討好地在桌子底下拉著她的手輕輕晃了一晃,還壓著聲音說了一句:“我錯了,誰讓你剛剛笑話我的。” 云葭想了想,這事她的確有錯在先,先看了人的熱鬧,也不怪他惱羞成怒鬧她。 也罷。 “就此推過。”她看著他說了這么一句。 裴郁如今得償所愿,自然連忙應(yīng)好。 他終于舍得松手了。 云葭見他又開始一臉苦惱地看著面前的肘子,到底不忍:“你意思意思吃點(diǎn)就行,阿爹不會說什么的?!?/br> 她知道他不是很喜歡這些葷膩之物。 兩人說話的時(shí)候都壓著聲音,而兩邊,一邊霍七秀與徐沖說著話,一邊徐瑯正在跟盤子里的肘子戰(zhàn)斗。 他最喜歡用肘子和湯汁拌飯。 這樣吃的話,他能吃三大碗飯。 三人都不曾注意到兩人剛才做了什么。 徐沖也不過是在說話的間隙間,抬頭一看,待掃見裴郁盤子里那還沒怎么動過的肘子,方才出聲問道:“郁兒,你怎么不吃?” 裴郁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shí)又是一僵。 剛要答話。 身邊云葭就先開口替他解圍了:“剛我跟阿郁在商量,既然是踏青,人多些才好玩,不如明日我們再叫些人一起去?!?/br> 她這一開口。 徐沖自然就沒再盯著裴郁看了。 裴郁不由松了口氣。 不過他怕徐叔待會再問,還是埋頭跟面前的肘子戰(zhàn)斗起來。 “行啊,我這就算了,你們年輕人找些朋友一起去玩?!毙鞗_說著看了眼裴郁,見他埋頭開吃,便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葭應(yīng)好,跟徐瑯說道:“阿瑯,你回頭給長幸寫封信,問他明日要不要一道去。還有充守、齊竣他們,他們要是有空也可以一起來?!?/br> 徐瑯這幾個朋友,云葭從前也見過。 雖然不似長幸那般熟悉,卻也不算陌生,何況她還從裴郁口中知曉之前他們維護(hù)他的事。 “行,我吃完就讓元寶跑腿送信去?!?/br> 那么大一個肘子,徐瑯吃得毫不費(fèi)勁,這會功夫就著米飯已經(jīng)吃了大半個了,只是想到一事,他忽然停下動作,猶豫一會還是抬頭跟云葭說道:“姐,你要不給沈杳也寫封信?” 冷不丁聽到徐瑯這話,云葭頗有些驚訝。 她本就有這個意思,打算回頭就讓人往沈家遞信去,卻沒想到阿瑯會主動提起。 同樣驚訝的還有徐沖。 徐沖并不知道這個沈杳是誰,當(dāng)即抬頭問道:“沈杳?誰啊?聽著像是個女娃娃的名字?!?/br> 他是最清楚他這兒子有多不喜歡女娃娃。 這么多年也沒見他跟哪個女娃娃親近過,沒想到現(xiàn)在突然提到這個名字,還要帶她一起去玩,徐沖不由滿心好奇。 “是悅悅新交的朋友?!?/br> 霍七秀倒是知道的,她之前跟云葭聊天的時(shí)候提到過,這會便給徐沖解起惑:“是威武將軍沈?qū)④姷呐畠??!?/br> 徐沖了然。 他雖然不知道沈杳,卻知道其父沈君牧。 記憶中是個老實(shí)寡言的男人,以前在瀛州軍營,他跟瀛州軍營的總兵吳籍關(guān)系不錯,每年在京城碰面的時(shí)候也一起喝過酒。 見過沈君牧過來行禮,也聽吳籍夸贊過他。 他點(diǎn)點(diǎn)頭,卻又奇道:“你姐的朋友,你摻和什么?”想到一個可能,他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徐瑯說,“徐瑯,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徐瑯皺眉,不知道老頭子說什么就說一半不說了。 可看著老頭子看著他的表情,他忽然想到什么,就跟火燒屁股似的,他立刻拍案起身沖著徐沖說道:“老頭子,你亂七八糟想什么玩意呢!” “我是知道她喜歡騎馬,不過她娘管得嚴(yán),要是阿姐給她遞信,她娘肯定不敢說什么!” 他叭叭叭一頓解釋。 說完忽然發(fā)覺屋子里靜悄悄的,一低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看著他。 被他們一群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徐瑯說話都說得有些不自在了:“干、干嘛這樣看我?”說罷,又氣急敗壞惱羞成怒道,“我真沒喜歡她!” “不喜歡就不喜歡,你急什么?” 徐沖在一旁幽幽道,說著還又特地添了一句,“你跟她挺熟啊,連她娘不喜歡她騎馬都知道,現(xiàn)在還巴巴讓你姐給她寫信。” 徐沖越說越覺得有貓膩。 他家這個臭小子以前哪有這樣說起別的女娃娃過? 別是真的看上人女娃娃了。 徐沖倒是不介意孩子們私下有玩得要好的,與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不如自己喜歡。 這樣想著—— 徐沖簡直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個叫沈杳的女娃娃長什么樣了! 徐瑯看他臉上興奮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當(dāng)下更氣了:“姓徐的,你要是明天亂七八糟做什么,我、我……” 他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個什么威脅的話。 小的時(shí)候還鬧出過離家出走,本來還以為肯定能讓老頭子擔(dān)心,沒想到老頭子一早就知道他在哪,不僅沒派人去找他,還不準(zhǔn)阿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