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2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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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七秀也知道她心里的糾葛,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br> 云葭自然知曉這個道理,只是…… 她擰眉:“馬上就到秋闈了,我擔(dān)心他……” 霍七秀知道她說的擔(dān)心是什么,這倒的確是件麻煩事,她略微思忖了下,說道:“我看那位二公子心性堅定,應(yīng)該不會影響他的學(xué)業(yè),不過秋闈的確重要,你若不放心,我便讓二哥去找他聊下。” “他們畢竟是師兄弟,這些事也方便聊?!?/br> 云葭聽她提起樊叔,這時候倒是想起那日樊叔與她說的話了,他說如果有朝一日裴郁做錯了什么,希望她別怪他,別跟他生氣。 那會她還覺得奇怪,好端端的裴郁如何會惹她生氣。 如今看來,樊叔怕是一早就知道了,或許那天晚上兩人就是說起了這個,所以裴郁才會是那副表情,翌日直接離開徐家去了書院。 就像是天靈蓋里突然被人灌入了一滴清泉,云葭終于把所有事情都連接到了一起。 霍七秀見她一直不言,卻以為她是擔(dān)心這件事被人知曉。 “你放心,二哥不是會四處說的人,不過你要是不放心,便由我出面,只是我和那位二公子畢竟不怎么熟悉,只怕他看見我覺得尷尬?!?/br> 云葭聽她說起這些倒是回過神了,她忙道:“不用,霍姨,我去找樊叔聊下吧。” “行嗎?” 霍七秀皺著眉,有些擔(dān)心她的情緒狀態(tài)。 云葭臉色還是不太好,但還是朝她露了個笑:“沒事,我可以的?!庇行┦拢仓挥兴H自去說才行。 霍七秀見她態(tài)度堅決也就沒再說什么:“正好明日二哥要來給我復(fù)診,屆時你直接在我這跟他碰面。” 免得出去找人還得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 云葭聽到這話又點了點頭,跟霍七秀聊了這么一通,她的心情雖然不算徹底恢復(fù),但總歸還是恢復(fù)了不少。 只是到底擔(dān)心裴郁的狀況。 夜里等徐瑯回來的時候,云葭便又從他這邊打聽了一番。 “啊,沒什么不一樣的啊,我今天去找他吃飯的時候,他還在書齋看書呢?!毙飕樳€以為他姐是在擔(dān)心早上訓(xùn)斥裴郁的事,怕裴郁放在心上呢,便笑著安慰她道,“阿姐,你就放心吧,裴郁沒那么小氣,我早上跟他說起這事的時候,他還說你的好話呢?!?/br> “說我好話?” 云葭愣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下來,她看向徐瑯啞聲問道:“他……說什么了?” “就說知道你是為他好,還讓我聽你的話,讓我別惹你生氣。”徐瑯說完還嘖了一聲,“他一個做錯事的人居然還來說我了?!?/br> “他沒做錯事。” “什么?” 這句話,云葭說的很輕,徐瑯剝著蝦沒聽清,便扭頭問了一句。 徐沖也把視線落在了云葭的身上,總覺得他家寶貝女兒今天看著有些怪怪的。 云葭被父子倆看著,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沒事。” 她這樣說道。 霍七秀見她面上神情還有些不太好,怕父子倆發(fā)現(xiàn),便適時說起別的話:“大哥和阿瑯不是喜歡打獵嗎?等我腿好了,不如一起打獵去?!?/br> “好啊好啊。” 徐瑯一聽這個話題,果然沒再糾結(jié)他姐剛才的話了。 徐沖也點了點頭。 云葭知道霍姨是在故意給她打圓場,趁著阿爹和阿瑯沒注意到的時候朝她感激地點了點頭,見霍姨笑著朝她搖頭,云葭才收回視線。 聽著阿瑯?biāo)麄儫峄鸪斓卣f起打獵的事,云葭的心思卻不自覺有些飄遠了。 想她之前還擔(dān)心裴郁的心思被阿爹他們發(fā)現(xiàn),如今看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這樣下去,恐怕誰也瞞不住。 第272章 樊自清的提醒 翌日。 樊自清如約過來給霍七秀看診。 “看著差不多了,估計再養(yǎng)個十來日就能徹底好了?!狈郧蹇粗羝咝愕耐日f道。 霍七秀聽到這話自然高興。 躺了這么久,雖然說這陣子能稍微走動下了,但到底沒之前那么自在,現(xiàn)在有了準(zhǔn)數(shù),她自然歡喜,只是一想到等她的腿好了,她也就沒有理由繼續(xù)留在徐家了……一想到這,霍七秀這臉上的高興就有些不是那么回事了。 樊自清自然掃見了她臉上的神情變化,知道她是因為什么,他道:“你要是不想好,我也有法子。” 冷不丁聽到這么一句,霍七秀愣了一下。 她看著樊自清,掃見他那雙清明的眼睛,知道二哥這是清楚她的心思,短暫地驚訝之后,霍七秀也只是看著他坦然笑道:“二哥說什么呢,我再躺下去,人都得廢了?!?/br> “外頭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去處理呢,我也不能一直做甩手掌柜當(dāng)閑散人啊。” 樊自清挑眉。 他并不是愛八卦的人,聽霍七秀這樣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正想收拾東西走人,霍七秀便開口了:“二哥等下,還有事要同你說?!?/br> 樊自清手上動作未停,嘴里倒是淡淡問了一句:“什么事?” 霍七秀正要開口,外面忽然傳來柳芽的聲音:“霍夫人,姑娘來了?!?/br> 霍七秀忙道:“請她進來?!?/br> 幾乎是話音才落下,簾子就被人掀了起來。 云葭走了進來。 樊自清回頭看見云葭的身影,本欲與她點頭也算是打了招呼,忽然掃見她的臉龐,一頓,醫(yī)者的眼睛最是敏銳,他幾乎是一眼就瞧見了云葭的狀態(tài)不對。 即便是帶了妝也能感覺出她的頹廢。 “你們先下去吧。”云葭在進來之后,與身后的柳芽等人說道。 相比霍七秀,云葭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柳芽等人自然沒有二話,由驚云帶著走了出去。 很快屋內(nèi)就只剩下他們?nèi)恕?/br> “樊叔?!?/br> 云葭走過來先跟樊自清打了一聲招呼。 樊自清對著她端詳了一會,過后忽然開口說道:“是你找我?” 他的敏銳讓云葭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也怪不得他能先感覺出裴郁的不對勁。 云葭點了點頭,輕聲應(yīng)是。 樊自清大概也猜出她是因為什么緣故找他了,有些驚訝她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但也更加擔(dān)心那臭小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難得皺眉。 手里的東西也收拾不下去了。 “你知道那小子的事了?”他沉聲跟云葭說道。 原先一直作壁上觀不曾開口的霍七秀聽到這話,忽然震驚地扭過頭看向樊自清:“二哥,你也知道?” 樊自清并未回答霍七秀的話,而是沉默地凝視云葭,等著她的回答。 云葭也沒讓他等太久,就點頭應(yīng)了是。 rou眼可見他的臉色變得奇差,似乎是已經(jīng)預(yù)感到她跟裴郁聊得十分不好了,云葭無奈嘆了口氣:“樊叔先請坐下吧?!?/br> 說完她又朝霍七秀安撫地點了點頭。 而后云葭便徑直朝屋中的圓桌走去,茶水是先前才沏開的,云葭不愛濃茶,便給樊自清先倒了一盞,而后靜待樊自清入座。 樊自清看了她一眼坐在了她的對面。 卻也沒喝那茶,而是徑直看著云葭問道:“那小子狀態(tài)怎么樣?” 云葭聞言苦笑:“不好?!彼匀恢獣杂H疏遠近,樊叔聽到這話肯定會不高興,但她也不想隱瞞他,更不想欺騙他。 “雖然阿瑯說他看著和以前一樣,但我還是不放心,所以想請樊叔去看看他?!?/br> 就算沒有云葭的這番話,樊自清也有這么想法。 此刻自然點了頭。 看著對面的女子,他張口想問她是怎么想的,但掃見她面上的頹容和眉眼之間的難過,那一番話就有些說不出口了。 沉默半晌,他低頭喝茶。 倒是云葭沉默片刻之后忍不住問他道:“樊叔是怎么知道的?” 樊自清聽到這話,喝茶的動作一頓,他抬頭看了云葭一眼,淡聲:“入局者迷,觀局者清,你若是我,也能看得清?!?/br> 見云葭神色微震,眸光也跟著微微微閃爍了一下。 樊自清放下手中的茶盞,還是決定替那個蠢小子多說一句:“他對你的在意,是個人都看得出,只不過你們先入為主,以為他對你是弟弟對jiejie的在意,才會沒往那邊想?!?/br> “可是我知道他不是?!?/br> 樊自清嗤笑:“那臭小子有時候涼薄得很,如果不是真正在意之人,才不會這樣放在心上?!?/br> “你或許可以再問他下,當(dāng)初香河一事之后,他想對鄭子戾做什么。” 香河? 鄭子戾? 這實在是太久遠之前的事了,久遠到云葭都已經(jīng)快忘記鄭子戾這個人了,她神色呆怔看著樊自清,忍不住問道:“他跟鄭子戾……” 本想說他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忽然想到裴郁當(dāng)初中的那一箭。 難道是為了報那一箭之仇? 可下意識的,云葭覺得裴郁不是這樣的人。 她在這蹙眉思考。 樊自清便又看著她多說了一句:“據(jù)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因為自身的事去找別人麻煩,何況那會他無依無靠,對鄭子戾下手無異于是以卵擊石,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恐怕早就被鄭家人弄死了?!?/br> “他很聰明,也知道趨利避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