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陰郁權(quán)臣弟弟后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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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知道裴行昭今日心情煩悶,生怕挨罰,自不敢多言,走前,他抬頭看了一眼,門就開了一點,瞧不見里面是什么情況,他心里覺得奇怪,但也不敢多想,很快就退下了。 “二爺竟會嚇奴婢,奴婢這顆心差點都跳出來了?!辫魈m一邊說話,一邊受驚般捂著心口,一雙眼睛卻勾人魂魄似的往裴行昭那邊看。 兩人此時站在門后,外頭瞧不見里面的情形,里面卻可以掃見外面是何模樣。眼見小廝退下,裴行昭就松開了捂著梓蘭紅唇的手,這會見梓蘭朝他乜來一眼,里面媚色橫波,倒是完全不見平時在陳氏身邊規(guī)矩守持的樣子。 她本就年輕好顏色,此刻又是特地來勾引人的,裴行昭亦不是柳下惠,見她這般自然更為動心。 他笑著勾起梓蘭的下巴:“我瞧你倒是喜歡的很,怎么,一日不見,就急著往爺這邊跑了?”他邊說邊埋到梓蘭裸露的細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昨夜他就看中她這一段白皙滑膩的細頸,此刻一吸只覺一股馨香撲面而來,竟讓人有些目眩神迷。 “擦了什么香,這樣好聞?迷得爺都不想起來了?!彼贿呌H著梓蘭的脖子一邊含糊問道。 “二爺,癢呢?!辫魈m纖細的脖子被他胡須摩擦著,忙往旁邊躲,可她實際也不過是把自己更加送到裴行昭那邊去罷了,她被人親得頭皮發(fā)麻,聲音也迷亂不已,含含糊糊的,聽不真切,“什么香呀,奴婢什么也沒擦?!?/br> “爺可不信你這話,你把衣裳脫了,讓爺好好查查,看看你是不是在哄騙爺。”裴行昭說著就去解梓蘭的裙帶。 他憋了兩日的火氣,正愁沒處發(fā)泄。 梓蘭的到來就像是來特地給他瀉火的,若放在以前,裴行昭或許還會考慮下陳氏的臉面,可他這兩日正對陳氏惱火不已,又豈會在乎她那一點臉面?就算讓陳氏知道,他也無所謂。 一個女人罷了。 就算放到他的后院,又如何?陳氏還真當他怕了她不成? “好梓蘭,”他一邊親,手上動作也不見停,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衣裙直接給撕爛了讓他把這一身火氣給泄出來才好,“你可真是爺?shù)暮眯母魏脤氊悾?,給爺親親?!?/br> 可梓蘭還不想這么快就跟陳氏撕破臉皮呢。 這兩日,二少爺?shù)哪欠挄r刻在她耳邊響起,她很清楚自己在裴行昭心里的地位,不過是一個還沒到手的玩物罷了,真的玩到手了也就那樣,就算如今裴行昭看中她的臉把她抬成姨娘,給她身份,可她在他們夫妻眼里始終就是個隨時可以打發(fā)欺負的玩物。 如今裴行昭喜歡她,固然能護著她,可等以后呢? 等他對她沒興趣了,她是生是死,他豈會在乎?屆時,她淪落到陳氏的手里,只會比如今更慘。 她不想做砧板上的魚rou。 與其如此,倒不如慢慢來,先勾著裴行昭再說,再等她日后有了身孕,屆時再與陳氏攤牌,裴行昭看在孩子的份上自然不敢讓陳氏欺負她。 “二爺,好二爺,奴還等著去給夫人回話呢。”她伸手阻攔裴行昭。 裴行昭一聽這話,只覺敗興,他的臉唰得一下就沉了下來,抬頭,他看著梓蘭,眼神都變冷了:“我倒不知你還是個忠仆,你既是忠仆,來勾引爺做什么?”裴行昭說著就要甩開梓蘭,卻被梓蘭伸手抱住。 梓蘭抱著他抽噎道:“二爺又不是不知奴對二爺?shù)男囊猓扇缃衽€在夫人手里討生活,豈敢背主?若讓夫人知道,只怕奴連今日也活不過去?!?/br> “她敢!”裴行昭嗤聲,“有爺護著,你怕什么?” 梓蘭從他懷里抬起頭,哭得梨花帶雨:“二爺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有您護著,奴自然不怕,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奴豈能讓自己的事影響到您。” 美人落淚,總是讓人心軟的。 何況梓蘭這番話處處為他,裴行昭就算鐵石心腸,此刻也不免動容,他哄著人:“好了好了,哭得爺心都碎了。” “行了,知道你體諒爺,今日爺就隨了你去看看那個老婦,不過——”他忽然邪笑一聲,撞了梓蘭一下:“你要讓爺這樣跟著你去見那老婦?” 梓蘭臉霎時紅了,她嗔怪似的看了一眼裴行昭:“二爺……” 然后在他的注視下柔順地跪了下來,就如昨夜一般,她把燈籠放在腳邊,而她跪在裴行昭的面前。 院子外面。 賈延也正在往這邊過來。 第108章 怎么會是她? 賈延剛從外面辦完差事回來,見小廝敦得侯在院子外面,而不是于屋門前侍候,也未曾多想,二爺今日心情不好,不喜人近前伺候,這很正常,他與敦得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腳下步子卻未停,打算把方才打聽到的關(guān)于徐家和鄭家的事與二爺稟報一番,只是還未進院子就被敦得出聲攔下了。 “賈爺……” “怎么了?”賈延停下步子問敦得。 敦得卻赧紅著一張臉,他看著賈延聲音含糊,吞吞吐吐,過了半晌也未吐出一個字。 賈延皺眉:“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二爺?shù)纳磉吶?,論得二爺信任,整個公府沒有人能越過賈延去,敦得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小聲與人說道:“二爺房內(nèi)這會還有人?!?/br> 這句話并未點透,但賈延已明白此話何意,他抬頭看了眼不遠處那間并未全關(guān)屋門的屋子,燭火把屋子照得明光瓦亮,看不到多余的人,只能看見白色窗紗上照映出來的一個男人的身影,男人身影微晃,猶如被風吹過的紙人,而地上還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她正半蹲在地上。 賈延自幼習武,耳聰目明非常人能比,敦得聽不見看不見,可他一雙好眼好耳,甚至還能聽到女人痛苦而又嬌媚的嬌吟聲,賈延皺了皺眉,覺得二爺如今行事實在是越發(fā)荒唐了……不管如何,也不該在家里。 若讓夫人知曉,只怕兩人又得大吵一架。 但他也清楚二爺這兩日正憋著一肚子火,若不讓他把這一身火氣泄出來,吃虧的還得是他們這些人。 也罷。 他索性未再進屋。 原本想托敦得回頭把鄭、徐兩家的事同二爺說一聲他便先走了,他今日無事,也無需在此當值,但腳步才一動,心思就立刻轉(zhuǎn)了上來,他今日回來就打聽過了,他知道春曉已經(jīng)被范mama他們接走了,梓蘭則重新回到夫人身邊伺候。雖說今日梓蘭并未吃虧,然夫人脾性向來捉摸不透,近來又因為二爺?shù)氖聲r常發(fā)怒,賈延可不敢放心讓梓蘭再在夫人身邊伺候下去了。 春曉有范mama他們護著,尚且落到這般田地。 梓蘭孤身一人,身契又在夫人的手里握著,她又沒個依靠,能在夫人那邊討到什么好?只怕就算真的被打死了,也沒人敢替她說話。 正好今日等二爺xiele這一身火氣,心情好了,他就趁機把跟梓蘭的事和二爺說下,他相信一樁姻緣,二爺一定會滿足他的。 他今年也二十有五了,旁人在他這個年紀的,生出來的孩子都已經(jīng)可以打醬油了。 等娶了梓蘭,他就帶著她去外面住,屆時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不想做,就在家里繡繡花,二爺雖然不是一個好主子,但對他們這些人還算大方,他這些年積攢的銀錢,只要不太過鋪張足夠他們兩人花一輩子了。 賈延這樣想著,向來冷硬繃直的唇角也不由輕輕翹起了一些,就連平日冷肅的眉眼弧度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他與敦得一同站在院子外面。 離得近,敦得自然也瞧見了賈延臉上的表情,他心里正奇怪著,想問下賈延是有什么好事,就聽到身后屋門發(fā)出“吱呀”一聲。 原本只開了一小點的房門這會已經(jīng)全部被打開了。 有人走了出來。 敦得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再問,他也不敢回頭去看,只敢側(cè)著身躬著腰。 賈延同樣沒有抬頭,然他單手扶在腰間的佩劍上,身板依舊挺直,只是雙眼微垂,不去看屋內(nèi)的究竟是誰。 “行了,爺收拾下就過去,這可都是爺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爺才不想理那個老婦,下次你可得好好報答爺?!迸嵝姓颜f著還捏了一把梓蘭的臀。 “爺~” 聽到這道熟悉又陌生的嬌媚女聲,賈延忽然皺眉。 “好了,你先回去吧?!?/br> “是,那爺您可得早點過來,要不然夫人又得罰奴婢了?!?/br> “放心,有爺在,那老婦不敢動你。” 腳步聲從遠處過來,很快就落在了賈延的耳邊,而房外裴行昭也看到賈延回來了,他喊他:“賈延,過來。” “是!” 賈延立刻肅容。 他正要進去,目光卻跟迎面過來的女子撞上了。 此時天黑,可院中本就點著燈,女子手上亦還提著一盞燈籠,她聘聘裊裊走過來,臉上媚色還未徹底消下去,卻讓賈延如遭雷擊一般白了臉僵站在原地。 耳邊傳來一道女聲:“賈爺,勞您讓讓。” 是梓蘭在喊他。 可賈延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低著頭,目光呆滯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梓蘭。 看著擋在面前如山一般的男人,梓蘭蹙眉:“賈爺,您擋著我的路了?!?/br> 賈延還處于巨大的震驚之中,他不曾讓開,直到胳膊被敦得握住,拉著他急急往旁邊倒退:“對不住對不住,梓蘭姑娘,您慢走?!?/br> 梓蘭朝敦得笑笑:“多謝敦得小哥了?!?/br> 她說完與人客氣地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賈延,掃見他面上的震驚和呆怔,梓蘭紅唇微抿,眼角的弧度也往下垂了一些,她沒與人說話,只是同樣客氣地與人點了點頭,這才提著燈籠離開。 “賈爺,您剛這是怎么了啊?”等梓蘭走后,敦得難免要問賈延,想到剛剛二爺還喚他,忙又推了推他的胳膊:“二爺還等著您呢,您快進去吧?!?/br> 賈延看著梓蘭離去的身影,喃喃:“怎么會是她?” 敦得聽到這話也嘆了口氣,他其實也沒想到,夫人身邊那么多丫鬟,梓蘭無疑是最出眾的那一個,她相貌好,性格又溫柔,滿府不知道有多少小廝、管事喜歡她,沒想到如今竟被二爺……他搖了搖頭,“二爺想要誰,又哪里是我們能做主的?” 賈延未說話。 他還看著梓蘭離去的身影,直到又被敦得推了下胳膊,提醒他二爺還在等他,他才勉強回過神,如被人提著的木偶一般往裴行昭的房間走。 屋內(nèi)味道還在,賈延腳步一頓,臉色煞白,腦中再次回想起先前看到的畫面。 裴行昭正站在架子前穿衣服。 他發(fā)xiele一通,此刻心情很好,聽到賈延進來,頭也不回問他:“剛才你出去是有什么事?” 說完未聽到賈延的聲音,裴行昭皺眉看過去:“賈延。” 賈延忙垂眸拱手:“屬下在!” 裴行昭也知道他在驚訝什么,不過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因為心情好,裴行昭也就大度的原諒了自己這位心腹親信,又問了一遍。 這次賈延立刻回答了,他把鄭、徐兩家的矛盾與人說了一遭,還說了鄭大夫人唐氏帶鄭三少于府衙離開的事。 裴行昭挑眉,倒是沒想到今天竟然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跟鄭家素日無仇,但并不影響他看人家的熱鬧,他嘲道:“鄭家這些年的膽子是越發(fā)大了,也不知道陛下還能容他們囂張多少年。”說完他又有些可惜,“不過宮里就一個三皇子,只要鄭家不鬧得太過分,這燕京城總有他們的一席之地?!?/br> “可惜了?!彼麤]女兒。 要是有女兒,他還怕越不過裴行時去? 這話賈延平日都不敢回,更何況是今天了,他現(xiàn)在大腦還處于混沌之中。 裴行昭也沒想著要他回,他抻了抻身上的衣裳:“不過我倒是希望鄭家能先讓徐沖那個混賬東西沒有翻身之地?!?/br> 要不然他這一局,可就真的滿盤皆輸了。 裴行昭說完便準備去陳氏那邊了,路過賈延的時候,他忽然問了一句:“你這兩日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什么?”賈延一愣。 裴行昭看著他嗤道:“你這兩日每次看到我就吞吞吐吐的,怎么,是有什么東西要求爺?爺今天心情好,你有什么事,盡管說?!?/br> 賈延神色怔怔看著裴行昭。 直到裴行昭臉上的笑一點點消了下去,神情逐漸變得冷淡起來,賈延才恍過神,他忙道:“屬下并無要求之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