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在霓虹燈光下迷蒙酒水的碰撞,耳邊音樂與眼前舞蹈的沖擊,讓她恍惚間得到了極致的享受。 與不同的男人交往,體驗不同的姿勢,感受強(qiáng)烈的心跳。 有時候想放松心情的話,就纏著交往對象去高級茶室,看著外面的假山流水釋緩自己,可以讓技藝高超的琴師彈奏樂曲,品著價格不菲的香茗來提升自己的格調(diào)。 可時間久了之后吉川裕美便感覺索然無味。 特別是放假時回到老家再回來,總有種兩個世界的虛幻感,心靈的空虛讓她覺得一切都很無趣。 仍然是那些揮舞著鈔票目的性很強(qiáng)的男人,自己再體驗幾次后只覺得更加空虛,好像自己的心靈虛浮在空中一直居無定所。 時間越久她就越是覺得枯燥且令人厭煩。 現(xiàn)在她累了。 不想再玩了。 她自己也并非沒有自知之明,這幾年的閱歷讓吉川裕美也成長了許多,知道自己的骯臟已經(jīng)不會再入優(yōu)秀男人的眼中。 所以她也并沒有期望能碰上這種好事,臨近畢業(yè)更加頻繁尋找著自己的后路,想把自己的下半生交給一個合適的人手上。 吉川裕美有考慮過源賴光。 或者說還有幾個癡迷她不到源賴光程度的人。 只是她不甘心。 就算自己已經(jīng)糟糕到了這個程度,哪怕是要找個不優(yōu)秀的人托付終生,但起碼也要自己喜歡才能過的下去之后的日子。 吉川裕美覺得自己是幸運(yùn)的。 因為她碰到了伊藤淳。 這個男人雖然家庭條件也不太好,而且曾經(jīng)也是劣跡斑斑,但她感覺對方是真的喜歡自己,因為哪怕明知道自己過往的經(jīng)歷,也愿意讓自己生下不小心懷上的孩子。 而且還在京都買了套房子作為未來他們的婚房。 雖然面積只有三十多平,需要還很多年的貸款,而且現(xiàn)在沒有加她的名字,但首付畢竟是伊藤淳的父母出的,況且伊藤也答應(yīng)了他,只要結(jié)婚后就立馬加上她的名字。 這種自己喜歡又真誠的男人,讓她心里已經(jīng)住不下了別人。 自從有了孩子之后她就更加感受到腳踏實地的感覺了。 哪怕以后日子再苦吉川裕美打定心思也不會叫冤。 “裕美,快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 很快一個染著黃發(fā)的男人走了過來,手里遞過來冒著熱氣的鯛魚燒,很是細(xì)心的將沾了油水的紙片給撕掉。 “淳君,謝謝你?!?/br> “怎么突然謝起來我了?” 正擦著手上油水的黃發(fā)男人愣了下。 “沒什么,神明讓我遇見你,我真的很感激。” 吉川美裕搖了搖頭,笑著朝旁邊指了過去,輕聲說道:“淳君你看那兩只狗狗,雖然它們不一定吃得飽,但小狗一直跟在狗mama身邊,就會覺得很安心,以后的生活再難也不會怕?!?/br> 伊藤淳循著方向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街邊有兩只狗正走著,一條稍大應(yīng)該是狗mama,另外一只似乎才生出來三個月。 只是他卻沒看出來什么安心。 伊藤淳真是搞不懂這女人的腦回路。 也不知道吉川裕美是母愛泛濫還是神經(jīng)錯亂了。 走著路看見兩條狗都能說起孩子,而且那是狗又不是小孩,這女人怎么能從狗臉里看見孩子的? 伊藤淳感覺無趣的收回目光,心底卻想著另外一件事,看了眼身前有些感性的吉川裕美,覺得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機(jī),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打定了心思,隨后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裕美,其實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但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br> 吉川裕美聞言收回了目光,看著眼前自己喜歡的男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溫柔道:“我們都是什么關(guān)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以后可是你的妻子。” 伊藤淳嘿嘿笑了兩聲,但很快臉上又浮現(xiàn)出苦色,心里算計了下時間后緩緩說道:“你也知道我被開除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找荒木哥問好幾次也沒有結(jié)果,上個月的薪水到現(xiàn)在也沒結(jié)清,但是我們的房貸馬上又要還了,所以想問問你手里有沒有……” “我以前還存了些錢,明天都取給你用吧?!?/br> 吉川裕美也知道他的情況,但自己又不懂工作上的事,只是聲音溫柔的回答到。 伊藤淳見她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心里不禁覺得這女人太蠢,隨后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真的嗎,有多少?” 吉川裕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大概兩百萬吧,不算是特別多,但是夠還幾個月房貸了?!?/br> “兩百多萬!” 伊藤淳聞言興奮無比,心底開始瘋狂計算,然后有些激動的立馬說道: “裕美你也知道我很需要一輛車,還房貸的話根本用不到那么多錢,兩百多萬的話可以先貸款買輛車了?!?/br> “可是淳君你現(xiàn)在沒有工作,我也還沒有從大學(xué)里畢業(yè),回頭生孩子也需要費(fèi)用,兩項貸款的壓力對我們太大了,買車是不是太早了?” 吉川裕美皺了皺細(xì)眉,她感覺伊藤淳有點奇怪,但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單純的算了下經(jīng)濟(jì)壓力,想了想后還是勸了一句。 “就是因為我們有孩子了才更要買車!” 伊藤也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太著急了,好像有點引起這女人的懷疑,連忙穩(wěn)定了下情緒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