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狐貍、禁忌關(guān)系(短篇合集)、在狗血劇里找純愛(快穿h)、快穿之冷門文,你怕了嘛、原來我才是主角[穿書]、綴鳳【女A男O NP 骨科】、門閥之上、枕間憐嬌(重生)、不馴、開鹵味店后,我暴富了
大概是覺得這樣心思太明顯,又迅速補充,“會嚇到他?!?/br> ????! 沈遙川歪了下嘴,扭頭看許昉,我靠,嚇到誰還不一定吧。 瞧瞧這蒼白的小臉,瞧瞧這無辜的雙眼,還咬上嘴唇了,嘖嘖嘖,好兄弟當(dāng)gay了就是不一樣,許昉這副樣子他擱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哦。”沈遙川應(yīng)聲,想到什么又扭頭看向賀祈,“小七,你對許昉占有欲挺強啊?!?/br> 至于嗎?。??至于嗎??!他是直男好嗎,要他說那個顧忱槊才更可疑吧,對許昉那么殷勤,一大早就跑來送什么進(jìn)口水果,怎么不警告他呢?!還有沒有天理?。繘r且,短短幾年,他在許昉身邊就沒有任何名分了,這事兒怎么說? “我靠,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沈遙川重重拍了下腦袋。 “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痹S昉蹙眉看向他的腦袋,“才發(fā)現(xiàn)你染了個小灰?!?/br> 沈遙川喜上眉梢,晃了晃頭,像是乖乖寫完作業(yè)等待贊揚與夸獎的小學(xué)生。 許昉滿足他的心愿,點頭稱贊,“挺帥的。” “所以說說吧,想到什么了?” 賀祈也疑惑地看向沈遙川,附和道:“想到什么了?” 沈遙川:“那個,他倆真分了???” 許昉沒聽明白,賀祈倒是很快就懂了,感嘆道:“遙川哥,你說話東一句西一句,跨度挺大的?!?/br> “小意姐沒跟你講嗎?”賀祈坐下開始剝橘子,“他們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應(yīng)該是吧,也說不準(zhǔn)……” 賀祈將橘絲細(xì)細(xì)捻走,掰了兩瓣橘子喂給許昉,嘴上不停,“遙川哥你也是談了戀愛的人,感情的事情誰能說清楚,說不準(zhǔn)哪天倆人又好了呢,我反正覺著顧大哥肯定沒放下,不然照他之前那種性格——” “咳咳……”許昉咽下果rou,重重咳了兩下,視線落在賀祈背后。 賀祈跟沈遙川順著他的視線向后看,傅瑜提著一箱牛奶有些尷尬地立在門邊,臉上的悲傷神色一閃即逝。迎上三人的目光,他溫和地笑了一下,走上前跟沈遙川打招呼,“好久不見,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早上?!鄙蜻b川忙應(yīng)聲,有點尷尬地看向賀祈,草,雖然沒說什么壞話,但總感覺怪怪的,而且這話題還是他起的頭。 賀祈倒是不慌不急,一臉淡然地繼續(xù)給許昉喂橘子,招呼傅瑜坐,還指揮沈遙川去倒水。 “小意說等等過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好久沒聚了。”沈遙川將水遞給傅瑜,說,“傅大哥,你也跟我們一起?!?/br> 傅瑜愣了一瞬,三四秒過后輕聲問,“就我們嗎?” 痛!太痛了!沈遙川在腦海中捂住心口,他一直男都感到痛了。 “那個,傅大哥如果有想叫的人也可以把他叫來。”沈遙川吞吐道,“反正都是熟人?!?/br> 傅瑜搖了搖頭,笑道:“沒,我就是問問,那晚上我再過來?!?/br> 許昉安靜聽他們說話,低頭偷偷抽出手機滑動了幾下屏幕,給顧忱槊發(fā)消息,“今晚過來吃飯,沈遙川回來了。” 顧忱槊回得很快,“都有誰?” 許昉如實說,那邊就跟突然死機了一樣,一言不發(fā)。 傅瑜又跟他們嘮了一會兒,最后囑咐了許昉幾句注意身體便走了,許昉也在這時收到了顧忱槊的消息。 “不來了。” 緊接著又彈出一條,一樣的簡短。 “忙?!?/br> 許昉輕嘆了口氣,抬眼看向賀祈,迎上對方溫柔注視著的目光。 沈遙川看著越貼越近的兩人,嘴角眼睛齊抽搐,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喂!”沈遙川憤憤地拖過一把凳子,故意把聲音弄得很大,語氣中帶著十足的不滿與怨恨,“能不能尊重,關(guān)心一下你們的朋友?” 沈遙川癟著嘴,眼睛瞪得很大,一眨不眨似在醞釀情緒,十幾秒過后他伸長脖子沖許昉嚷嚷,“許昉你還拿我當(dāng)兄弟嗎!?那天打完視頻!我尋思著你咋瘦了這么多,肯定沒好好吃飯,我心里急啊,二話沒說訂好機票!橫跨太平洋飛回來找你!試圖給你安慰與溫暖!” 這噼里啪啦一段話砸進(jìn)許昉耳朵里,他難得有些無措,許昉還沒見過沈遙川這樣,一時分不清他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又在發(fā)神經(jīng)。 “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不在一塊兒了,你有了很好的朋友,也有了很好的愛人?!?/br> “我也不知道我可以為你做點兒什么,但是看你受這么多苦,我心里不舒坦,我就想著我來看看你吧,但是一來了發(fā)現(xiàn)我果然沒用,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許昉心里咯噔一聲,跟賀祈震驚地對視一眼。 完了,他這次玩兒真的。 沈遙川說著說著就開始掉眼淚,嚇得許昉跟賀祈雙雙從床上彈起來去哄他。 賀祈:“遙川哥,你別這樣想……” 許昉:“瞎說什么呢?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br> 沈遙川把自己也嚇了一大跳,他的本意就是想?;_@倆人逗個樂呵的,怎么可能因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生上氣,但說著說著他就想到了許昉現(xiàn)在的處境和這么多年受的委屈,不可抑制地難受想哭,不是,已經(jīng)哭了。 草,好丟臉啊…… 沈遙川的淚腺跟失靈了似的,到后面他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法了,但淚水還是一個勁兒向下流,許昉急得差點拉他去看醫(y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