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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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死了。 蘇清顏得知消息的時候不免嚇了一跳,她當(dāng)先想到會不會是那日霍承看到了她和霍予在一起氣死了……不過這個設(shè)想還是荒唐了些。 霍承受傷的線索一直都沒調(diào)查出來,如今大太太一口咬定是被人殺害,將人擺在屋里誰也不讓動,催著霍予去查真相。 眼下夏日還沒過,舉凡白事都縮短了日子辦,死人放在屋里不出三天就要臭。后來是幾位長老過來勸說,先讓設(shè)了靈堂,至于下葬臨后再議。 此前霍承受傷,大權(quán)已然轉(zhuǎn)移到霍予手中,毓都的風(fēng)聲也早就過了一半,聽到霍家的訃告,不少人都下意識一愣,還以為霍承早死了。 這些天陸陸續(xù)續(xù)有別的幫派來人吊唁,來一個大太太便盯著一個,認(rèn)定殺害兒子的兇手就在其中,要找出個蛛絲馬跡來,到頭來也不過勞心勞力罷了。 “太太還是回屋歇一會兒吧,這已經(jīng)累倒了一個大少奶奶,您再受累后院可沒有主事的了?!?/br> 大太太聽了管事的規(guī)勸,xiele一口氣,撫著發(fā)緊的額頭,“二少爺呢?他回來沒有?” “還沒呢,那邊有些棘手?!?/br> 外務(wù)上大太太已然無心理會,聞言擺了擺手,自去偏屋里歇著了。 霍家上下都在前院里忙活喪事,蘇清顏所住的側(cè)院便越發(fā)安靜了。 臨近門口的地毯上,白色的麻布跟純黑的西裝外套落在一塊,同樣貼著麻布的繡鞋孤單零落沒有規(guī)整的地方。 穿過珠簾,轉(zhuǎn)過繪著青竹的屏風(fēng),便是蘇清顏平日偷閑看書的地方,然而此刻那紅木方桌上卻是一出艷情小說里跑出來的畫面。 蘇清顏身上還穿著早起的孝服,腰間的麻繩勒著她纖細(xì)的腰肢,愈發(fā)襯托出她半裸的胸圍。擱在桌上的腿也是光裸的,從粗陋的麻布底下延伸出來,滑嫩粉潤,微微遮蔽的大腿根處抓著男人的一只手。 而管事口中還沒回來的霍予,此刻卻在這里盡享溫柔。 蘇清顏昨夜守了一夜靈,也才剛躺下,霍予回來不由分說就扯她的孝服,拉拉扯扯地就成這樣了。 蘇清顏覺得兩人多少有些過分了,前院的人還尸骨未寒呢,她穿著給丈夫守靈的孝服,卻在這里跟小叔子偷情,要漏出去怕不是浸豬籠這么簡單了。 霍予纏著她的身體,她也沒辦法靜下來,只是心里有些惱,在他挨過來時不讓他親。 霍予直接頂她一下,方桌上的筆架搖搖欲墜,“給霍承守了一夜親都不讓我親?” 蘇清顏默默翻白眼,不知道他是以什么立場來說這話。 霍予從她腰摸上去,將剝了一半的孝服全褪了下去。那一對飽滿的柔軟已在他手中不知服帖了多少回,嫩嫩的一團剛好合在他掌心,隨他怎么擠壓揉搓總會恢復(fù)原狀,頂端的紅梅悄然綻放。 蘇清顏喘息紊亂,仰頭靠在他鎖骨上輕催:“別鬧了……” 今天晚上她還得過去守靈,本就沒多少時間休息,這人還跟吃不飽一樣。 霍予看她眼下隱隱的青黑,良心總算醒了那么一下,親了口紅唇將人壓趴在方桌上快速cao弄。 他也盡興了半天,便不再刻意壓抑欲望,抱臀直擊一點,rou體水液四起,桌腿刮著地面的刺耳跟蘇清顏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吟合在一起,將情欲的氛圍推上了高潮。 不論是出于大太太原本的心思,還是些別的,霍予素來就沒收斂,每每都是發(fā)泄在蘇清顏體內(nèi),今次不知怎么又改了性,硬是忍著深入后的銷魂拔出來,自己擼了兩把射在了蘇清顏的股上。 蘇清顏感覺到身后濕乎乎的,好在是在自己屋里,不然比射在里邊更難清理,不禁又埋怨地睨了霍予一眼。 霍予混不在意,順手就拿她的孝服后擺擦了一把。 蘇清顏攔不住,給他一拳,“你干嘛!擦了還能穿么!” 這早晚讓她上哪兒換去,不穿豈不是給人說嘴。 “就兩塊破布你還穿上癮了。”霍予口氣里的埋怨似乎比她更甚,活像自己受了委屈。 蘇清顏不理解,忙起身去處理。 霍予吃飽喝足,簡單處理一下把工具一收褲子一提又是人模狗樣的,就坐在方桌后的椅子上,兩手托著后腦勺看蘇清顏前后忙活。 霍予的目光落在那跑動的光裸小腳上,深知她內(nèi)里濃艷的情形,一時眼睛發(fā)熱,褲扣前再度發(fā)緊,忙偏頭往窗外的垂柳看了幾眼。 那廂蘇清顏將孝服后面一片用水揉了揉,在窗口的陽光下晾了會兒,便是稍微濕一些也好解釋,總不致叫人聞到奇怪的味道。 她收拾妥當(dāng),見霍予坐在那里發(fā)呆,撿起他的外套走過去。 他袖子上的黑紗崩開了,蘇清顏正欲幫他整理好,他卻一把扯了下來。 蘇清顏看到他的不在意,輕嘆一聲:“你便不姓霍,他也算你的兄長?!?/br> 人都死了,蘇清顏覺得按流程守個禮也不算多大事。 霍予眼里涌起不明的笑意:“誰說我不姓霍?” 蘇清顏納悶:“不是你自己?” “我姓霍,我就是霍予?!被粲枧呐乃念^發(fā),擲地有聲。 蘇清顏覺得他這話奇怪,知道他現(xiàn)在是霍予,也沒必要這么正經(jīng)地重申,她又不是大嘴巴會到處說。 霍予知道她沒懂,將她抱過來坐在腿上,“那天的故事還有一半沒講完?!?/br> 蘇清顏回想了一下,勉強記起來他所說的故事,然后看到他眨巴了下眼,老實巴交道:“真正的霍予沒死成?!?/br> 蘇清顏張大嘴,每一個表情里都是問號和感嘆號。 結(jié)合他前面那句話,蘇清顏立馬就明白了,沉默了半晌才問:“大太太知道么?” “她要知道還能找我回來?”霍予捏捏她的臉頰,又摸到她的小腹處,“這下真是嫂子跟小叔子luanlun了,要是懷了也是霍家的種,沒能讓你跟大媽唱成反調(diào),生不生氣?” 說實話蘇清顏心里并沒有生氣的成分,她覺得跟霍予放縱已然是打破自己這么多年沉默寡言的規(guī)矩形象了,她也不是大太太說的清心寡欲,她會貪歡享欲,一切都是大太太的自以為是。 只是這樣驚天的秘密,蘇清顏一時消化不了,愣了好半天。 霍予拉她起來,神情輕松,眼神透著星辰一般的璀璨,似乎帶著點興奮,“時間差不多了,帶你看一場好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