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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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泊寒說:“我去幫你?!?/br> 屋子里只剩下孔佑和周語鶴,孔佑問了一直想問的話:“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我過得很充實,日子比較簡單,自然也就沒什么煩心事?!敝苷Z鶴看著孔佑,對上他的眼睛,“你呢?怎么樣?” “我也挺好的,老樣子?!?/br> “那就好?!敝苷Z鶴說,“快寫吧,寫完了吃飯,我看會手機(jī)?!?/br> “嗯。” 他們兩個人坐在一室寂靜里,孔佑寫字,周語鶴刷著手機(jī)。 孔佑偶爾寫字空隙里抬起頭來看向周語鶴,周語鶴總能捕捉到,用眼神示意他快寫,孔佑又低下頭去接著寫字。 宿舍那邊,周澤楠在鋪床,邊泊寒在套枕頭套,邊泊寒站在床邊,說:“阿姨真好看。” 周澤楠笑著:“被她聽見就要驕傲地翹尾巴了。” “這不說的是實話,”邊泊寒笑著,腦海里閃過剛才孔佑和周語鶴的神情,分明都是有情人,都在乎。 他看了看周澤楠,終究是沒有問。 世間緣分,有深有淺,有時候走下去未必會比停在那更好。有的人,此生緣分就只限于做朋友,而有的人,距離近一些,勉強(qiáng)相伴但也走不長。 或許,清醒地相愛,克制地相守,對孔佑和周語鶴來說,反而是件幸事,隱秘地?fù)Q一份天長地久。 周澤楠見邊泊寒套枕套的手停了,在發(fā)呆,他笑著接過來,問:“想什么呢?” 邊泊寒回過神,說:“在想我上次說的放電影的事?!?/br> “你不是打算放《放牛班的春天》嗎?” 邊泊寒笑著說:“那部也放,但我還打算放另一部,我待會去借,過幾天天就放?!?/br> 周澤楠看他不打算說,笑了笑,隨著邊泊寒:“好,剛好陳晨他們快要走了,當(dāng)做臨別禮物?!?/br> 邊泊寒笑得很自信地說:“他們肯定喜歡。” 周澤楠套完了枕套,放好:“走吧,飯應(yīng)該好了?!?/br> 吃飯的時候,孔佑坐在周語鶴身邊,三院的好多人只聽過周語鶴的名字,這會見到真人了,都好奇地直瞅。 周語鶴看著這群小年輕,覺得可有意思,問孔佑:“都是你帶的學(xué)生?” “不是,”孔佑指了指偷瞄得最厲害的那一個,說,“那個是,叫陳晨?!?/br> 陳晨聽到說自己,立刻放下飯碗,站起來笑著說:“周醫(yī)生好,我是陳晨,是孔醫(yī)生的弟子。” 周語鶴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笑著說:“你和澤楠是好朋友,我聽過你,趕快吃飯吧?!?/br> 周語鶴邊吃邊和大家說話,孔佑在旁邊給她夾菜,都是周語鶴喜歡吃的。 大家都沒見過孔佑這個樣子,微微睜大了眼,互相對看一眼。 周語鶴大大方方地說謝謝,孔佑說:“快吃吧?!比缓蟮拖骂^去吃自己的飯。 邊泊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能是因為他是在場四個知情者中的一個,他對周語鶴和孔佑的來往比別人更敏銳。 電影播放的名單在他心里一改再改,他知道人不去想那些如果,會比較快樂。 可他看著周語鶴,擅自主張地想撮合。 吃完飯,他拉著李一戈去找老石借放映機(jī)和幕布。 老石想了想,是有這個東西:“等我找找,我記得是放在村委會的小倉庫了,好幾年沒用,也不知道還好著不。” 邊泊寒怕老石過去碰到周語鶴,兩人都尷尬,他說:“老石,別麻煩了,你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找就好?!?/br> 老石看著邊泊寒,明白他的忌憚,把掛在褲腰上的鑰匙解下來,遞過去。他猶豫了幾秒,最后說:“善姨帶著念兒、小勇回老家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周醫(yī)生的事,是我對不住他?!?/br> 邊泊寒?dāng)[手:“老石,我不是周澤楠,我沒法替他原諒誰。就算是他再遷就,再怪罪,也怪不到你頭上。何況,那些事你也沒想到,別自責(zé)?!?/br> 老石吶吶地點點頭,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你放電影要幫忙你找我?!?/br> 邊泊寒爽快地答應(yīng):“那當(dāng)然?!?/br> 邊泊寒帶著李一戈打開倉庫的門,拉開軍綠色的篷布,堆積多日的灰塵到處撲竄,李一戈打了個打噴嚏。 邊泊寒看見放映機(jī),愛不釋手地摸了摸,他拿出手機(jī)給宋辭拍了張照發(fā)過去。 不一會,宋辭回過來一個問號。 邊泊寒:給我搞個膠帶,我要放電影。 邊泊寒想了想,又加了一條:給我快遞過來。 宋辭:? 邊泊寒鏡頭一轉(zhuǎn),對著李一戈,咔嚓一張發(fā)過去:人質(zhì)。 邊泊寒要是現(xiàn)在在宋辭面前,一定可以看到宋辭皺著眉,滿臉不理解他腦回路的表情。 宋辭冷漠地回:撕票吧。 邊泊寒笑笑,把電影名字發(fā)了過去,還附上一句告白:愛你不用謝。 宋辭發(fā)過來一張圖片,邊泊寒名譽(yù)侵權(quán)。 邊泊寒一看就明白,宋辭在處理之前他被污蔑抄襲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宋辭:嗯,人找到了,律師正在提起刑事訴訟。你到時候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