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純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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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脫了,一切好說。” “……?” 好熟悉的話。 尤簌倏地從他胳膊上彈起,手指攥住自己的衣領(lǐng),眼睛警惕地看他。 蔣馳期被她這副提防犯罪分子的樣逗得不輕,唇又往上翹了些,沒忍住,上去揉了一把她頭發(fā),“騙你的?!?/br> 男人又?jǐn)棵佳鹧b思索了一陣,末了才退而求其次地說。 “親一會兒?” 話里能聽出有些湊合,似乎并不是當(dāng)事人的最佳訴求。 這個要求不算高。 尤簌清了清嗓子,才又退回去正襟危坐。 干凈的山風(fēng)從兩人的間隙徐徐吹過,她心跳逐漸加快。 接吻這種事,提前預(yù)告的話還挺尷尬的。 明明是他要求親,姿勢卻仍舊維持剛才的樣子,讓她自己去靠近討好。 尤簌咬了下唇,才一點(diǎn)點(diǎn)靠過去,她被蔣馳期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越來越羞赧,幾次想說什么,看到他玩味的眼神又咽下話。 最后輕輕用手擋住他視線。 才把唇送了去。 他們有一段時(shí)間沒接過吻了,唇齒卻仍舊熟悉彼此的溫度。 鼻息交錯,尤簌的小打小鬧太惹人,吻技仍舊青澀,含..舔都沒力,她還沒主動兩秒又被蔣馳期深摁住后腦勺,搶了主導(dǎo)權(quán)。 男人舌尖用力掃到口腔壁一個很酸的區(qū)域,尤簌忍不住低低嗚咽兩聲。喉嚨澀得難受,附在他薄薄眼皮上的手掌都輕輕顫抖。 示弱含糊的聲音被毫不憐惜地吞入.腹中,他不停。 蔣馳期從沒吻得這么深過。就好像在泄憤,一直在戳她發(fā)麻的那塊腔壁,換氣都緊促。 直到尤簌心悸到難以呼吸,手指輕掐他小臂,他才輕輕含了兩下她唇瓣,濕漉漉地安撫了一會,把人松開。 搭在他眼皮上的泛白手指,也隨之倏地放下。 尤簌耳尖發(fā)紅,看見蔣馳期掌下和剛才有些變化的眸色,又僵硬地咳了兩下,把臉移到別處。 “……干什么這么兇?!?/br> 她口腔里面還有余脹感,微疼,他舌尖戳.得太用力。 心臟還猛烈跳著,整張臉都燙起來,像接近窒息的求生感作祟。 “不是說要道歉么,” 蔣馳期小臂勾住她肩膀,“那我不得一次夠本?” “晾你男朋友那么久,親那么點(diǎn)勁就想抵清呢?” 尤簌嘴唇發(fā)木,半晌嘟囔出了一聲“不是”。 “過來,我抱會兒?!?/br> 他輕笑了聲,嗓音仍舊帶著饜足之后的沙礫感,像烈酒潤過的低醇。 尤簌頓了一會才慢慢挪到他腿上坐著。 篝火中的木柴還激烈碰撞著火星,蔣馳期手臂在她腰肢上環(huán)得很輕慢。 “親疼了?” 似乎是覺得這種話難為情,尤簌臉泛紅,沒敢看他,囁喏道,“你別問這么仔細(xì)……” “剛才是誰說要睡在我腹肌上的?” 尤簌默了一秒。 不知道為什么,在蔣馳期慫的時(shí)候她總是格外大膽,但他一動真格的,她的囂張氣焰就默默被壓了下去。 她可能是……臉皮比他薄。 所以才沒他那么放得開。 “今晚不是跨年嗎……” 原本的坐姿太端著,尤簌緩了一會才敢把全部力氣壓在他腿上,找到由頭后,語氣才敢忿忿,“今晚誰睡誰是狗!” “我也是這么想的,” 蔣馳期語氣松散,尾音拖得輕飄飄的。 似乎沒想到他這么通情達(dá)理,尤簌募地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剛要說些什么,又忽地聽見他后半句慢條斯理的話。 “所以,” “我就給我們定了同一間帳篷?!?/br> “??” !?。?/br> 尤簌腦子里頓時(shí)閃過七八百個黃色廢料。 坐在他腿上的動作霎時(shí)變得局促起來,但又想到畢竟是剛和好,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排斥,她只能暫時(shí)硬忍下,僵硬地沖他笑。 “是嘛……那還挺好的哈哈?!?/br> “你好像,有點(diǎn)不太高興?” 男人語調(diào)又悶下來。 眼瞅著蔣馳期又開始多想,尤簌馬上擺手,極力否認(rèn)。 “沒有沒有,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簡直是……翹首以待!” 烏黑的眸中稍帶了絲戲謔的笑。 尤簌被他看著,硬著頭皮,飽含深情地對視回去,唇都快笑僵。 “那就好?!?/br> 他這才松開緊追著她的目光。 “呃……你先在這等一會,我去上個廁所?!?/br> “嗯?!?/br> 起身的一瞬間,尤簌表情立即切換。 她耷拉下眉,痛苦地回頭看了一眼背后仍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見他沒往這邊看,才急轉(zhuǎn)彎,飛快鉆進(jìn)帳中。 帳內(nèi)比尤簌想象中要寬敞,還擺了架松軟的懶人沙發(fā),簡易的取暖設(shè)施放在側(cè)面,煤油燈淺淺亮起橘黃色的光。 厚重的氣墊床上罩著干凈的淺棕色床單,上面的枕頭和被子都是兩人份的。 尤簌手指有些麻,上去戳了兩下氣墊床,指腹觸及到彈軟悶緩的床面,又蹭地一下跑出去。 臉都是燒的,被風(fēng)吹得干燥。 她之前在網(wǎng)上對蔣馳期飛的無數(shù)條苦茶子,好像今天都飛回來了。 這東西……該怎么搞。 尤簌咽了咽口水,身板繃直地站在帳篷外,像在面壁。 …… 越野車后。 贏天揚(yáng)和秦琳一人背著一肩柴,鬼鬼祟祟地躲藏著。 肩上半人高的簍筐駝著滿滿的柴火,秦琳抹了一把灰撲撲的臉蛋,生無可戀道。 “說真的,不如我們沖過去,戴上耳機(jī),假裝睡著了,這樣他們的冷氣場也不會影響到我們。” “那還不如直接頭栽地,假裝猝死?!?/br> 贏天揚(yáng)眉頭下耷,繼續(xù)俯下身子,拿手中的木棍扎地,邊扎邊吐槽。 “我實(shí)在受不了這兩人了,之前在公寓的氣氛就足夠壓抑,搞得我大氣不敢喘一下,還以為他們出來旅行是和好了。誰成想……” “剛才車上那場面,那溫度,還不夠明顯嗎?過去就是兩個字,受苦。” 秦琳回想了一下。 剛才來的路上,贏天揚(yáng)說了14個冷笑話,拋了3個話題,她拋了7個笑話,一個搭腔。 但漫長的行車過程中,兩人竟然一個都沒接。 拼命活躍氣氛,但死活帶不起來的感受誰懂。 太傷了, 再傷就長結(jié)節(jié)了。 “不然,再去揀點(diǎn)柴火?” 贏天揚(yáng)深吸了口氣。 “……”秦琳揉了揉被背簍勒緊的肩膀,視死如歸,“我的提議是,不如跳崖?!?/br> 女生卸下背簍,長吁出一口濁氣,半蹲下身子,準(zhǔn)備找個合適的位置跳崖時(shí), 尤簌終于面壁面到了此處。 她驚訝于他們兩個為什么躲在這里,卻又不自覺地被其他東西先一步吸引注意。 尤簌看了看不遠(yuǎn)處堆滿的木柴堆,又難以置信地轉(zhuǎn)到后面,觀察他們滿滿的兩背簍,嗓音遲疑。 “……打擾一下,” “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引發(fā)山火嗎?” 作者有話說: 秦琳,贏天揚(yáng):她竟然會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