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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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亭沒說話,像是在默許。 陸鶴南更緊的抱著他。 “那......去洗澡?!彼詈髱讉€字說得很輕,刻意貼在紀文亭耳邊呼著熱氣,細細的啜吻著紀文亭的后頸,而紀文亭的推拒對于陸鶴南來說是不疼不癢,反而更像是欲擒故縱的小情趣一般。 紀文亭只覺得被陸鶴南的觸到的那一塊皮膚炙熱guntang,逐漸往周圍擴散,最后從臉頰到耳垂,都染上淺嫩的粉色,格外誘人。 他怎么也推不開陸鶴南,看著埋在他脖子的頭,紀文亭揪住陸鶴南的頭發(fā),語氣便有些氣惱:“陸鶴南,放開。” 陸鶴南低低的應了一聲,在后頸處重重的吸·吮一下才放開。 看著那一塊紫紅斑駁的痕跡,陸鶴南滿意的點點頭。 這下最少都得一個星期才會消。 紀文亭看不見那塊地方,只覺得肯定又被陸鶴南弄出印子來了,他簡直都被氣笑了,也不知道該怎么罵他,便一腳踩在陸鶴南的腳上,直到陸鶴南連連告饒才抬腳。 —— 陸鶴南晚上不顧自己的傷口,瘋狂拉著紀文亭做,在紀文亭身上的每個角落都印上屬于他的痕跡,動作大開大合。直到紀文亭被逼到哭著求饒他才放慢動作。 看著被自己欺負得一塌糊涂的青年,臉頰滿是潮紅,眼尾也染上紅意,而唇瓣也被陸鶴南親得紅腫,陸鶴南輕嘆,吻去青年的眼淚。 紀文亭昏了又被弄醒,他看著壓在他身上沒個停歇的男人,只覺得這個夜晚格外的長。 傷口一直在流著血,陸鶴南卻像是沒看到一般,眼中只有身下那個明天就要離開他的青年,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陸鶴南拼了命的要和紀文亭做那極盡快樂的事。 紀文亭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只覺得眼皮很重,抬都抬不起來,睫毛也有些濕,是昨夜哭的。唇也紅腫,心口那兩處也紅腫得不行,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是陸鶴南留下的痕跡。 紀文亭欲哭無淚,想揍人也揍不到,因為陸鶴南又被送進手術室了。 陸鶴南在暈倒之前還記得幫紀文亭穿好衣服把床單換了,再叫人進來。 紀文亭實在氣狠了,走之前將房間內的東西通通都給砸了,連陸鶴南的電腦也沒躲過,那些衣服也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聽著里面的劈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響,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 * 放紀文亭離開。 這是他早就決定了的,不是嗎? 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紀文亭是開心的...... ——陸鶴南 第一百三十九章 “等我接你回家......” 紀文亭到達s市的時候穿著長衣長褲,戴著墨鏡口罩和帽子,一身黑色,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每件單品拿出來都是不菲的價格。 雖然已經到了秋天,但還是非常熱,紀文亭在一群穿著短袖的人群中便有些突兀。 紀文亭是這樣以為的。 以前他所到之地也到處是圍著他的目光,這次和以往差不多。但或許經歷了昨夜那樣荒唐的事情,紀文亭便以為是穿著異樣的原因,他往上拉了拉衣領,想遮住脖頸處滿是痕跡的皮膚。 手抬起來也是戴著手套的,只無意露出的手腕有隱隱痕跡。 看到手腕上的顯眼的痕跡,紀文亭呼吸急促了兩分,想起他醒來后站起身的時候差點倒在地上,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連臉頰陸鶴南都沒放過,有著明顯的牙印。 看了一眼身邊護著他卻不敢看他一眼的陶延幾人,紀文亭快步往停車場而去,只在心底暗罵著那個因為昨夜做了一整夜,血流滿床,而今天又被送進手術室的男人。 在其他人眼中,根本沒看到青年的那些痕跡。 陶延幾人牢牢的在紀文亭身邊圍成一個圈,將紀文亭護在里面。 他們能看到的只是那個周身氣度非凡,旁邊又有好幾個黑衣人護著的青年。雖然看不到容貌,卻想來也是非常好看的。 就像電視里的大明星。 但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只因為那幾個黑衣人實在嚇人。 紀文亭到了s市之后沒回老宅,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幸虧他沒和外公說要回來,否則,他這個樣子可怎么去見人,別提見人,說話都啞得厲害。 將他安全送到家后,紀文亭便讓人走了。 因為紀文亭事先和陸鶴南說過不要再出現(xiàn)跟蹤、監(jiān)視的情況,陸鶴南也答應了他,紀文亭還沒說什么,或許是陸鶴南和陶延說過,陶延便自覺的帶著人離開了,回了b市,走之前還給紀文亭簡單收拾了一下。 在到達的前一天下午,紀文亭還特意請人來打掃。 躺在久違的床上,紀文亭困得不行,卻又睡不著。 寄過來的東西要明天到,家里就他一個人,紀文亭又不會做飯,他便想著要打個電話讓秦姨和袁盛明天過來。 他也習慣袁盛和秦姨他們倆個人在身邊。 想著想著,便想到還在醫(yī)院的那人,一路上陶延也沒提起過陸鶴南,到了s市后倒是打了個電話,紀文亭見人看了他一眼,他便知道電話對面的是誰了。 就在他以為電話會給自己時,陶延下一秒就收起了電話,沒和紀文亭提半個字。 紀文亭有些郁悶,下一瞬就將那些不該有的情緒都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