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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迫和他在一起后在線閱讀 - 第7章

第7章

    紀(jì)文亭的導(dǎo)師起先也是不愿意的,這個學(xué)生可是他好不容易搶過來的。天賦異稟,一心撲在畫畫上,又不讓人cao心。若干年后一定會成為一代大家,聞名世界。

    后來改變了注意,一是因為章云洲本身優(yōu)秀,無不正之風(fēng),待自己的學(xué)生也是很好。二是因為紀(jì)文亭一直一個人,他怕這孩子這一生都這么孤獨。于是也會給章云洲說幾聲好話。

    他身邊的朋友和章云洲更不用說,巴不得他們在一起。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為了紀(jì)文亭,他這人太獨了,一直在抗拒其他人的靠近,很少有人能走進他的內(nèi)心。

    所以說,紀(jì)文亭后面答應(yīng)和人在一起。除了章云洲自身的真誠真心打動他之外,也有周圍人的影響。

    紀(jì)文亭和章云洲正式交往,是在章云洲追紀(jì)文亭的一年后。

    他確實被這人打動了,章云洲是如此深愛著他,他的心房開了一道門,想試著讓這人走進他心里。

    章云洲在其他人看來性格溫柔體貼,帥氣又多金,既有趣又有才,最重要的是待他極好,兩人再是般配不過。他雖然沒動心,但久而久之下來,了解了對方是怎樣的人,也考慮過了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于是就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如果他不滿意這個男友的話,他會將他推開。好在,章云洲沒給他這個機會。

    兩人也相安無事的度過兩年的日子,平淡且舒適,安心又幸福。

    今年遇上了一個人,發(fā)生了一些事,讓兩人措手不及,最后被迫分開。別說明年的婚禮了,連章云洲說的過段時間要去山里陪紀(jì)文亭待一段時間都沒去成。

    第十章 春天的尾巴

    紀(jì)文亭醒來是章云洲已經(jīng)走了,他這段時間比較忙。往床頭一看,果然,貼著一張便利貼,前面如往常一樣寫著。

    我親愛的文亭:記得吃早飯,放在桌上了,起來之后熱一下。后面倒是加了一句,ps:不要喝冰的。因為不久前的某天紀(jì)文亭起床后喝了杯冰咖啡,然后那一天都不舒服。

    紀(jì)文亭撕下便利貼,放進了下面的一格抽屜,里面都是寫滿字的便利貼。之前紀(jì)文亭會直接丟到垃圾桶,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放起來了。

    吃完早餐之后紀(jì)文亭下樓去院子里澆花去了,去年他生日時章云洲送了他一院子的花。平日里請了人打理照顧,他在家的話也會松松土澆澆花,修剪下枝葉啥的。

    跟紀(jì)文亭稍微熟悉的人都知道,紀(jì)文亭有三好,好畫,好茶,好花。

    現(xiàn)在正好是春天的尾巴,這天氣不冷不熱的,恰到好處。迎面吹來的風(fēng)似母親柔軟的手心,帶著勞作過后新鮮的泥土氣息,混著青草味和馥郁花香,撲鼻而來。

    紀(jì)文亭待了一陣后從院子里離開,長腿邁動,撫過盛開怒放的梔子花。

    院里的梔子花開得正好,青翠欲滴的枝葉簇擁著潔白無暇的花蕾,綻放開來的白色花瓣鑲嵌在金黃色的花蕊四周。微風(fēng)吹拂時隨風(fēng)一起搖曳身姿,像是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像是羞答答的小童探出腦袋好奇這世界,清新素雅,芳香四溢。泥土還是潮濕的,枝葉被修剪過,一看便是被人精心照料著的。

    這幾天紀(jì)文亭沒出門,這是常事,也無人會奇怪。

    藝術(shù)家難免有些奇怪的癖好,像他一樣不愛出門的多的是。

    在一群特立獨行,奇怪行事的人群中,你再奇怪也無人在意;反之,亦然。

    他哪也不想去,就這么在家待著,白天就澆澆花逗逗鳥看看書。晚上,若人回得早,他便和章云洲共進晚餐,偶爾兩人會坐在頂樓的天臺,聊著天吹著風(fēng),看看星星與月亮。這一般也是他們的日常生活。

    知道他已經(jīng)出關(guān)后,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邀他吃飯,知道只有他們幾個人,紀(jì)文亭便應(yīng)了聲好,然后約了時間和餐廳。

    紀(jì)文亭會在某些時候閉關(guān)創(chuàng)作,時間不定,工作的那部手機會給助理拿著,不見人也不接工作。私人手機就只掛著寥寥幾個聯(lián)系人,大家沒有要事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段打擾他。

    夜深了,天上不見一顆星,只一輪彎月掛著。地上倒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

    一輛黑色的寶馬在一座酒樓停下,下來的人將鑰匙給了泊車員后上了二十三樓。

    “喲,你倆都帶了家屬來,是欺負我這個單身狗嗎?!奔o(jì)文亭剛進包廂就聽到莫遠調(diào)侃的聲音。

    湯明浩和他的未婚妻在倆人進門的時候打了個招呼。

    “阿遠,你的那個新男友呢?又分了?”章云洲給人拉開椅子,紀(jì)文亭坐下后,朝一旁翹著二郎腿,坐姿很是隨意的莫遠問道。

    “可不,那人沒意思,分了?!蹦h往后靠著椅背,撇了撇嘴,也不多說什么。

    “你這也太快了吧,這都多少個了,別凈霍霍人家啊。還有,該給人家的就給人家?!闭略浦藿又说脑挏芈曊f道。

    “我你還不知道嗎,在錢這方面我可沒虧待哪一個。”車子房子支票的他沒少給。就那人死腦筋,給他什么都不要,一心就要復(fù)合。但,怎么可能呢。

    一邊的服務(wù)員給紀(jì)文亭倒酒時,章云洲側(cè)過頭朝人擺手:“可以了,我愛人不太能喝酒。”

    “聽說他還挺厲害的,白手起家到現(xiàn)在這位置。沒說什么不中聽的話吧,小心人記恨上你,現(xiàn)在多的就是那種因愛生恨的,今天還有一個報道說一個男人失戀后撞對方的車?!睖骱脐P(guān)心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