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發(fā)瘋整治修真界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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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會兒就更困了,看到謝瀾站在那里還在抵死糾結(jié),賀清心又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說:“你就在這屋里不能走,不想脫鞋就在地上坐著?!?/br> “要么就脫了鞋在床上坐著,或者你也進被窩來睡覺……反正不能吵?!?/br> 賀清心說完之后就拱了拱屁股,在被窩里面翻了個身背對著謝瀾,沒用上幾息,人就已經(jīng)徹底睡過去了。 謝瀾在床邊上站了好一會兒,他現(xiàn)在就是跑了,賀清心其實也不知道的。 賀清心說自己睡覺輕,實際上就算現(xiàn)在謝瀾把她抱著去外面轉(zhuǎn)一圈,賀清心都不一定會醒。 然而謝瀾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站在那,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追悔莫及,閑著也是閑著,他準備分離食欲,但因為肚子里面存貨還沒徹底消化干凈,所以謝瀾還能回味吃東西的時候那個口感……所以他什么也分離不出來。 甚至還想吃。 他的食欲遠遠不止于此,鮫人非常能吃,消化能力又極強,那些rou對謝瀾來說就像人類吃豆腐一樣,甚至能夠迅速消化獸類的骨骼。 賀清心睡著了之后,呼吸的聲音很輕,也非常的勻稱,謝瀾在床邊上站了許久,雙腿有點累了。 雖然他修為很高,能夠輕而易舉讓身體各項技能都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但是他到底是鮫人,他每一夜都在聚靈池里面睡覺,飄在水中。 像這樣站在陸地上面,就算是謝瀾也會覺得疲憊。不是身體的疲憊,而是心理上的。 他從來到這就想回水里……可是賀清心不讓他走。 外面也確實要天亮了,謝瀾最后無奈回到了床邊上,把鞋子給脫了,慢慢地坐到了床上,動作非常非常的輕,光是上床這一個動作就用了好久,如果現(xiàn)在有人來看到的話一定不敢相信,謝瀾竟然會這么小心翼翼。 光是一個撅屁股上床的動作就撅了半天。 主要是他害怕賀清心真的醒過來,醒過來罵他。 好在賀清心睡得像一條死狗,謝瀾坐上床之后盤膝在那打坐。 打坐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還是想回水里,水天然就有承托性,謝瀾根本就用不著打坐修煉,只要在聚靈池里面睡覺就行了。 那些靈力會隨著聚靈池直接朝他的身體里面鉆,謝瀾在自己的焚心殿里面,設置出了非常非常多的精妙陣法,就是為了他晚上躺在水里可以自行修煉。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他跟賀清心是一種人。 能不費事的事情絕對不會去苦苦修煉,就連修一個無情道,用的還是直接剝離情緒,利用天賦技能粉碎自己七情六欲的辦法。 因此夜深人靜,謝瀾坐在那里打坐,身體上經(jīng)脈通暢,即使坐個幾百年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但他就是覺得好累。 然后人坐著坐著,就堆下去了。 等到外面天色蒙蒙亮,袁啟林的生物鐘準時讓他睜眼起床,他實在是閑著沒事干已經(jīng)去給賀清心清理池塘的時候……謝瀾已經(jīng)鉆進了被窩。 不是他自己想鉆的,而是他一開始確實只是躺在床邊上,然后賀清心睡覺亂滾,亂扒拉,不知道怎么就把謝瀾給扒拉進被子里面了。 謝瀾緊閉眼睛忍著,但是太熱了。 他像是被人放進了沸水里面煮,放進油鍋里面炸。 賀清心橫在他纖腰上的手臂就好像被燒紅的鐵杵,讓謝瀾甚至有一種自己的胸膛被燙漏的錯覺。 他掙扎著要從被窩里面爬出去,準備在外頭站到天亮。 但是賀清心已經(jīng)把他撈進懷里,她本來也是有點熱,被子是她從凡間帶過來的,是專門讓那兩個喜婆子去做的鵝絨被。 這種被子蓋一晚上,這個時節(jié)也不是什么深冬,熱是肯定熱,但身上不蓋東西賀清心又睡不實,本來就出了一身汗,突然間抱住個涼快的東西,她肯定不放手。 賀清心其實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了謝瀾的掙扎,她也知道懷里抱著的應該是謝瀾。 心里還納悶謝瀾怎么真進被窩了? 不是高不可攀嗎?怎么自己就倒了? 但是她抱著挺舒服,就沒松手。 天道作證,賀清心絕對沒有任何不良的想法,她純粹是拿謝瀾解熱。 但是謝瀾在她的懷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條熟透的鯉魚,紅到連眼睛都要變色了。 他好熱。 他拉開賀清心的手臂要跑,被賀清心扯住了頭發(fā)又拉了回來。 “你折騰什么!煩死了!” 謝瀾就不敢動了。 好熱。 他拼命調(diào)動著靈力來平衡自己的體溫,但是每一次才壓下去一點點,賀清心的臉蛋就在他后背上蹭,guntang的呼吸順著他法袍的布料透過來,像一個即將噴發(fā)的海底火山。 讓謝瀾骨酥rou爛,苦不堪言。 而且他掙扎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賀清心擺在床邊上的巨大珍珠貝。 這個……這個是他小時候睡的海中搖籃。 謝瀾不明白,庫房里面那么多東西不拿,為什么她偏偏拿這個。 這就好比有人把你小時候穿的小衣服,都拿出來擺在床頭上當寶貝翻來翻去……謝瀾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那珍珠背上全部都是他身后這女人的氣息,顯然她天天都在擺弄。 就好奇怪。 奇怪到他沒有辦法將這種感覺,具體分類到七情之中的任何一種。 而賀清心當然不知道那個珍珠被是謝瀾小時候的搖籃,賀清心只把它當成一個巨大的夜明珠,雖然晚上根本就不明亮,但擺在那里也挺好看。 她這輩子還沒見過那么大的珍珠呢,能不稀奇嗎。 反正賀清心抱住涼絲絲的謝瀾,又蓋著羽絨被,一覺睡到大天亮。 謝瀾則是生生在火山和沸水中煎熬到了賀清心徹底清醒過來。 期間他只要一動,賀清心就收緊手臂,掐他腰上的軟rou警告,甚至在他后背上咬了一口! 謝瀾后面就不敢動了,賀清心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比她平時醒的時間其實是要早的,因為她臉上很癢,撓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腦袋都鉆到了謝瀾凌亂的長發(fā)里面。 或者說謝瀾的頭發(fā)被她給拱得亂七八糟,都纏在了她的腦袋上。 涼絲絲的像玉米須,沒有任何的腥味。 賀清心醒了之后還抓著專門聞了一下,一點腥味都沒有,還有點難以形容的味道,就是那種……嗯,海鹽?不準確,像潮濕的海邊清晨。 但是和腥味還是不一樣的,很清新,聞著就有一種波瀾壯闊的感覺,挺好聞的。 但是魚為什么不腥呢? “放開我。”謝瀾感覺到賀清心徹底醒過來了,語調(diào)非常迫切。 賀清心放下了謝瀾的頭發(fā),謝瀾立刻就爬起來了,但是起身到了一半又頓住,他的頭發(fā)被賀清心壓住了! 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回頭看賀清心,整張臉都白里透紅,脖子也是,連手指都是,所有裸露出來的皮膚,都像是云層里面被遮蓋住的朝霞。 賀清心猝不及防看到他這個樣子,眼睛都有一點發(fā)直,如果說謝瀾平時的模樣是冷若冰霜,此刻便是春回大地。 他那雙異瞳都在渾身的無邊春色之中,變得鮮活起來。 賀清心明明應該翻身把人家的頭發(fā)放出來,看到謝瀾也不說話,壞心眼地躺在那里沒動,盯著謝瀾看。 謝瀾遇到過非常非常多的女子,但是沒有哪個女子的眼睛,會像面前的這個女人一樣的放肆,直白,像一把鋒利的刀劃過皮膚,讓謝瀾有種肌理在她的目光中四分五裂的慌亂。 賀清心其實都沒有帶著什么色心,而是抱著一種觀看新奇物種的視角,在剖析謝瀾這個鮫人和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你放開我!”謝瀾說。 一著急,面色更紅。 賀清心躺在那里,一身素色寢衣,她也是長發(fā)披散,面容還帶著晨起的散漫,眉目嬌俏。 “我放開你了啊?!彼痣p手,表示自己確實沒有抓著謝瀾。 謝瀾一怔,有些羞惱道:“放開我的頭發(fā)!” 賀清心慢吞吞地“哦”了一聲,卻沒有放開謝瀾的頭發(fā),而是突然起身,抱住了謝瀾的腦袋,拉著他耳朵就去扒他的耳后。 謝瀾被迫彎下腰,被扯著耳朵不敢用力挺身,賀清心在他的耳后扒拉了一會兒,“咦”了一聲,奇怪道:“怎么沒有腮?” 謝瀾整個人如遭雷擊,片刻后動用了一點靈力,拂開了賀清心揪著他耳朵的手,瞪著她問:“你……你都記得?” 賀清心看著謝瀾那滿臉錯愕的樣子,聳了聳肩說:“記得什么?” 謝瀾抬手就要探她靈臺,被賀清心一把抓住了手掌,微微掃了一眼謝瀾修美纖長的手指說:“記得你的手指要比現(xiàn)在長好多,生著尖尖的指甲,還有薄薄的,柔軟的璞嗎?” “還是記得你足有數(shù)丈長的巨大尾巴,生著如尖刀一樣的尾鰭?” “你果然記得?!敝x瀾肯定道。 但是這怎么可能? 他忍不住眉心微微蹙起,他身負鮫人血統(tǒng)從來都不是個秘密,但是見過他本體的人世間屈指可數(shù)。 而且進入了七情陣,過陣之后還能有記憶……這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做得到的。 就連高境修士也未必能夠記得住幾個畫面。 她卻還記得那么清楚…… 謝瀾看著賀清心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和戒備,他只能想到她能如此,定然是因為體內(nèi)的地元金髓獸。 可地元金髓獸的力量能夠被她cao控已經(jīng)是例外,她為何還能利用它記住陣法之中的細節(jié)? 她到底有什么特殊? 謝瀾又想探她靈臺,賀清心卻甩開謝瀾的手說:“你少沒事就cao縱靈力往我身體里面鉆。” “你都這么大年紀了,你應該知道什么叫神交吧?” 謝瀾一愣,賀清心瞇著眼睛湊近他,幾乎鼻尖對著他的鼻尖說:“你如果不是要跟我神交,就別總是侵犯我靈臺,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是你想要進來,先跟我合房再說?!?/br> “到時候你是要人交,還是神交,我們隨便玩?!?/br> 謝瀾的面皮差點裂了:“……我沒有?!?/br> “那你總是動不動鉆我靈臺干什么?你不知道那有多私密嗎?那和你鉆我的裙底有什么區(qū)別?” 謝瀾一時間被賀清心這種歪理邪說搞得啞口無言。 但是修士的靈臺確實私密……可也不能同鉆女子的裙底相比吧。 謝瀾被賀清心偷換概念,想到他從前探入了好幾次,面色立即紅到看不得了,那不就等于他鉆了好幾次…… 謝瀾跌跌撞撞地下床,鞋子一蹬,衣袍一卷,徑直要原地消失。 賀清心立刻說:“我大伯在呢,等會看不見你,要懷疑我們感情不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