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發(fā)瘋整治修真界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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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賀清心十分的有底氣,她既然敢來云棲宮,就知道最不濟的后果是什么。 大不了嘎了唄。 她要是穿越了還過不好,不如嘎了一了百了。 因此賀清心說著說著就開始裝生氣:“好,好你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愛情老騙子,我今年才十七歲!你仗著你自己修為高我修為低,就把我騙到山上來成婚,就用這種場面來對付我?” 謝瀾覺得有一些胸悶。 他用他那張上千年沒有什么變化的死人臉對著賀清心,試圖用自己能把魔族嚇到肝膽俱裂的凌厲眼神,把賀清心給嚇老實一點。 但是沒有用,他在賀清心的眼中就是個奧特曼,賀清心根本看不見他的眼神。 場中修真界眾人,俱是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仙門尊長,那個凜然不可侵犯,連直視也難以做到的云棲宮宮主,剛才還教訓了他們,轉(zhuǎn)眼就被他的“小妻子”挑三揀四,推搡嗔怪,人卻連躲也沒有躲一下…… “我跟你說,這個婚我不成了!” 賀清心小時候看電視劇的時候,把周芷若捏碎珠子和張無忌決裂的那個場面反反復復看了好多遍。 今天終于有機會上身表演了。 賀清心把自己頭頂?shù)陌l(fā)冠往下一扯……沒扯下來,疼得她齜牙咧嘴。 一大清早上給金羽宗給她穿戴喜服的喜婆子,對她十分盡心盡力,恨不得把這個鳳冠焊在她的腦袋上。 賀清心沒拽下來,轉(zhuǎn)而去扯下了一根發(fā)簪,朝著她跟謝瀾中間一摔。賀清心也不可能像周芷若一樣把珠子捏碎,畢竟她不會那個九陰白骨爪。 沒摔碎,謝瀾給的聘禮質(zhì)量真那么好啊…… 賀清心自己都有點要憋不住笑了,看來張無忌這個決裂劇本演不下去了,她立刻就換了一個劇本。 “喜歡我的人能從兆日國排到魔域斷魂宮,我一心一意嫁給你,結(jié)果你就這么糊弄我,什么云棲宮宗主夫人,我還不稀罕呢!” “我走!” 賀清心轉(zhuǎn)頭就朝著臺下去,直奔謝軒然的方向,她已經(jīng)看到謝軒然人高馬大的站在了正對面觀眾席的地方。 謝瀾今天要不給她應有的尊重,不為她以后的退休生活打下堅實的基礎。 賀清心就讓他把這張老臉丟遍修真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新婚小妻子是從他兒子手里搶來的! 反正也沒幾個人知道,謝軒然是謝瀾的分身。 謝瀾大概是被賀清心幾次三番給折磨出了應激障礙,本來他是能用暴力方法將賀清心弄昏或者是帶走,免得她在這里胡言亂語。 但是就像謝瀾不敢讓那些人的神識掃到這個女修,他也礙于她體內(nèi)的地元金髓獸,不知道如果動用靈力會不會遭到反抗,繼而暴露她能夠動地元金髓獸攻擊,因而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這就出現(xiàn)了一種……他根本就無可奈何的場面。 而且一看到賀清心跑的方向,就感知到了分.身和賀清心對上了視線。 糟糕。 他一下子就慌了。 第16章 16 、關起來! 謝瀾這輩子沒有這么慌張過,就連面對進境雷劫的時候都沒有。 他現(xiàn)在突然理解了凡間說的那一句晚節(jié)不保的意思。 他現(xiàn)在要是不把這個女人給攔住,整個修真界都會知道他們“父子”爭搶一個女人。 謝瀾伸手就去拉賀清心,問題是還不能用靈力控制她,賀清心像一只壯碩的活兔子,胡亂掙扎和蹬腿的時候,能把雄鷹都給蹬飛。 謝瀾敗就敗在他這一輩子和人沒有什么肢體糾纏上面。 他根本扒拉不過賀清心,別看他老大一個個子,空長了一千多歲,拉扯賀清心沒幾下,手臂上還有脖子上,就讓賀清心給撓出了道子。 幸虧是他修為高深,落不下印子,否則肯定都是血道子。 她怎么這么愛撓人! 關鍵是賀清心根本就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形,剩下都是一團白光,所謂打人不打臉,賀清心能把他的臉避開,已經(jīng)是冒著得雪盲癥的風險了。 兩個人糾糾纏纏,場中各宗的修士各種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疊陣阻攔,賀清心是根本聽不見這些聲音的,這疊陣設立的初衷,是為了防止各宗修士靈壓太雜,把這個女人壓得站都站不起來。 但是謝瀾現(xiàn)在聽到了這些小輩們的議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陣法撤除,讓她趴地上起不來! 謝瀾這輩子沒碰見過這種事情,沒有被這么多人議論過,還是這些小輩,竊竊私語像是蟲蟻鉆進耳朵,他還不能計較以靈壓暴力鎮(zhèn)壓,因為這個女人在身邊她根本承受不住。 謝瀾投鼠忌器,像是被捆住了手腳廢除了靈力,他只想盡快穩(wěn)住賀清心,可是扯又扯不過她,一著急只好將她亂揮的雙臂壓著,從身后給抱住了。 “你鬧夠了沒有?。 敝x瀾聲音很低很小,用的是傳音入密,直接送入了賀清心的耳朵里面。 同時cao縱著自己的分身一口氣跑出了結(jié)婚的這個浮空臺,跑到了幾里地之外的山那一邊,生怕被賀清心追上。 “你放開我!”賀清心被謝瀾給抱住之后還在掙扎,但是掙扎的力度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忽略不計。 “你個騙子,騙婚!得到了我就不珍惜!” 謝瀾感覺自己抱著一尾活魚,渾身汗毛豎立卻根本不敢松手,眼看著所有人都在看笑話,謝瀾最后只得咬牙哄人。 他心念一動,手在自己的法袍上面一撫,一身藍白法袍,立即變成了熾烈紅衣,終于看上去和賀清心身上穿的喜服相配了。 “喜服,穿了。拜堂吧!”他沉聲道。 賀清心果然不掙扎了,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謝瀾稍稍表現(xiàn)出退步,讓人意識到她這個宗主夫人不是個空殼子就行了。 因此賀清心突然間一改面貌,變臉比翻書都快。 立刻變得嬌羞起來,還伸手砸了一下謝瀾的肩膀,看似在嗔怪,實際上卻在調(diào)情:“要拜堂那你快放開我啊,這么多人看著呢,老不要臉的……” 謝瀾:…… 他都快不認識老這個字了。他十九歲駐顏,這么多年沒有過絲毫改變,他到底哪里老? 罷了。 謝瀾閉了閉眼睛。 他受不了賀清心黏糊糊地好說話,像被雷劈了一樣把賀清心給放開,連著向后退了好幾步。 但是現(xiàn)在他再怎么避如蛇蝎,也沒有人相信他是“清清白白”的了。 “宋宗宋禮,主持婚禮?!敝x瀾現(xiàn)在只想把流程趕緊走完,然后把這個女人給弄走。 關起來! 被叫到名字的一對兄弟,正是謝瀾的親傳弟子,他們本來在場外看著臺上,震驚得眼睛像對銅鈴。 畢竟他們跟隨謝瀾身邊多年,也從來也沒有見過師尊如此嬌慣寵愛過一個女子。 就連從前的宗族夫人,都是宗主一個眼神,便立刻退下的…… 不過被點到名字后,兩個人立刻肅起面容,飛身上臺,站在了賀清心和謝瀾的對面。 賀清心看著這兩個人身穿弟子服,又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儐相穿白衣多不吉利啊。” 然后謝瀾一抬手,這兩個人立刻也都變成了紅衣。 兩個弟子堪稱心神俱震,師尊這也……太寵了。 修真界結(jié)為道侶,根本無需穿什么紅衣,師尊這明顯實在照顧這個女修的喜好。 賀清心果然笑起來,對著謝瀾的方向拋了個媚眼,這回終于“老實”了,站在那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喜服,把早就扔地上的金縷扇撿回來,象征性地遮在自己的臉上。 然后聽著這玉樹臨風新鮮出爐的一對雙胞胎儐相,念婚禮誓詞。 心里還琢磨著,謝瀾對長得一樣的人是有什么執(zhí)念嗎?自己捏個分.身要捏一樣的,收徒弟也收一樣的。 其實這一場婚禮下來還是很不規(guī)范,很多凡間的禮儀諸如背新娘子跨火盆,什么箭射轎子圖吉利,反正如果細細追究下來的話,沒有個大半天是很難完成儀式的。 只不過賀清心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過場,只要這些宗門的弟子們,認可她這個宗主夫人就行。 因此儐相念完了誓詞之后,賀清心就跟謝瀾面對面與他站著,開始重復儐相說的話。 “禮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永結(jié)鸞儔,敦萬年之靜好……” “今此盟誓……違誓天誅?!辟R清心笑嘻嘻地看著謝瀾,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發(fā)這個誓! “今此……” 謝瀾頓了頓,看向了對面的女人,她笑顏如花,一臉的小人得志,不知道為什么,謝瀾覺得自己今天要是發(fā)了這個誓,這輩子就完了…… 但是謝瀾很快想到,剝離了地元金髓獸,這個女人有沒有命在還是個問題,即便是有命在,也不過百年凡壽,他怕什么? 這場婚禮本來沒有這一出的,若不是賀清心鬧起來,謝瀾怎么可能和一個近乎是凡人的女子心誓成婚? 但是他被賀清心給鬧怕了,他怕他現(xiàn)在不發(fā)誓,這個女人要去搞他“兒子”,讓他顏面掃地。 因此謝瀾繼續(xù)道:“今此盟誓,違誓天誅。” 跟賀清心這種小菜雞不一樣,謝瀾可是個能溝通天地運用五行之力的大能修者。 也就是說,他的誓言出口,便是請?zhí)斓匾娮C。 一道劫閃自天際驟然而下應誓,“咔嚓”一聲,猶如炸在頭頂。 賀清心一頭長發(fā)不是被緊緊束在頭頂上,而是已經(jīng)立起來了,糟糕的是她還戴著一堆金銀發(fā)飾,此刻簡直像一個人形的引雷針。 作為一個擁有著豐富避雷知識的現(xiàn)代人,知道被雷劈很嚴重,第一反應就是跑! 等到雷劫落下,劈在謝瀾頭頂上應誓,劫閃化為雷龍一般的白光,沒入他的身體,賀清心人已經(jīng)在臺下了,抱著自己的腦袋就蹲在臺子邊上。 因為臺子邊上是木頭的,木頭不導電。除了這里她也找不到其他躲避的地方了。 于是等到雷劫散去,場面再度陷入寂靜。 主要是賀清心覺得寂靜,因為她聽不見疊陣之中那些修士們憋不住哄笑的聲音。 她仰頭看看天上晴空如洗,根本就沒有任何打雷下雨的趨勢,那剛才那個雷……咋回事? 賀清心扶著臺子邊上站起來,看向站在臺子上的謝瀾,嗯……總算是反應過來,剛才那個不是雷,可能是傳說中的天道應誓。 賀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 這種應誓在原著當中自然也是描寫過的,只不過那是男主角和女主角??! 跟她這個炮灰女配有什么關系? 但是男主角現(xiàn)在跟她成婚……發(fā)了心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