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勾引我老婆[天災(zāi)囤貨] 第5節(jié)
楚景和拉下倉庫卷閘門的手一松,拉著宋黛的手腕上下自己查看,神情嚴(yán)肅緊張:“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你知道我的性格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宋黛輕松道。 楚景和看向遠處,聲音喑?。骸白詮奈覌尯脱狙舅篮?,我對那個家再也沒有半點感情,前陣子從我這里要不到錢,楚正軍和孫蘭慧還告了我,幸好沒有成功,法官認為他們才五十出頭,沒有到非要贍養(yǎng)的地步?!?/br> “可是 20年后20年后,如果他們還活著,法院就不會幫我了......這么想來,末日到來也許是件好事,反正我不可能讓他從我這里拿到一分錢。”楚景和自嘲道。 宋黛抿了抿唇,說道:“他們會自食惡果的。” 有這樣一個不做人的爹,是楚景和的悲劇,但其實上輩子楚正軍他們在末日里并沒有活多久。 起初他們一家子撬開了婚房,吃著楚景和準(zhǔn)備的食物,得意洋洋。 但當(dāng)宋黛覺醒異能從昏迷中醒來后,楚景和告訴她,楚正軍已經(jīng)死在了暴雨末日中。 至于他們一家子是怎么死的,楚景和沒說,她也沒有追問。 “希望是這樣吧。” 楚景和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再看向宋黛的時候,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愁緒,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凝著她,帶著淡淡溫和的笑:“走吧?!?/br> 兩人一起上了車,期間楚景和忽然問道:“末日后應(yīng)該停水停氣了吧?” “沒錯,所以水和卡式爐我都囤了些?!彼西煺f道。 楚景和道:“你從末日后的三年回來,說明末日的持續(xù)時間很長,那些卡式爐偶爾用一用還可以但是完全不能滿足一日三餐的烹飪需求?!?/br> 宋黛側(cè)頭看他:“那你覺得呢?” “去買煤?!?/br> h市家家戶戶都通天然氣,但實際也產(chǎn)煤,只是煤炭因為不如天然氣清潔幾乎已經(jīng)被淘汰。 他們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家煤炭商家,商量了一番后訂購了2噸蜂窩煤,商家還送了3個煤爐。 接著她們又去了專門賣冬季服飾的門店里。 上輩子她熬過了高溫之后,天氣一點點地涼了下來,她在死人堆里扒衣服穿還凍得哆嗦,聽人說溫度還會越來越低,可宋黛還沒來得及經(jīng)歷就重生了。 如果真的是極寒末日的話,她必須盡早準(zhǔn)備。 因為現(xiàn)在是夏天的原因,店里的基本沒有客人,宋黛與楚景和直接找到門店經(jīng)理訂購了20套極寒羽絨服,加厚雪地靴,登山靴各買了 20雙,還去滑雪場高價購買了雪橇與雪地摩托,無人機也買了幾臺。 時間真是不經(jīng)用,他們買完這些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 宋黛短暫的閉目休息,金黃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臉頰被依舊灼熱的陽光燒的微紅,臉頰溢出一層薄汗。 驀然間,她發(fā)燙的臉上接觸到一片沁涼。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楚景和拿著一杯加冰的超級水果茶貼在她的臉上,塑料杯身滲透出細細密密的水珠,貼在臉上涼幽幽的。 “跑了一天了,喝杯奶茶吧?!背昂托χ吐曊f。 宋黛看著面前的超級水果茶,猛然一震,她真笨啊,之前怎么沒想到。 她立刻打開車門,拉著楚景和就往對面的奶茶店跑,身后的楚景和端著超級水果茶溫聲輕語:“跑慢點,你先喝一口?!?/br> 宋黛匆匆喝了一口,冰涼酸甜,清涼解暑。 她跑到對面的奶茶店問道:“現(xiàn)在冰飲和熱飲都可以做嗎?” 店員奇怪的看著氣喘吁吁的宋黛:“可以是可以,但是現(xiàn)在天氣熱,喝冰飲效果會更好一些哦?!?/br> 宋黛擺擺手:“沒關(guān)系,我給公司加班員工訂購奶茶,有些女生正好在經(jīng)期,點名要喝熱的?!?/br> “原來是這樣。”店員了然一笑,指了指招牌:“那您看看需要點什么?” “你們店里所有的冰飲和熱飲各來十分?!?/br> 店員愣?。骸八??您確定嗎?” 宋黛點頭:“確定,我們公司員工多,我可以先付錢,什么時候能夠收貨?我們一會兒回來取?!?/br> 店員估摸了一下時間:“至少要一個小時之后了,您看可以嗎?” “好?!彼西熘苯影彦X掃給對方,并留下自己的電話。 接著她又去了甜蜜蜜、一丟丟等奶茶店如法炮制,冰飲可以在高溫末日消暑,熱飲高甜高熱,是冬天不錯的能量來源。 晚上七點許多街邊小吃攤出攤了,宋黛還是老樣子,一口氣訂了200碗冰粉。 煎餅果子、烤面筋、烤冷面、某某鴨脖、酸辣鳳爪、以及金拱門全家桶各200份。 制作這些需要時間,宋黛跟楚景和就在冰粉店里令點了一份冰粉,一邊吃一邊等。 “要玫瑰味的,冰多一些,加椰果、山楂碎,花生碎,芝麻,不要醪糟和紅豆?!背昂驼驹跀偳包c餐。 經(jīng)營這家冰粉店的是一位老婆婆,見楚景和說完,她望向不遠處的宋黛,問道:“只有你的嗎?不給你女朋友點一份?” 楚景和的語氣和緩輕柔:“這就是給她點的。” 老婆婆捂嘴笑:“原來如此,你對你女朋友真好,口味都知道地這么清楚。” “婆婆,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公?!彼西熳谛∽肋?,支著下巴調(diào)笑道。 老婆婆笑得合不攏嘴:“你們這對小夫妻感情真好。” 楚景和低眉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們訂購的炸雞,冰粉,鴨脖之類的東西都做好了之后,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兩個人又去了十幾家中餐館,預(yù)定中餐。 麻辣小龍蝦,香煎鱈魚,茶香小排,砂鍋蔥香爆鮮魷,蘆薈沙拉蝦球,鮮椒雞,啞巴兔.......統(tǒng)統(tǒng)訂上十份,第二天送到倉庫。 3月22號,末日前一天。 宋黛之前在網(wǎng)上訂購的藥品衣物、沖鋒舟等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到貨了,在中餐廳訂中餐也送到了倉庫。 她跟楚景和一大早就在不停的收貨,搬運,收入空間。 食品、用品、藥品、衣物,他們基本都囤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囤汽油。 兩個人一起走進電梯,看見電梯里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男的有些小帥,女的容貌清秀,似乎剛才還在溫存。 宋黛和楚景和相視一笑,低頭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末日后不止食物珍貴,汽油柴油這類可以發(fā)電的東西更加珍貴。 但在和平時期加油站管控非常嚴(yán)格,直接提個油箱就去加油站加油基本不可能。 這個時候,楚景和之前為了運貨而買的大貨車就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這種貨車體型大,油箱容量 260升,是普通小轎車油箱容量的2-3倍。 楚景和家里還有電動抽油泵,加滿油之后,可以直接把 260升的柴油從油箱里抽出來,放入空間里。 這樣的cao作再去不同的加油站反復(fù)幾次,他們已經(jīng)有了 2600升柴油。 可惜小轎車的汽油無法用電動抽油泵抽出來,只能把她和楚景和的轎車都盡量加滿。 一切物資都準(zhǔn)備就緒,宋黛和楚景和最后一次逛超市。 這是一家超大型的綜合超市,雖然他們儲備的食物已經(jīng)足夠多,但本著能多囤一點是一點的原則,還是購買了一輛小推車的食物,以及兩輛自行車。 無意中逛到寵物用品區(qū),看到貨架上擺放的貓砂,宋黛才想起來,暴雨末日開始后,下水道倒灌,馬桶基本不能用了,貓砂就可以很好的解決這種問題,她連忙拿了 200袋貓砂,因為滿減她還順手帶了兩包貓糧湊單。 最后結(jié)賬時,宋黛無意間瞥見了收銀員旁邊擺放著的避孕套。 于是她拉了拉正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楚景和的衣擺,楚景和俯下身來問:“怎么了?” “你多大?!?/br> “26歲啊?!?/br> 宋黛抬頭,手里拿著一盒避孕套,眸中水波蕩漾。 楚景和一怔,臉上瞬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他拉著宋黛的手,連指尖都是燙的:“%……&%(*&¥)” “你說什么?”宋黛踮起腳尖問。 楚景和身高 283,宋黛身高 266,踮起腳尖剛勾到他的下巴,看著他暈紅的臉頰。 楚景和低著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柜臺上擺放著的xl型號統(tǒng)統(tǒng)掃進了購物車?yán)铩?/br> 在收銀員曖昧探究的眼神里,他小臉通紅地結(jié)賬。 宋黛咬唇憋笑,他怕不是忘記了,他的便利店里是有賣避孕套的,而且她還囤了不少,各種型號都有。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臉皮子薄,一激動就把這些忘記了。 回到天美錦城的地下停車場,宋黛趁人不注意,將車收入空間中,坐電梯回家。 到達一樓的時候,電梯門開了,宋黛往楚景和身邊靠了靠,騰出位置,腦袋靠在他的左胸口,感受著他心臟撲通有力的跳動。 “還害羞呢?”宋黛沖他眨了眨眼。 “小黛你......”楚景和無奈低笑。 就在這時電梯里上來了一男一女,楚景和臉上的笑有些凝固。 宋黛順勢看過去,一男一女中的男生,正是他們上午出門時,在電梯里遇到的那個有些小帥的男生,可他身邊的女生卻換了一個人。 面容精致婉約,穿著一身白裙子,高跟涼鞋,露出修長纖細的雙腿,整個人說不出的純美。 男生一手提著零食,另一只手摟著這個女生的腰,明明上午他還在跟另一個女生依偎在一起。 直到他們下電梯,這一男一女也沒有離開,看樣子居住樓層比他們更高一些。 也不知道這兩個女生里面,哪一個是受害者,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男生是個水性楊花的賤男人。 回到家后,宋黛拿了些新鮮的蔬菜水果放到冰箱里,楚景和系上圍裙準(zhǔn)備做飯。 自小就離家出走養(yǎng)活自己的楚景和廚藝一直不錯,反倒是在 25歲前一直是幸福小孩的宋黛廚藝稀爛,她只能幫楚景和洗菜切菜打下手。 “有時候真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像一場夢,我都不敢相信自己重生了,會不會那三年的經(jīng)歷才是我的一場夢,其實末日根本就沒有發(fā)生,楚景和,如果末日真的沒有來怎么辦?”宋黛剝著蒜,低聲問道。 楚景和從她手里接過蒜,神情帶著清淡的笑:“那我們這輩子都不用為吃的發(fā)愁了,不是更好嗎?” 晚餐是楚景和親手做的薄荷排骨,熗炒生菜,干燒魚和紫菜生菜湯。 重生快三天了,這是他們第一次像普通人一樣,安穩(wěn)舒適地吃一頓飯。 吃完飯他們一起窩在沙發(fā)上,下了幾百部電視劇電影動漫綜藝,在等待下載的過程中,這兩天積攢的疲憊侵襲而來,不知不覺地睡去。 直到她被一記驚雷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