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他jiejie 第54節(jié)
他伸出手,緩慢撕開一角,指尖順著那縫隙輕輕按壓。 蘇橋下意識攥緊陸瓷的衣物,半個身體都貼上去,像只被勉強安撫下來的,焦躁的野獸。 卻又因為細淺的撩撥,所以無法得到想要的東西而焦慮。 “學(xué)姐,我是誰?”男人的聲音貼著蘇橋的耳朵,指尖徹底撕開她后頸處的阻隔貼。 蘇橋神色迷茫,無法回答。 “學(xué)姐,想要標(biāo)記我嗎?” 蘇橋似乎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詞,她皺著眉,搖了搖頭。 陸瓷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極度的安靜下,他突然俯身,咬住了蘇橋的腺體。 蘇橋搭在陸瓷肩膀上的手霍然收緊,她脖子上仰,壓制著陸瓷,不止是身體,更是獨屬于alpha的信息素天然壓制。 分明是她更強的感覺,可自己的腺體卻在被人侵,犯。 信息素?zé)o法注入,只能留下一點淺淡的牙印。 真可惜,omega沒有辦法標(biāo)記。 陸瓷下嘴更狠。 蘇橋已經(jīng)被兩人交纏的信息素攪亂,這點疼痛都化作了細密的催化劑。 她憑借著本能,摸索到男人頸項后面的腺體,那里的味道最香。 蘇橋的手撫上陸瓷身后堅硬的山洞石壁,石壁上有水滑落,冰冷的,沁涼的水。 假山石上面流通下來的山泉水順著石壁流淌下來。 蘇橋的意識在那么一瞬間回籠。 她眨了眨眼,看著自己現(xiàn)在跟陸瓷的狀態(tài)。 男人被她壓在那里,項圈掉落,衣衫半解,脖頸上都是被她咬出來的痕跡。 蘇橋瞬間清醒,就跟被當(dāng)頭棒喝了一般。 “不行……你戴回去……”她粗喘一口氣,身體往后一撤,努力說話,“這種事情應(yīng)該跟喜歡的人做,人類不應(yīng)該成為信息素的奴隸,也不應(yīng)該變成被它控制的野獸?!?/br> 信息素什么的,被信息素控制的alpha和omega與野獸沒有任何區(qū)別。 - 蘇橋連滾帶爬的從假山石洞里出來,外面的風(fēng)都帶著屬于陸瓷信息素的味道。 她捂住口鼻,左右環(huán)顧,最后一頭扎進了旁邊的清泉池子里。 “小橋jiejie?”一道聲音在蘇橋身后響起。 蘇橋從清泉池子里冒出頭,黑發(fā)滴著水,臉上的緋色還未完全褪去,她偏頭,看到了喝多了酒,一個人出來吹風(fēng)的朱甜甜。 蘇橋:…… “小橋jiejie?”朱甜甜酒氣上涌,有些認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你,你怎么……在游泳啊……” 蘇橋低頭看一眼自己身上解開的軍裝,露出的白色襯衫上面沾著濡濕的水漬。 那是沁涼的山泉水。 “天氣太熱了,我著急散熱?!碧K橋睜眼說瞎話。 幸好,朱甜甜因為喝醉了酒,所以神志不清,再加上她對蘇橋的崇拜,因此對她的話毫無懷疑。 “這么熱啊……”朱甜甜嘟囔了一句,視線突然越過蘇橋落到她身后的陸瓷身上。 “你也是散熱嗎?” 蘇橋神色一凜,紅著臉轉(zhuǎn)頭看向身后。 新兵們并沒有被分發(fā)皇家的軍裝,因此,陸瓷現(xiàn)在穿著那套迷彩服,就是新兵們來參加宴會時候的統(tǒng)一穿著了。 都是一樣的迷彩服,穿在陸瓷身上就顯得格外腰細腿長,削肩窄腰的好看。 現(xiàn)在,迷彩服的領(lǐng)口被扯開,露出男人纖細白皙的鎖骨,他脖子上的項圈已經(jīng)重新戴上,男人站在那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低著頭,半個身體隱藏在陰暗之中,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橋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按理來說,陸瓷的信息素是沒有辦法收得如此迅速且快捷的。 就算是平日里的alpha,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根本就別說是正在發(fā)情期的omega了。 朱甜甜滿身酒氣,腆著臉指了指陸瓷,然后打了一個酒嗝,轉(zhuǎn)頭看向蘇橋,“小橋jiejie,你怎么受傷了……” 朱甜甜的手指向蘇橋的脖子。 蘇橋下意識伸手捂住,然后一把拉過身后的陸瓷,“我們有事,先走了。” 朱甜甜站在原地,神色懵懂地歪了歪頭,然后抬腳,跨進了泉水池子里。 “一起……玩啊……嗝……” - 蘇橋?qū)㈥懘蓭У搅酸t(yī)務(wù)樓。 因為今天有宴會,所以醫(yī)務(wù)樓內(nèi)只剩下幾個值班的人。 蘇橋帶著陸瓷避開他們,然后輕車熟路的找到付滄瀾的辦公室,在上次找到抑制劑的地方再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盒子。 盒子上面還有付滄瀾小天使留下的字條。 【抑制劑,請需要的取用。】 字體清秀明朗,跟那些看不懂的草書完全不一樣。 付滄瀾上次察覺到自己的抑制劑缺失之后,便又多放了一盒并貼了字條。 他猜測或許別人有什么特殊情況。 抑制劑可不似那些迷失人類心智的壞藥,它是控制人心,防止人類被信息素控制變成野獸的好藥。 蘇橋隨手取過一支抑制劑,先給自己打上了,才終于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她隨手將另外一支抑制劑拋給陸瓷。 “快打?!?/br> 這間診療室內(nèi)有一盞感應(yīng)小燈。 雖然光線不足,但已經(jīng)能夠讓蘇橋看清楚陸瓷身上的痕跡。 因為男人的肌膚很白,而且很容易留下印子,所以那些痕跡看起來就有些可怕了。 深深淺淺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瓷是被她虐待了。 尤其是他脖子上的掐痕,甚至還能看到她自己的手指印。 她到底是有多粗暴? 其實蘇橋是大概能回憶起來的,那種無法遏制的,屬于alpha的獸型侵襲著她的理智,她想將面前的omega占為己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獵物。 蘇橋的臉上露出些許心虛之色,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比陸瓷好不了多少。 剛才他們兩個就如同互相啃噬的野獸一般,誰也不愿意放過誰。 陸瓷捏著抑制劑沒有動作,像木偶一樣站在那里。 蘇橋走到他面前,卻還是保持著距離,因為抑制劑的作用剛剛起效。 “陸瓷,你的發(fā)情期太不穩(wěn)定了,剛才應(yīng)該是被我誘導(dǎo)發(fā)情了。” 到現(xiàn)在,蘇橋還認為是剛才自己不小心被二樓諸多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影響,導(dǎo)致了發(fā)情,然后影響到了陸瓷,才會讓陸瓷做出那樣的舉動。 可此刻的陸瓷卻萬分清醒。 他的眸中印出蘇橋凌亂的領(lǐng)口衣物,說話的時候嘴唇腫痛,是被咬破皮了。 “學(xué)姐,有喜歡的人了嗎?” 后頸處的腺體隱隱作痛,那是強制抵抗二次分化帶來的后果。 陸瓷并不知道自己如果二次分化會變成什么,可蘇橋是alpha,他現(xiàn)在是omega,如果丟失了omega的這個身份,他還要如何獲得她的憐愛,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邊呢? 從前的陸瓷有多厭惡自己omega的身份,現(xiàn)在的陸瓷就有多慶幸自己omega的身份。 因為如果他不是omega的話,蘇橋不可能這樣對他。 就因為他是omega,所以才會對身為alpha的她產(chǎn)生天然的吸引力。 喜歡的人? 如果是穿書前的蘇橋或許還能說上一兩個自己喜歡的顏值明星,可現(xiàn)在的蘇橋每天除了殺人就是防止被人殺,真的沒有時間去搞什么戀愛不戀愛,喜歡不喜歡。 唯一會讓她有一點這種思想的時候,也就是蘇橋被信息素折磨的時候。 在這種時候,她就會瘋狂的想,如果她有一個伴侶,能撫慰她度過難熬的發(fā)情期,應(yīng)該會很不錯吧? 不過這種想法就跟排卵期對男人的渴望一樣,過去了以后,她就又變成了那個清心寡欲的女超人。 最關(guān)鍵的是,蘇橋完全不想被信息素控制,她依舊堅持認為,愛情應(yīng)該從心出發(fā),而不是從信息素出發(fā)。 在帝國內(nèi),對于abo信息素的爭論一直就沒有下去過。 甚至還有反對信息素聯(lián)盟。 他們是一群癲狂的人類,專門挖掉了自己的腺體,成為無腺體人群,聲稱人類的情感不應(yīng)該被信息素左右,人類的等級也不應(yīng)該被信息素劃分。 蘇橋雖然沒有那么極端的想要挖掉腺體的瘋狂想法,但她倒是很贊同這些人的觀點。 人類的情感應(yīng)該由自己的心決定,而不應(yīng)該被信息素所控制。 就像她自己剛剛發(fā)情的狀態(tài),只要是個omega估計都能發(fā)生關(guān)系。 這就是為什么ao之間關(guān)系混亂,全靠信息素維持。 連她這么潔身自好的人都差點犯錯誤。 “沒有。”蘇橋不好意思的微微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