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他jiejie 第52節(jié)
玉真昕掏出帕子給殿下擦手。 “準備舞會吧,讓我們歡迎,凱旋的戰(zhàn)士們?!?/br> - 經過兩天兩夜的廝殺。 新兵只剩下十個人。 其中蘇橋只認識兩個。 一個是朱甜甜,另外一個就是僥幸被留下了一條命的嚴寬。 面對蘇橋,嚴寬根本就連出現(xiàn)都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在新兵中,嚴寬也從一開始的領導者,變成了被孤立的人。 他沒有辦法,只好打入了付家那邊。 作為付家的資助者,付家那邊對嚴寬靠近的態(tài)度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彼時,十個新兵,除了嚴寬,剩下的九個都在討論今天晚上宴會的事情。 狩獵活動似乎是過去了。 可今天的宴會真的就是宴會那么簡單嗎? 上面的意思是,為了歡迎各位家族精英們的到來,以及在狩獵賽中活下來的新兵們。 因此,王子殿下特意為大家準備了這場宴會。 昨天還在森林里跟死神面對面,今天就要在金碧輝煌的大堂內推杯盞酒。 除了幾大家族的精英們能沉住氣,剩下的新兵們可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宴會還沒開始,他們就跟老兵們杠上了。 能進入宴會的老兵都是有等級的,比如現(xiàn)在,那個正將槍支對準新兵們的老兵就是第一天時,攔在門口拿走蘇橋他們武器的軍官。 他身形高壯,穿著一襲白色軍裝,緊繃到肌rou迸發(fā)。 新兵們沒有武器,靠著一身正氣跟這個軍官吵完架后,面對槍支,又想起了在森林之中,被死亡支配的恐懼。 “小畜生們,以為自己現(xiàn)在踩的是誰家的地盤?” 一眾人中,除了陸瓷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漂亮臉蛋站在原地之外,其余人都下意識被嚇得后退一步。 那兩晚對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那位小橋,他們現(xiàn)在早就已經死在那片森林里了。 昨日回到新兵宿舍,大家終于能自由走動。 然后發(fā)現(xiàn)那位小橋并非新兵,大家猜測或許是某位家族的人。 今日眾人過來宴會,也就是想見見這位小橋,沒想到還沒碰上,就遇到了這個人。 老兵跟新兵的沖突從一開始就確定下來了,因為那場狩獵賽。 老兵們的隊友死了一百多人,新兵們也損傷慘重。 這是一場無法調和的矛盾。 這兩隊人之間,就算是走路的時候面對面碰上,都能因為誰先進門而拔槍相向。 那個軍官挑中了無意間站在最前面的朱甜甜。 那把槍抵住了朱甜甜的額頭。 “今天就算我在這里殺了你們這群小畜生,也不過就是風里多幾捧灰??纯矗贿^就是一把槍,都被嚇得哆嗦成什么樣子了,哈哈哈哈……” 周圍響起一陣嘲諷的笑聲,新兵們漲紅了臉,又氣又惱。 軍官的話說的沒錯,從那場狩獵賽來看,皇家軍部的人就沒準備讓他們活著出去。 既然都是死,那么就算要死,他們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 新兵們對視一眼,正準備上前。 “這么熱鬧?!币坏缆曇舨暹M來,朱甜甜身前出現(xiàn)一個人影擋在她面前。 蘇橋單手握住那柄槍,緩慢轉動軍官粗壯的手,硬生生的把槍頭從朱甜甜的額頭轉移到了軍官自己的額頭上。 “這么危險的東西,您可要收好?!?/br> “啪嗒”一聲,蘇橋突然打開了保險栓。 軍官瞬間面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蘇橋繼續(xù)笑道:“不過就是一把槍,您怎么嚇成這樣?” “噗……”朱甜甜第一個笑起來。 隨后,剩下的幾個新兵們也跟著笑了出來。 蘇橋終于松開那人的手。 軍官面色扭曲,手腕疼得厲害,幾乎連槍都拿不住。 “你,你是誰?” 蘇橋歪頭,“蘇家蘇橋?!?/br> 周圍安靜了五秒,隨后爆發(fā)出激烈的談論聲。 “蘇,蘇橋?” “居然是蘇橋……” “天吶,是活的蘇橋。” 還能是死的嗎? 蘇橋好笑地搖了搖頭,朝身后的新兵們揮手道:“別都堵在這,去玩吧。” 難得的宴會,吃了好幾天食堂大鍋飯的蘇橋看到精致的佳肴甜品,也是胃口大開。 新兵們可舍不得離開蘇橋,將她團團圍在中間,你一嘴我一嘴的說著崇拜之情。 直到另外一位大佬的到來。 穿著黑色軍裝,戴著白色手套的付滄興從大門口進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圍在眾人中間微笑著擺手的蘇橋。 女人穿上了白色軍裝,比起他被熨燙的一絲不茍的軍裝來看,蘇橋的軍裝上面有些許褶皺。 這個女人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細心。 雖然付滄興不明白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敵意來自何方,但在昨日的狩獵場上,他們分明配合的很好。 一句話也沒說,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 可惜了,是個alpha。 如果是beta,說不定還有發(fā)展機會。 alpha天生的獨占欲和攻擊性讓他們無法容忍被壓制,因此,就算有aa戀,大部分也都是打的你死我活最后上法庭。 從蘇橋的表現(xiàn)來看,付滄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可比她表現(xiàn)出來的強硬多了。 不好壓制。 甚至可能會被反殺。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一點,付滄興對蘇橋的興趣居然更大了。 “初次見面,我是付滄興?!备稖媾d走到蘇橋面前,朝她伸出手。 蘇橋低頭,看到付滄興手上的白色手套,捻了捻自己指尖的餅干屑道:“我有潔癖?!?/br> 付滄興:…… “學姐?!标懘商统雠磷?,給蘇橋擦了擦手,然后又從旁邊拿了一杯橙汁送到她嘴邊。 蘇橋喝了一口橙汁,又拿了一塊小餅干遞給陸瓷,“嘗嘗,這個不錯。” 陸瓷就著蘇橋的手吃了一口小餅干,然后笑得眉眼彎彎,“好吃?!?/br> 突然被晾在了旁邊的付滄興:…… “您,您是付將軍嗎?” 付滄興年紀輕輕就是將軍級別了,跟蘇橋這種才堪堪只是副教官的根本沒辦法比。 “你好?!泵鎸α硗獾娜耍稖媾d收起了淺淡的笑,整張臉顯得嚴肅而沉默。 過來的人是嚴寬。 “我,我是付家的資助者,我畢業(yè)于皇家軍事學院……” “嗯。”付滄興不等嚴寬將話說完,便徑直轉身離開。 嚴寬站在原地,怔怔盯著付滄興離開的背影,面色陡然漲紅,然后又變得極其蒼白。 - 宴會終于開場。 大廳的燈全部熄滅,只剩下二樓一束光,打在二樓一個凸起的小陽臺上。 二樓客廳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 一樓跟二樓之間是鏤空的。 站在一樓的眾人往上看去,小陽臺上,一棵移動圣誕樹走了出來。 來人穿著華麗的宴會服,上面鑲嵌了無數(shù)寶石,金色的頭發(fā),俊朗的面容,原本還算是一個帥哥,可惜因為身上太多的寶石,所以讓人忽略了他的顏值。 “歡迎諸位前來參加我的宴會?!?/br> “我親愛的新兵們,親愛的老兵們,親愛的……家族精英們?!?/br> 移動圣誕樹的手突然指向正在吃小蛋糕的蘇橋。 蘇橋舉著手里的小蛋糕,被那束光打在臉上,嘴角還掛著奶油。 蘇橋抬頭,跟圣誕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