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他jiejie 第29節(jié)
她又給蘇聿白打了一個, 還是沒有人接。 出事了? 蘇橋心里一緊,趕緊打電話給保鏢,“我讓你們看的人呢?” 雖然阻斷了陸瓷跟蘇聿白的接觸,但為了避免再發(fā)生上次的事情,那些被蘇橋派去跟蹤保護陸瓷的人還是沒撤回來。 現(xiàn)在,蘇橋由衷的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如何的正確。 “小姐,周家的酒吧跟尋常的俱樂部不太一樣,我們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著?!?/br> “哪里不一樣?”蘇橋問完,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周家作為黑白兩道都插足的家族,自家經(jīng)營的酒吧肯定也不干凈。 原著劇情中,渣男f4在陸瓷身上用藥的時候,就喜歡把他帶來這個酒吧。 就在酒吧最頂層的房間里,那里密不透風(fēng),沒有窗戶,你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會沉淪于自己的欲望之中。 緊窄的房間,雪白的墻壁,一度成為陸瓷的噩夢。 而除了給陸瓷用藥,因為四大家族互相制衡,所以f4之間并不團結(jié),顧家和周家率先結(jié)盟,意圖踢掉蘇家,再干翻實力最強的付家,他們用的方法就是喂藥。 毀掉蘇家唯一的嫡子。 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讓蘇家徹底跌入泥潭之中無法爬出來。 想到這里,蘇橋又忍不住想到發(fā)生在原身身上的那場車禍。 那真的是一個意外嗎?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救人要緊。 “我知道了,等我過去?!?/br> 剛剛掛斷電話,蘇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來電。 “喂?” “學(xué)妹?!蹦沁厒鱽硇ξ纳倌暌?,“你的小寵物打碎了我的酒?!?/br> “我會賠的。”那邊傳來陸瓷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挺有活力的,然后下一刻,就是一道悶哼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打在了皮rou上。 蘇橋皺眉,看著自己的車速,“我在過來,別動他。” 周瀾錦挑了挑眉,歪頭看向被壓在沙發(fā)上的陸瓷。 “我等你啊,學(xué)妹?!?/br> 周瀾錦掛斷電話,隨意翻看著陸瓷的手機,在看到上面的余額之后輕輕搖了搖頭,“學(xué)妹可真不大方,怎么也不給你點零花錢,還讓你出來打工?” 陸瓷白皙的面龐之上帶傷,那明顯是被人打了一拳。 因為皮膚太白,所以那淤青就格外明顯。 坐在周瀾錦身邊的顧蜚聲解開自己纏繞著領(lǐng)帶的手,沾著血漬的領(lǐng)帶被扔到地上。 “聽說最近他們兩個人冷淡不少,難道是膩了?” 顧蜚聲的視線從陸瓷被扯開的領(lǐng)口處移開。 “也沒有被標(biāo)記。” 周瀾錦歪頭,“哦?” “看來我們家學(xué)妹跟你的關(guān)系……有些撲朔迷離呢?!?/br> “我們……沒有關(guān)系?!标懘砷]著眼,聲音嘶啞。 “不對吧,學(xué)妹之前為了救你,可是跟我玩了俄羅斯轉(zhuǎn)盤這樣的小游戲呢,雖然她使了詐……還有,外面跟著你的那群保鏢,普通的小玩物會做到這種程度嗎,嗯?” “什么……轉(zhuǎn)盤?還有保鏢?”陸瓷的眸中露出迷茫之色。 周瀾錦笑了笑,“哎呀,看來我們的小可愛完全不知道學(xué)妹為了他都做了些什么呢?!?/br> “沒關(guān)系,等學(xué)妹到了,我再親自問問她你們的關(guān)系好了。當(dāng)然,說不定你們永遠也見不到了也不一定?!敝転戝\一邊說話,一邊把玩著手里的小皮筋。 然后視線下移,落到正乖巧跪在一旁的女服務(wù)員身上。 “來,幫我綁一下?!?/br> 女服務(wù)員受寵若驚,又緊張又欣喜。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接過那個小皮筋,十分輕柔的給周瀾錦綁了一個小辮子。 周瀾錦摸了摸,笑臉緩慢消失,“喂,不是這樣的?!?/br> 周瀾錦笑起來時可愛的像天使,可當(dāng)他不笑時,那股子病嬌的陰冷感便也隨之撲面而來。 “對,對不起,周少爺……”女服務(wù)員還以為自己馬上就攀上周少爺,得到潑天富貴了,沒想到竟是一場災(zāi)難。 “煩死了,哭什么?拉出去?!?/br> 女服務(wù)員被拖拽在紅酒瓶的碎片上,硬生生捂著嘴拽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個保鏢走了進來,低聲在周瀾錦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周瀾錦斂眉,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紅酒,然后又偏頭看向被壓在那里的陸瓷,瞳孔陰郁。 “呵?!彼l(fā)出一道嘲諷的低笑聲,然后道:“算了,蘇聿白跑了就跑了吧。”可看周瀾錦的表情,顯然并沒有嘴上說的那么痛快。 “還以為是個花瓶,沒想到還有點腦子?!敝転戝\站起來,隨手從茶幾上撈過一片裝著一點紅酒的碎片,掐住陸瓷的下顎,硬給他灌了進去。 “來,嘗嘗吧,這本來是我給蘇聿白準(zhǔn)備的好東西,既然你想多管閑事,那就賞給你了?!?/br> - 蘇橋到的時候,她那堆保鏢們正站在酒吧門口跟俱樂部的保安們對持。 雙方拿著槍,面目兇狠之際。 蘇橋:…… “大小姐!”看到蘇橋過來,保鏢們一下就跟看到了主心骨一樣,紛紛打了雞血高喊一聲。 那一瞬間,蘇橋覺得自己仿佛化身□□大小姐,專門帶著人來砸場子的。 “沒事,把槍放下?!碧K橋力求鎮(zhèn)定地走到那堆保安面前,“我來找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周瀾錦?!?/br> 有人撥開保安走過來,是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子,“請您跟我來?!?/br> 酒吧內(nèi)光線昏暗,原本群魔亂舞的人都被請出去了,顯然是提前清了場地。 有穿著保鏢服的人在里面走動,視線從蘇橋身上略過,然后繼續(xù)尋找著什么。 在找什么? 蘇橋跟身后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領(lǐng)悟,跟著一個酒吧保鏢消失在樓道內(nèi)。 這邊,蘇橋跟著那女子走到一個包廂前。 包廂門被緩慢推開,露出里面的場景。 周瀾錦坐在蘇橋正對面的沙發(fā)上,那沙發(fā)很大,大概是四人位的,在這更大的包廂內(nèi),卻也不顯得空間逼仄。 沙發(fā)側(cè)邊放了一只巨大的粉紅色玩具熊,周瀾錦就坐在那粉紅色熊上,像個孩子似的蜷縮著歪頭看她。 他穿了件白色襯衫,黑色皮質(zhì)背帶褲,腳上是白襪,黑靴,因為身高只有一米七,再加上這個巨大的粉紅色熊,所以更顯得其小巧精致。 可惜,這都是假象。 蘇橋知道周瀾錦到底是如何一個天使面孔的變態(tài)。 他手里拿著一根小皮筋,正在努力地扎頭發(fā)。 另外一邊坐著好久不見的顧蜚聲。 他穿著白色襯衫,領(lǐng)帶解開扔在一旁,雙手抵在鏡架中間呈現(xiàn)一個三角形,微微仰頭,露出脖頸線條。 從蘇橋一出現(xiàn),顧蜚聲的眼睛在她身上沒有移開過。 如果不是因為顧蜚聲執(zhí)念的人是陸瓷,蘇橋還會以為他對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來啦,學(xué)妹?!敝転戝\熱情打招呼。 蘇橋走進去,身后的門被關(guān)上。 包廂內(nèi)只有周瀾錦和顧蜚聲,并沒有看到陸瓷和蘇聿白。 這兩個人或許已經(jīng)……兇多吉少。 蘇橋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 “橋姐,托你的福,我最近過得非常不開心?!鳖欜懵暵曇羧逖?,挽起的袖口處露出胳膊,那胳膊上面縱橫交錯都是剛剛結(jié)痂的疤痕。 看出來了,那又怎么樣,活該。 蘇橋的視線從顧蜚聲的胳膊上移開,落到周瀾錦臉上。 “多少錢?” “哎呀,學(xué)妹,搞這么生分干什么?!敝転戝\始終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然后繼續(xù)擺弄自己的頭發(fā),“我這個怎么都綁不好,學(xué)妹,你來幫我一下。” 周瀾錦笑得越燦爛,蘇橋的心緒就繃得越緊。 她怕周瀾錦耍什么花招。 顧蜚聲做事之前還會掂量一下蘇家的地位,可周瀾錦這個瘋子卻指不定會做出一些恐怖的事。 蘇橋踩著地毯上的碎渣子,緩慢走到周瀾錦面前。 她抬手接過那根小皮筋,按照上次的樣子,正準(zhǔn)備給周瀾錦把頭發(fā)扎起來,手腕卻突然被他握住。 少年坐在粉色玩具熊上,盤腿仰頭看向她,“學(xué)妹,這次不會有什么麻醉貼了吧?” 果然,在這里等著她呢。 “沒有?!?/br> 那樣的招數(shù),用一次就夠了。 “那就信學(xué)妹一次吧?!敝転戝\松開攥著蘇橋的手,蘇橋抬手一勾,略微用力,周瀾錦的腦袋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 蘇橋心里帶著氣,動作并不怎么溫柔,她薅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扎起來。 指尖離開的時候還帶出了幾根粉色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