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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做老師 第349節(jié)

    和前幾日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模樣不同,易老爺臉上帶著笑,微微向前傾身,正跟柳岸說話。

    “柳夫子有所不知,前幾日的事情都是誤會,府里已經(jīng)給祝夫子和驚蟄準(zhǔn)備好了房間……”

    柳岸端坐在位置上,手捋著自己的山羊胡須,神色淡淡。

    易老爺繼續(xù)笑著道:“祝夫子對驚蟄百般照顧,不遠(yuǎn)千里將驚蟄送回京城,我們那日也是一時心急,才怠慢了夫子,惹得夫子惱怒,帶著驚蟄走了?!?/br>
    “現(xiàn)在想起來,實在是不應(yīng)當(dāng),今日特意備下薄禮,攜家?guī)Э?,來貴府向祝夫子請罪,望祝夫子不棄,去舍下小住幾日?!?/br>
    會客廳的屏風(fēng)后面,柳昀皺著小臉,冷冷地哼了一聲。

    昌平伯爵從頭到尾都是“祝夫子如何如何”,一句都不提林驚蟄,更不問林驚蟄最近怎么樣了。

    他根本就不是來接林驚蟄的,他是來討好祝夫子的。

    結(jié)果他哼得太大聲了,廳堂里安靜了一瞬。

    祝青臣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沒辦法,只能帶著林驚蟄從邊上的回廊繞出去。

    見他來了,易老爺趕忙起身:“祝夫子來了?”

    “嗯?!弊G喑嫉貞?yīng)了一聲,“伯爺?shù)皆L,我自然是要出來看看的?!?/br>
    柳岸見夫子來了,也拄著拐杖起身:“夫子請坐。”

    易老爺見柳岸給他讓座,心中一個咯噔。

    他知道柳夫子目下無塵,卻一向尊師重道,但是沒想到,連恩師的孫子,他也這樣禮遇,親自讓座。

    隨后他愈發(fā)慶幸,自己沒有拖延,趕緊來道歉了。

    這要是得罪了祝青臣,伯爵府的名聲就全毀了。

    柳岸扶著夫子,在主位上坐下,自己則像是晚輩一般,在下首坐了。

    易子真眼珠一轉(zhuǎn),上前挽住林驚蟄的手:“驚蟄,你這幾天過得怎么樣?娘親很想你?!?/br>
    他知道,那日父親兇林驚蟄一頓,林驚蟄是不會再親近他了,只有母親還能勉強牽動他。

    所以他馬上把林驚蟄推到了母親面前。

    易夫人站起身來,握住了他的手,雙目含淚:“驚蟄,是娘沒有保護(hù)好你……”

    易子真轉(zhuǎn)頭去看,果然,林驚蟄紅了眼眶,忍不住要掉下眼淚來。

    易子真趁熱打鐵道:“那天你走了之后,母親也哭了好久,眼睛都要哭壞了,就擔(dān)心你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受了委屈,你還是早點回家吧,也好時時和母親相見?!?/br>
    柳昀幽幽道:“驚蟄在我柳府,跟著祝夫子,怎么會吃不飽、穿不暖?”

    “啊……”易子真自覺失言,連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說,母親不知道驚蟄在柳府,這才誤會了,若是母親知道,就不會……”

    他圓不下去了。

    這時,柳岸清了清嗓子,柳昀哽了一下,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走回爺爺身后。

    沒想到,爺爺竟然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說的好。

    柳昀又來勁了,重新?lián)P起腦袋。

    林驚蟄道:“我跟著夫子過得很好,我愿意跟著夫子,夫子也愿意教導(dǎo)我,母親不用擔(dān)心。”

    易夫人卻道:“傻孩子,難道你還想長久地黏著夫子?不回家去?”

    “我可以……”林驚蟄頓了頓,“時不時回去探望母親,每天回去也可以?!?/br>
    可他就是不想回伯爵府了。

    父親太兇了,他發(fā)火的模樣,和林老三幾乎一模一樣。

    暴躁易怒、叫罵聲像雷聲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父親在罵他之前,會扯一些他聽不懂的大道理,而林老三不會。

    易老爺一聽這話,道:“這是什么話?你怎么能……”

    一聽見他的聲音,林驚蟄就不由地瑟縮了一下。

    見他害怕,祝青臣連忙道:“驚蟄,過來?!?/br>
    “是?!绷煮@蟄如蒙大赦,把自己的手從母親手里抽出來,忙不迭跑到夫子那邊,在夫子身邊站好。

    易夫人看見這樣的場景,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么會?林驚蟄之前不是還很黏著她的嗎?

    就算祝青臣對他有恩,但他怎么能拋下母親過去?

    易夫人有些腳軟,差點跌倒,被易子真扶住了。

    她緊緊地攥著易子真的手,幾乎把他抓得喊痛。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恐慌,她好像,要失去這個孩子了。

    祝青臣從桌上抓了一把花生,塞進(jìn)林驚蟄手里,似是隨口詢問:“既然伯爵府要把驚蟄接回去,那我想問問,伯爵府要以什么身份把驚蟄接回去?從今往后,在京城之中,驚蟄是伯爵府的什么人?”

    易老爺?shù)溃骸跋惹澳鞘聝?,確實是我們考慮得不妥當(dāng),我與夫人已經(jīng)重新商議過了,一定會讓驚蟄名正言順地回到伯爵府。”

    祝青臣故意問:“如何?”

    “對外,我們就說,驚蟄與子真是雙生子,驚蟄剛生下來,就被歹人抱走了。如此,方能保全兩個孩子的名聲?!?/br>
    林驚蟄不由地捏緊了花生,原來父親從頭到尾都沒變過。

    祝青臣問:“誰長誰幼?”

    易老爺試探著道:“驚蟄初回京城,對京中事務(wù)都不熟悉。因此,我們的意思是,讓子真為長,驚蟄為幼。日后子真也好關(guān)照弟弟。”

    祝青臣又問:“誰為世子?繼承爵位?”

    “這……自然是……能者居之……”

    易老爺說著說著,也知道自己說的事情太離譜,不敢再說下去了。

    易子真在京中生活了十余年,吃穿住行、讀書教養(yǎng),都是最好的。

    林驚蟄在泥里打滾,連字都不認(rèn)識幾個。

    讓他們?nèi)ケ日l更“能”?根本就是掩耳盜鈴。

    怎么不比誰會種田?誰會打獵呢?

    祝青臣沒忍住扯了扯嘴角。

    這不就是原書劇情嗎?

    他和林驚蟄因為要求滴血驗親,觸怒了伯爵府,所以昌平伯爵決定把林驚蟄變成親戚家的孩子。

    現(xiàn)在來賠罪,又決定把他變成雙生子,讓他當(dāng)?shù)艿堋?/br>
    什么保全兩個孩子的名聲?不過是保全易子真的名聲罷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又回來了。

    祝青臣還沒發(fā)話,柳岸便一拍桌案,厲聲道:“昌平伯,你怕不是失心瘋!”

    “驚蟄是你家血脈,在外面受苦受難十余年,如今回來了,你不想著如何補償他。你還把一個冒牌貨捧在手心,讓他做世子?”

    易老爺臉色一變,看向祝青臣:“祝夫子把事情告訴……”

    他方才特意把話說得委婉,就是因為有外人在,結(jié)果祝青臣已經(jīng)把事情說出去了?

    ???!

    祝青臣神色平淡:“怎么?說不得?”

    伯爵府想把事情瞞下去,他祝青臣可沒有這個義務(wù)幫忙,難道還要瞞著自己的學(xué)生?

    “你……”易老爺氣得咬牙切齒,卻還是不得不控制住表情。

    祝青臣下了論斷:“此事斷不可行?!?/br>
    易老爺咬牙問:“那祝夫子以為呢?該怎么辦?”

    “依我看——”祝青臣頓了頓,“我們驚蟄不做親戚家的孩子,也不做雙生子的弟弟,我們驚蟄本來就是伯爵府唯一的孩子,是堂堂正正的伯爵府世子?!?/br>
    易老爺?shù)吐暤溃骸按四宋也舾沂拢7蜃尤??!?/br>
    他終于藏不住了。

    “非也,此非伯爵府家事,而是國事?!弊G喑迹熬粑皇雷觾粤?,由陛下裁決,此事無須我三思,更無須伯爵府擅作主張,只須陛下三思。”

    “你……”易老爺壓低聲音,“林驚蟄剛從鄉(xiāng)野之間回來,怎么能夠擔(dān)此重任?祝夫子是想讓我伯爵府出丑嗎?”

    “我絕無此意。”祝青臣正色道,“驚蟄為伯爵府世子。不只是我,裴夫子、柳夫子,都會盡心教導(dǎo)驚蟄,何來出丑一說?”

    “他……”

    易老爺還想說話,祝青臣便道:“我說過了,這樁公案應(yīng)當(dāng)由陛下裁決,伯爺是想質(zhì)疑陛下的裁決嗎?”

    “自然不是。”易老爺無話可說。

    “另外——”祝青臣靠在椅背上,抬眼看向易子真。

    易子真本來也和易老爺一樣,被祝青臣的話嚇到了。

    這怎么可以?

    他和父親都說好了的,父親會護(hù)住他的名聲,他可以繼承伯爵府的家業(yè),也可以繼承爵位。

    只是把林驚蟄養(yǎng)在家里而已,就當(dāng)是養(yǎng)個陪他解悶的弟弟而已。

    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他的爵位都沒有了?

    他看向父親,父親也是一臉憤憤。

    他看向母親,母親卻因為林驚蟄的疏遠(yuǎn)而出神,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祝青臣開了口:“至于這位公子……”

    易子真頓覺不妙,掩在衣袖中的手攥緊了。

    他還要怎么樣?不僅拿走了他的爵位,還想把他掃地出門嗎?

    “兩位公子交換了十來年的人生,雖說此事不是易公子的過錯,但驚蟄畢竟代替易公子受了十余年的苦,易公子也代替驚蟄享了十余年的福,現(xiàn)在也是時候交換回來了?!?/br>
    “按照我的意思,最好是把易公子送回林家村。林老三已死,不過是讓易公子自力更生,或讀書科舉,或種田耕地,也不算什么懲罰,不過是各歸其位而已。”

    “況且,易公子這些年,在伯爵府、在京城接受的教養(yǎng)、積攢的人脈,都無法祛除。這對易公子來說,已經(jīng)是極好的處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