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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做老師 第81節(jié)

    陳母有些驚訝,喊了一聲:“小嶼,你要干什么?”

    賀嶼道:“我在幫阿姨啊。沒了準考證,哥就不能去參加考試,下學(xué)期,哥就可以跟我一起復(fù)讀了,阿姨也可以親自照顧我們兩個高考?!?/br>
    陳母猶豫了一下,好像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賀嶼又道:“我和哥一起高考,我以后也可以多照顧哥,阿姨你一直這樣想吧?等我繼承了集團,就讓哥給我做助理?!?/br>
    陳母應(yīng)該是心動了,沒有再阻止。

    陳和頌也不指望她了,他轉(zhuǎn)回頭,眼睜睜看著賀嶼捏著準考證的一角,將準考證輕輕地撕開一道口子。

    隨后口子越來越大,他的準考證徹底變成兩半。

    和夢里的場景一模一樣,就連準考證中間的裂痕都一模一樣。

    陳和頌攥緊拳頭,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努力在心里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他在夢里見識過的。

    祝老師跟他說過的,就算準考證沒了,只要有老師證明他的身份,也可以參加考試,當務(wù)之急是趕快脫身,去考場參加考試。

    沒關(guān)系的。

    只要他穩(wěn)住心態(tài),就沒關(guān)系。

    陳和頌頓了頓,正色道:“東西全都給你,我可以走了嗎?”

    他冷靜得不對勁,賀嶼皺了皺眉頭:“當然不行……”

    賀嶼話還沒說完,警笛聲、摩托聲,夾雜著陳和頌熟悉的小電驢聲音,出現(xiàn)在巷口。

    陳和頌反應(yīng)過來,奮力掙脫小跟班的束縛,迅速沖上前。

    賀嶼還以為他是來搶準考證碎片的,抬起手一揚,就把準考證碎片丟到空中,讓他去撿。

    可他沒想到,陳和頌根本就不在意準考證,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筆記本,就沖出了巷子。

    準考證隨時都能補,可這些筆記是他做了整整三年的,當然更加重要。

    陳和頌沖出巷口,大聲喊道:“老師!我在這里!”

    賀嶼和他的小跟班們還想攔住他。

    下一秒,祝青臣騎著粉色小電驢,飛快地朝這里沖來:“警察同志!在這里!在這里!”

    幾個交警穿著黃色的反光衣,跟在他身后,跟對講機那邊講話:“找到了!找到了!”

    祝青臣雙手緊緊地握著車把手,把油門擰到最深,沖著賀嶼和那群小弟去:“全部給我滾開,不然撞死你們!”

    系統(tǒng)飛在他身邊,打出“我創(chuàng)死你”的粉色豬豬車表情包。

    祝青臣一個漂移,車子停在陳和頌面前,一抬腳,把擋在前面的賀嶼一腳踹開。

    陳和頌熟練地爬上后座:“老師,快走!考試要緊!”

    “好。”祝青臣擰動油門,帶著他離開,“警察同志,我先帶學(xué)生去考場,這些人就麻煩你們了!”

    咻——

    身后一片混亂,賀嶼和他的小弟們還想逃跑,卻被交警一把按在地上。

    陳母試圖辯解:“我是陳和頌的mama,我不是……”

    “這輩子沒見過破壞孩子高考的mama!走,跟我們回所里!”

    陳母和賀嶼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讀到一個意思。

    完了,他們完了。

    *

    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半,考生們已經(jīng)開始進場了。

    祝青臣微微彎下腰,把小電驢的油門擰到最深,發(fā)動機發(fā)出“嗡嗡”的聲音,明顯已經(jīng)到了極限。

    陳和頌坐在后座上,看了一眼時間:“老師,還來得及,開考后三十分鐘都可以進去。”

    祝青臣沒有回答。

    他當然不可能拖到三十分鐘以后。

    三十分鐘,一篇作文都寫完了,太吃虧了。

    “咻”地一下,祝青臣騎著車,進入考點,只留給旁邊的人一道殘影。

    然后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車子不能騎進去!”

    陳和頌下了車,祝青臣丟開小電驢,連鑰匙都沒來得及拔出來,就拽著陳和頌往考場里跑:“快?!?/br>
    “老師,我的筆被搶走了!”

    陳和頌的筆袋也落在了巷子里,沒有拿回來。

    門口文具店的老板連忙拿出一整套文具,塞到他手里:“這里有!快點快點!”

    祝青臣拿出手機,想幫他付錢,老板又塞給他一瓶水,還貼心地幫忙把瓶子上的標簽撕掉了:“出來再給,快快快,要來不及了!好好考!”

    “好,謝謝您!”祝青臣拽著陳和頌,往考場里跑,“走走走!”

    偏偏陳和頌被分在四樓的考場,教學(xué)樓又沒有電梯,祝青臣拽著他一路狂奔,一步跨過三級臺階,迅速找到他所在考場的監(jiān)考老師。

    這時候,其他考生已經(jīng)進場完畢了,正坐在位置上等待分發(fā)試卷?!澳愫茫沂且恢凶G喑?,這個是我的身份證,我這個學(xué)生準考證被人撕了,身份證也……”祝青臣回頭問,“身份證還在嗎?”

    “還在?!标惡晚瀼腻e題本里拿出身份證。

    還好他昨天晚上留了個心眼,把準考證和身份證分開放了,否則就要被賀嶼一起拿走了。

    “我能證明他的身份,還有……”祝青臣把身份證遞給監(jiān)考老師,環(huán)顧四周,找到自己相熟的老師,“劉老師!快快快,過來作證一下!這個是我們班的誰?”

    “陳和頌!”

    “對?!?/br>
    有兩個老師證明他的身份,監(jiān)考老師馬上上報機動監(jiān)考和工作人員,不到一分鐘,所有人都過來了。

    經(jīng)過短短三十秒的商討,監(jiān)考人員比對了一下座位表上的照片和陳和頌本人,又讓陳和頌背出自己的身份證號和戶籍地址,就把他放進去了。

    陳和頌站在教室前門的地墊上,張開雙臂,接受金屬探測儀的檢驗。

    祝青臣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

    這是他這陣子做過的最激烈的運動了,累死了,看來不止是學(xué)生,老師也需要多多鍛煉。

    在陳和頌轉(zhuǎn)過身來時,祝青臣調(diào)整好表情,朝他笑了笑。

    沒事,事情都解決了,沉下心來認真考。

    陳和頌也朝他笑了笑,然后提著筆袋,在最后一秒,進入考場。

    他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直到拿到試卷,開始填寫自己的身份信息的時候,才終于有了置身考場的實感。

    他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剛才又經(jīng)歷了驚心動魄的一早上,打開筆帽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抖得厲害。

    他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努力穩(wěn)住。

    另一邊,祝青臣呼了口氣,被考務(wù)工作人員帶下去說明情況。

    就在校門口臨時搭建的棚子里。

    “對,那個是我的學(xué)生,陳和頌。他今天原本搭乘志愿者的愛心車過來考試,但是半路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個司機把他放在晨曦花園旁邊的巷子里就走了。”

    “他察覺到危險,給我打了電話,我騎車過去接他,去的時候,他正被一群小混混圍著,準考證也被撕了,我只能先把他帶過來。”

    “廣場附近的交警可以給我作證,他們和我一起去的,他們也看見了。”

    祝青臣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在陳和頌的身份證明,還有考場特殊情況說明上簽了自己的名字,蓋了手印,最后留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方便他們隨時聯(lián)系自己。

    接下來,只等陳和頌考完語文出來,用考場提供的電腦重新打印一份準考證,就可以了。

    準考證被撕,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謝謝你們。”祝青臣和和氣氣地向工作人員們道了謝,還沒站起身,就接到了學(xué)校的電話。

    “喂,小祝?陳和頌怎么樣了?”

    畢竟是年段第一,一個人扛起學(xué)校的最高分,學(xué)校還是很關(guān)心陳和頌的,一收到消息,就急忙打電話來問了。

    “陳和頌已經(jīng)進考場了?!弊G喑嫉?,“我現(xiàn)在得在這兒陪著他,走不開。那個亂送學(xué)生的司機,還有賀嶼和他mama,你們打算怎么辦?”

    祝青臣語氣嚴肅,很明顯是要給陳和頌討一個說法。

    “學(xué)校這邊會處理的,我們已經(jīng)在和派出所和志愿中心聯(lián)系了。賀嶼和他mama已經(jīng)被拘留了。那個司機一到校門口就被我們的老師按住了,現(xiàn)在也在派出所,拘留問責(zé)肯定少不了?!?/br>
    “小祝,這回我們是真的沒想到,愛心車司機都是經(jīng)過重重篩選的,幾個月前就開始開會培訓(xùn)了,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那司機被抓的時候還一個勁地嘴硬,說自己是做好事?!?/br>
    “千挑萬選,選到一個這樣的東西,真的是,他也是幾十年的老司機,做了好幾年的愛心車司機了,是真的沒想到他這么不知輕重?!?/br>
    祝青臣不想聽司機的心路歷程,只問:“那接下來怎么辦?”

    “中午我們派信得過的老師和保安一起過去接!你先不要擔(dān)心,安心陪著陳和頌考試,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情,先讓他把試考完,這些事情我們都會處理好的。一切以考試為先,那幾個人肯定會被拘留,我們等考試結(jié)束以后再討論怎么處理他們。”

    “那好,先這樣辦。”

    祝青臣掛了電話,又走出考場,給門口文具店的老板付了錢。

    “謝謝您啦,我把錢轉(zhuǎn)過去了?!?/br>
    “不用客氣?!崩习鍐査?,“這個學(xué)生是不是路上堵車了?這也太險了,差點就遲到了?!?/br>
    祝青臣眼珠一轉(zhuǎn),稍作思量。

    這畢竟是陳和頌的事情,他也不好到處去說,只能等陳和頌考完試了,自己處理。

    但是他也不能讓別人誤會陳和頌,如果不澄清一下,今天這么多家長在考場外面看著,只怕過不了半個小時,“某考生丟三落四險些遲到急急忙忙沖進考場”的事情,就傳遍全市了。

    于是祝青臣對文具店老板道:“我這個學(xué)生成績很好,家庭情況有點特殊,他家里一直想讓他留級,給他弟弟做陪讀,他不肯?!?/br>
    “他家里人就收買了司機,讓司機把他載到其他地方去,還把他的準考證給撕了,就是不想讓他過來考試。”

    祝青臣沒有透露太多,但是文具店老板和旁邊等候的家長們都驚呆了。

    “什么?”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家長?”

    “神經(jīng)病吧這群人?那個司機也是神經(jīng)病,他亂搞什么?耽誤學(xué)生考試?!?/br>
    文具店老板算是考場的輿論中心,只要告訴了他,就不怕其他家長不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