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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上帝之手在線閱讀 - 章節(jié)三

章節(jié)三

    此后每隔十天我都會在那個房間承受鞭刑,有時不到十天,我的傷口剛剛愈合就會被叫去用鞭子將它們狠狠撕開,找尋回家辦法的念想也被鞭笞著出現(xiàn)裂痕,我漸漸不敢照鏡子,不用觸摸也能知道那里不再光滑,可怖的似被太陽烤干皸裂的大地。

    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五個月,雖然這個國度的冬天依舊溫暖,但還是多穿一些衣服以免生病。

    我倚靠在窗臺向下望去,諾大的花園內(nèi)是忙碌的仆人們,他們行色匆匆、不作停留,就像一直照顧我的珍妮,和她搭話從未得到回應(yīng),但我的每個需求都會在次日滿足。

    我想念爸媽和那個溫暖的家,想念那個讓員工連續(xù)加班四天的無良公司,甚至是只會讓奴隸不停干活的奴.隸主們……我被關(guān)在這個像籠子一樣的房間里,除了福玻斯的傳喚,不被允許離開,他虐待我的身體從中吸取異常的快樂,壓抑和折磨讓我感到精神瀕臨崩潰,每次結(jié)束后趴在床上時都在期盼一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現(xiàn)實是殘酷的,這具身體太過頑強,總能看見次日的太陽。

    起風(fēng)了,三天前的鞭痕還在隱隱發(fā)燙,冬季清涼的風(fēng)透過衣服安撫傷口下guntang流動的血液,看著被夕陽燃燒著的云彩愣神,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消遣。

    安靜的花園內(nèi)出現(xiàn)了談話聲,是福玻斯和幾位貴族,他們說笑著走來看著心情不錯,那幾位貴族也有著不凡的氣質(zhì)與外貌,但和福玻斯比起來還是差很多,他總是人群中最吸引眼球的。

    走上臺階前福玻斯無意抬頭,我沒能移開的視線就和他撞在了一起,他只是停頓了一下腳步,自然的撇開眼,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想起他剛才的眼神不詳?shù)念A(yù)感在心中升起。

    星辰代替晚霞掛在天空。

    珍妮正準(zhǔn)備給我上藥,伊蒂斯敲門進(jìn)來通知我準(zhǔn)備去見福玻斯。

    我茫然的由珍妮清洗身體,換上單薄的衣服,她感受到手下這具身體的僵硬,卻什么都沒說,我們的身份注定不能帶給任何人救贖。

    伊蒂斯領(lǐng)著我走到陌生的房間內(nèi),是比之前房間還要大的會客室,里面除了福玻斯還坐著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幾個貴族,每個人的身邊都依偎著赤.身的女人。

    我站在他們打量的目光中,后背的鞭痕開始發(fā)燙。

    紅發(fā)男人率先開口:“在我看來和別的奴隸沒什么區(qū)別,平淡無奇,看見她我連興致都提不起來。”

    聞言,所有人都發(fā)出了低笑,他們看起來都贊同他的觀點,我看向坐在主位的福珀斯,他面無表情的喝了口酒沒有出聲。

    坐在他左側(cè)的棕發(fā)男人說道:“這就是你不懂了,西弗勒,不用我們觸碰她,只需要看著就足夠了?!?/br>
    西弗勒好奇,“看?”

    我終于聽見福玻斯的命令,“轉(zhuǎn)過去,把衣服脫掉?!?/br>
    我熟練的轉(zhuǎn)過身,脫下所有衣物,頭發(fā)攏到身前,將后背像野獸抓痕留下的可怖印記面向他們。

    房間內(nèi)響起唏噓聲,壁爐可以阻隔外面的冷空氣,但無法阻擋打量的目光和比寒風(fēng)還要刺骨的評判聲。

    “你可真夠狠的福玻斯?!蔽鞲ダ崭袊@道:“但我還是不明白,這又是什么新玩法?!?/br>
    福玻斯命令身邊的女人拿長鞭在我后背表演一下平日的玩法,我聽話的跪了下去,手撐著地支起上半身。

    鞭子落在身上,聲音很唬人,但女人的力量遠(yuǎn)不如男人,壞在我的傷口剛剛結(jié)痂,再輕的鞭子打在上面都會帶出血,而且這個鞭子好像用什么東西泡過,每次甩過來都有液體流在傷口處,灼燒難耐。

    這次不過是五鞭就讓我受不了了,房間內(nèi)除了不停的鞭子聲,還有他們驚奇的交流聲,我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們在說什么,在第八鞭即將落下時,福玻斯叫停。

    馬上有兩個女人跪在我身邊舔走鞭笞帶來的傷口,耳邊是她們故意弄出的水聲,我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酒精味,原來那條鞭子用烈酒泡過,怪不得會那么疼。

    還在那幾個貴族驚嘆不已的時候,福玻斯上前趕走還在舔舐傷口的女人,我聽到了他輕甩鞭子劃出的‘嚯’聲,我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鞭子還沒落下身體已開始疼痛起來,傷口流出的是guntang的巖漿。

    即便做好了準(zhǔn)備,當(dāng)鞭子落下時我還是痛的叫出了聲,那一鞭好像貫穿rou體打在了骨頭上,在骨頭上留下痕跡后又抓著包裹著的肌rou離開,我眼睛充血,從眼眶里低落的不再是淚水而是紅色的血。

    支撐著身體的手也不斷的發(fā)抖。

    僅僅三鞭我就疼的趴在地上,這不是在鞭笞,是有人在扒開我背部的皮膚,敲打肋骨,并在上面用刀刻畫。

    我聽見福玻斯冷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起來?!?/br>
    我努力撐起上半身,又

    重復(fù)了兩次,再也起不來。

    連呼吸都會引起背部的疼痛,只能輕輕地吸氣,兩個女人走過來跪下拖著我的胳膊,靠著她們的力量支起上半身。

    明明知道她們又再舔傷口,但麻木的后背沒了感覺。

    “你看起來比一般男人還要抗打?!辈恢^了多久,西弗勒站在我面前手中拿著那條浸著血的長鞭,他讓女人打開我的大腿,露出下.體。

    我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厭惡和激動,那么復(fù)雜,下一刻,他抬手、落下。

    我聽到了自己的尖叫聲,身體好像就順著那條鞭痕撕開成了兩半,我脫力的向后靠去,又是一鞭,眼前發(fā)黑,昏迷前我想著終于能解脫了。

    我昏迷了五天,期間一直在發(fā)燒,像一個正在燒著水的水壺,能感覺到有人正在擦拭我身上的汗,用冰水泡過的毛巾放在我的額頭上,那應(yīng)該是珍妮。

    第六天我醒了,看到珍妮掛著欣喜的面容,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她扶起我在脖頸處放進(jìn)枕頭,馬上端來水杯喂我喝下,大口大口的送進(jìn)口中,我嘶啞著嗓音說:“謝謝你,珍妮。”

    聞言,珍妮臉上的笑容轉(zhuǎn)化為悲傷,摸著我的手,說出她與我的第一句話:“你這次傷的很重,差點就醒不過來了?!?/br>
    她關(guān)心的樣子令我哽咽,回握住她,輕聲說道:“但我還是醒來了不是嗎,總有一天會結(jié)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