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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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窗簾是一直被拉上的,分不清楚現(xiàn)在是黑夜還是白天。但是能靠外面細微的聽覺判斷到外面有人在守著。 他醒過來能開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朝門口虛弱地說道,“我要見賀云屺?!?/br> 可是外面的人并沒有理會。 他的喉嚨嘶啞干疼,每一次呼吸心臟都在猛地抽痛,如針扎般疼痛,身上還掛著黏膩的汗液,還有那難以掩蓋的斑斑傷痕,“讓我見見他......” 顧鶴從來沒有對誰服過軟,誤會的對立就是溝通??墒悄莻€人偏偏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沒有賀云屺的吩咐,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擅自行動的,但是依舊會把這里的情況如實上報。 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被剝奪,一點一點地被囚禁。 這些天來,賀云屺一來就是折磨他,沒有任何言語,只有最蠻橫的行動,他的嘴巴是被堵上的,沒有開口的機會。因為他不想聽到顧鶴的聲音,或許真的會發(fā)瘋。 這一切讓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被撕扯著,沒有絲毫尊嚴,也不由得任何反抗,漫長的折磨就像凌遲般一點點地摧殘他的神經(jīng)。 如今的性-愛除了發(fā)泄,沒有半點溫柔,也沒有半點憐惜,心中的怨恨變相的加注在他的身上。 仿佛,他就是一個任人宣泄的biao子,毫無尊嚴。 賀云屺撥開他眼前的碎發(fā),嫌棄地抹掉他嘴角的血漬,“好臟?!?/br> 陌生冰冷的口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距離。 顧鶴的膝蓋以下完全喪失了痛覺,寒意順勢而上蔓延著,裹挾著冰冷的刺痛感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無力地垂下腦袋,枯瘦的脖頸露出刺骨的脊柱骨,不敢相信短短幾天的時間他竟然瘦得如此厲害。 漫長的時間里他好像陷入了沒有天明的永夜,他仿佛掉入了一個醒不過來的夢境,可是身上的疼痛擊碎了他想逃避的心里。 顧鶴看著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個性,其實在他的面前就是個紙老虎,好不容易把人養(yǎng)得對自己敞開心了,結(jié)果到頭來一切都是假的。 明明已經(jīng)不在乎,可在看到顧鶴身上的痕跡時,眉還是忍不住皺起來,斑駁的傷痕在他的纖瘦的身上看得觸目驚心的,破爛的衣服隨意的披在他的身上,可見,賀云屺對他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 顧鶴因為掙扎,已經(jīng)從床上跌落下來。但體力不支癱倒在冰冷的地上無法支撐他坐起來,畢竟腿上被打了針沒有了知覺。 手上和腿上的皮rou已經(jīng)磕破潰爛,污漬和血混合在一起,很難看出傷勢如何。 忽然他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挑起,是一雙嶄新的皮鞋尖挑起他的下巴,順勢看去,逆著微弱的燈光,仿佛是來拯救的天使降臨。 可惜美好的幻想被那冰冷的聲音打破,“你找我?” 顧鶴趴在地上喘息著,呼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氣,疼痛后知后覺地蔓延全身。 他艱難地抬起眼皮,目光暗淡了下去。 沉默半晌,賀云屺點燃了一根煙,煙草味在這狹小的空間蔓延。這次,顧鶴沒有像以前一樣敢說拒絕的話。 他在賀云屺這里失了信,失了寵,自然是沒資格提任何一個不字。 “咳咳咳。” 但是他對煙草味又何其的敏感,一縷縷味道仿佛無形綿密的細線纏繞上他的肺臟,越勒越緊。 他拼命的咳嗽,直到嗓子里咳出了血腥味。 賀云屺嘖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把煙摁滅在他的肩頭上,灼燙感讓皮膚一顫,整個人忍不住地蜷縮往后退去。 “躲什么,不是你想見我,現(xiàn)在又裝什么啞巴?” 他聞言不再躲閃,任由著那灼燙的煙頭在他的肩頭熄滅。因為長時間不說話,再加上喉嚨撕痛,聲音沙啞難聽,像陳年失修的錄音機,“一定要這樣嗎?” “對了,想了這么久,是終于考慮好再編織什么謊言來騙我了嗎?”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我沒有?!?/br> “不過現(xiàn)在你也不用偽裝了,你從我電腦拷貝出去的文件都是假的,從你第一次動我電腦開始,我放過你一次了?!?/br> 原來他一直知道。 也是,他這種人,防備心十二分,怎么會輕而易舉對自己卸下偽裝,顧鶴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嘴角牽扯到傷口就讓他不再有更大幅度的動作了。 “與其擔心別人,倒不如擔心你自己吧,你還挺有本事,傅郁川對你倒也死心塌地,那個蠢貨估計還不知道自己也是你手里的一枚棋子吧?!?/br> 聽到傅郁川的名字,他的心頭一沉。 “你不能動他?!?/br> “砰!” 第九十一章 賀云屺,別逼我恨你 賀云屺被他的一句話激怒了,一腳踹中了他的胸口,他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現(xiàn)在這股力量一擊,脊背砰地撞到了墻上,骨頭和墻壁親密接觸,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咳咳咳?!鳖欪Q的身體細細打著寒顫,蒼白的嘴唇哆嗦著,他努力的想讓自己站起來,可雙腿似乎已經(jīng)不屬于他自己,軟綿無力。 “終于裝不下去了,是嗎?” 裝?是啊,裝不去了。 “賀云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里的?!?/br> 賀云屺呼出的熱氣清清楚楚灑在顧鶴的耳根。但他卻覺得像是毒蛇吐信子,涼絲絲的疹人。 顧鶴被他掐得面頰青紫,青筋布滿脖頸,渾身都在發(fā)抖,連最后的呼吸權(quán)利似乎都要被無情的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