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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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暮的事情不用太擔(dān)心,安排的人和他算是老同學(xué),等他安頓下來后會和你聯(lián)系的。” “謝謝?!?/br> 小狐貍乖巧地任由自己圈在懷里。 “噓,抱一會兒,別說話?!?/br> 賀云屺最近也變得非常忙碌,歐洲那邊的公司也遇到了危機(jī),身邊的人都很緊張, 上個星期就飛去了m國跟人談事情,一去就是十幾天,國內(nèi)大大小小的事務(wù)全堆到了謝雋一個人頭上。 顧鶴買了杯咖啡,出門的時候被一個小孩狠狠一撞,為了避開手中的咖啡燙傷他,懷里原本摟著的東西便落下一地來。 他也懶得計(jì)較,剛彎身,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替他拿起了東西。 “好巧?!?/br> 傅郁川今天穿的是一身藍(lán)色的西裝,帶著無邊框眼鏡,光線錯落下閃爍著金色,是溫暖的色調(diào),舉手投足間盡是紳士優(yōu)雅。 “謝謝?!?/br> 顧鶴愣了幾秒才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誰,不一會兒外面有客人要進(jìn)來,傅郁川手疾眼快地把他拉到一旁,很快便松開了他。 “小心。” “謝謝?!?/br> 他聲音帶上明顯的笑意,“你怎么這么喜歡道謝啊?!?/br> 顧鶴抿唇,有些窘迫。 “上次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名字。既然現(xiàn)在相遇了那就是緣分,有時間嗎?想請你吃下午茶,不知道能不能賞個臉?” 他的談吐和說話方式都非常的幽默,輕而易舉地就化解了剛才的尷尬。 顧鶴點(diǎn)點(diǎn),也算是對那天晚上他對自己出手相助的感謝。 他們到了一家比較安靜地餐廳。 進(jìn)門的地上鋪著厚厚的軟毛地毯,頭頂?shù)乃У鯚艟薮蠖?,靠窗的那面墻上掛著很多極為抽象、色彩鮮艷的畫像。與其說是餐廳,倒不如說更像是畫室。 “這是我朋友開的,他是個藝術(shù)家,天馬行空。但不想受到外界的約束,于是把自己的作品和工作結(jié)合在一起?!?/br> “很漂亮。”他沒有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但是作為門外漢的單純欣賞還是覺得這些作品都挺好看的。 他的聲音跟他的性格一樣,簡單又干凈,說話的聲音喉結(jié)滾動時更加性感。 “哈哈,估計(jì)聽到你的夸贊他又可以嘚瑟一陣了?!备涤舸澥康貫樗_椅子,然后在他的對面坐下。 微笑著朝他伸出手,“正式認(rèn)識一下,我叫傅郁川。” “顧鶴?!彼沂侄Y貌地握了一下。 “你是w大的學(xué)生嗎?” 顧鶴點(diǎn)點(diǎn)頭。 “那還挺巧,算起來我應(yīng)該是你的學(xué)長了?!彼粗欪Q手里的書和本子,本子上印有?;盏莫?dú)特標(biāo)志。 “您也是w大的?” “哈哈哈哈,不用那么客氣,你一說「您」讓我感覺自己的輩分瞬間增加了?!?/br> “抱歉?!?/br> “不用道歉,我也是開玩笑的,今年三十二了,按輩分確實(shí)能排上你的叔叔輩了吧?!?/br> 叔叔? 顧鶴忽然想起了他似乎這么叫過賀云屺。只不過賀云屺比傅郁川還要年輕五歲。 不得不說傅郁川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商人。既不過分熱情,也不疏遠(yuǎn),一切分寸拿捏得非常好。 就算沒有話題也會迎刃而解。不知不覺間他們聊了兩個小時,最后還是顧鶴的鬧鐘提醒他上課時間。 “我認(rèn)識不少研究所的教授和你的課題相關(guān),他們手里也有不少文獻(xiàn)和案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介紹你們認(rèn)識。就算是給我的小學(xué)弟鋪鋪路,你們的辛苦我都經(jīng)歷過,能幫一把是一把?!?/br> 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好像就顯得他有些不識抬舉了。 “我們加個好友吧?!?/br> “額,好的。” 顧鶴點(diǎn)擊了「同意」,列表里又多了一位陌生人。 “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了傅先生。” “沒事,我也想去母??纯淳彤?dāng)順路了?!?/br> 顧鶴只能硬著頭皮跟上他。 結(jié)果出門的時候不湊巧,碰上了宋知禮。 “傅、傅董。” “你好?!彼嘎冻龅臏厝嵩诹硪粚右饬x上的疏離和冷漠。 他看到顧鶴的時候,幾乎沒有去掩飾眼底濃稠到溢出來的厭惡,擦肩而過的時候說了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說,“你可真狡猾?!?/br> 宋知禮在社會的閱歷自然是比顧鶴還要豐富,他是知世而不世故的干凈,看似冷清的眼神卻暗含著危險的味道,能讓人撓心撓肺的那種致命吸引。 顧鶴并沒有給他任何反饋,跟著傅郁川的腳步出去了。而身后那雙墨色的眼睛似乎要把他盯出個洞來。 * 天被濃厚的墨云遮擋住了,電閃雷鳴之中,閃電刺破長空時慘淡刺目的冷白,樹影婆娑搖曳,在積攢著一場暴雨,不一會兒凜冽狂風(fēng)卷起窗外被暴雨淋濕的樹枝,兇狠地砸向玻璃。 “乖寶,到家了嗎?” 顧鶴瞥了一眼,這時間在那邊應(yīng)該是凌晨吧,這條信息是一個小時之前發(fā)來的,那個時候他還在學(xué)校。但是天色看著很不好就趕緊趁著大雨來到之前趕回來了。 或許是顧鶴卻遲遲沒有回他的消息,賀云屺在太平洋的另一邊也有些不耐煩了。 他沒有理會那群外國佬,對于他們的問題以及拋出的橄欖枝都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著,眼睛倒是時不時關(guān)注著息屏的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