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際弘揚華夏美德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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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師瞪大了眼,他從沒想過一個人能有這么頑強的求勝欲。 敖三澤身上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渾身上下都破破爛爛,混著血污和泥土,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了。 他居然還想開機甲上戰(zhàn)場? 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 眼見著西郊陣營愈戰(zhàn)愈勇,城市陣營連連敗退,教官們徹底坐不住了。 “不能再等了吧?” 龐度一時間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即便他們現(xiàn)在出手?改變戰(zhàn)局,城市陣營最后也只能是慘勝。 “走吧?!?/br> 本來?也是要給學(xué)生們一點?慘痛教訓(xùn),不能厚此薄彼。 龐度問?:“另一隊跟祁涼小隊碰上,祁涼有損傷嗎?” “有,這是回光返照,最多再撐半分鐘,他就會失去控制能力?!?/br> 龐度點?點?頭,做了個手?勢,提醒場外?的總教官做好?防護準(zhǔn)備,以免祁涼精神力暴走。 一位教官問?:“打哪邊?” 龐度指著將?軍營帳:“主力在那。” 林輕嵐和池亦淮,兩人各自駕駛著一臺機甲,一左一右守在營帳前,宛如門神。 “五打二,算不算勝之不武?” 幾?個教官笑著,信心滿滿。 唯有龐度,表情?相當(dāng)嚴(yán)肅:“認(rèn)真?點?,她應(yīng)該還有后招。” 看似能打的底牌都已經(jīng)打完了,但他總覺得林輕嵐還有后招。 五位教官給了學(xué)生們足夠的尊重,排成陣型朝著將?軍營帳的方向沖了過來?。 本來?困頓的城市陣營選手?們振奮起來?,一喜:“太?好?了!教官終于出手?了!” 就是喊話分神的功夫,被迅斬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西郊陣營的指揮官急了。 “祁涼撐不住了!” “跟著教官!沖!” 幾?乎是同時,西郊陣營的幸存戰(zhàn)士們失去了指揮連接。 大家都知道?時間所剩無幾?,一時間更加不要命地發(fā)狠,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流暢與配合,也顧不上機甲的損傷,殺紅了眼,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任務(wù)四的完成倒計時,還剩十分鐘。 再撐一會兒,再多撐一會兒,只要多撐一秒—— 所有西郊陣營的選手?腦子里都只有這一個想法。 教官們眼見著要沖到營帳前了,居然還沒有一個人返身阻攔他們。 這一切過于順利,不禁讓龐度心里犯嘀咕:“會不會有詐?” 指揮教官說:“祁涼結(jié)束了?!?/br> 話音剛落,林輕嵐手?持激光巨劍直斬龐度——他在教官陣型的最前面。 龐度問?:“你要一打五嗎?” 林輕嵐不理會,她雖然連上了“充電寶”讓她維持不死,但是精神力的虧空讓她大腦感到刺痛。 快一點?,再快一點?。 只要把在場所有人都?xì)⑼?,就不痛了?/br> 她現(xiàn)在和祁涼同生共死,只要祁涼的精神力耗盡,她也會立刻因為精神力枯竭而死。 林輕嵐知道?時間緊迫,高壓之下,出手?都是殺招。 教官們本想讓位,讓他們師生單挑,誰知林輕嵐劍鋒一轉(zhuǎn),砍向了指揮教官。 指揮教官幾?乎是下意識的自保,連接其他四人下達(dá)攻擊指令。 林輕嵐以進為退,以攻為守,她的攻速快到讓人眼花繚亂,激光劍都出現(xiàn)了重影。 指揮教官立刻后退,斷了精神連接,五個教官打一個學(xué)生,傳出去他們還怎么做人? 林輕嵐畢竟只有一個人她動作越是快,破綻越是多,少打多難免處于下風(fēng)。 起先教官們可以旁觀不管,但林輕嵐過快的攻速讓他們感到恐懼、感到威脅。 林輕嵐神色凜然,再次從教官堆里突圍,斬向指揮教官。 但這樣?一來?,無異于將?后背暴露給了其他教官。 一擊致命傷就足夠淘汰她。 是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嗎? 幾?位教官同時跟上攻擊,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淘汰了指揮教官。 一架藍(lán)白色的基礎(chǔ)機甲急速上前,來?得恰是時候,替她抵擋住了這一輪攻擊。 和先前紅霸王擋在她身前的姿態(tài)如出一轍。 二人都已經(jīng)換了機甲,但機甲卻仿佛已經(jīng)有了神,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來?cao作者就是他們。 林輕嵐不管不顧,追著防御較低的指揮教官打,將?其淘汰出局。 藍(lán)白色機甲顯然也是改裝后的縫縫補補,但維修師的審美?比較好?,看上去比雞毛好?看。 “來?得有點?慢啊。”林輕嵐和他背靠背,“知道?你還不了嘴,副本結(jié)束了再說?!?/br> 敖三澤敲擊一下麥克風(fēng),算是應(yīng)聲。 教官問?:“二打四,你們有勝算嗎?” “不是二打四,我還有外?援?!?/br> 林輕嵐的聲音也已經(jīng)疲憊至極,她已經(jīng)撐到極限了。 距離比賽結(jié)束還有七分鐘。 林輕嵐和敖三澤幾?乎是同時駕駛機甲沖了出去,教官們做好?迎戰(zhàn)準(zhǔn)備。 但這兩人像是主動迎上來?,用他們的機甲主動撞上教官們的激光武器,并?不是為了打架,而是牢牢地將?教官抱住。 龐度依稀聽到誰喊了一聲:“向我開炮!” 瞬間,西郊營區(qū)的其他的營帳被掀開,露出許許多多的巨型炮臺。 炮臺旁邊站的都是還沒有出局的機甲維修師。 他們本身只負(fù)責(zé)維修,沒想過還能承擔(dān)攻擊的職責(zé)。 本來?擔(dān)心瞄不準(zhǔn),但林輕嵐說了,只要鎖定他們自家的機甲就可以。 炮火襲來?。 四位教官瞬間出局。 敖三澤也沒撐住,吐了口血,出局了。 滿是補丁的白雪糖從空中墜落,機身已經(jīng)破爛不堪——雖然它提前安裝了吸能盾,但也承受不住這么高強度的攻擊。 以最高禮遇對待教官之后,炮臺手?們開始胡亂鎖定目標(biāo),沒有商量,沒有原則,隨心所欲,將?攻擊目標(biāo)鎖定為自家的機甲戰(zhàn)士,攻擊。 戰(zhàn)士們也早有準(zhǔn)備,撲到敵軍堆里,仿佛提前就做好?自爆的準(zhǔn)備。 一時間,天上仿佛是在放煙花,悲壯又慘烈。 大家都撐到極限了。 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炮臺手?們迅速被瞄準(zhǔn)、鎖定、擊殺。 最后五分鐘,西郊陣營幾?乎沒有戰(zhàn)士幸存,城市陣營也只剩零零散散五六十人。 池亦淮計算著能源消耗,一邊躲避攻擊,一邊阻止任何一個可能靠近營區(qū)的拆盾技術(shù)人員。 最后三分鐘,池亦淮撐到極限,淘汰出局。 西郊陣營只剩下護盾內(nèi)的米兔一人。 米兔睜著眼,眼淚不自覺落下。 她親眼見證所有隊友的死亡,也親眼見證了同陣營戰(zhàn)友們的犧牲。 為什么最后剩下的是她? 憑什么是她? 語音頻道?里傳來?兩聲敲擊聲。 米兔眼淚如注,驚慌失措,連忙抹干淚水,在頻道?里找到底是誰在發(fā)聲—— 明?明?所有戰(zhàn)友都已經(jīng)被淘汰了,陣營存活列表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將?頻道?列表翻到底,發(fā)現(xiàn)唯一亮著小綠燈的居然是白雪糖! 忽然出現(xiàn)炸麥的一聲雜音,音頻仿佛受損,緊接著播放的是被電流處理過的林輕嵐的聲音—— “別怕,他們破不了盾。不管是技術(shù)工還是強攻,都破不了。” 或許是白兔糖被炸落的時候,音頻受損,播放得斷斷續(xù)續(xù)。 “刺啦”許久,林輕嵐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像是在讀詩歌:“荒蕪殘破的無人區(qū),你是唯一盛放的玫瑰?!?/br> 緊接著,她宛如是自己吐槽自己:“這什么土味情?話?換點?正常的?!?/br> 她沉默兩秒,又像是自言自語:“算了,就知道?ai靠不住。我也不知道?說什么,給你講點?神話故事吧。你想聽女媧補天還是哪吒鬧海?” 米兔一愣,錄音也能做選擇嗎? 不等她做出反應(yīng),林輕嵐的錄音繼續(xù)播放:“我隨便講吧。從前有一位將?軍夫人,懷胎三年,生下來?一團蓮藕,下火鍋或者清炒都好?吃,還能做成藕夾,嘎嘣脆……”